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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上官鼎再出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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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文兰掠人室内,目睹假魏醉白,娇笑道:“若事先不知内情,只道你就是魏醉白,”又向严晓垦道:“庄外传讯,说是伏建龙正要重返湖滨别墅,星弟急作准备,以免露出破绽。”

  严晓星微微一笑,取出金针,在假魏醉白身上砭出十数处空穴,道:“这与刺人魏醉白体内的丝毫无异,均是空穴,现无须躺下,俟伏建龙来此探视前再躺下不迟。”说着与萧文兰相偕出室而去。

  黄昏日落,西方染上淡淡霞彩,乾坤八掌伏建龙独目一人快步如飞往湖滨别墅外走来,面上不时泛出得意笑容。

  忽闻林中丛中传出语声道:“伏大侠吗?”

  伏建龙微微一笑道:“不错,正是老朽。”

  林中人影一闪,掠出青历蓝董飘萍。

  伏建龙道:“为了防护湖滨别墅,董老师日夕辛劳,伏某不胜钦佩。”

  董飘萍道:“伏大侠言重了,事关武林安危,董某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些微之劳就不上什么。”

  伏建龙道:“闻听严贤侄之言,在湖滨别墅内外已遍布极厉害的奇门禁制,老朽竟瞧不出丝毫可疑之处。”

  董飘萍道:“伏大侠稍时必然得见。”疾伸右腕,一把拉住伏建龙跃向林中。

  但闻一片衣袂破风之声,只见三个身着绿衣长衫,貌像狞恶大汉停身在他们原立之处。

  董飘萍出声道:“三位来此是找人吗?”

  那三蓝衣人循声望去,却不见丝毫人影,中立一人狞笑道:“朋友,相烦通禀冯庄主,就说云雾三怪求见,索还当年宿债。”

  云雾三怪弟兄三人,老大追命神裘龙,老二勾魄神裘虎,老三报应神裘豹,艺出西域,练就一身混元童子功,横行蛮荒,威震南疆,足迹未有踏人中原一步,武功高强。

  伏建龙惊道:“这三人也来了,风闻昆仑四剑为报杀徒之仇,登门索债,拼斗一夜,昆仑四剑终告败北.不知受何人之邀也来涉人此场是非。”

  董飘萍朗声道:“三位北向步入林中,才是去湖常规别墅正途,在下在此肃候领路。”

  裘虎闻声目露异容道:“尊驾为何不现身出见?”

  董飘萍向伏建龙低声道:“兄弟欲引裘家三怪身陷奇门,伏大侠才可知晓禁制奇奥厉害,”继又冷笑道:“三位既敢登门寻仇,为何不敢听从在下之话,否则请三位速速离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三怪互望了一眼,目中迸吐杀机,撤出肩后混元槊横胸鱼贯循声扑人。

  裘龙双脚尚未占实,突中腕上如被猛兽所噬,奇痛彻骨,忍不住闷哼一声,右臂疾扬,混元槊竟脱手飞出,只见一片热红焰扑面袭来,闪避不及,发须顿被燃着,宛如团火球,只听裘龙发出一声凄厉惨嗥,倒地翻滚。

  转瞬,裘龙衣履均急速蔓延燃烧。

  裘虎裘豹为这突如其来之巨变,震恐变色,手足无措,亡魂丧胆,顿萌逃意,转身欲待窜出林外。

  身才离地,眼前只感红光眩目,炽热火焰扑面袭至,双双惨嗥出声,倒地翻滚。

  片刻之间,裘氏三兄弟烧成一堆枯炭,周近土地皆呈焦黑之色。

  乾坤八掌伏建龙瞧得逼真,心神猛震,咳道:“这是什么奇门,有如此厉害。”

  董飘萍淡淡一笑道:“董某只知名唤三元雷火奇门,陷之禁制,必遭毙。”

  伏建龙道:“那么,董老师必定通晓此术罗?”

  董飘萍摇首道:“这奇门遁甲每日数变,幻化莫测,一切均皆听命,若误失方位,不死即伤,伏大侠每次来时均为同一路径吗?”

  伏建龙不禁一呆,道:“老朽就是诧异每次出人均非同一路径,原来如此,布设奇门之人但愿一见。”

  董飘萍大笑道:“此人只有庄主见过,董某居此日久,尚无一日之缘,何况伏大侠。”

  说着领着伏建龙快步走去,所择之迂回曲折,使伏建龙晕头转向,困惑难解其中奥秘。

  步人庄内,只见逍遥太岁冯叔康与严晓星立在花径间商谈,不禁高声赞道:“冯兄,难怪你安如泰山,所设奇门委实厉害,方才云雾三怪误陷禁制俱遭焚毙。”

  冯叔康闻言惊道:“裘氏三怪吗?当年理亏实在小弟,今闻惨死,小弟实感内疚。”

  伏建龙道:“这等恶人,死不为过,还有什么惋借,”又目注严晓星,接道:“老朽友人已兼程赶往无极帮总坛,快则七日,迟由十日当有报命。”

  冯叔康道:“只恐强阻独多,未必如此容易到手。”

  伏建龙道,“凡事尽其在我,我辈行事岂能畏惧艰险危难,”继又道:

  “魏醉白伤势如何?”

  严晓星道:“须将散乱气自遵归主经时非七日不可,再清除体内积淤方能清醒言语,魏醉白秉赋深厚,谅一月之期当可痊愈。”

  伏建龙道:“老朽意欲探视,不知可否?”

  严晓星笑道:“小侄领伯父前往。”

  两人并肩同行,严晓星与伏建龙低声商议如何取得骊龙谷藏珍之策。

  不觉行在魏醉白室外,只见两名抱刀黑衣劲装汉子宅护门前,两人迈人室内,魏醉白仍然昏睡沉沉,穴道上金针尚插在原处。

  伏建龙凝视了半晌,道:“贤侄,金针是否尚须换易?”

  严晓星答道:“六脉散乱,欲引导渐流向主经,不可操之过急,必需一个对时换易一次。”

  伏建龙叹息一声道:“虽然魏醉白得能救治,只是嫌时间慢了一点,仍恐老朽偷天换日之计将付之流水矣。”

  严晓星心中暗笑,道:“天下事欲速则不达,倘须魏醉白速愈,除非艰骊龙谷藏珍的千年雪莲宝。”

  伏建龙闻言默然不语,面有忧容道:“白眉老怪有此人为助,无异如虎添翼矣。”

  严晓星摇首答道:“那也未必尽然,强中更有强中手,小侄之意白眉叟有此人为助,无极帮必心有畏忌自当稍加逊迹,可收相互制衡之效,与我等行事当更有利。”

  伏建龙笑笑道:“但愿如此!”口中虽如此说,其实心内满不是滋味,心中油然泛起患得患失之感。

  严晓星见状已察知伏建龙心情沉重,遂道:“说此徒乱人意,伯父请回大厅,义父还有事与伯父商量。”

  伏建龙默然颔首与严晓星离去。

  双方表面上平静如水,待时而动,其实比动手相拼,血腥遍野还要猛烈,勾心斗角,各逞心机,此乃克敌制胜取法乎上,伏建龙有计穷力竭之感。

  回至大厅后,即见葛元良与冯叔康似在争执,面色严肃,葛元良一眼瞥见两人进人,忙高声道:“严贤侄,方才待得邓鸿武传讯说是白眉老怪今晚将有异动。”

  严晓星闻言呆得一呆,冷笑道:“老怪妄图大举进袭湖滨别墅,那无异飞蛾扑火,自我覆灭。”

  葛元良摇首笑道:“贤侄误会了,老怪今晚将偷袭元极帮,他已闻知百兽天尊已然赶到,惟恐无极帮力日渐强大,万一魔法三僧,风火头陀,排教高手厉炎相继赶至,所以先发制人,老朽与你义父计议我等亦赶去坐收渔利,一劳永逸岂非甚好!”

  伏建龙闻言暗中大惊。

  冯叔康笑道:“葛天元此计甚好,换胯平日定无异议,此刻事有碍难,却不能赞同。”

  葛元良诧道:“为什么?”

  冯叔康道:“我等日的却在索用无极帮偷取那幅藏珍图,倘无极帮偷惨遭覆灭,凭我等一番图谋将付之流水,依老朽之见,我等应相助无极帮一臂之力。”严晓星道:“相助不可,暗助即可,星儿之见我等只在暗中窥伺,倘无极帮获胜,我等则可避免出手。”

  冯叔康道:“我儿之见甚是,廖独孟逸雷两人弃已赶去窥察动静。”

  伏建龙道:“老朽静极思动,今晚欲大开眼界。”

  冯叔康道:“伏兄欲赶去吗?也好,我等随后就到,星儿,奇门已更易,你相送伏伯父出庄吧。”

  严晓星道:“是!”

  伏建龙心内忧急如焚,却佯装从容镇定,微笑道:“贤侄,你我走吧!”

  葛元良目送伏建龙严晓星步出厅外,不禁面现笑容道:“元疑伏建龙闻得噩讯,即迫不及待,此人如何认贼作父,甘心为虎作伥?”

  冯叔康长叹一声道:“江湖变幻诡诈,无法以常情衡量,伏建龙为何如此,不待水落石出,则不能明白真象,小弟如推测不误,伏建龙赶去,定不愿与白眉老怪相拼,必旁为良,避凶越吉。”葛元良点点头,笑道:“葛某之见也是如此。”一轮明月,清澈皎洁,和风习习,四野如风披着一种雾气,幽美恬静,令人沉醉。

  石室中魏醉白静静躺在榻上,不知日夜,脑海中思念纷致,前尘往事,一一似在眼前闪现,不时发出长吁短叹。

  忽室外人影一闪,走进一青衣小童,眉清目秀,慧点可爱,手捧一碗热气腾腾参汁,笑容可掬道:“魏先生,小的奉命喂食参汁。”

  魂醉白道:“你奉何人之命?”

  青衣小童笑道:“自然是奉严少侠之命。”说着侧坐在榻上,取起碗中调羹舀满参汁送与魏醉白唇边。

  魏醉白咽入腹中,皱眉诧道:“参汤怎有此异味?”

  青衣小童闻言噗嗤,笑道:“魏先生,我家严少侠精擅医理,在参汤内加了几味药,功能补血养气,你这叫做不识好人心啦!”

  魏醉白暗道:“说得极是,严晓星倘需加害于我,易如反掌,是我多心了。”遂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在下不是这个音思。”

  青衣小童道:“那你就安心服用。”继续一勺一勺喂饮参汤。

  片刻参汁己磐,青衣小童用布巾拭净魏醉白嘴边药渍后退了出去。

  魏醉白脑中一片混饨,渐感眼皮沉重,竟昏昏睡去。

  须臾,室外走人严晓星,行至榻前寻视了魏醉白一眼,伸出两指在魏醉白后穴点了两指,轻轻唤道:“魏醉白,你是何方人氏?”

  只听魏醉白答道:“学生原籍陕西长安!”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你将家世及师徒习艺群情道出。”

  魏醉白遂把其生平不厌其详地娓娓叙述出。

  已黎明,魏醉白尚未提及其投身无极教,这是严晓星仔细处,草率忽略,易于铸成大错。

  严晓星沉吟了一下,道:“魏先生今日扰良我,明晚当再为相见,还请歇息,在下告辞。”说着点了魏醉白一指,退出室外。

  萧文兰在外迎着,道:“孟老师传讯,地极帮虽然伏建龙及时赶到,布署后欲待撤走时已是不及,双方展开猛烈拼搏,无极帮有百兽夭尊为助,双方稍有伤亡,现仍呆滞着。”

  严晓星笑道:“看来伏建龙一时无法分身了。” 
 



二十五


  一连三日。

  无极帮众被困在一座深谷中。

  白眉老怪党羽也不敢侵越雷池一步。

  时已深夜,冷月迷蒙,谷中不时随风传米兽吼鸟鸣,冲破了这似水沉寂,阵风过处,叶翻枝摇,宛如纷纷魅影,张牙舞爪,令人战栗。

  谷口外,峭壁如仞,山藤俗附,只见一条黑影从危崖之巅缘着山藤蠕蠕滑下,鹤行鹭伏,捷如猿猱,避开白眉叟密布谷外的伏桩,疾行如飞掠出十数里外隐人阴暗中。

  小径中突现出俊逸神飞的严晓星,衣袂飘振,身法如行云流水,似缓实速。

  蓦地——

  暗中突传来语声道:“严贤侄么?”

  严晓星似感一怔,道:“是伏伯父么?正是小侄!”

  暗中现出伏建龙,皱眉笑道:“三日来双方相互拼搏,难免些许伤亡,但无任何进展,无极帮守护严密,白眉叟迄未攻人无极帮屏为天险的山谷,此刻一切趋归于平静。”

  严晓星道:“小侄隔岸观火,不欲参与,他们双方呆滞着对我等湖滨别墅极为有利,但他们谁也不愿在未得藏珍前断伤元气。”继又道:“伯父意欲何往?”

  伏建龙笑笑道:“老朽意欲去湖滨别墅探视那魏醉白,此刻见着贤侄也是一样,他怎么样了?”

  严晓星道:“脉渐趋平和,散乱气血渐已复归主经,仍迄未醒来,据小侄判断,莫非七日不可。”

  伏建尤道:“如此则大有进展,若魏醉白醒转,心生感恩图报之念,自吐无极帮内隐秘,则贤侄复仇之举当收事半功倍之效。”

  严晓星道:“幸蒙伯父之助,此恩此德无法报答。”

  伏建龙道:“你我说此不是太见外了么?”

  说是只见一条黑影如风掠至,现出面目森冷怪异的廖独道:“老弟,我已探得白眉老怪恶毒阴谋,欲将出谷内无极帮匪徒一网打尽。”

  严晓星冷笑道:“未必如此容易,老怪欲施展什么歹毒之计?”

  廖独摇首答道:“这个愚兄也无法清楚,偶闻老怪也悟出柴青溪那奇书中奥秘,用排教法术使无极帮匪徒自相残杀,或有其他诡计也未可知,风闻谷内藏有老怪内应。”

  伏建龙闻言不禁心神大震。

  严晓星微笑道:“廖兄,不是小弟说你,凶邪火拼,与我等何干,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休看廖独性情火爆刚愎,但却真服了严晓星,摇首道:“话不是这么说的,白眉老怪此计成功,湖边别墅恐无法安宁,老弟若不设法制止,徒贻无穷后患。”

  严晓星道:“不错,咱们分途而去,见机行事,但以不出手为宜。”

  伏建龙道:“好,老朽要瞧瞧无极帮以何能避过这场杀劫,恐未必如此容易咧!”

  说着一鹤冲天而起,瞬眼无踪。

  廖独摇首一笑道:“老贼闻讯心慌意乱,急急赶回,但此讯却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

  严晓星道:“如此你我分头行事!”

  忽瞥见远处两条黑影疾闪而过,身影甚为稔熟,不禁一怔,忙追蹑而去。

  他身法绝快,疾如流星奔展,片刻前后相距不过十丈左右,瞧出前面两人,正是那清风庵主及杜翠云。

  只见清风庵主与杜翠云迳向一处涧壑中掠下,涧石似鬼牙乱错,滑不留足,奔泉汹涌,轰轰雷鸣。

  严晓星施展排教五行遁去,隐于杜翠云身侧,只听清风庵主道:“杜姑娘,就是此处么?”

  杜翠云颔首答道:“晚辈多日来搜觅,才发现涧瀑内有条狭仄石径可通入谷中,谷内戒备森严,是以晚辈知难而退。”

  清风庵主略一沉略道:“姑娘定欲今晚报仇雪恨么?”

  杜翠云凄然一笑道:“父仇不共戴天,晚辈筹思多日,时机稍纵即失,今晚白眉前辈大举进袭,此乃天赐良机,望前辈相助。”

  清风庵主道:“姑娘要老身如何相助?”

  杜翠云道:“此刻相距三更不远,白眉前辈必有动静,前辈登峰而上,山间必有无极帮伏桩,俟白眉前辈大举进袭时,前辈即现身残灭匪徒,无极帮知山头有警,注意力分散晚辈必可轻易蹑入。”

  清风庵主叹息一声道:“行年五十,方知四十九之非老身凶名久著,久行不义,如今才猛然省悟,回头已迟,老身应允你就是,但姑娘孤身一人,未免涉险。”

  杜翠云凄然一笑道:“晚辈属下一人未来,多一人就增一分凶险,徒然送死晚辈何忍。”

  清风庵主道:“姑娘何不恳请严少侠相助,他现在湖滨别墅内。”

  杜翠云见提起严晓星,心中不禁一酸,低声道:“晚辈乃薄命之人,岂可作非分之想。”

  严晓星闻言不禁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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