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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霸王神枪-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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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孙子!
    倭国男人,自古以来,十之八九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毫无道德,没有文化,这种情形,屡见不鲜,尤其是面临战争时,或者是在酒色场合,倭人都会脱去人皮,露出禽兽的原形。
    这种欺善怕恶的状况,到了明治维新成功之后,越来越是严重,甚至妄想要把积弱多年的中国全都并吞下去,直到受了重创之后,才无条件的投降。
    不过,狭隘的心胸和浅薄的见识,让这个民族的倭人不知悔悟,从未反省,企图藉助种种肮脏的手法,窜改侵略的历史,把“侵略”改为“进入”,“殖民”改为“帮助”,这种民族必须要遭到更大的打击,才会幡然觉悟。
    可以预见,当军国主义的幽灵再度复活,那这个倭奴国覆亡灭种的日子将要来临。
    JZ※※※且说金玄白以风驰电掣般的轻功身法,越过高墙,进入天香楼的后院,腾身在高耸的树冠之上,有如鬼魅一样的消失在楼里,让那些守卫的锦衣卫人员,根本无从觉察。
    他从二楼的后窗进入,踩在洁净发亮的地板上,随着气劲的运行,有如脚底加了一层气垫,毫无声响。
    望着长长的走道,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循着方才神识经过的路径,拐过转角,沿着另一条长廊,来到了第二进主屋。
    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金玄白凝目望去,只见是四个花衣女子结伴而行,距离他立身之处,尚有一丈多远。
    他不愿惊动这些女子,身形一动,弹射而出,迅快如电的掠出三丈多远,从那四个花衣女子的头顶上一闪而过。
    有一个女子伸手掠了下鬓际的发丝,似有所觉的停了下来,道:“咦?屋里怎么会有风?”
    她身躯略为一顿,回眸顾盼了一下,只见空廊寂寂,没有一个人影,暗暗打了个寒噤,拉了拉衣襟,随着同伴继续前行。
    她的同伴看到了她的异态,轻声追问着,金玄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小云,祢别疑神疑鬼的,让我们听了害怕,好不容易朱大爷他们走了,我们可以休息三天,祢就别吓我们吧!”
    轻柔的话声,越来越远,终于连脚步声都消失了。
    金玄白站在捌角处,停了一下,便找到了印象里的那间大房,缓缓的走了过去,推开房门,只见里面棉花四处飘舞,随着拳风掌劲的不断响起,有如片片飘洒的雪花。
    他站在门口,发现室内的陈设和布置,果真如不久前神识所见的一模一样,而邵元节和余断情也仍然在力拼之中。
    诚如他所料,余断情的武功修为远在邵元节之上,各种怪招层出不穷,邵元节凭着正一派的武功招数,就算加上华山派的镇山拳法,仍然不敌余断情,此时左支右绌,忙于应付,眼看就要落败。
    余断情受伤之后,失血不少,虽经几天的休息和调养,功力却是大灭,只有四成左右。
    他和邵元节酣战了六十多招,依然无法结束战局,心中颇为焦躁,正要准备施出杀手,不顾一切的击伤对方,突然警觉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大门涌了进来。
    像他这种等级的高手,从来人的气势里,可觉察对方的修为高下,可是这种强大的气势,却超出他所能探测的范围。
    随着巨大的惊骇撞击心灵,他使了个封手,以正反阴阳之式护胸,转眼之间,连退七步。
    在这七步之间,他发现那股强大的气势依然紧紧的锁住自己,丝毫没有放松,反而随着他的退让,而更加强横的压制他。
    余断情低喝一声,身形一动,又退了两步,然后只见他右臂抡起,五指合并,如刀劈了出去,这才稍稍减轻那股无形的压力。
    邵元节在余断情撤开退离之际,长长的吁了口气,诧异地望着余断情,不知对方为何会在占尽优势之际,突然退了开去。
    也就在这时,他发现室内四处飞舞的棉絮循着同一个方向,慢慢的汇聚,然后开始旋动起来。
    这种情形就像室内起了一阵小型龙卷风,把这些弥漫四散的棉絮吸聚起来,凝成一个漏斗形的棉柱。
    转眼之间,一条高达三尺多的白色棉柱成形,室内再也没有一片棉絮散落,然后随着金玄白一步走入室中,那条棉柱倏然被捏紧,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持住,指向余断情。
    邵元节目瞪口呆之际,余断情脸色凝重地竖掌为刀,两眼平视,望向金玄白。
    金玄白冷哼一声,又跨前一步,反手把房门掩上,随着掌控的气劲运行,那条似棍的棉絮柱条,在余断情面前连续变换了六个变式,然后从他颊边射去。
    余断情一脸惊骇之色,眼见白色棉柱射来,横移四尺,一掌斜劈,结结实实的砍在棉柱之上。
    “砰”的一声,那条棉柱微微一震,前端丝毫不受影响的没入了墙壁之中,后半段则化为一片敷墙的棉片,紧贴在壁上。
    余断情望着自己高悬的手刀,嘴唇蠕动了一下,脱口道:“御剑术!”
    邵元节愕然的望着金玄白,失声道:“御剑术还可以这么使的?”
    金玄白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御剑之术,纯以真气操作,任何一草一木都可予以运用,棉絮线头又有何不可?”
    他稍稍一顿,转向余断情,道:“余前辈,你说对不对?”
    余断情脸上抽搐了一下,突然气冲冲的道:“你别叫我前辈,我不够资格。”
    金玄白脸色一凝,道:“余断情,我刚才使的三招,六个变式,其中有一招是九阳剑法,另外两招则是你使过的剑法,请问你,这三招剑法,你从何处学来的?”
    他的语气越来越重,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强大的气势,也因他的语气而变得更为沉重,到了后来,余断情就像面对一座山样的压了下来,逼得他几乎无法喘气。
    他连退三步,直到背后靠墙,这才因无路可退而停了下来。
    邵元节看到他满头汗水,忙道:“金侯爷,余大侠身上有伤,你不要再逼他了。”
    金玄白收敛起外放的气劲,走了过去,把倾倒的圆桌和圆凳扶了起来,道:“邵道长,请坐,我们坐下来再谈。”
    邵元节看到金玄白拉过一张圆凳坐下,于是拍了拍道袍,也拉开一张圆凳,坐了下来。
    余断情背靠墙壁,脸色变幻了一阵,似对身外压力的隐没而毫无所觉,两眼紧盯着金玄白,如同看一个怪物。
    金玄白冷冷望了他一眼,道:“余断情,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余断情默然无语,依然死死的盯着金玄白。
    金玄白眼中神光一闪,道:“你一生修练刀法,却在多年后改习剑法,并且还是学的九阳剑法,想必是找到了昔年九阳真君的手笈,半途改练所致……”
    他望了邵元节一眼,继续道:“可惜你既是半路出家,又贪学魔门的心法,以致未蒙其利,反受其害,如果我的猜测不错,你的身上已有大大的隐忧,就算不被我击伤,短则半年,长者一年,便会走火入魔而亡。”
    余断情被他说得满头大汗直冒,脸色一阵青,又一阵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邵元节啊了一声,道:“金侯爷,真有这种事?”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当然,我又何必吓唬他?”
    邵元节恍然道:“看来,井施主的推测并没有错。”
    金玄白问道:“邵道长,你说的井施主,可是井六月?”
    邵元节还没来得及说话,已听到余断情哑声道:“你们也认得剑魔井六月啊?”
    金玄白微哂道:“余断情,你连续三次,败在井六月的剑下,所以才改练剑法,对不对?”
    余断情面色古怪地道:“这个死疯子,大剑痴,这种事,他都跟你说了,莫非……”
    他喘了口大气,道:“莫非他也找你比过剑?并且也败在你的手里?”
    邵元节道:“何止井六月败在侯爷刀下?就连他的兄弟,也都没能在金侯爷手下占上什么便宜。”
    余断情一怔,问道:“真有这种事?”
    金玄白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不知你相不相信,他败在我的刀下之后,准备要拜我为师。”
    余断情啊了一声,邵元节却失声道:“金侯爷,果真有这种事情?”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他随在我们之后,到了苏州城,一来是为了找井凝碧那个小姑娘,二来是要拜我为师,学习必杀九刀。”
    邵元节问道:“侯爷,井施主此刻人在何处?”
    金玄白还没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接着,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从门外奔过。
    邵元节站了起来,道:“侯爷,贫道去看看,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竟会如此吵闹。
    ”
    金玄白道:“哦!可能是找我的,道长,你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邵元节错愕地望着他,道:“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人找侯爷?”
    金玄白站了起来,往大门行去,道:“就是上次抓回来的几个西厂人员,好像叫什么雷神的……”
    邵元节追了上去,问道:“侯爷,你说的是乐大档头?”
    金玄白道:“就是这个家伙,上次我在松鹤楼抓到了他,当天晚上忙着抓千里无影,所以一直忘了这件事。”
    他打开房门,探首一看,只见劳公秉带着于八郎、海潮涌、戎战野以及三名锦衣卫校尉,从长廊远端走了过来。
    他正想走出门去,却听到邵元节在旁低声道:“侯爷,如果劳大人问起贫道,请别说贫道在此。”
    金玄白侧首望去,只见邵元节说完了话,便闪身藏在门后,心想他这么说,必是不愿劳公秉等人发现他把余断情私藏在屋里。
    而他这么做,也就是因为他发现了余断情身上的一些秘密,而这个秘密就跟当年九阳真君沈重失踪之事有关。
    从余断情所使出的武功看来,除了他本门的刀法之外,还有数招九阳剑法以及魔门的剑法。
    由此可以推断,当年九阳真君沈重和魔门高手李子龙的确是死于黄山深处,而他们所留下的手笈秘录,必定被余断情寻获。
    余断情由于多年以来,都不断的受到剑魔井六月的挑战,并且始终都落入下风,故此得到了这两人留下的手笈后,便潜藏在黄山深处,苦心修练这两种武功。
    这次,一来是受到无影刀程震远的邀请,二来也是他认为自己武功已获大成,于是便带着几个徒弟,随同程震远下了黄山,准备扬威武林。
    可是却不料擒下了欧阳兄弟之后,遇到了九阳神功已突破第六重高峰,进入第七重的先天境界中的金玄白,以至于败在必杀九刀和御剑术之下,带来的徒儿全部丧命,连他也受了伤。
    想必是邵元节在替他治伤之际,发现什么端倪,于是存了私心,把应该被囚禁在地室中的余断情,搬到了华丽的房间里,施以独门灵药,细心的诊治。
    而邵元节的目的,可能便是要从余断情口中,探查出有关于昔年九阳神君沈重追踪所谓妖人李子龙的经过和结局,并且从而取得这两人的手笈或遗书。
    故此,他才会趁着朱天寿和张永等人赶往太湖林屋洞之际,悄悄的进入余断情养伤的房里,准备详细询问。
    谁知余断情练过九阳神功,早已在醒来之后,运功解开了金玄白所施的九阳门闭穴之法,以至于邵元节一时不察,差点便受制于余断情。
    若非金玄白适时赶来,施以援手,镇住了余断情,只怕此刻邵元节已被天刀挟持为人质,而安然脱困。
    邵元节唯恐劳公秉和于八郎等人,察觉他的别有用心,这才躲在门后,希望金玄白替他隐瞒人在屋中之事。
    金玄白在瞬息之间,把邵元节进入这里的全部前因后果,想了一遍,认为的确不宜让劳公秉等人知悉此事,于是点了点头。
    他扬目望了背靠墙壁的余断情一眼,道:“余断情,你如果不想自寻死路,就老实的留在这里,等我办完事后,再来和你说话,否则,你可以破窗逃走。”
    余断情脸色变幻了一下,颓然的垂下头来。
    金玄白转身出门,并且反手把门带上。


第九章第二二章一举破案

    长长的走廊上,灯火一片通明。
    劳公秉领着于八郎、海潮涌、戎战野三人,远远的走了过来。
    两名带着绣春刀的校尉人员,朝他们奔去,远远看到他们行来,便一齐跪在廊上。
    劳公秉喝了不少酒,脸孔一片通红,还未走近,便喝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
    那两名校尉磕了个头,其中一人恭声道:“禀告镇抚大人,外面来了四个大汉,拉了辆板车,上面放着五个人,说是受命要把这五名犯人押送给金侯爷。”
    劳公秉看了身侧的于八郎一眼,问道:“于千户,金侯爷不是跟你们一起去了虎丘?此刻已经回来了吗?”
    于八郎应声道:“侯爷已经回来了,不过……好像没有住在天香楼里,也不知他……”
    他这句话才说到一半,立刻见到金玄白像是鬼魅一样的出现在长廊的彼端,话声一顿,立刻道:“啊!原来侯爷也在楼里。”
    劳公秉等人见到金玄白似是御风而来,全都跪了下来,而那两个原先就跪在地上的校尉,赶紧转了个方向,爬到了劳公秉和于八郎身后,跟着众人一起,又磕了个头。
    劳公秉磕完头,恭声道:“下官劳公秉,拜见侯爷。”
    金玄白抱了下拳,道:“各位大人不必多礼,请起来吧!”
    劳公秉道:“谢谢大人。”
    他站了起来,恭敬的束手而立,身后的于八郎等人,也全都躬身而立,不敢怠慢。
    由于蒋弘武受了伤,留在楼中养伤,加上掌领锦衣卫的张永太监又率领大批手下,随着朱天寿进入太湖,故此被留下来的劳公秉,便是留守的锦衣卫人员中的最高长官。
    不过金玄白的身份特殊,劳公秉虽非他的属下,也由于朱天寿和张永的关系,对他另眼看待,此时,面对这个年轻的侯爷,他也只能摆出最恭谨的态度。
    金玄白看到他们这种神情,微微一笑,道:“不久之前,我受到张大人和蒋老哥之托,要我追查一件关于追龙事件的案子,如今已经有了眉目。”
    劳公秉等人听到“追龙事件”,全都眼睛一亮。
    金玄白稍稍一顿,又道:“我所擒下的五个人,都是西厂人员,其中一人乃是有雷神之称的乐大力大档头,另一位档头则是外号毒诸葛的平正光,其他三人也都是西厂的番子。”
    劳公秉等锦衣卫人员,全都面现惊讶之色,愕然的望着金玄白,显然都受到极大的震撼。
    追龙事件是锦衣卫急于追查的专案,连刘瑾都关切此案的侦查进度,为此,还悬赏了重金,希望能够早日破案。
    劳公秉身为锦衣卫的镇抚,于八郎身为千户,虽然衔命随同邵元节出京公干,离开北京已有半年多了,可是对于这个案件,也是知之甚详。
    此刻,当金玄白说出这个案件竟然把西厂牵连进来,而且还有大档头被捕,不禁让他们为之震慑不已。
    劳公秉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道:“侯爷,你说追龙事件牵涉到了西厂大档头,难道有什么证据吗?”
    金玄白眼中精芒闪动,沉声道:“没有证据,我会抓人吗?”
    劳公秉被他眼中神光所逼,心头大震,吓得连退两步,撞到了身后立着的戎战野,才停了下来。
    他骇然忖道:“侯爷的眼神怎会如此锐利?竟然和出鞘的宝剑一样,直刺过来,让人难以抵挡。”
    心念乍闪,他打了个颤,正想说句话,却听得身后传来蒋弘武的骂声:“劳公秉,你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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