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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狩猎飨宴 by 猫娘子 (虐心+强强+警匪)-第7章

小说: 狩猎飨宴 by 猫娘子 (虐心+强强+警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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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魁有点妒忌起御楠口中的那个人。 

他影响了御楠的生命,就如同御楠影响了自己。 

“我一定要找到他……我之所以成为刑警就是为了要找到他。”御楠的神情显得有点激动,但他还是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御楠……你说的他……是谁?”忍不住想要探究的欲望,魁的疑问脱口而出。 

“可不可以……不要问……”御楠痛苦的摇摇头,他真的不想去陈述这段回忆。他的眉心紧蹙,让魁升起一种想要抚平它的念头。 

这个念头很轻易的被实践了。 

魁温暖的手抚上御楠纠结的眉,轻柔的想要驱离他的痛苦与不安。“那就不要再想了。别为此烦恼。”即使他还是很在意那个人的存在。 

“魁……”御楠抬眼看他,神态中有着感激。 

“柏木法医……柏木法医!请你快来……急诊室里有紧急病患,但是值班的医师……”一名医护人员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慌张的神色看得出来状况紧急。 

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严肃,把验尸报告送到御楠手上,然后说:“御楠,我先去忙,晚点再跟你联络。”他一刻也没有停留,立刻往急诊室的方向奔去。 

魁总是这幺忙碌啊! 

御楠叹口气,望着魁离开的背影。他的手不自觉的停留到刚才魁的手曾经逗留的地方,感受着逐渐冷却的余温。 


「那凶手太嚣张了吧!他留这信给你是什么意思啊?」 

病房里,秀树和出乎御楠意料之外也在的琉美在他告诉他们凶手的留言之后,纷纷不满的开骂。 

「真是岂有此理!害小楠辛苦了半天……」琉美真正在意的是御楠,他才懒得理会那什么鬼留言呢! 

「欸!琉美……你怎么会在这里?」御楠带着疑惑的双眼盯着义愤填膺的琉美。 

「呃……」 

御楠当然留意到了琉美脸上怪异的表情,他没有回答,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像远方,活像个被御楠审问,避重就轻的犯人。 

似乎掌握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御楠的目光投射到秀树身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秀树的表情有着同样程度的怪异。秀树真是藏不住心事的家伙啊!他略红的脸蛋早已经把他心中所想的一切昭告天下了。 

「原来如此啊!」对此,御楠可是了然于胸了。他点点头,嘻嘻笑道。 

「欸!你又知道什么啰!」琉美收回飘移的视线,略带质问的语气。 

「我当然知道啦!呵呵……怎么不早告诉我嘛!还要我自己去发现。」御楠没有正视琉美,反而看着那位躺在病床上,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点都不雅观的秀树。 

秀树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躯:「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琉美在一起的……」照理说……御楠应该不知道的啊! 

「秀树!」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嘿嘿!承认了吧!刚刚我还不是很确定,现在就……」御楠笑道,这张该死的脸笑的倒是挺畅快的嘛! 

「你这个笨蛋!」琉美骂人的对象,当然是无辜的秀树。 

这可是御楠最擅长的把戏啊! 

「算了吧!琉美,这有什么好不敢承认的啊!」御楠摆摆手,这下子可好玩了。「还有,秀树我可要告诉你,要是你胆敢让琉美伤心哭泣的话,我就宰了你!别以为我们的搭档情谊会让我对你手下留情。」倒好!把话先说在前头。 

「这你倒不必替我担心,要是真的发生这种情况,还不用你出马,我就先把他大卸八块,丢去喂狗!」琉美哼的一声,她说得更绝。 

我好象招惹到了两个不该招惹的人了……此时,秀树的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先别说这个了……欸!御楠,你的案子侦办的怎么样了啊?」秀树首先转移话题,他可不想继续再听这种恐怖的对话了。「凶手一而再、再而三出言挑衅,你应该不会忍气吞声吧?」 

「当然不会!这凶手真的很聪明……感觉好象遗留很多线索,但循线追查下去之后,却没有一点轨迹可寻。」这让御楠伤透了脑筋。 

琉美拍拍御楠的肩膀:「告诉你!越聪明的人越会对自己自视甚高,有时候啊!往往会败在自己想都想不到的小细节上面。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是这样的吗?怎么凶手给御楠的感觉……好象是希望御楠赶快找到他是谁…… 

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吧?一般的杀人犯哪里会这样子的啊!御楠暗自敲敲脑袋,笑自己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安排的越精细的骗局,漏洞便会出现在连想都想不到的地方上面。」琉美一付颇有心得的样子,真怀疑她到底是如何得到这个结论的。「推理小说都是这样子写的啊!」 

是…是吗?…… 

「凶手写这个给你……是不是有什么用意啊?还是他知道负责这次案子的警官是你,故意挑衅的?」秀树最在意的就是那三封信。虽然第三封已经被御楠撕毁了,但是头两封信还是被御楠当成证据般保存着。这次他来拜访秀树,自然而然也把信带在身上了。 

「我不知道。」心中有太多的谜团需要他去厘清,一团乱的脑袋根本无法仔细思考凶手的用意。 

凶手……不只是为了他一己的私欲而不断的杀人吗?他不懂…… 

「哎!这个交给我来烦恼就好了!你啊……好好休息吧!」御楠笑道。「欸!秀树,你最近觉得怎样?」 

秀树把那两封用密封袋套起来的信还给御楠,「唉││整天待在这里,其实挺累的。伤口是没这么痛了。但是,不是我在嫌啦!刚来的时候,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都快把我熏昏了。不过现在好些,嗅觉疲劳了,也不觉得怎样啦!」 

「你就忍耐点吧!谁叫你运气这么差呢?好啦!不打扰你们俩啦!我还得去查查第三名被害者的资料。琉美,妳就辛苦一些,我要先走了。」 

「你才别太累呢!记得要按时吃饭喔。」琉美还不忘叮咛。 

「知道啦!别老把我当小孩子。」他前脚刚踏出病房门口,便立刻缩回来:「我想到一件事情了!我上次听你们两个窃窃私语,说什么秀树是我的护花使者,那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想起这档事,御楠赶紧把握机会问问他们。 

「呃……这其实没什么啦!」琉美尴尬的笑笑,「你不是要赶着去办案吗?别耽误时间了。」她想借机蒙混过去吧! 

御楠只是盯着她。 

琉美撇嘴。「好啦!我当初以为……以为秀树喜欢你嘛!所以啦!我就威胁他如果他不好好保护你,我就阉了他!没想到喔……」她住口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原来,其实秀树还满可怜的嘛!「没想到他喜欢的人是你对吧!我知道了。」御楠坏心的丢了一记可恶的同情微笑给秀树,然后趁他还来不及发作之前就逃跑。 



四月十日?晚上九点五十八分?警署 

所有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躺在御楠的办公桌上,包括三名被害者的资料、命案现场勘查纪录、验尸报告……等相关的文件。 

御楠则是伏在桌上,低头思索着。他把一切他认为堪称为疑点的地方全都列在一张单子上。皱巴巴的白纸被他涂涂改改得只有他自己才看得懂。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满意的看着那张写满东西的纸张。 

「好!完成了。」他再一次审视着自己的成果。 

「御楠,还在忙啊?」魁探出个脑袋,镜片背后的眼睛弯成了弦月,他笑吟吟的显得挺开心的:「我就猜你还在这里。还没吃饭吧?今天我那里的工作比较早结束,我想你一定忙到忘了。」 

「今天真不好意思,把你丢在那里,因为医院里忽然临时来了一个急诊的病患,所以……那今天晚上我请客,就当补偿你好了。」他拉了一张椅子在御楠身边坐下,凑过头去查看御楠手上的那张纸。「欸?你已经有点头绪啦!」 

「不算是啦!只是把我认为是疑点的地方列出来而已。」御楠重重的叹口气,配上摇头的动作让他看起来还满灰暗的。「一点都没有进展嘛!」 

「别泄气嘛!你接手侦办不过才第三天。」 

「一切发生的太紧凑了……我有点……」一件接着一件的命案接踵而来,御楠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他已经第三天没睡好觉了,身体的疲累不说,心里的压力更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魁摸摸御楠的头,好象个大哥哥似的:「早告诉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好啦!别想这么多,去吃顿饭休息一下。」说着,魁站起身,顺便把御楠给一并拉了起来。 

只是这么一瞬间,御楠忽然觉得…… 

「欸!魁,你是不是又长高啦?」跟自己的身高比较,魁的头顶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喔……对啊!我还在发育期间嘛。说不定还会再高一些也不一定。」 

「嘿嘿!长这么高很辛苦……」他忽然住口,脑袋里有一种想法飞快的开始凝聚成形。 

「魁!快走。」 

「咦?去哪?」 

「回你的办公室。」 

「欸?你不吃饭啦?」 

「那待会儿再说││快走啦!」 



御楠率先冲进乌漆抹黑的办公室,魁则在跟在他后面打开电灯的电源。 

「怎么了,御楠。干嘛忽然说要来我办公室啊?你到底……」魁搞不懂御楠到底想干什么。 

「魁!他们三个的尸体呢?我可不可以再确认一次?」御楠说话的声音很急促,搞得连原本很镇定的魁都跟他一起紧张了起来。 

耸耸肩,魁的表情显得有点无可奈何。「你说的是命案的三名被害者吧?不会放在我的办公室啦!他们的验尸程序已经完成了……所以,如果要再重新勘验,必须要申请才行。」 

「拜托,魁……我只是要再看一下他们的伤口而已。」在御楠恳求的眼神攻势之下,魁早就放弃了所谓叫做坚持的东西。 

「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跟我来。」魁转身,带着御楠往走廊尽头的冰库走去。 

这个时候是休息时间,门口没有人看守着,御楠很轻易的就把门锁打开进到冰库里面。 

御楠从来没有到过这里,即使之前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但是一踏进这个仿佛与人间隔绝的地方,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啧!该不会是太冷了的关系吧! 

「你哪里学来开锁的啊?」魁的脸上堆满狐疑。 

「这是必备的啦!呵呵……」 

「告诉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被人家发现了,咱们就准备交报告吧!我可是没有特权进来这里的,更别说还把你带进来。我们最好快一点。」魁丢下这些话,径自开始寻找那三名被害者的遗体。 

「报告我可是写多了,改明儿我教你怎么写。」 

「这就不必了。喏,就在这里了……桐岛麻里,这是今天才刚验好的。御楠,你到底要看什么?」魁拉开冰柜,招手示意要御楠走近。 

他没有直接回答,快步走向前去,低头检视死者已经被低温冰冻的伤口。他看得相当的仔细,连魁叫他也没有察觉。 

好一会儿,在魁都放弃叫他的念头之后,御楠才抬起头,摸不着头脑的劈头就是一句:「魁,如果是你要割断别人的颈子,你会怎么做?」 

「欸?我吗?我就……这样。」魁把手指头并拢伸直,做了一个横劈的动作。 

「魁,你来看这伤口……你觉得他是怎么切割的?」御楠伸手指指躺在冰柜里的女人。 

魁像是明白了御楠的用意一般,他也跟着低头检查。「你看,刀子划过的方向是由左到右的。因为割喉的速度很快,所以下刀的地方会比结束的地方伤口来得深。所以可以断定下刀的方向。」 

「嗯,还有他伤口的尾端稍稍偏向脸部一点,虽然只有不到一公分的些微差距,不过还是看得出来,凶手是使用右手,从正面攻击。根据你刚才检查出来下刀的方向,如果是由背面攻击的话,凶手就是左撇子了……但是,就会变成尾端会偏离脸部的位置,这是人手肘不自觉的运动方向。所以,我推测应该是这样子没错。然后……魁,第一名被害者和第二名被害者的尸体呢?」 

魁把桐岛麻里的遗体推回原位,再拉开另外的冰柜:「这是绪方直子,第一名被害者。」 

他们逐一把三名被害者的遗体反复观察几遍之后,御楠翻开魁给他的验尸报告,他认真思索的样子看在魁眼里实在很迷人。 

「嗯……根据我的判断,凶手的身高很高。应该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吧!」御楠从验尸报告中移开视线,魁注意到他把验尸报告划了好几个圈圈。 

「何以见得?」 

「凶器和手的位置是呈一直线的。所以……」他一边说,一边比手画脚的把动作做出来。「当我们切割这样的东西的时候,就会呈现一个切割的切断面。不同高度的物体切断面的痕迹会不一样。如果跟物体一样高度的话,切断面会呈现略为向下偏离但接近垂直的状态。可是我观察死者的伤口,切断面都往下偏离许多,代表凶手比被害者高。三名死者以第一名绪方直子的身高最矮,一百五十六公分,他的切割面角度就显得很斜。最高的桐岛麻里有一百七十一公分,切割面也算往下偏离许多。所以我依照被害者的身高估算,凶手应该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他说得好自信。 

「里面有人吗?」警卫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糟了!御楠想都不想,把冰柜推回去,拉着魁闪身躲到柜子后方。他在嘴唇上面比了个一,要魁别出声。「我最近可没时间写报告。」他用唇语告诉魁。 

魁的脸上带笑,点头表示他懂御楠的意思。 

「啧!怪了……我记得我出去的时候有锁门哪!唔……真恐怖。」警卫的背脊一阵发凉,匆匆熄了灯,把门反锁上。在这种地方工作,怪异的事情听多了,难免有些疑神疑鬼了起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想的到他们两个竟然偷偷潜入太平间哪! 

等到警卫离去之后,御楠才松了一口气:「真是好险,要不是我反应快,我的工作量又要增加了。写报告欸││上头一天到晚看报告不会烦吗?」他好象对于自己非凡的反应力颇有信心。 

「是啊││你的反应力真的很灵敏。但是,你也要想想,现在我们要怎么出去?」如果看得到的话,应该可以从魁的额头上面看见尴尬的黑线条和硕大的汗珠吧!御楠这个人……单纯的可以! 

不难发现御楠在魁的一番描述之后石化了。 

「呜……那我宁可写报告!赶快叫那警卫帮我们开门!」 

「不必了。」魁的话彻底粉碎了御楠的希望。「第一,这是隔音的空间,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见的。第二,就算他们真的听见了,他们有?胆?帮?你?开?门?吗?」他说的可是实话啊! 

「唔……」御楠紧抿着嘴,一言不发掏出道具蹲在厚重的门板前面,试图再用同样的方式打开门锁。魁则是怡然自得的看着他辛勤的劳动着。 

十来分钟之后,他颓然的回到魁的身边坐下。「开不起来啦!他把门反锁了……里面开不起来。」 

魁耸肩。「那没办法了。除非有人从外面开门,不然我们就只能乖乖的待在这里。」 

「这…这里喔!」御楠环顾了一下四周,里面只有他们俩个活人。月光从窗子的缝隙投射进来,四月的天气还略显寒冷,高耸的冰柜被月光照的也寒冷了起来,一格一格的,里面全都是……「不会吧!我们什么时候才出的去啊?」 

「明天吧!今天这里已经不会在有开起来的机会了。运气好一点,明天早上看看会不会有人发现我们不见。」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松啊?他当这里的房客全都是他的工作伙伴吗? 

「我真倒霉。」御楠想起今天的遭遇,他不禁嘀咕起来。 

「喂!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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