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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在这头 天使在那头 by:宁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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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库门是S城的特色民居所在,其实就是几户人家都住在一个小弄堂里,弄堂门口建一个门,这个门是所有里面住户的出入口。
条件好点的就把这入口的门做得特别艺术、精致,自成风格。

59

黄东海对陈佳明这个住所很满意,把包一放,抱了陈佳明就开始脱衣服,要检查。
陈佳明拗不过,只有让他检查了。

黄东海小心处理了几个伤口,检查到肩膀,陈佳明不让,黄东海愣是拉开,一看,火红一片,明显是新伤,怒了:“谁干的?”
陈佳明只有支吾:“嗯……自己弄的,扛了两包米……”停了下,还是觉得有些事瞒不了,也没必要隐瞒,“对了,东海,齐小美和你的亲事,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黄东海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捏了那手臂晃:“什么?陈佳明,你再说啊,你再说一边!”
“你不是想要儿子吗……你……”
黄东海跳脚:“我不说了,只要有你就好了吗,你、你……”
陈佳明道:“我不想你留有遗憾!”
黄东海:“我不会有什么他妈的遗憾!”
“你还太小!”
“你大到哪去了,不就多三年吗,当我爹啊你?”

陈佳明眼圈红了,叫道:“黄东海!我不想等到最后,你才发现其实自己是喜欢女人的,却和一个男人过了一辈子!”
黄东海呆了呆,陈佳明继续哭道:“是我不对,是我从小就把你拉上了这条不归路!你甚至还没有搞清楚女人是什么,就被我……”
黄东海摸了那人的头打断道:“这重要吗?”
陈佳明泪眼汪汪,抬头肯定道:“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

黄东海笑了:“傻瓜!”
陈佳明推到:“傻瓜是你的专属称呼,别乱用在我头上!”
黄东海说:“我只知道我想你、念你、恋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对我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陈佳明捶到:“说谎!小孩子的话,我才不相信!”
黄东海“喝”了一声,隆起手臂上隐约可见的肉块:“我可是成熟威猛的大男人!”

陈佳明破涕而笑,捏了那块好不容易凸起的肉块良久,慢慢一句句说道:“呐……错过这个机会的话,以后可就没有了啊!……你可要考虑清楚!……如果,以后你说你喜欢女人,或者不要我的话——我、我就杀了你!”
黄东海作惊吓状:“老婆,你要吓死你老公了!”
陈佳明含泪而怒:“正经点!”
黄东海抱了人,细细给他擦掉脸上的泪痕:“行、行,叫我老公,就什么都答应!”
陈佳明气:“我才不是老婆!”
黄东海不生气,只是笑道:“我们之间需要分这么清楚吗?你愿意的话,把我叫成老婆也行……”
陈佳明瞪了眼,然后把头埋入,微不可闻叫了声“老公”。
黄东海也不计较,有开始就好,把人抱起,吻了上去:“白天使,我爱你!”

有了这么好的做爱环境,黄东海可不能放过,立刻快手快脚的剥掉两人的衣服,虽然有考虑到陈佳明刚刚病好,稍微有点犹豫,但看了陈佳明下面已经翘起的小佳明,黄东海笑了:“小白天使,真是太可爱了!”
陈佳明哆嗦着把下面挺了出去,黄东海蹲身,没有犹豫,用嘴深深地含入。
陈佳明仿佛被快感刺激到了,抖声喊道:“东海……”

黄东海捧起臀部,开始用嘴前后套弄,而后稍微用力一拽,陈佳明力气不支,倒了下来。
黄东海轻声一笑,陈佳明立刻发现小黑天使出现在自己鼻端,看了那头微笑的黄东海,没有犹豫,似乎还有点渴望,陈佳明用嘴含住了小黑天使。

黄东海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做,没多久就有点耐不住。
只有更紧得捏了那圆润的臀部,把自己的指头反复戳弄那小穴深处,陈佳明的前后的两个敏感点都在被反复戳弄,开始抖身,有点支撑不住。
最后,两人一起,在彼此的嘴里喷了出来。

60 都是你们害的

师兄一直没有回来,据说开会开一、两个月也是有可能,陈佳明本来打算利用他的人脉看看能不能找个路子去国外,但等不到人,此计划只有先搁置在一边。

此时的S城虽然非常破败,却有种热火朝天的生气。
到处都是穿了军装忙碌的人,一般百姓也以能穿军装为傲,加上军装耐磨,劳作时穿正好,已经蔚然成风。
帽子一戴的话,要分辨一个人,只有靠近了通过身材、五官,远远的看的话,简直没法辨认,所以陈佳明并没有立刻发现那人。

因为陈佳明不穿军装,何力早就发现了陈佳明的存在。
侯指导的总务秘书换了陈佳明之后,何力是羡慕、嫉妒、愤怒、恨……反正就是各种负面情绪汹涌而来。

本来土改时,被派去下乡去做指导,何力还有点不乐意,被开导说“深入群众”之后将更有利于提高个人“工作水平”(提升职务)之后,何力才卷了铺盖下了乡。
没想到,作为指导,居然还能吃香的、喝辣的,虽然不如城里舒服,但起码是个被供奉的主,何力还是挺满意的。
到哪个地头,大家都需要看自己脸色行事,这种土皇帝般的支配感,何力表面上不承认,心里却是享受的紧。

本来何力的土改工作一直做得很顺利,以严格的要求、铁腕的手段、铁血的政策让百姓们深刻接受了一次又一次血的“思想教育”。
地主在何力手下十个中活一个,富农的话,十个里死一半,中农见到他就躲,躲不过了就讨好个没完。

何力表面上是无情铁面无私,但暗地里也收了不少小实惠,比如,想图安全的话,就收人家一、两个银元的劳务费——当事人被批是逃不过的,但明天可以少挨鞭子,也不至于没了老命。
有了这些批斗“功勋”,何力递交的“土改报告”就显得很有内容、很有档次、思想觉悟特别到位,成了上级眼里的“排头兵”,“工作水平”的提升指日可待。

做天做地,不如遇见个贵人直接上天,或遇到个衰人直接入地。
何力算是衰到家了,在土改快要圆满收工的时候,遇见了陈佳明。
原本黄东海说的很好听,什么陈佳明是自愿的,不关在场人的事——但事实上,陈佳明被救走之后,没几天,何力就被上面下发的一封调离通知给叫回了城。

没有想象中那样得到“工作水平”的提升,反到直接被分配到了S城水利修建队里当了个小队长,对何力来说,虽然没有说是降职,但和降也没有什么区别。
回家后,被家里的婆娘谩骂了一通,被以前的战友数落安慰了一番。

婆娘说:“你个杀人犯,当初让你悠着点,现在遭报应了吧!活该!”说着提了包裹回了娘家。
战友说:“现在风声紧,据说,上面都私下反省了,你这活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典型!还能给安排个职位已经不错了,前途至少还在,希望还能有!”

不管人家怎么说,好像自己的遭遇都是必然的一样,怨不得人,抛弃日常各类冠冕堂皇的主义、理想,何力那小农出身、根深蒂固的狭隘心理还是占了上风——自己今天落到这个下场,都是陈佳明和黄东海给害的!

61 荒谬的工作

陈佳明帮侯指导员处理事务时,尽量不透露自己任何个人情绪、想法——虽然有些事,实在是匪夷所思、荒谬绝伦。

一早,指挥部大楼前就排满了人,那些人每个都有专人看管,不给逃跑,说是羁押也不为过。
陈佳明路过,随意询问了下,回答说,都是资产阶级落后份子,今天来交代生产资料的。
陈佳明不动声色看那些人一眼,找不到一点点原本S城有钱人保养良好的眉眼痕迹,个个都脸上风霜斑驳,不像娇生惯养,心下很是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来到办公室,交代的过程是需要秘书记录的,陈佳明面无表情利落坐好,点头示意,表示已经准备好了。
侯指导员进来之后,工作开始了。

“萧阿狗是吧?”
“是的,老爷!”
边上的士兵瞪眼:“什么老爷,叫指导员!”
 “啊,指导员!”
“把你利用资本获许大量非法利益的事情好好交代清楚!”
“……什、什么?”萧阿狗明显对这句很短却很拗口的话,缺乏必要的理解能力,只能理解出其中那个说自己不好的词,“非、非法?我、我没犯法啊我!老……不、不,指导员大人,请明察秋毫啊……”

正统的质问语句已经过去,侯指导的副官接手问到:“萧阿狗,平时你都做什么生意?”
这句能懂,萧阿狗畏畏缩缩道:“我在xx街开了个磨刀店,一直都老实,没有肯蒙拐骗过谁啊……”
“停!有人反应你这个磨刀店和一般人不一样,是用了资本主义机器?”
“啊!”萧阿狗苦了脸,哭开了:“……几年前,店里来了个犹太,带了这么个机器,磨的刀果然比手磨要锋利,我眼热,就花了点钱,给买了下来……”
“好了,不要说了!事实就是事实,老百姓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你利用机器榨取利益、剥削百姓的情况已经确凿!明天把机器交了,到会计那交xxx元罚款!没办理好之前,就在提篮桥监狱先住了!”
萧阿狗虽然对自己的“罪名”半懂不懂,但最后的几句算是听了个清楚,立即嚎啕大哭起来,皱巴巴的老脸,呈现一片模糊的眼泪鼻涕:“呜……我一家四代人就靠这么点东西吃饭,哪里有钱交这个罚款!老……啊……大人,不、不,指导员呐,求求你,行行好吧……我、我不要去提篮桥啊……呜呜……”
萧阿狗边哭、边挣扎、边被拖了下去。
士兵喊:“下一个!”

陈佳明的左手在桌下不停发抖,但右手还是在桌上稳妥着,把这些一字不漏地、美化着记录了下去。
也不知道审问了多少个人,算是告一段落,侯指导员拿起陈佳明的记录翻了起来。

对陈佳明这种该记的记,不该记就略过,方便时加些义正严词冠冕堂皇“红”词句的手法,侯指导员很是满意。
这么一写,自己这个只上过三年私塾的人也变得有理论、有档次多了!
给上面看的话,绝对的长脸、来面子!
真是人才,比以前那个只会如实乱写乱画的秘书要上路的多,自己真是找对了人!

62 捉奸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陈佳明身心俱疲。
身体的劳累是其次,更累的是心理。

黄东海放学早,早早准备好了饭菜,见陈佳明回来,把人抱了,殷勤接过包,帮忙着脱下外套。
陈佳明软在黄东海怀里,动都不想动,被黄东海安置到桌子边,给了双筷子。
“累了吧,先吃菜,我去盛饭!”
陈佳明呆坐在桌边,黄东海拿了饭过来,还是一筷都没动。
黄东海不放心,挤在陈佳明身边坐下:“不合口味?”
陈佳明缓缓摇头,黄东海把这人脸抬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好个陈领导,你又忧国忧民了!”

黄东海就去挠陈佳明的痒痒,陈佳明嗳哟了半天,算是不那么有气无力了。
黄东海给他夹了菜,菜色不多,就两个,但陈佳明吃起来总算是甜的。
每天被这样一补,日子还不算全部灰蒙、乏味,至少能有个彩色的收尾,也还能坚持下去。

吃好饭,黄东海拿来毛巾给陈佳明擦了嘴,就动手剥衣服检查伤口。
两个多月了,伤口早就结痂,在黄东海的细心照料下,基本都向愈合趋势发展,只有肩头那片旧伤加新伤,还偶尔会流脓水。
黄东海每次都心疼的不行,手不停地处理妥当之后,开始用嘴,一个一个伤口亲过去。

陈佳明被刺激地直哆嗦,黄东海脱了两人的裤子,调皮地眨眼:“佳明,再吃点饭后甜点好不好?”
陈佳明红了脸,配合着挺了臀部,把小东海慢慢吃了进去。
黄东海爽了个半死,但吞入速度太慢,让人心痒得厉害,忍受不住,最后三分之一,被一个挺身一戳到底。
陈佳明倒吸口气:“野人,轻点!”

黄东海抱起那人,让他回头方便接吻:“野人就野人,你不喜欢吗,快说喜欢!”
一阵凶猛的刺戳之后,陈佳明哆嗦道:“怎么能不喜欢小黑天使?前面的小白天使也要摸……”
黄东海抱起陈佳明,配合着握住那前端,上下来回了几次,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气,眼前白光闪过,开始深吻住彼此,准备迎接最美妙的时刻……

门突然被撞开了,根本没有办法踩刹车……
陈佳明惊呼了声,黄东海抱紧他,两人一起在一堆人面前喷射了出来……
多年后,黄东海想起那刻,还是深深觉得,这时间点选得实在是太好了。

这年头,男女不正当混一起都要被批斗个半死,更不要说两个男人了。
虽然毛XX迎娶老婆无数,但只能说那是正常的男女相恋,不关其他人的事。
而陈佳明和黄东海两人这样的行为,只能是流氓份子所作所为,完全不能被容忍!
当晚,黄东海和陈佳明被分别关押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何力经过明察暗访,发现黄东海居然每天放学都跑远路来和陈佳明住一起。
本来还很朴素的,以为两人是“革命情谊”,两个月来,何力只是跟踪出没在陈佳明周围想试试抓个小辫子而已。
有天晚上,何力在石库门里徘徊不去,因为他发现这个石库门边上,有一条密封的死胡同,如果能进去的话,应该可以能看到更多。

何力每天都来对那墙搞点破坏,慢慢地还真被弄了个足够大的口子钻了进去。
可能是死胡同的关系,一直都没人出没,防范也不严密,于是气喘吁吁的何力站在陈佳明的窗前,惊讶地看着那个窗户里映出两个男人的身影,然后两人慢慢靠近,然后——合二为一?!
何力刚开始被自己的想象力给击晕了,为了求证,跑到窗户边,垫了石头,好容易爬上去一看,窗户一角刚好有个很小的角落没有被遮严实,何力勉强才把左眼靠了上去。

只看到四条裸露的腿在那叠在一起一下一下地耸动、抖动着……
然后一个翻身,陈佳明通红而激情的脸就被何力看了个一清二楚。
也不知怎么的,本来应该因为“恶心”而不看的何力,却双眼炯炯有神,一直趴那看完了颠三倒四的“反动”全过程。
虽然看不清更多,但已经够了,何力下面已经被自己弄的一团湿。

63 是谁害了谁?

因为“捉奸”有功,虽然这个奸情有些特别,何力被直接任命为此案件的陪同审判人员。
由于两个当事人都有G党身份,不好宣扬,拷问是秘密进行的。

夜深了,拷不出来什么,黄东海只反复说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其他什么都不肯多说,为了不让黄东海睡觉,进一步分解反动派的情绪,黄东海被压在一堆碎玻璃上。
“跪下!”
黄东海麻木下跪,很快有血染入了玻璃堆里。
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麻木的黄东海活了过来,抬头,眼神恳切道:“我交代了,我交代!是我的错,是我强X了他——你们不能污蔑党的好同志让他跪这玩意!到时候他平反了,有你们的好处!”
何力一示意,上来一个士兵,一个大耳刮子把黄东海打倒在地上,玻璃扎入更深了。
“别给我耍嘴皮子,是他强X你吧,昨天晚上我就看见了!两个不要脸的反动分子!”

黄东海呆了下,而后, 抬头暧昧而笑:“……很好看吧?”
好像内心隐藏的秘密被戳破了洞,何力恼羞成怒,亲自抬腿,猛踢了黄东海数脚。

黄东海也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身体早已疼痛到麻木,意识已经开始涣散,脑子里只存了一个越来越鲜明的针尖般的点,那点在反复说:如果真有罪,那么让所有的罪都冲我来!——怀着这样的心思,黄东海终于被折腾地倒地不起。
由于黄反动分子拒不承认,还昏了过去,何力只有换房间,去折腾另外一个。

陈佳明的待遇明显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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