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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花开后百花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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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虹,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旋转不停。
  心越来越痛,以至于当那异物闯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心底的痛都蔓延到了身体里,否则怎会这样的痛彻心肺。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西门夺虹歉疚的看着花径香额头渗出的细汗,从他暗哑的口气中就可以听出,其实他已经是在极力忍耐了。
  「没……关系……夺虹……」花径香深吸一口气,向西门夺虹微微绽开笑容:「我……我并不觉得很疼,真……真奇怪,因为……因为我觉得好欢喜……」
  「径香……」西门夺虹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原来,在自己被蛊惑的同时,径香也已被爱情套牢,这怎不让他欣喜若狂。
  「夺虹,抱紧我一些……再抱紧我一些……」花径香主动张开双臂,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再度被拥进西门夺虹强壮温暖的胸膛。
  感觉到杵在后穴中的那根异物也在蠢蠢欲动,慢慢的探进,又慢慢的抽出去一些,然后再来。于是痛楚也就跟着这番动作深入骨髓。但是花径香却一点也不退缩,他甚至轻轻抬起了臀部,只为了迎合西门夺虹的动作。
  这含有鼓励的暗示性动作让西门夺虹最后一点控制力也烟消云散,律动的动作猛然就狂猛起来,紧窒火热的甬道摩擦着阳具的表皮,带给他一阵又一阵战栗般的快感。
  「啊……夺虹……」花径香瘦弱的身子被顶的不停浮沉颤动,他动情的搂住了西门夺虹的脖子,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初次承欢的地方正在遭受非人的蹂躏,甚至已经红肿出血。
  我注定要对不起你,除了死后要下地狱,这也算是对我的一种惩罚吧。但愿我和你在一起一日,就能让你快乐一日。花径香的泪慢慢流了下来,他死命的用牙齿咬噬着西门夺虹的肩头,好像要在那里咬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一般。
  风狂雨骤的性爱直到后半夜方才结束,饶是西门夺虹精力过人,也已有些疲累了。更不用提初试云雨的花径香,他整个人靠在西门夺虹怀中,就如一摊软泥般。
  「径香,我不知道轻重,让你受苦了……」西门夺虹看着怀中的花径香,怜惜的抚摸他光滑的长发,脸上满是自责与心疼。
  「没关系,其实到了最后,我也挺……」花径香的脸又红了,后面的话怎么也无法出口,他知道西门夺虹肯定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也挺什么啊?怎么说话说一半?这可不是个好习惯。」西门夺虹绽露出戏谑的笑,一只手又不规矩的伸进衣襟里抚摸揉捏。
  花径香又羞又恼,偏偏拿这个恶劣的男人没办法。自己累的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在那种地方也学媚功,但是他身份与众不同,所以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事训练。
  不过那只恶劣的手实在是弄得他又痒又麻,甚至连某个刚刚承欢过的地方似乎都有了感觉。
  花径香有些坐不住了,刚要抬手将那只手驱逐出境,却不防被西门夺虹又抱住了,听他在自己头上方如同立誓般喃喃道:「径香,你放心,我会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宠你一个人只对你一个人好的,径香,你……信不信我?」
  「我信,当然信。」
  花径香微笑的呢喃着,一滴泪落下来,淌在西门夺虹的胸口,听他取笑道:「不是吧?这样就感动的哭了?那我要认真说起甜言蜜语来,你这眼泪还不得流成大河啊?」
  「那你就说啊,你管我是流成大河还是小溪呢,我喜欢听。」花径香微笑,烛光下深情凝视的两个人,似乎是你侬我侬,然而那柔美人儿笑中的苦涩,恐怕却只有天知地知了。


第五章

  西门夺虹和花径香仅用了半下午的时间就确认了彼此的心意。用了半个晚上的时间把彼此的爱情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动作不可谓不迅速。
  他们两个倒是春风得意满身舒畅,可怜那些丫鬟们还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在早上端洗脸水的功夫,便觉得宫主今日对花总管似乎格外的温柔起来,而花总管的眼神却总是避着宫主,可唇角却明明露出一丝浅笑。
  好吧好吧,不得不承认,花总管平日里也总是微笑待人的,但是今天的这个笑容,明明就是和平常不一样嘛,虽然浅浅的,但看上去就是甜蜜满足幸福得很。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状态都有些诡异的关系,所以丫鬟们的神经也变得空前敏感起来。她们能服侍西门夺虹的时间不多,于是一个个都是拼命瞅准了时机用眼角余光仔细观察,生怕漏掉任何一条可能出现的线索。
  但是花径香今天给西门夺虹梳头的动作却快了很多,没一会儿功夫梳洗就结束了。害的丫鬟们全都把哀怨的目光投向他,心想花总管,平日里没发现你动作这么迅速啊,真是做贼心虚还是怎的。
  直到丫鬟们都退出去了。西门夺虹才转过身来挑着花径香的下巴,呵呵笑道:「怎么?害羞了?今天给我梳头的动作快了许多呢,你没看见她们退出去时那怨恨的眼神?」
  花径香脸一红,呐呐道:「我就是让她们盯得太不自在,谁能像你,脸皮像城墙一样厚。」
  说到这里,他又忧心忡忡道:「你说你平日里收了这么多伶俐的丫头干什么?如今我们还没怎么露出来呢,我看她们就都猜到了。怎么办夺虹?如果我和你的事传扬出去,一定会有损你的名誉的。」
  西门夺虹嗤笑一声,轻捏了花径香柔美的面颊一下,然后满不在乎道:「谁爱传就传去,我一个魔宫的总宫主,在乎什么名誉啊?再说了,我几个兄弟的爱人都是男子,我的爱人就不许是男子吗?去为这些操哪门子的心,只要我们两情相悦,管世人说什么呢。」
  「可是……下人们……」
  花径香还有些犹豫,可话不等说完就被西门夺虹打断,听他笑道:「径香,别杞人忧天了。你以为没有惊涛他们的例子在前,这些丫鬟能如此轻易就猜出我们的关系吗?我们魔宫的人不拘小节,讲究率性而为,你看惊涛他们的事情,还有谁露出过鄙夷之态吗?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花径香想了想,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就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前日要去买冰鱼,结果遇上了司空宫主,也没买成,我今日再去买。」
  西门夺虹连忙道:「径香,你饶了我吧,你出了三趟门,就给我带回二个要命的家伙,你以后还是干脆别给我出门了。」
  花径香想到都是因为自己,宫主的三颗星月才会化为乌有,不由得也有点小小歉疚,陪笑道:「都是我的过错,这不是想着出门给你买几条冰鱼补偿一下吗?」
  「你别再给我带个人回来就烧高香了。」西门夺虹无奈摇头,然后又看了看花径香的脸色,沉吟道:「我差点儿忘了,上一次千斩来的时候,你好像心口痛了一下,我当时没太在意,以前好像你也有这么个病症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如让龚老大夫给好好看看,你虽然是大夫,但有数的,大夫不能给自己医病嘛。」
  花径香一怔,接着勉强笑道:「不必了,我师傅也给我诊断过,说这是先天里带来的一个病症,也没甚大妨碍的,不过时不时的就会犯一下,我已是几年没有犯过,怕是当日看到那李书白的模样太过惨厉,方吓得复发了,我自己知道,没有事的。」
  他虽说的轻描淡写,但西门夺虹却上了心,不过既然花径香坚持,他也不想拂逆爱人心意,暗道径香骨子里是一个高傲的人,必然有些讳疾忌医的毛病,也罢了,不必为这点事去伤他自尊,看看哪天趁他熟睡时,让龚大夫给悄悄诊断一番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便不再多言。于是花径香仍坚持要出门买鱼,西门夺虹也便微笑答应了。
  一路来到那家有名的鱼铺,花径香从魔宫出来时的那微笑面色早已不在,他抬头看了看那个鱼铺的黑匾,良久方轻轻叹了口气,迈步走进大门。
  一大清早的,铺子里并没有几个人,卖鱼的姑娘一看见他,就笑道:「原来是花总管,昨日上来了几尾三四斤重的大鲤鱼,我都给你留着呢,快跟我来后院选几条。」她态度热情,显然是和花径香已经熟稔了。
  花径香点头答应,跟着那卖鱼女子来到后院,就见在一个水池里,果然有几尾十分肥大的鲤鱼,于是他便靠在栏杆上,仔细拣选。
  忽听那女子道:「师傅问你怎么还不下手?你进去也有两年了,该不会一个机会都未得吧?」语气冷冽,已不复刚才的热情。
  花径香视线仍追着鲤鱼,冷笑道:「急什么?百花林和魔宫对峙了这么多年,如今还耽搁不起我这两年功夫吗?更何况,不是说要我吸取西门夺虹的功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人精明冷漠,虽对我还算信任,但哪那么容易就起别的心思。」
  卖鱼女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起来倒多是嘲讽在里面,也冷笑道:「说的这样可怜,西门夺虹很不好搞定吗?我还以为以你这天生丽质的样子,早就把他迷的神魂颠倒了,你就幸运,明明未经过一场性事,媚功却为林中之冠,连师傅都夸你一颦一笑无不是风情,那西门夺虹一个正常男人,怎可能逃得过你的蛊惑?」
  花径香淡淡道:「我毕竟是个男子。你让师傅再耐心等待些时日,我必然带着西门夺虹的一身功力回去见她,让她莫要忘了,到时候就得兑现对我的诺言,将林主之位传与我。」
  卖鱼女子忽然咯咯娇笑了两声,然而眼里却迅速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然后她悠悠道:「这你尽管放宽心,莫说师傅最宠的就是你,单凭到时你得了魔宫总宫主的功力,媚功又冠绝天下,谁还能和你争不成?」
  花径香冷冷道:「既是如此,就快把解药给我,我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常来这里,你请示师傅,是不是给我多几粒解药,上一回我在西门夺虹面前就犯了一回病,好在时间极短,否则若那时被龚老爷子一看视,难免就不被他瞧出什么端倪来。」
  卖鱼女子道:「好,我替你问问师傅,你先出去等着吧,我等一下把解药和鱼一起给你。」
  两人说话的过程中,始终看着河里的鲤鱼,间或大声说笑几句。密谈完毕,花径香便做出终于挑选完的样子,对那卖鱼女子道:「好了,我也不和你们计较了,就这几条鱼,你可不许给我掉包啊。」
  「放心吧花总管,我就是想掉包,也得有那个胆子啊,不然府里的护院们来一个,我这小小鱼铺也就得关门了。」卖鱼女子又恢复了之前的热情,笑着送花径香离开,然后下池捉鱼。
  走在回魔宫的路上,花径香的一颗心纷乱如麻。他并没有告诉簪花,自己已经和西门夺虹行过房了。也幸亏西门夺虹魔宫总宫主的名头够响亮,让簪花也相信自己没这么快就能迷住他。
  为什么没有下手呢?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升上不知问了自己多少遍的问题。想要吸取西门夺虹的功力,在行房的时候是最佳时机,多少百花坛主绞尽脑汁,也不过是求得和那些魔宫宫主春风一度。以他们百花林的秘传媚功,可以在行房后让对方精关大开功力尽泄,自己就可以渔翁得利。
  但是自己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却没有下手呢?真的是像那时自己心中所想的,等一等,要让西门夺虹彻底放下防备,要让性事更加成熟之后,吸取的功力才会更加纯熟精炼吗?
  再次泛起一抹苦笑,花径香知道自己这种话去骗鬼鬼都不会相信。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为自己找借口罢了。
  为什么要找借口呢?既然早晚要害人,长痛还不如短痛不是吗?但……偏偏的,就贪恋西门夺虹那一刻的柔情,偏偏就贪恋他温暖强壮的怀抱。
  花径香恨自己。虽然从小在百花林长大,周围全是女性,但他却只学会了女子表面的温柔,在他内心里,依然有着男人该有的决绝和取舍。可是到了西门夺虹面前,他竟然就偏偏生出这份难舍的女子心态。
  当花径香坐在西门夺虹的对面,看他高高兴兴吃着那几盘新做好的鲤鱼的时候,他心中泛起无尽的柔情和满足,这是在他二十三年的生命中,从未体会过的幸福感。
  他看见西门夺虹嘴角边沾着的一小块鱼皮,忍不住微笑起来,拿起桌上的白巾替他轻轻擦去,然后他心中就响起了一个充满嘲讽的声音。
  花径香啊花径香,你真是个傻子,你明明知道你是要害他的,你明明告诉自己不许对他动情的,你明明就是奉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原则的自私到极点的小人,可你为什么却还是陷在这张最不该陷入的情网里?
  「咳咳,实在是因为你做的鱼太好吃了。」西门夺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吃相有什么问题,还不要脸的将责任都推到了花径香身上。
  花径香哼了一声,不理他,知道这厮是属于打蛇随棍上那种类型的,静静等他吃完了鱼,方叫进下人们来收拾。
  静谧的春日午后,坐在凉亭中看那「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清新景色,倒也是一大享受,当然,如果身边能有佳人陪伴的话,那就更惬意美好了。
  想到这里,西门夺虹不由得心生怨愤,就在刚刚,花径香说有事情要做,把他自己扔在这里扬长而去了。
  真是的,现在就敢不听话,将来岂不是要爬到我的头上去?其实爬到头上来也不打紧,最怕的就是美人不听话,一天处理公事的时间比陪自己还多,那可就不妙了。
  基于这一深层次的考虑,西门宫主决定要找个时间好好对爱人进行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让他明白什么叫以夫为天。这夫纲该振的时候就得振,否则等到积弱难返时,能否再振得起来可就不太好说了。
  刚想到这里,就听下面一阵轻微脚步声响,低头一看,只见花径香手里托着一个茶盘,身上是一袭淡黄色的缎子长袍,腰间一条绣着精美云纹的织带,勾勒出他纤细腰肢,再加上他步态优雅唇边含笑,让人看了就觉赏心悦目,不知不觉就沉醉在其中了。
  西门夺虹正赞叹间,却见花径香已经拾级而上,不一刻工夫,就来到了亭子里,然后他将茶盘放在桌上,对西门夺虹笑道:「今儿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天下第一茶。」
  「切,还不都是茶,什么天下第一。」西门夺虹撇撇嘴,说起来他倒也有些才学,但却绝不是风雅之人。
  「你喝了再品评也不迟。」
  花径香白了对面的西门夺虹一眼,一股妩媚天然而生,看的西门夺虹眼睛都直了。暗道真是奇怪死了,怎么微微小小的一个动作,在径香做来,就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呢?难怪那老鸨想尽办法逼着他接客,那种人常年在妓馆里,早就生了一双毒眼,大概就因为发现径香是媚惑天成,所以才会毁约吧。
  正想着,却见花径香已经开始扇火烧水,原来刚刚那个大茶盘中,竟是备了许多东西,其中就包括一个青花大瓮和一个小火炉子,木炭则是丫鬟们早已拿过来预备下的。
  「这么多讲究?」西门夺虹有些疑惑了,他往日里也见过花径香泡茶,花径香泡茶的时候,动作如行云流水,是可以让人看得心旷神怡的,但他还从未这样的费工夫,竟是连烧水都亲自动手。
  「那当然了,你知道这是什么茶吗?」花径香又微微瞪了西门夺虹一眼,见他理直气壮的摇头说不知道。不由得气结,恨恨道:「你这记性竟这样差,忘了我刚来宫里那一年,在梅花上收集雪水的事情了吗?」
  他这样一说,那个唯美浪漫的月夜就立刻跳进了西门夺虹的脑子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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