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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重生之幸福要奋斗 作者:九分懒(起点大封推vip2014.3.11完结)-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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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秦雨掩面就低低地哭泣起来,卢岳林看她这样子,心中又是感慨又是难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秦雨却是低声嚎了几嗓子后抬起头来,红着眼睛看着卢岳林,面色有些惨淡,开口道:“爸爸,其实我没有和你说过,自从卢何没了以后,我总是在做梦,梦里卢何总是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不说一个字,这让我又想起了当年的空难。卢何他是不甘心就那么离开这个世界么?”

    话罢,秦雨紧紧盯着卢岳林,不想错漏他一丁点儿的反应。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她例外,她的好情人可是把当年卢家两个儿子出去的真实目的全部都调查清楚了的,卢岳林当年可是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私下派他们出去寻找一处古代的宝藏,想要独吞。结果却落得一个儿子都没剩下,真是可笑。不过倒是给了她一个好借口,提起这件事情,卢岳林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卢岳林听见她这么说,身子有瞬间的痉挛,闭了闭眼。他也不看秦雨,头微微地偏向左边,稀疏的眼睫眨了眨。似乎有一滴水从他的颊边落下来。

    秦雨顺着他头颅的转向看过去,视线落在了床边的衣柜上,眯了眯眼睛,“原来在那里么?”确定什么似的她暗自点了点头。

    瞥眼看了闭目的卢岳林一眼,秦雨勾了勾嘴角。然后说了句“那爸爸先休息,等会儿药好了。我给您送进来”,便快速的收拾好卢家的房契地契,抱了个满怀,轻手轻脚地迈出了房门。

    回到陶然居,还未进门,就有人从秦雨的琴房里走了出来,等两人面对面,秦雨看着面前的卢芳,倏忽间,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而是换上了一副温和高贵的妇人姿态。

    卢芳却丝毫不在意她的变化,径直道:“有些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既然你刚巧回来,我也不必去找你了。”

    “芳儿,这就是你和自己的母亲说话的态度么?”为卢芳不经意的态度不悦皱眉,秦雨满口的教育意味。

    卢芳摇了摇头,看着秦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有时候会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母亲?一个母亲会逼着自己稚龄的女儿离家么?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女人不闻不问么?一个母亲会阻拦自己的女儿追寻幸福么?一个母亲会在女儿遇到困难后只是冷漠的冷眼旁观么?你的忽视,你的冷漠,真的是一个母亲正常的行为么?”

    “芳儿,你应该知道在自然界里,老鹰在小鹰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会从高高的巢穴里把幼崽狠狠推挤到地下,在那几十米的距离里,小鹰需要不停地扑棱它柔弱的小翅膀,直到学会掌控身体,才能安然落地,不然等待它的不过是摔死一途。

    在你眼里,我的确不算是一个好母亲,我也的确没有给过你什么母爱,但是你还是要感激我的,如果不是我对你残忍,你现在恐怕也只能成为卢家的第二个卢芬了。比起对她,我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秦雨冷冷地高贵的看着卢芳,贵妇母亲的形象实在是很突出。

    卢芳听着秦雨的解释,只觉得好笑,所以秦雨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正当的,是为了自己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雨,又回想起当年去到马娉婷家里看见的那一家人温馨的互动,卢芳只觉得心中百味陈杂。

    努力压下心中难受的感觉,她舒了一口气,“已经做过的事情不关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现在不想追究了,我问你,你和这次的车祸事件到底有没有关系?还有,你为什么纵容卢芬在自己家的学院里到处蹦跶,非要弄到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地步?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秦雨闻言呵呵笑了两声,“我说卢芳,亏得你是从我的肚皮里跳出来的,要是其他人敢这么当面质问我,我可是不会给好脸色的。至于我的心思,很简单,卢家,我要,卢家的学院,我也要,卢家这处祖宅,我更是要,可与我得到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我可没心思掺和。现在,你明白了。”

    “你本来就是卢家的大少奶奶,卢家本来就是你的家;你已经是学院的董事;这祖宅,无论何时都有你的一处院落;难道这一切还不是你的么?”卢芳不明白,不明白秦雨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本身就是卢家的一份子不是么?

    秦雨深深地看了卢芳一眼,啧啧几声,“卢芳啊,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单纯,不那么天真,你今天来不会是来劝诫我的吧?算了,我要的你永远不会明白,看在你身上还流着我的血的份儿上,我劝你好好琢磨琢磨怎样才能不进那个监狱吧,卢芬可是会狗急跳墙的,这算是作为你母亲给你最后的忠告。”

    说完,卢芳便冷艳高贵的回了琴房,独留卢芳静静的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宝贝儿什么时候还有母爱了?把自己的女儿骗的团团转也算是母爱啊!”刚刚进入琴房的大门,秦雨便被一个厚实的怀抱拥进了怀里,好不容易站直了,她狠锤了对方一拳,又怒又娇地嗔道:“什么母爱啦,我刚刚是在哄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的爱可都在你那儿。还有啊,你个坏东西,也不看看,卢芳还没走呢?”

    对方却毫不在意,“得了吧,她要是能发现我,早发现了,还用等到和你说话完,我的宝贝儿,我可是等你很久了,怎样,事情一切都顺利吧?”

    秦雨闻言,“哼”了一声,把怀里的小布袋子砸到来人身上,“你个坏蛋,我就知道你在乎的就是卢家的财产,不然怎么我昨个儿才和你挂个电话,你今天就出现了,以往可从没见你这么积极;至于我,不过是这些产业的陪衬罢了,罔我这么多年为了给你打探消息在卢家独守空闺的日子。”说着,秦雨作势便要哭出来。

    “哎呦哎呦,我的小宝贝,怎么哭了呢?不哭不哭啊,你这不是在用刀子割我的心么?我哪里是为了这些财产么?我这不是听你说你被人威胁,我担心才来的,”来人一边劝慰着,一边却是打开那个小布袋瞄了一眼,发现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后,迅速地把小布袋收入怀中,然后才抱紧秦雨哄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经站在你面前了么?我知道这两年我是来的少了些,可是,你也要体谅体谅我,我不是在为咱们的将来做打算么?

    等我占了卢家,再抢先一步得到那份残图,交给父亲,那我在傅家的地位可是又能上升一步,我得到越多,到时候你进了门,你得到的不就越多么?你给我生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在阎家起了那么大的作用,我怎么会扔下你这个大功臣呢?”

    秦雨听完男人的承诺,总算是哼哼两声,算是比较满意了,“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家那个正位的老婆和她给你生的那个女儿你准备怎么办?我可不想等到时候我们的女儿还要和你那位打擂台。我可是听说你家老爷子很疼爱那个。”

    “你就放心吧,不过就是一个黄脸婆和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以你这么能忍让的手段,还怕她们不成,你等着,等我把我那黄脸婆的那点儿家底都弄到手,我就一脚把她踢到天边去,至于那个小的,还有点作用,暂时不急;你就放宽心,等卢家被我收入囊中,等这一切结束后,安心的做我傅家的二少奶奶就行。”

    来人说着一把横抱起了秦雨,在她微微的低呼声中,向着琴房后的卧室走去,侧身之时,那一张人模人样的男人脸蛋被阳光照亮,不是傅家二少傅振汉是谁?

 第一零九章 梦境和真实(求订求粉求推)

    “啊”,一声尖叫声打破了房车内的宁静,下一秒,便是急切的开门声,帝鸿懿轩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拉开灯,便见马娉婷满头大汗地坐在床上,手指紧紧地捏住薄被,白嫩的指节都快蹦出皮肤,整个人也是喘息地厉害,眼神涣散,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丫头,做噩梦了么?”帝鸿懿轩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可是马娉婷却是呆呆的,没有一丝反应,皱了皱眉,他坐下身子,伸出双臂,连被子带人把马娉婷给揽入怀里,拍抚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气。

    好半晌,马娉婷才渐渐回复了神智,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清明起来,感受到那个熟悉的温暖怀抱,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心中渐渐安定下来,紧抓被子的双手慢慢放开,然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帝鸿懿轩的后肩,“空气好闷哦,帝鸿懿轩。”

    终于听见马娉婷正常的声音,帝鸿懿轩放开她,看着她逐渐恢复血色的小脸,松了一口气,“丫头,看你刚刚的样子,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梦,马娉婷好像又回到了刚刚梦里那个满是血腥的修罗场,刀光剑影,整齐的军队,那是一场毫无反抗能力的屠戮,那是一次单方面的灭绝,整个世界都是血红色的,没有阳光,没有绿树,没有花朵,没有星辰,也没有风。

    那片绿色的森林被一个银发的女子以血为誓封印了入口,那个头戴金冠的男人一剑捅进了那个女人的胸口,天上的星星在那一刹那变得灰暗,那寒光凛冽的刀刃上滴着鲜艳的血……残肢、被割裂的星袍、碎裂的星辰图、所有的一切都毁灭了。

    马娉婷觉得那把剑刺进那个银发女人身体的时候,她几乎能感受到那种刺骨的疼痛与透骨的悲哀,还有那么深浓的爱和那样沉重的恨,那是一种身体的疼痛与情感的打击夹杂而成的双重伤害。她受不了那蔓延的血色,受不住那种痛苦,她想要逃出来,所以她才会尖叫。

    醒来后才发现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她好像知道一些又好像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悲伤的梦,那个白发的女人和那个金冠的男人,她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他们,一定见过的,那么熟悉、那么熟悉的面孔。

    看着马娉婷又开始发呆,帝鸿懿轩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丫头,是不是想到什么,还是记起什么了。我可以当你的听众,听说把不好的梦境说出来的话以后就不会再重复这个梦了。”

    马娉婷循声望进帝鸿懿轩深邃的黑眸中,张了张嘴,她几乎就要把梦中的一切说出来,可终究脱口而出的内容却是大相径庭。“没什么,就是我梦到卢老师被一些人欺负得很惨,我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去,你又说有人盯上了我,没养好伤之前不准和外界联系;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卢老师嘛,那天小刘司机虽说是把我骗出学校的。可是他有一件事情不是没骗我么?那就是那天的确是卢芳舞蹈部落成的日子。就算是有其他人容不下我,也没必要恰好选在那一天想要对我出手,知道我和卢老师师生关系的也只有那几个人。目标不是卢老师还会是谁?”

    帝鸿懿轩深深地看进她的双眼,像是相信又像是不相信,“是么?”他有些不咸不淡的问道。

    马娉婷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眼神不要在那黑色的瞳孔里飘忽,压下心底那梦中的血腥的场景,梗着脖子道:“当然是喽。你脑容量那么强大,不会不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帝鸿懿轩闻言。微微抬眼向窗外看去,天色泛着夕阳的橘红,虽然夜幕就要降临,但是真正的黑夜却还差了那么一两个小时的酝酿。转回头,他玩味地看着马娉婷,声音一改往日的清朗反而有一股醇厚的醉意,低声开口道:“现在天好像还没黑呢,丫头的形容有些不恰当。”

    眼角往窗外一扫,马娉婷就知道帝鸿懿轩又在抓她的语病了,她就说逻辑思维敏捷的人最讨厌了,欺负她数学个位数是吧,微微嘟着嘴,马娉婷没好气道:“天没黑就不许人做梦了是吧,也不知道是谁说让我多休息伤口才能好得快的。”

    帝鸿懿轩看着脾气一上来就特别孩子气的马娉婷,不禁好笑,不过也没想再逗弄她,“知道你这两天肯定会吵闹着要会卢家,也罢,反正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我已经吩咐螟了,以后他会在你左右保护你,当然你不一定能见到他,他是个隐藏高手,所以你要学功夫的话,只有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才能把他叫出来,知道么?”

    马娉婷见帝鸿懿轩那么为自己安排,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爱娇道:“谢谢你啊,帝鸿懿轩,你对我真好。”

    “你呀……”帝鸿懿轩看着她前后两种面貌,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

    没过一刻钟,贝铭就把帝鸿懿轩请了出去,房门被轻轻地带上,马娉婷一张目送他出卧室门的笑脸立刻就皱巴起来,喉头轻轻嘶着,她伸手到胸口想要拿出那颗翠珠,可是还没碰到珠身,就被一股炙热烫手的温度逼的缩回了手。

    可是这珠子贴着胸口也受不了,那个热度从她醒来的那一秒就在不断叠加,在帝鸿懿轩面前她不敢表现出现,无奈之下,马娉婷绕手道背后,拽住脖子后的红金色绳子,一点一点的把那颗坠在胸口的珠子给提拉了出来。

    秒秒钟的事情,那颗翠珠已经隔着衣服和马娉婷望向胸口的眼睛碰了个正着:一丝丝暗红色的液体正在翠绿的珠身中缓缓游曳着,给珠身中温润的氤氲的感觉添上了一份肃杀,不过那暗红色的血丝却又以马娉婷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被珠身中翠色的部分急剧地吞噬着,然后红色和绿色相互纠缠,最后绿色占了上风,翠珠又变回了原本的翠色欲滴的样子。

    而胸口那股灼热感也一丁点儿都感觉不到了,马娉婷再伸手去触碰翠珠的时候,珠子已经回复了清凉温润的手感,就好像先前那烫手的感觉不存在一样。

    看着恢复原貌的珠子,马娉婷微微出神,从奶奶文舒送给她这颗翠珠开始,她就天天不离身的戴着它,除了上被帝鸿懿轩捡到过一次,这珠子就再没离开过她的身,所以对翠珠的变化她是最了解的了。

    以前戴着珠子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今天这样的感觉,珠身发烫,里面还有红色的丝绦,不对,应该是从这次她被帝鸿懿轩在车祸现场救回来后,这颗珠子的温度似乎就一直不稳定,前两天她也感到了胸口莫名发热的感觉,可她并未在意过,今天是胸口灼痛的实在是厉害,她才想起把珠子提出来看一看,却没想到这后续一系列的变化。

    那些先前漂浮在翠珠中的暗红色的丝绦,会不会是就是她的血呢?这么想着,马娉婷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连重生这种事情自己都赶上了,那一颗小小的珠子能够吸血的也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吧。

    这么想着,马娉婷便想学着电视上用牙齿咬破指头来弄点血出来,可是除了把手上的外层皮微微咬破,痛得要死以外,愣是没冒一丁点儿血,心里把那些电视上诱导少儿的咬指头取血的人问候了一百遍,马娉婷又盯上了左手手腕上的擦伤,狠了狠心,忍着钻心的疼把那层结痂的外皮给撕了下来,右手狠狠地压在将要愈合却还未愈合的粉嫩伤口上,终于挤出了一小片血珠,她右手拿住翠珠便往血珠上沾去,瞬间一股翠色的光芒便包裹住了马娉婷整个身体。

    是夜,刺眼的灯光照亮了卢岳林的房间,两个人影鬼祟的窜进房里,矮一点的那个轻轻走到卢岳林的床边,看着床上那位老人熟睡的样子,回头朝跟在身后的人点了点头,被灯光照亮的脸赫然就是白天已经来过一次的秦雨。

    她身后的男人看见她的示意,也是暗暗点了点头,直接就朝着卢岳林床另一边的衣柜掠去,脚程迅捷,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

    秦雨盯着熟睡的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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