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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和美女大学生的火车一夜(90%真实)-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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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的那一天终于来到,那天仿佛是发工资,又或者是发了一笔奖金,总之每个人都欢欣鼓舞,这种雀跃的神色在每一个即将出国的人脸上都可以轻易见到。 
  
      
  
     我却始终如同马路对面阴影里的冰雪,在其他同伴相继蒸发后依然故我的寒气袭人。 
  
      
  
     这种状态坚持了很久,我脑海中的画面是如此的鲜明,甚至见到一个男同事手舞足蹈如同醉酒,而这是绝不可能的,因为我们虽然无所事事却依然中规中举。 
  
      
  
     其后的另一件事同样证明了那种欢庆场面的持续,有同事或者朋友,当然皆不是我的,从窗口外面送来了一盘电影碟片,笑容神秘猥琐。 
  
      
  
     其后大家便笑着相互招呼,我的身后传来电影里的声音,似乎只是周星驰的空洞影片,又似乎夹杂着“啊……啊……”的叫床声,无论是哪一种都与我无关,因为我的工作来了……。 
  
      
  
     …… 
  
      
  
     一个风风火火的男孩身穿运动装出现在窗口,他还是个在校的学生,这印象如此鲜明。但当时我很可能根本就没有抬头,只是听见了一阵运动鞋急促的声响。 
  
      
  
     总之他将一摞纸扔在我的面前,语焉不详地喊了一句,大意是让我给他整理出来一并打印,等到我终于抬起头时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我也许睡了一觉,像每个无聊之极千篇一律的下午一样,所以才会连那人的长相都没记住,可是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终于有活可干了! 
  
      
  
     工作带给我的兴奋只持续了一小会,仿佛炎炎夏日里的一丝凉风,转瞬即逝。 
  
      
  
     我拿着一摞杂乱无章的考前复习题发呆,然后小心翼翼问旁边的男同事,他极不耐烦地将头从正在播放的电影前转过来,很随意地指了一下我身后的小门,告诉我去那里干活! 
  
      
  
     我推开门,有一股清凉的风吹过,因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孩的背影。无论是谁在男人堆里或者在坟墓里关上三年,都会对见到的第一个女孩想入非非,这与她长相是否类似某种史前动物无关。 
  
      
  
     …… 
  
      
  
     我轻声唤她,她缓缓回头,然后定格。她虽然并非身段婀娜、面容姣好,却也绝非史前动物。 
  
      
  
     事实上,我感觉到她心里的震动比我大了远远不止十倍。她呼得一下站了起来,虽然并没有踢翻椅子打碎水杯却真的给了我那样的感觉。 
  
      
  
     然后她笑着跟我打招呼,反而我比较矜持,小心翼翼地说我手里有一摞文档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也许是出以一种极其熟悉的“扮猪吃老虎”的心理,因为这一招在对付女孩子的时候屡试不爽! 
  
      
  
     她热情地指点我,让我在她面前的办公桌前坐下,桌上有一部旧的足可以扔进大英博物馆的电脑。她不厌其烦的帮我打开文字处理软件,打开输入法,甚至要手把手的教我打字! 
  
      
  
     我的心中顿生鄙夷之意,当然还有别的什么至少是鄙夷,究竟是鄙夷她的幼稚还是我的花心还是这部吱吱作响的电脑,不得而知。 
  
      
  
     总之,至少有着五年网聊经验的我乖乖坐了下来让她手把手的教我,以便不时发生肌肤之亲。我的预感里应该有一股暖流荡漾在丹田或者心间,却始终没有。

第N+1次亲密接触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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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我募然警觉,原来我即将死了,或者说早就已经死了,打从我进入这乏味的部门开始注定要死去,无论时间流淌千年还是万年都一样,如同恐龙灭绝一样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然后我秫然而惊,不亚于手握着大把大把丰盈的肉任意驰骋,几乎要脱口叫出女友的名字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身下的女人并不是她! 
  
      
  
     然后我便醒了,彻夜难眠,心想自己也许不该再看村上春树的小说了,拿起枕边《挪威的森林》扔进垃圾篓里。 
  
      
  
     这段记忆似乎和整件事无关,却又如此印象鲜明,因为后来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挪威的森林》捡了回来。就是在火车上错拿成《博士生入学英语考试汇编》的那一本。 
  
      
  
     那时候我的确郁闷,无论谁刚刚被生活给QJ了,都难免会郁闷,以至于生出报复之心,想要QJ什么人。 
  
      
  
     说起来不是什么大事,我虽然顺利通过上海某校的博士生考试,却不得不回来任教。从类似工作狂的状态中一下子悠闲起来,反倒一时不知所措了,恐怕还是因为贱的缘故。 
  
      
  
     如实地记录显得有点啰嗦了,换成海明威的风格,一句话就全包括了。我还单身,渴望激情,闲极无聊,所以闷骚。 
  
      
  
     …… 
  
      
  
     转眼又到了周末,下午五点,我正在办公室忙着,有人敲门,是李彤。 
  
      
  
     “老师。”李彤的脸上一幅怯生生的样子,只不过五天不见,她似乎已经不敢称呼我为教练了。 
  
      
  
     “有事吗?进来说吧。”我笑了笑说,心里面莫名闪过一丝锐痛。 
  
      
  
     但我不怪她,毕竟这里是老师们办公的地方。如果我跑去她们的宿舍找人,也会觉得不自在。 
  
      
  
     “不进去了。我们几个周末约好了去爬山,想请您一起参加。”李彤说。 
  
      
  
     “都有谁?” 
  
      
  
     “就我们女排的那几个人。”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可你还不知道我们哪天去呢?” 
  
      
  
     “周末两天都约好了。”我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噢。那我走了。”李彤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关上门,我心里顿时一阵失落,满脑子里又都是陶然的影子。小小的圆圆的耳朵,清澈明亮的笑脸,雪白的颈项,36 C的酥胸,可爱的肚脐,修长白皙的大腿。 
  
      
  
     算了,既然都决定要放弃了,何必又要去想? 
  
      
  
     但我一直都心神不宁,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才知道她出了事。几个女生一上山就分成了好几队,但陶然显然是兴致不高,心事重重,所以才会落在了后面。 
  
      
  
     等到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是血,昏迷不醒,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周六的早晨,我从恶梦中醒来,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全都怪陶然发来的短信:我们几个决定去郊外爬山,也许会遇到坏人,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可千万不要心里不安啊! 
  
      
  
     我想了又想,终于还是拨通了陶然的电话。 
  
      
  
     “你们究竟要去哪啊?” 
  
      
  
     “**山。” 
  
      
  
     “那里很荒凉啊,没有找男生一起去吗?” 
  
      
  
     “没有,不想被陌生的男孩打扰了游性。” 
  
      
  
     “那王栋呢?” 
  
      
  
     “他和小木头有约会。老实可靠的人就剩下你了。” 
  
      
  
     “什么?”我第一次听到陶然说出老实可靠,着实吓了一跳,就像第一次听到有人骂我没有XJJ一样,难以置信。 
  
      
  
     “傻瓜,八点三十,我们从东校门出发。”陶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 
  
      
  
     到了那里我才知道,这一周她们天天下午都出来打球,但就是没见到教练,不免有些遗憾。而文艳因为失恋的原因,一直都闷闷不乐。所以大家便商量着周末出去爬山,邀我参加,同时也是为了帮文艳散散心。 
  
      
  
     一路上她们都很兴奋,说着说着话题就会转回到排球赛上面。也许是因为我一直板着脸的缘故,没人问我为什么说了没空,却又参加的原因。 
  
      
  
     我也不是故意要板着脸的,身处在一群可爱的女孩子中间,恐怕心情再坏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我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 
  
      
  
     到了山脚下,十个人果然分成了三队。我跟在陶然和文艳的后面,算是其中一队,陶然也的确有些闷闷不乐。噩梦中的一切都在跟现实吻合,严丝合缝,我心里怕得要命,一瞬不瞬地盯着前面,自觉心跳声越来越重! 
  
      
  
     后来陶然问我为什么老是走在她们后面。我想也不想就说:“你不觉得你腿部的线条很优美吗?看它们按韵律有节奏的交替迈动,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呢!” 
  
      
  
     “去你的,你才是马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运动能够使人变得性感,关键是你得学会欣赏。” 
  
      
  
     “撒谎,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陶然色迷迷地看我,差点把我给看直了。 
  
      
  
     周六下午,一个好人被送进了医院。 
  
      
  
     …… 
  
      
  
     下午三点,陶然和文艳虽然看起来心事重重,却都没有露出疲倦的意思。难道心事越重,脚步反而越轻?我怎么都想不通,所以就使劲想,于是就有些累了。 
  
      
  
     然后发生了点意外,结果我的右腿摔在突出的岩石上,鲜血直流。我痛得要命,估计是骨头断了,简单包扎了一下,却不敢再用力了。 
  
      
  
     两个女孩儿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摇头。 
  
      
  
     别人都走得远了,何况也没有其他男伴。所以我就顺理成章地得以和两个女孩勾肩搭背,左边陶然,右边文艳。但即便有了两个人的扶持,山路陡峭,我们走得也很慢。 
  
      
  
     我将大部分力量靠在陶然的肩上,是因为她比较高吗?恐怕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不愿意麻烦外人的心理作怪,但陶然也不是我的内人。不过,看她的神情,想要成为我的内人也说不定,我又在想入非非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功夫,陶然脚下一个趔趄,我顿失重心。危急中也来不及细想,手臂暴长,不但搂住了她的脖子,还抓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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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站稳身形之后,我就愣住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抓住的人并非陶然,而是文艳。 
  
      
  
     “对不起。”我说。 
  
      
  
     “没……,没事。”文艳弄了个大红脸。 
  
      
  
     “死色男,还不放手!”是陶然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啊!”我这一放手,又放的太快了,整个身体向后仰去。但这次我是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肯乱抓了,大不了再摔一个,有什么了不起的? 
  
      
  
     陶然给我弄了个猝不及防,急忙返身双手抱住了我。两个人晃了晃,勉强站稳没有摔倒,但陶然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你!笨蛋。”陶然骂道。 
  
      
  
     “你放手吧,我站稳了。”我心里一阵激荡,随即清醒过来。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此,真想反身抱住她再不松开,顺势嘿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嘴了,嘿嘿),但这会儿毕竟还有一个人在看着,还是一个女孩儿。 
  
      
  
     又下了一段路,三个人已经是汗水津津。我一路东张西望,游人不多,活雷锋纷纷露出或艳羡或YD的目光,却始终不肯过来帮忙。又走了几步,我突然眼前一亮,停下了脚步。 
  
      
  
     “累了吧?歇会。”我说。 
  
      
  
     看样子两个人都累得不轻,默默地放开我,连话都没有说。 
  
      
  
     “陶然。”我从背包里掏出把瑞士军刀。 
  
      
  
     “嗯?” 
  
      
  
     “要是能把那棵小树锯断了,就能做个拐杖。” 
  
      
  
     “嗯,人家管理员不管?” 
  
      
  
     “正好,他要真敢来,我就让他背我下山。哈哈。” 
  
      
  
     …… 
  
      
  
     陶然没再说话,接过瑞士军刀走了过去。这事不能麻烦文艳,她穿的是长裙,虽然此刻已经短了一截。 
  
      
  
     “小心点。”我在后面喊了一句,本来是想自己去来着,但文艳的裙子是丝光棉的,扎不紧腿上的伤口。我低头看了一眼,包扎处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多亏了有陶然在,要不然可就麻烦了。也是多亏了她的短信,才有了梦的提示,否则我绝对不会带把瑞士军刀出来。 
  
      
  
     你个傻帽!她要是不逼你出来,能伤成这样吗?来自半空中的声音,还是那个天使,我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 
  
      
  
     “滚,别来缠着我!”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文艳惊讶地看着我。 
  
      
  
     “没什么。这里的管理员严重失职,应该被充军发配到通州去。”我笑了笑说。 
  
      
  
     十分钟后,陶然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根绿油油的“打狗棒”。我伸手接过打狗棒,在地上杵了杵,还算结实。 
  
      
  
     “多亏了有你,要不然我这叫花子就回不去了吧?”我冲着陶然笑。 
  
      
  
     “别胡说。”陶然将刀子递了过来。 
  
      
  
     我一下子笑不出来了,因为接过刀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陶然的手心里磨起了水泡。TNND,白花了老子500多大洋,一点都不好使,还连累陶然磨伤了手! 
  
      
  
     “看什么看,走吧!”陶然发现了我的异样,抽回手去藏了起来。 
  
      
  
     我拄着拐杖走在中间,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站在稍后不远的地方。难道就不怕我再吃你们的豆腐?我本来想说句笑话来着,但每走一步,小腿生疼。 
  
      
  
     突然之间我就想起了《笑傲江湖》,令狐冲伤的再重,还是不肯让仪琳扶着,如果换成了刁蛮任性的任盈盈,又会如何?要是像我这样,左边是任盈盈,右边是仪琳呢? 
  
      
  
     嘿嘿,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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