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商女 作者:书写一段文字(潇湘vip2014-07-07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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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大爷有些奇怪,但是自己的小女儿向来懂事,也就没多想,也不想去深想。他沉吟了一下,有些难过的望着商幼薇,一字一句的说道:“商家总要有一女入宫。”
所以说,她又欠思了。
商幼兰有些担忧的望着商幼薇,后者摇头,让她放心。
家中之人皆是不谋而合的不曾告诉琛瑞。
和亲的日期很快就定下了。很多人都诧异,在她们眼中,前一刻商幼兰还是要进宫的,后一刻便要和亲了。
往日里的小姐妹私底下办了宴会,压抑的不行,就连孙若安也未曾捣乱。
商幼薇为妹妹所做之诗更是被传唱,称之为思之绝句。
成婚在宫中,商幼兰被早早的接进了宫,连着商幼薇也是一同进宫陪护。
商幼薇说了很多,最多的便是,“等我。”
商幼兰红着眼圈点头答应,握紧了商幼薇的手,“姐姐万事多思量。”
宫中说话诸多不便,两姐妹也不敢直言,好在一些话语都是心中明了。
商幼兰是太子侧妃,穿不得凤冠霞帔。
她一身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挽着妇人所梳的双刀髻,插着一根朝阳五凤挂珠钗,一对双凤衔珠金翅步摇与宝蓝吐翠孔雀吊钗。浓妆敷在她面上,让人看不出,这是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
金镶东珠耳坠在她左右,嵌宝石双凤纹金镯在她瘦弱的两腕上,孔雀绿翡翠珠链勒在她脖上,更是勒在心上。
商幼兰那么聪慧又怎么会不知晓,自己所嫁除了是不用入宫以外,还有的便是做人质,成为吴国太子和自己姐姐之间合作的人质。
恭贺声不断,可她心中却无半点漫溢的幸福,只觉得满是悲凉。
姐姐,记得接我回家。
……
商幼兰远嫁不足半月,各家小姐纷纷被接入宫中,商幼薇借口不熟悉宫中礼仪,免了入宫。
魏王又道,二王子还缺一伴读,商家的大公子年龄上倒是最好不过,如此琛瑞还是勉不了进宫。
商幼薇很苦恼,商大爷却是很高兴。二王子是王后嫡子,将来被立为储君的可能性极大,商家抱紧了二王子的大腿,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王上的左膀右臂。
琛瑞回来后听说商幼兰和亲的事很是平静,平静的让几人感到不安。后来贴身伺候的云荼说,这小大人哭了半宿。
商幼薇叹息,这孩子,终究是大了。
商大爷在高兴了抱上未来储君大腿之后,又开始头疼自己大女儿的婚事了,瞧这意思王上是不准备让她入宫了。
其实这还是商幼薇入宫那几日,洋洋粗俗,也不修理打扮,王上偶然一见,自然是没兴致,在加上商家嫡长子都入宫了,魏王也就熄了让商幼薇入宫的心思。
商大爷为四处寻觅良人做女婿之事头疼不已,可头疼婚事的又哪里是他一家。
朝堂之上,魏王坐在龙椅上,敲打着桌面,声音喜怒不定,“司徒家的长女到底是庶出,靖儿是世子,孤怎可委屈了他?”
平郡王弯腰拱手,“启禀陛下,司徒大人长女才德兼备,进退有礼,虽是庶出,却是养在司徒夫人跟前,与靖儿又是青梅竹马,实乃世子妃的绝佳人选。”
半响,魏王明知故问道:“司徒是什么意思?”
司徒上前一步,“臣愿与平郡王结儿女亲家。”
魏王沉着脸连叫了三声好,愤怒与失望纠缠。
朝臣们面面相觑,平郡王和司徒这是在公然和王上叫板,他们轻易哪敢涉猎。
朝堂之上的派列非常清晰。平郡王和司徒结成一派欲反,王老元帅武将一派保王,中书令一派中庸。
“孤原是准备将那庶女给朕的将军做妾的,可他不肯,朕还为难呢。既然你这时要娶,那孤便遂了你的意。”魏王冷着脸说道,狠狠的打了平郡王一巴掌。人家当妾都不要,你倒好,还眼巴巴的缠上了。
☆、第四十九章 争执决断
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朦胧的光芒开始笼罩着整个京都。
商府里的小丫鬟已然起身,收拾屋里院子。内屋外屋和庭院的活都是轮值的,今日换**打扫外屋。
她虽然手里的活没停,可看神态就知是心不在焉,手中抹布反复的擦着干净的花盆。
“啧。”
一个不留神,**的手一下子刮上了四季海棠脆弱的枝叶,折断了一株开的艳丽的花朵。
**有些慌神,这四季海棠是大少爷前几日从宫中求下来的。
这花叶色娇嫩光亮,花朵成簇,稍带清香,小姐特别喜爱。若是知晓被自己损伤了……
**有些慌神,又有些委屈。抚着自己被枝叶拉红的手背,抿了抿嘴,眼神有些黯淡。若是以前,她哪里会担心这事,便是估计着二小姐的面子,小姐也不会深究。可如今二小姐远嫁,虽说没人约束着自己了,可靠山也没了。
“嘎吱——”
门被推开,收拾院子的云蓉搓着手进了屋,带进屋一身凉气。她脸蛋和耳根冻的通红,发髻也开了一点,身上的褐色棉袄瞧着厚重,却不知暖不暖和。
**眼珠一转,压下心里的不安,低着头的花朵摆正:“你来的刚好,帮我打盆水来。”
云蓉步伐颇急,几步越过**,诚恳的说道:“我还有事,姐姐你自个来吧!”
**心里不是滋味,一把扯过云蓉,脖子一梗,“什么急事,说来我帮你出出休息。”她心中冷笑,若是二小姐还在,这奴婢哪敢轻慢了自己,别说是打水浇花,便是冬日里替自己扫院子也是有的!
云蓉不着痕迹的摆脱了**的手,“赵妈妈说自己的小孙子病了,让我跟小姐请几日的假。”
“请假?”**一脸不屑,她一直瞧不上赵妈妈,嫌这人每日什么都不做也就算了,还仗着是商幼薇的奶奶便指使自己。“往日里就算来,也是小姐用过了午饭,这不来了,还妆模作样的请上假了!只怕是请假是假,博小姐同情骗银子是真的。”
云蓉撇了撇嘴,她觉得赵妈妈挺好的。“管它是什么意思,做奴婢的,如实回禀了就是了。”
**眉头一挑,“所以你便用这小事去叨扰小姐睡觉?”
云蓉皱眉,“赵妈妈的媳妇还在那儿等着呢,而且往日这个时辰小姐都醒了。”
**脸色一沉,冷笑道:“你这意思是就你一人伺候过小姐呗?”
云蓉正欲说话,里屋的帘子被掀开了,鸳鸯问道:“怎么回事?”
太阳正被薄云缠绕着,放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
窗户开了一个小缝方便空气流通,缝隙里挤进了清泉一般的晨光,折射在花上。四季秋海棠株姿秀美,叶色油绿光洁,花朵玲珑娇艳,在这寒凉的季节摆放在窗延上,室内一派春意盎然。
商幼薇显然没有感受到活泼的生命力,她懒懒散散的靠着炕枕,淡然的听完了两人的叙述。
“可回了赵妈妈的儿媳?”
这第一句话问的既不是云蓉也不是**,鸳鸯似早就猜到,她恭敬的回话:“那媳妇千恩万谢的走了,说改日让赵妈妈亲自来跪谢姑娘。”
商幼薇点了点头。
这一不说话,两人心里就生出了许多心思,心中忐忑不安。
商幼薇的目光停留在四季海棠,细细的瞧着,看的**不由得心头一跳。
“抱过来。”
鸳鸯到了声是,小心的搬过花盆,放在炕几上。商幼薇拨弄了两下,目光直逼两人,“谁做的?”
云蓉一愣,没听明白。
**心虚,瞧见商幼薇那威严的样子,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可能是奴婢。云蓉说赵妈妈请假着急,便要闯进去和小姐说。奴婢心思天还早,在扰了小姐的好眠,便拦着。这一挣一执的,许是哪下子推了碰了,就不小心折了这花。”说着便呜呜哭咽了起来,泪水顺着她脸颊落下,倒有几分楚楚可怜。
云蓉大叫冤枉:“奴婢没碰过花,真不是奴婢。”
**也不在辩解,“海棠姿态优美,奴婢喜爱的不得了,每日悉心照顾,谁知今个早上竟然这个样子了,都是奴婢的过错了。”
云蓉涨红了脸,显然也是听出了**的话外之音。“昨个是奴婢收拾的外屋,但绝对没有弄坏了花。”
鸳鸯暗道不愧是二小姐调教出来的人,虽然人刻薄了些,但是瞧这嘴皮子利索的,几下子不禁说清楚了花是怎么折的,连争执都有了解释。反观云蓉,鸳鸯摇了摇头,还是太嫩。
商幼薇摸了摸四季海棠,望着云蓉,“到底是你不该用那些琐碎事来扰我。”
**一喜,头埋得更低了。
云蓉瘪了瘪嘴,又不甘心的辩解道:“是奴婢的错,但是那海棠真的不是奴婢弄坏的。”
商幼薇不再理会,指着海棠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便罚你你照顾这海棠,和打扫这屋子,你可认罚?”
云蓉咬了咬牙,瞪了**一眼,不情愿的道了声:“奴婢认罚。”
商幼薇点了点头:“即是罚你,那边彻底些,这一个月你不用在里屋伺候了。”
云蓉吃了一惊,“小姐……”
商幼薇不再理会云蓉,她对着**说道:“你起来吧。”
**轻巧的起身,她有些不敢相信事情竟然这般顺利。她努力抑制着眉间的得意,对着云蓉说道:“小姐一片好意,云蓉妹妹可要好好静思己过。”
云蓉咬牙,扭过头不去看**。心中暗道:哼,小人得志。
原都以为这事完了,却见商幼薇突然对着鸳鸯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又没老子娘,我做主给你许个人家可好?”
突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起这个事,鸳鸯俏脸一红,暗地里有些担忧商幼薇会瞎指一通,但想起还有商大奶奶看着,心安了不少。她欠了欠身,低声道:“全凭姑娘做主。”
商幼薇点头,“这人是母亲点头的,是钱妈妈的儿子。人我见过了,也让人查过,长相周正,老实巴交的。他大你三岁,因为专心读书所以耽搁了婚事,目前是个秀才。你与钱妈妈也是相识,但她怕你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什么,所以托了我来说。你不用说别的,我只问一句,你可愿意?你若不愿也无事,我总归会给你找一个好人家的。”
鸳鸯的脸红的和胭脂一样,原来是他。心中甜蜜,好歹也是个秀,钱妈妈怎么会同意讨一个低户人家的丫鬟做夫人,定然是他磨来的。她蚊声说道:“以前伺候奶奶的时候,见过一两面,是个不错的人。”
这便是同意了。
**一喜,没想到好事赶一块去了,一旦鸳鸯走了,小姐身边身份最高,做事稳妥的人就是自己了。想着,她倒是发自内心的笑了,“恭喜你鸳鸯。”
云蓉虽然心里郁闷,但还是一笑,祝贺道:“恭喜鸳鸯姐姐。”
鸳鸯羞涩的抿嘴一笑,商幼薇拉过她,微笑道:“我回头和赵妈妈说一下,让他们尽快准备,在这一个月就成亲。这几日你也不用轮值,在里屋伺候我吧,把该做的东西都做了。”
鸳鸯一愣,随即瞥了眼**。
**一脸不敢相信,“小姐……”若是不轮值,鸳鸯在里屋伺候,云蓉在外屋“挨罚”,那岂不是自己要扫一个月的外屋?按着小姐这种不顾自己的安排,那鸳鸯走后也定然是云蓉进屋。怎么会?自己可是照着进宫的丫鬟调教的……
商幼薇仿若未听见,拍了拍鸳鸯的肩膀,“你是老人,总不会让人叨扰了我。”
鸳鸯嗓子一涩,这是在责怪自己当时听见了她们二人争吵却不理会提醒的事。她瞧了眼**,恐怕今日这事恐怕便是小姐突然要把自己嫁出去的主要原因。**若是个明白人,那就赶快求了小姐许配出去,不然若是没自己这般幸运,只怕落不着好人家。
……
“查到是谁出卖我了?”问话的人裹着一身黑衣,遮住脸庞。
“回大人,是那瞎子。”
黑衣人垂眸,“难怪唐志泽身边的守卫,唯有他投降,原来如此。”
“大人,是否将他……”黑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别说蠢话,朱雀。”黑衣人扔出一块令牌,“把白虎令牌给他送去。”
“是。”朱雀犹豫了一下,问道:“可需要将夫人救回?”
“不需要,她最好认为那女人对我非常重要,药物控制不是唯一控制我的手段。这样,我才能有可乘之机!”
“大人英明。”朱雀夸赞道。
黑衣人冷哼一声,“你的言语依旧匮乏,罢了,去做事吧!”
朱雀应声遁走。
灰暗中只剩黑衣人一人。他猛地掀开盖住了他脸的帽子,无需细看便发现他面上全是抓伤的痕迹,有的已经结了疤痕,顺着喉咙往下,哪怕是看不见,也能知晓,定然满身伤痕。
黑衣人喉咙动了动,目光冷冽疯狂,“商、幼、薇!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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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兴亡皆苦
雪是冷的,却比不过人心冷。
每到冬月,魏王都会拨了一定银两用于补贴民众棉衣,开仓救济。可黑心的官员却暗地里扣下银两。这一个冬季,甚至有些贫苦民众只靠单衣过冬。
远在天边的魏王自是不知国库的银两进了蛀虫的肚子,待知晓时,三万民众以死伤大半。
一时间奏折如雪花般纷纷上了魏王的桌上。
商大爷虽是商人,却并非为富不仁之人,立刻捐献一部分银两上缴朝廷。
其他官员也是有模有样的学着,魏王脸色稍缓。
而与此同时,一张信纸落在了商大爷的书房桌上。
……
商幼薇抿了抿嘴,“父亲捐献那么多银两,不怕引来其他官员的嫉妒,和陛下的不满?”
商大爷一笑,“我可是商人,有钱很正常。至于陛下,我早就把制作琉璃的方法上缴了,陛下自然知道其中利润。”
“啪!”
商大爷抚了抚美须:“棋风着实诡异。”
从一个人的棋风中就能看透一人,商大爷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若是男子便好了。
商幼薇浅笑着落下一枚黑子,“父亲过誉。”
商大爷执黑子落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商幼薇:“不是过誉,你突然一手棋,我都要迷惑半天。”
商幼面色不变:“取巧罢了。”
商大爷突然一叹,“若是没有琉璃,我恐怕难有今日。说起,倒也是取巧。”
商幼薇有些迟疑:“也是父亲厉害,仅凭琉璃——”
商大爷会心一笑,“只是个起始,这些年魏王大肆开发琉璃,我若仅凭琉璃,如何站得稳脚?”
商幼薇垂眸,“父亲自谦,现如今手中除了魏王和吴皇手握琉璃,剩下的便是父亲了。”
“到底只是个商人,乱世无自保。”商大爷摇头,眼中闪过精光。
商幼薇漫不经心的说道:“最近也算是太平了。吴国与边界游牧一战倒是消停了不少,庄国这一战伤了元气,没法子蹦跶。秦国……轻易不出手,齐国……”
“齐国?”商大爷不屑一笑,随手落子,“庄国在咱这受了气,回过头去找他麻烦。他倒好,一个月派三个王爷作为来使去拜见,可谁理了?庄国几次派人求娶公主和亲,最后抱回去个宫女公主,还美滋滋的。齐国说到底不过就是靠种田维持生计的国家而已,不过倒是因为如此才没人对他的国土感兴趣,索性保留了下来。”
商幼薇专心的看着棋盘:“当初魏国受创,如同一个大病初愈,饥饿已久的人,需要大量的东西填补,如此催生了齐国发展。可齐国太过小心,未能好好的把握住机会,那边是再无机会了。”
当初王老元帅曾问商幼薇,若是要你打下一个国家,你会先打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