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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君,别乱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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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将他一伤再伤,那等绝色的人儿天生刚烈,宁死不辱的性子他早该明白,早该明白!
  天帝静静站在云端看着自己的儿子失魂落魄的倒在云上,问身后秀而不媚的女子道“贤侄女,你怎么看?”
  泾河公主表示自己无法接受大太子的反应“常闻凤君痴情于表哥,没想到竟然可以为了表哥去撞不周山,到底还是有些骇人听闻,表哥现在似痴非狂,难不成对那凤君也有心意?”
  天帝拢了袖子自觉一派高深:“不可说,不可测,谁人心中没有那块不能触碰的禁地?”
  天帝本来想用这话来感慨自己的人生,却颇得泾河公主的赞同,想起俊美如斯的深海三太子她就心驰神往,也是因为流年不利祸不单行,她不仅没有如愿嫁给三太子还与那年少轻狂的八太子拜了堂,成了亲,这也是一个奇耻大辱!
  东海龙王一回到水晶宫便被跑来跑去的虾兵蟹将闹了个晕头转向“都怎么啦!这海里是不是太安生了,也要造反不成?!”
  一只螃蟹却跑了禀报道“这,这,这八太子殿下的新娘子不见了,三太子命我等水族联络各大江河湖海,找,找,找泾河公主!”
  老龙王跌坐在位,呜呼哀哉“难不成我这海底也祸不单行?!把渊歧这个臭小子带过来!”
  渊歧没来,来的却是渊何,他折扇轻摇俊美如斯,看到海底闹了个天翻地覆仍不急不缓道“父王不要担心,许是泾河公主一时吃味才走脱东海。”
  老龙王的胡须顿时吹了起来“岂有此理!我的儿子我还不知道吗,老八虽然爱惹是生非,但断然不会拈花惹草,她泾河公主是吃的什么味!”
  渊何洋洋自得道“您老只怕要再给八弟结一门亲了,八弟和凤君已将生米煮成熟饭,如今凤君正在八弟的寝宫躺着呢。”
  “什么?!”老龙王觉得自己和儿子之间有代沟了,他就不明白了,一条公龙和一只公鸟,怎么就生米煮成熟饭了!而且风无邪不是撞不周山魂飞魄散了吗,怎么就在儿子的寝宫躺着了?
  他正暗自纳闷,就听渊歧老远的一声大叫“无邪不见了!”
  小螃蟹指指老龙王,又看看进门的八太子道“凤君,凤君醒来之后便回天上了!”
  三太子眉眼微眯有点看好戏的成分“啧啧,渊歧,不是哥哥说你,这泾河公主走就走了,你不守在风无邪身边你还四处找一个已经走了的人,现在好了吧,两个都走了。”
  渊歧一听便向外冲去“我去天上找无邪回来!”
  “给我站住!”老龙王恨铁不成钢的一声厉喝。
  渊歧急急转身“对了,父王才从天上回来,可有见到无邪?”
  “何止是见到!”老龙王唉声叹气一阵干咳,弄的兄弟俩一头雾水。
  “到底怎么了?父王是不同意无邪做我的侧妃?!”
  老龙王看了一眼儿子忍不住叹道“就是为父想要同意他也做不成你的侧妃了!啊呸!你说你这个不长进的儿子!凤君是什么样的人!连凤君你都敢睡!看我不剥了你的龙鳞!”
  渊歧一见老爹冲了过来,吓的就往门外跑“我去找他!等我找到他你再生气也不迟!”
  老龙王又叫“回来!凤无邪死了!”
  渊歧和渊何俱是一怔,老龙王又道“为父和天上的仙人都亲眼所见,风无邪撞不周山而亡!”
  渊何摇扇子的手停了下来,看到八弟脸上痛心疾首的表情张张口却道“真是撞了不周山?”
  “那还有假!”
  渊歧有些不信,二话不说冲出了水晶宫,在他心里早已将自己恨了一千遍一万遍,为什么自己第一次见到无邪的时候便加诸给他一身伤痛。
  本以为两个不会有交集的人却在新婚之夜误打误撞在一起,如今他终于说服自己要对无邪负责的时候,这只鸟,这只鸟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何必羞愤而死,他,他渊歧起码会护他一辈子啊!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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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萧羽

  天地混沌,万物虚空,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中,一种安然舒适的感觉将他紧紧包裹,就像回到了千年前,他,还是一只鸟蛋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几经沉浮,终于有一丝光亮指引他方向,拉着他的手脚,不住的和他说,睁开眼睛,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干什么?去看那人冷漠的表情,去看那人不屑的神情?
  他不想看,也不想知道,如果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蛋壳,他想好好利用这层防护让自己不再那么疲惫。
  光线终于消失,他又再次陷入沉睡。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五百年的光阴转瞬即逝,八荒看似平静,六界却似在酝酿一场风雨。
  西海之滨,人间修仙大宗位于太玄山上,彼时太玄派正在举办三年一次的拜师大会,和往年一样,今次主持的仍然是派中四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经过一轮比试之后他们将择优录取一部分资质卓著的弟子留在太玄山上进一步学习。
  与山下的热闹不同,位于太玄山中心的那座山峰却常年冷肃,早已不过问派中琐事的太玄掌门正安居于此,在大片松涛之后的浮屠殿似乎多年未传出脚步声。
  那双黑眸睁开的时候便看到一人一剑一白衣,负手站在洞口,背后是浮屠殿遮挡住的万丈红尘,光影明灭中,那人浅华一笑竟如圭如璧美若琉璃。
  “你醒了。”
  冰榻上的人看着面前的如玉男子有些怔忪,秀眉微微一蹙,凛冽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萧羽。”
  似是没想到这么痛快的得到了一个回答,那人眉心蹙的更深,“我又是谁...”
  萧羽施施然上前,欲要拉住他的手腕却被他警惕的缩了回去,那只手却没有就此错开,手腕一翻,迅速扣住那人腕上的脉门。
  冰榻之人大骇,似是觉得自己被人抓住是一件极为屈辱的事情,欲要再行挣扎,浑身上下却忽的一软,咚的一声栽倒在榻上。
  萧羽浅笑摇头,呵,虽然记忆被封,但这脾气却和当年的凤君一模一样。
  “别怕,我来告诉你是谁,你叫风无邪,是一只白凤,五百年前因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榻上的人脑袋里浮现出血腥的一幕,好似一只白色的鸟儿被拔光了羽毛,他迅速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师父。”那人施施然撒着弥天大谎嘴角却笑容依旧。
  风无邪将信将疑的放下浑身的戒备,趁他给自己把脉的时候已经将周围的景致打量了一遍。
  这是一个幽闭的冰洞,洞内寒冰若非千载绝对不会这么承载着如此深厚的灵力,而他所在的这张寒冰榻只怕也来头不小,不深入地底千尺根本采集不到。
  风无邪有些奇怪自己的想法,为什么入眼的东西他能瞬间判断其价值,却无法联想起任何与自己有关的人事物。
  萧羽看出他的疑惑,松开他的手道“你已大好,若再留在此处只怕会被寒冰之灵反噬你自身的修为。”
  自身的修为?
  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做,但他却能轻易提气,待周身寰宇的气息流转一遍之后,他才发现身上又充满了力量,眼角眉梢不自然的望向萧羽的那只手,难道自己被他碰了才会没有力气?
  “让我去哪?”
  萧羽自顾自的走出冰洞,身姿潇洒恍若流风“你是我的徒儿,自有你该去的地方。”
  这话听着似乎很是玄妙,但当风无邪亦步亦趋的随他走到一间厢房时才觉得自己想多了,难道这间房子就是他以前住的地方?怎么看都没有一点熟悉感,无论是桌布帐幔,还是被褥巾帕,那青灰色的搭配看着怎么这么的不顺眼。
  风无邪在这太玄山上好歹还是安定下来了,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作为一只上进的白凤凰,他还挺自觉,每日清晨,见着萧羽起床他便也跟着起床,站在高高的浮屠殿上俯视太玄山上仙气袅袅,所有弟子晨起操练便也像模像样的跟着萧羽练几道剑法。
  本对这个莫名其妙的的师父一肚子疑惑,他风无邪作为一只高傲的凤凰自然不屑低头称一声师父,这让萧羽非常不满,而他也总是一脸幽怨加无奈的问他“无邪,为什么你不愿叫为师一声师父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想当年你破壳而出的时候一见到为师就师父师父的叫个不停。”
  风无邪的脸上一片冰冷的,他本以为这位活了几千年的仙君贵为太玄掌门应该不会为老不尊吧,“你想多了,我们凤凰一族哪有一破壳就会说话的。”
  萧羽似在沉思,又自顾自的点点头“果然是我想多了吗。”
  风无邪不想和他在一起,总觉得和这个人呆的时间长了会影响他作为白凤的智力。
  两人正各怀心事,突然一只纸做的白鹤扑棱着翅膀从殿外飞了进来,那白鹤飞到萧羽面前迅速将自己肢解,变成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在萧羽颀长白皙的手上。
  萧羽本是一个极为俊雅的男子,风无邪觉着此人虽然没有自己长的好看,但在天界众仙之中恐怕也是佼佼者,而且衣袂飘飘更兼道骨仙风。
  他又想的有些不着边际了,弄的自己好像见过天界众仙一样。
  想着已经眉眼慵懒的打乱了面前的棋盘,抬头对上萧羽惊讶的眼神,他一副你奈我何的回瞪一眼。
  “无邪,为师马上就要赢了。”
  风无邪才懒的理他,振衣而起道“你看信的时候我已经赢了。”
  萧羽重重叹了口气,这是他非常生气的表现,那封信在他指尖被蓝色的焰火烧成空气,长年不出浮屠殿的他却一改常态御剑而去。
  风无邪看着他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天际狐疑了半晌,不就是一盘棋吗,值得他生这么大的气吗,思及此处便使了个障眼法,驾云跟在他的身后。
  萧羽没有走远,而是在直奔山脚太玄派山门而去,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派中弟子纷纷齐集,山门前的广场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派中弟子人皆负剑,似大敌当前,四位长老也到了两位,各个脸色凝重。
  “掌门来了!”
  不知是谁高声呼喊,众人这才看到萧羽一袭白袍御剑而来。
  他面若冠玉,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用玉簪束起,秀眉之下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眼里不时流露出的笑意让人觉得分外亲切,而这样的温柔也最是不容小觑,看的久了,一不小心掉下去只怕会就此沦陷。
  此刻他御剑前来,唇畔漾着浅淡安然的微笑,让人看了止不住的会目眩神迷。
  


☆、【012】凤师叔

  “参见掌门!”
  众人伏地跪拜,礼数谦恭周到,饶是那看似单薄的人儿不是太玄掌门,他那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谪仙之气也让众人无不敬服。
  萧羽道“不必多礼。”
  众人这才起身,纷纷给他让了一条路来,一位身着蓝衣的男子大步迎了上来,看到萧羽便哈哈笑道“还是我那封信好使,掌门终于肯露面了。”
  萧羽仍是浅笑“墨儿信中声泪俱下,本君怎忍无视。”
  司空墨摸摸脑袋似觉得自己的招数在众弟子面前被拆台很是没面子,正要引萧羽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他的额心忽的一亮,继而喜道“凤师叔也来了!”
  凤无邪暗叫糟糕,这个司空墨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他那只一出生就带着的天眼可谓是个照妖镜,识破他的障眼法自然不在话下,看在这声凤师叔叫的他心里高兴的份上,还是现身一见吧。
  萧羽似早就猜到身后跟着一个风无邪,看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绝色之姿没有丝毫讶异。
  众人又是一顿行礼,这叫凤师叔,那个叫凤师祖。
  当初司空墨第一次叫他凤师叔的时候,他就搞清楚了自己在太玄派的辈分,他既是萧羽这位掌门仙君的关门弟子,辈分自然比那四位长老还大上一轮,四位长老见到他也要尊称一声师叔。
  而这司空小子据说也有了几百年的道行,与四位长老同辈,因为天生天眼所以对修仙一事颇为精通,好似他生下来就是为了修仙,年纪轻轻便飞升上仙,不老不死。
  但因他本是皇室子孙,自幼纨绔,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只会惹事生非,虽然成了半个神仙,但还是没能位列长老之位,几百年来要么周游天下斩妖除魔,要么就回到太玄派吃喝玩乐,带坏派中风气,众长老也拿他毫无办法。
  好在孩子总有开窍的时候,这位司空剑仙终于痛定思痛,决定为太玄派做一点自己的贡献,便趁着拜师大会收了几个弟子安心留在山上做起了师父,要不然他也不会有机会与风无邪相识。
  凤无邪看着他精明的笑脸有些烦躁的拂袖道“不必啰嗦,既是叫你们掌门过来必然有事要说。”
  派中一位土系长老咳嗽两声道“方才有弟子在山门前发现了这两个人。”
  弟子们各自散开,露出山门前的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均身着水清宫的衣服,仰面向天,怀中抱着各自的剑,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的确已死去多时。
  凤无邪自诩高贵,向来不屑去看着腌臜事物,看到萧羽要走过去忍不住伸手一拉,却被他轻飘飘的闪开。
  萧羽信步上前,右手一伸,一人身上带着的一块青玉铸成的令牌稳稳落于他的手心。
  司空墨上前两步接了那令牌纳罕道“水清令?啧啧,这可奇了,水清令不是他们的镇宫之宝吗?”
  萧羽眉眼微阖,掐指一算道“水清宫只怕有难。”
  水清宫与太玄派一样,同为人间修仙一宗,只是宫中规矩森严,对入门弟子束缚颇多,几百年来偏安一隅,宫中之人更是少之又少,也正因如此,天下妖魔也未有多少与之结仇,怎么会突然之间有难,连镇宫之宝都流落在外。
  土系长老临危不乱,已经点了弟子前往水清宫查看,这边他又请示到“那这二位水清宫的弟子尸身是不是要送过去?”
  萧羽面目慈悲,略一思量,淡淡摇头“不必了,只怕水清宫已遭灭门,将这二位送入冰宫,他们的死因还有待商酌。”
  “是。”
  众人散了去,萧羽御剑而去,看都不看树上的凤君一眼,似还在为刚才下棋的事情生气。
  凤无邪到底是只鸟,坐在了树上才使自己平静下来,看着那两具尸体眉心深蹙,这样的死法,以他千年的道行来看,似乎并不陌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那了见过。
  “凤师叔!”
  司空墨这小子又在叫他,只是他一身锦衣富家少爷的打扮怎么看怎么不像修仙之人,风无邪却没来由的对他产生一种亲切感,似乎记忆中也有一人鲜衣怒马笑傲不羁。
  饶是他喜欢这个晚辈,但还是要维护一下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他也只冷冷的问了一句“何事。”
  司空墨笑嘻嘻道“不如我们一起去水清宫看看?整天闷在山上也着实无趣,山下锦绣,更兼人间美食无数,歌舞升平美女如云啊。”
  凤无邪冷哼道“贪玩可不要拉上我。”
  那小子又讨好一般道“自凤师叔醒来就未曾下山,如今人间可大变模样,凤师叔就不想去看看?而且我们这是下山历练,如何说是贪玩呢,若是让掌门听到了必当要重重咳嗽两声。”
  凤无邪冷冷睨了他一眼已经表明了立场,他这只老凤凰对人间的美女美食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回去吧。
  树上的白衣不见了踪影,司空墨暗暗摇头,既然凤无邪不和自己一伙,那他就要想点其他办法让护教长老同意他下山了。
  却说凤无邪回了浮屠殿找不到萧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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