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大学生的火车一夜(90%真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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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我知道古龙去世的消息,几乎要大哭一场,因为我的青春损失费从此没有了着落。而且落下极其严重的后遗症,误以为女孩大都风骚的很,只需几句话便能GY到床上去。
理所当然的碰了几次壁之后,终于变成了彻底迷惘!
……
宋家说我,其实并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男人,我想她说得对。
我一个堂堂大男人,若真是铁了心要抱住宋家,顶多挨上几下,决不至于抱不到。至于袭胸这样的小CASE,更不可能接连十四次失手。难道是因为我身上属于SL的血液,在那一晚上全都流了出去?
我思来想去,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我中了Secret的毒。后来也曾有人抱怨中了我的毒,但我其实并没有怨恨Secret的意思,一丁点都没有。
视爱情为奢侈品:有最好,没有也能活。
恋爱就象玩麻将,不认真没乐趣,太认真易伤心……培养点游戏精神。
要快乐!要记住你只能活一辈子。
我因为第一条放弃了陶然,因为第二条和宋家玩起了老鼠逗猫的游戏(恐怕我是猥琐的老鼠),因为第三条学会了放纵自己,宁可不嘿咻,也不愿意因此而伤筋动骨。
所以当后来宋家公然挑逗,说我色大胆小的时候,我立即兽血沸腾起来,当然随之而来的便是兽欲,但绝不是顺理成章的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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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细细回忆起来,所有的人当中,只有宋家是最不真实的一个。这并非说我曾经和她一丝不挂抱在一起的事实纯属虚构,而是即便我们做相对运动的那会儿,我也不曾完全读懂她的心。
这样说的确有点奇怪,但在我心里,网上的Secret反而真实的可怕。
两周后我右臂的伤口完全愈合了,但我还是没能将宋家撕裂。
我和宋家仍然时不时出去约会,虽说没有什么太刺激的场景,但老实说,她的确不断挑动着我的心情。
走在大街上,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不穿警服的时候,宋家也会主动挽着我的手臂,只是再过分的事情,便一概不许了!
后来发生了一次意外,我把宋家压在自己的床上了!
虽然我是把这场恋爱当作游戏来玩的,但既然事情已经飞跃到了这一步,我想也就没有必要假惺惺地装腔作势了。至少先来点实质性的内容,过把瘾再说,何况就算因此落入婚姻的坟墓我也不会后悔,也就是说毫无后顾之忧。
……
一眼看上去,宋家的嘴唇又香又软,薄而多汁。宋家的娇躯也柔软得像天上的云彩,她在我身下微微的挣扎、颤动。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爽得几欲腾空而起,两只手从她的大腿缓缓向上游走,差一点脱口而出:我要你,然。
就在我的双手抓住她的咪咪时,宋家锁住了我的手臂。我突然就感觉到手臂上一痛,诧异地抬起头,盯视着宋家,她仍然在我身下微微喘息。
“给我点时间,我还没准备好。”宋家说,躲开我的眼睛。
我能看出宋家眼中迷离的神色,所以知道那一刻她也想要。但是可恶的绅士风度害了我,既然宋家说还没有准备好,就该给她些时间准备一下,我想。
那天晚上我几乎没有睡着,心里后悔得不行,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Secret说她的第一次仅仅是因为好奇,而且很痛。于是我回想起自己身下宋家的神情,觉得她不可能是CN,因为当时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欲望。
……
三天后一个大雨的夜里,十点来钟了,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心里纳闷,慢腾腾地走向门口。
住惯了都市高楼的人不可能喜欢突如其来的访客,尤其现在都有手机,真有什么事预先打个电话也好。
其实倒不是说住楼是什么坏事,因为就我的感觉而言,身体分开了,才会有更多的时间交流思想。
但宋家却是想要来跟我交流身体的,这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能够确认。
至今我都不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是执行特殊任务喝了迷药,也许是同学聚会触景伤情,又或者是参加初恋的婚宴,像Secret一样。
但宋家嘴严的时候,没人能撬得开。就我的经验而言,女人里面像她那么嘴严的人并不多。
人真正藏在心里的秘密,大多是不愿碰触的伤疤,尤其是在认识Secret之后,我更是深深知道。
所以虽然宋家什么也不肯说,我的心却已经软塌塌地失了防备。换句话说,我没想到她是来QJ我的,误以为她只是想找个人拥抱!
……
外面的雨很大,哗哗地,天空,大地,树木景物一个个全都湿漉漉的。
但是宋家的身上干燥,我想她是打车来的,虽然平时她挺会节俭的。
宋家的身上不但干燥,而且炙热,我知道,因为此刻她就躺在我的怀里。
“你怎么来了?”打开门的时候我问。
“想你了。”宋家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雾,我心里莫名其妙地温暖了一把。
于是心里面有些躁动,接过宋家手里的雨伞挂在阳台上,有水滴下来,像是雨伞的眼泪。其实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我竟会突然想起了鱼和水的爱情,也许记忆欺骗了我,那会儿想的该是鱼水之欢才对!
“我给你倒杯热水吧?”我看出了宋家眼睛里的疲惫,当然还有其他的,至少是有疲惫,所以不忍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嘿咻吧!
“傻瓜,抱着我。”宋家说,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
当时我的确是太激动了,不单单某个特殊的地方,似乎全身都在抵抗重力,以至于误以为自己会像宇航员一样飘了起来。
所以我抱住宋家的动作笨拙异常,要是那位SL界的前辈看见的话,一定会哧鼻说,你那也算拥抱?跟狗熊摔跤有什么两样?
但我慌而不乱,顺手将宋家的头埋在我的胸前,这样一来她就看不到我的笨拙了。
好浓的香水味啊!是郁金香吗?我不敢肯定。平日里宋家是不用香水的,难道她身上的香水就是只为今夜芬芳吗?我的心里麻酥酥的一颤,心想恐怕老子今晚要名节不保。
“我觉得好累。”宋家在我怀里说,那声音听起来相当无助。
“嗯。”我顺口答道,整个人都沉浸在郁金香的气味当中,无法自拔。
“傻瓜,那边不是有床吗?”
“哦。”我心里又是一动,松开了双臂,俯身去抱宋家。
“等等,你好象还没插门吧?”宋家的脸上红艳艳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啊……?嗯。”我屁颠屁颠地跑去外间插门落销,脑子里有点乱,她让我插门,莫非是今晚留在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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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插好了门之后,便又想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屋子里没有套套,跟陶然闯入的时候一样。然后我就莫名奇妙地钻进了厕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些龌龊,于是用冷水洗了把脸。
我随即发现,自己做了件徒劳无益的事情。因为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宋家已经躺在了我的床上。
至于她有没有全裸,我不敢肯定,但就椅子上的衣服判断,虽然没有内衣内裤,她身上也剩不了多少了!
我看不出宋家脸上的表情,因为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要说她这么快就睡着了,打死我也不信。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决定穿着裤头上床,万一她又说还没准备好呢?
租房的时候主家留下了一张双人床,本来想换掉的,但转念一想还是大床睡着舒服,也就作罢。我在宋家的背后规规矩矩躺了下来,呼吸沉重,但是没敢掀被子,距离她的身体也有半米之遥。
这里要澄清一句,我绝没有存心要学柳下惠的意思。但我毕竟不是阿泰、西门庆、慕容雪村,而是有所保留的童子鸡。
有些事情想象起来简单,甚至说起来也能头头是道,但就是做起来难。通常人们管这叫做眼高手低,并不是特指眼睛盯着咪咪的时候双手摸着女人大腿的SL。
……
大概过了有五六分钟吧?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只觉得呼吸急促,心不停的颤抖。
当然,那晚并不是第一次握她的手。后来回想起来,要是早点发个帖子就好了,给猫扑里的老猫,问问他们的第一次是怎样的!
“抱着我。”是宋家的声音,听起来有种非常遥远的感觉。
我转过头去,就看见了宋家的后背,她掀开了背子,身上果然只剩下了文胸和内裤。我想自己的眼睛里一定是在喷火,伸出颤抖的左手,缓缓搭在宋家的腰上,摸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那里炙热异常。
“抱紧点。”
我手上微微加了些力,整个身体便紧紧地靠在了宋家的后背上。宋家的小腹滚烫,但是后背凉丝丝的,舒服极了。真想就这么一直抱下去,永远都不再松开,和陶然。
但就在我浑身都觉得舒坦的时候,突然就发觉自己的鼻子有些刺痒的感觉。TNND,可能是刚才穿着裤头躺在被子外面,有点儿着凉了,想打喷嚏。
其实打个喷嚏是无伤大雅的,拿块卫生纸擦擦还能接着嘿咻。不像驴子说得那么恐怖,什么一个喷嚏把高潮给打没了。
要真那样我宁可多打几个喷嚏,因为我突然发现DD也很想打喷嚏,要是他打喷嚏那才真的完了,绝对会把高潮给打没了!
……
但我的鼻子只是痒得厉害,却并没有打喷嚏。至于DD吗?在我的铁血重压之下,虽然不至于垂头丧气,倒也没有打喷嚏的机会了!
其实这里面有个很大的诀窍,是传儿不传女的。我也无意公之于众,因为我不能赚大家的便宜,那样做不厚道。关于那诀窍的来历倒是可以顺便提上一句。
见习那会儿,一到了妇产科,什么BT的事都能遇到。其中一个S。B属于易催眠的类型,到了哪个科室就生哪科疾病,比如转消化科,整天胃不舒服,转血液科,老以为自己得了白血病,所以他转妇产科的时候郁闷得不行!
另外一位比他还要郁闷,男孩子都想知道女人的秘密,这也无可厚非。但那家伙竟然在跟着主治医师查房的时候,径自翘了起来,还被同学无意中摸到,顿时在整个实习点被传为笑柄。
而妇产科的护士MM往往也BT的厉害,实习的时候竟然会叫我们男生去拆线,要知道,那可都是会阴侧切口啊!
……
我其实无意说护士MM的坏话,但如果在此处引用普外科指导老师想当年的一句话,恐怕所有对护士MM心存渴望的SL都会大失所望!
这也是我想当年并没有存心GY护士MM的原因之一。
但护士MM却始终对我青睐有加,原因并不是我长得帅,而是我实习的时候特别用功,什么都想学习,什么都想尝试,所以方便指使。
“解风你真好,帮我给7床备皮吧?”泌尿外科小护士往往比较客气,也善于发嗲,但给我的活也是够受的。
因为备皮的一概都是男人,往往需要给XJJ理发的。其实我不怪她们,那些活的确让她们尴尬,所以我有时候甚至会有一种做了绅士的错觉。
“解风,19床拆线出院,别忘了啊!”一到妇产科,结了婚的护士往往含义复杂地看我一眼,似乎让你干活就是给了你什么恩惠一样。
但那其实不是什么好活,据说男人看到女人生孩子会YW,其实拆线也会。拆线往往是在换药室里进行,按常理说应该有个护士在旁陪同,但那会儿都是实习生一个人完成。
……
最惨的是我同宿舍的一哥们,他一米八六的个头,有一回趴在女人两腿之间辛辛苦苦干了半个小时。其实不能完全怪他,女人的那里的确颇多皱褶,有时候很难找到线头,再加上拆线的那位不知是害羞还是碰一下都疼,老是扭来扭去动个不停!
说到这里我就又忍不住想起了Secret,她说当医生的就是职业流氓。她说自己做过阑尾切除手术,因而恨不得把医生的眼睛剜出来,还有就是让他们做太监。
这话也许有些偏激,但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了妇科男医生的尴尬和许许多多YY的机会。
我最尴尬的那次是遇到了一个熟人,哥们说你帮个忙早点拆线也好早点出院。我答应下来随即发现那哥们的娘子竟然漂亮得不行,她两腿一分往观察床上一躺,我心里那个跳啊,真叫人受不了。
“一会儿拆线疼吗?不会留疤吧?”那小娘子还怯生生地笑着和我寒暄几句,简直像极了GY,真让她给打败了!
虽然我技术娴熟两三分钟解决战斗,并没有引起呻吟或者尖叫,但还是弄了个大红脸。
直到那哥们握着我的手道谢时,脸上还在发烧,幸亏我极其明智的没有摘下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