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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奸佞!给朕跪下 作者:皇兮(晋江vip2013-04-04完结,乔装改扮,宫廷侯爵)-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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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真正的犯人也杀了,翁达认定的犯人也杀了,事情自然也就平息了,到时候,杀没杀错人,放没放错人,没有人会关心。”谢临眯了眯眼睛,笑了笑,“皆大欢喜,多好。”
  
  甄沐等人看着她的笑容,越发觉得心惊胆战,“这……”甄沐正在犹豫,沈和英却忽然道:“大人所言有理,真正的犯人已死,如今,为图你我保命,自然要先下手为强。”说着,沈和英便大喝一声,“来人啊!”外面登时有两个官差赶紧走了进来,应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甄沐和陆近被他一惊,陆近赶紧拽他,低声道:“谢临是奸相,他要杀人,你掺和些什么?别乱来!” 
  沈和英却仿佛没听到似的,一指那两个男人,只说了两个字,“拖出去,正午行刑!”
  “是!”
  
  两个官差走进来,直接上去拽着那两名男人,那三人眼见着真要被杀了,便也登时顾不得再哭了,两名男子直接跪地,抱着官差的腿,大呼道:“冤枉啊,大人冤枉!我们没罪,没罪啊大人——!”
  官差们只是拖着他们,也不管他们说什么,绳索便往几个人一套,就要拎着走。
  那两人还在高呼,“大人,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大人!”
  甄沐和陆近心道,早不说冤枉,晚不说冤枉,这时候说,来得及么?没看这两个凶神恶煞铁了心要杀你们么?
  其中那个女人眼见事态不妙,两名男子已经要被拖出门去,她也是个有眼力的,见这里谢临是头,众位大人都听她的,那女人便直接在谢临面前“噌”地一跪,“大人,不要杀他们,大人,不要杀他们!”她赶紧磕头,一个不行,又接着磕了一个,“大人,是别人让我们这么做的,不是我们自己愿意的,大人,您放过他们吧,大人!”
  谢临冷眼见她一个头又一个头磕下去的可怜样子,便懒洋洋道:“罢了,不杀了吧。”这话,是对沈和英说的,客随主便,他不是刑部的人,命令自然还是要沈和英或甄沐来下。 
  沈和英忙道:“停手,听见谢大人的话了么?” 
  那两个官差一诧,便松了手,刚捉在手里的两名男子赶紧躲在一旁,还在瑟瑟发抖。
  
  这下变生肘腋,甄沐和陆近见了,不由面面相觑,甄沐小心翼翼地问谢临:“不杀了?”
  谢临眯着眼睛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女人,“只要她老实说话,自然不会杀他们。”
  
  甄沐和陆近二人这下就不懂了。
  这三个人不是来顶罪的吗?顶罪的人都不要命吧?
  不要命的人居然还会怕被砍?就这么一下,真相就要出来了?
  什么情况?
  
  两人彻底糊涂了,陆近戳了戳沈和英,低声道:“你知道怎么回事不?”
  “什么怎么回事?”沈和英却面带微笑,看向谢临,也低声而莫测高深道,“我只是一切听丞相大人的。”
  陆近见他那模样,差点掀桌,瞧你那笑容,显然是知道吧?还装,还装?
  你都快跟谢狐狸一样了你知道不?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更的昨日更新……我有罪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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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杀人就杀人;说不杀就不杀;丞相大人的行为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那女人跪在地上;颤颤地说:“大人,我们也只是平民百姓;真要我们顶罪,我们也怕。我们这么做;也是因为亲人都被抓起来,性命也在别人手里,他们威胁我们,让我们来顶罪,让我来指证他们两个杀人。”
  “他们……他们明明说;你们不会;也不敢伤及我们性命;即使我们当真是来为人顶罪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保亲人性命,又不会丢掉性命,自然是不敢不来的。”
  这女人这一说,甄沐和陆近这才恍然回神。
  这三个人果然当真只是百姓,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随便顶替杀人的罪名?
  那些威胁这三个人的人,还保证了他们不会被判刑,倒是真了解刑部人的想法,或者说,比较了解沈和英的想法。
  沈和英是个年轻人,初出茅庐,没有长久混迹官场之人心中那么多的污秽,他断案,依然尽力保证案子的公正,自然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无辜的人被判刑。
  要是换了个人,只怕早已妥协了。
  不过,他们应该没料到谢临会直接插手这件案子,并且还狂妄到说杀就杀,无所畏惧的地步。
  这三个百姓毕竟胆子不大,一下就怕了,这么一挤兑,就忍不住把真相抖了出来。
  
  那女人解释完,便用力磕了磕头,颤声道,“请大人明察。” 
  谢临微微挑眉,“明察?谢某向来都不明察,从来都是别人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她勾着那女人的下颚,轻声道,“我究竟要听什么,自然也要看你说什么。”
  那女人被谢临的目光所震慑,不禁垂下眼帘,抖了抖唇,“自然……民女自然只讲真话……”
  “那好!”谢临道,“我且问你,你说,你们亲人的性命被拿捏在别人手里,这个‘别人’,究竟是谁?”谢临蹲下/身,半矮了身子与她的眼睛平视,谢临笑了笑,轻轻道:“说了,我就放了你们,还把你们的亲人放出来,让你们团聚,你看这个交易,怎么样?”
  那女人一听,登时眼睛一亮,但是随即又摇了摇头,眼眸一黯,“不不,我们不能拿亲人冒险,万一……万一他们把我们的亲人给杀了,那我们……”说着,那女人想到骇然伤心处,竟掩面哭了起来。
  众人一叹,陆近心说,果然是女人,感情用事,谢临就不该去问这个女人。
  正想着,甄沐已哼了一声,手向谢临方向一指,道:“女人,你可知道,这位大人是谁?”
  女人怔怔忘了垂泪,她看向谢临,见她穿着确与其他人不同,气度也不太一样,说话声气,也比其他人有底气,显然他们都以此人唯马首是瞻,可是到底是什么官,她却也不甚了了。
  她忽然想起,方才此人似乎自称什么“谢某”,什么“奸相”之类的,不过老百姓本就觉得官都大过天,什么样的官,对他们来说,都比天还高,因此倒没意识到,眼前此人,是个多么大的人物。
  
  甄沐一见她表情茫然,不禁气急,“这位是我朝的丞相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当今圣上……”他话还没说完,便觉背后有人拉了他一把,他一回头,见是沈和英露出不太赞同的神色,他便把后面的“也要让他三分”六个字,给收了回去,又接着道,“你若有什么冤屈,尽管和丞相大人说就是,丞相大人自然会为你们做主。”
  那女人一怔,她倒真没想到,是当朝丞相亲临,正要说话,却觉嘴唇却依然颤抖着,想说话却说不出口,想叩首,却也找不到分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一旁那两个男子见状,其中一个急切道:“真是女人,这时候还不知道抓住机会!”他赶紧甩开官差压着他的手,手脚并用地爬过来,跪到那女人旁边,“大人,这是我媳妇,她不太会说话,你们且饶恕她,我来说,我来说!”
  说着,他便赶紧把事情的经过乱七八糟地说了。
  
  他和那女人是夫妇,另一个是他们的邻居,有一日,忽然乡野里闯来一大堆官兵,一下子就把他们的亲人尽数逮了,有个为首的走出来,说让他们做一件事。
  他们便赶紧答应。那人便把这个案子跟他们说了,让他们去顶罪,他们本来还害怕丢了性命,死活不肯做,那人才保证,他们绝对不会丢掉性命,就算他们怎么说这个案子是他们干的,也肯定不会被杀。
  在那人在再三保证下,三个人才决定去干了。
  开始还觉得好好的,还有好吃好喝供着,也不会被杀,只不过他们本来要替顶罪的那个人真被判刑砍头了,让他们有点害怕而已。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他们无事回家,亲人也被放出来,结果眼前的这位丞相大人却忽然要杀了他们,他们就怕了,这才想把真相倒出来。
  
  谢临听了他们的叙述,眯了眯眼,道:“那么,那个向你们保证绝对不会死的人,究竟是谁?”
  这个说话的男子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以前也没见过他,只知道他三四十岁,留了像个‘八’一样的胡子,中等个。”
  
  几人面面相觑,陆近不禁低声道:“听着像是桑宗。”
  桑宗,兵部的主事,尉迟正和翁达的心腹。
  
  谢临笑了笑,对这三个人道:“别骗我,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我自然会让你们的亲人回家,这就当做是你们说真话的报答。”
  那三个人赶紧叩首道:“自然是真的,绝不敢欺瞒大人。”说着,他们又连连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事后,甄沐忍不住在无人处,小心翼翼地问谢临,“谢大人,您真的认为,他们说的是真话?”
  谢临的唇角,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容,“真亦假来,假亦真,真话,假话,也没什么,留‘八’字小胡子的人,不止桑宗一个,但是仅这一个,也就够了。”
  
  XXX
  
  翌日早朝时,明重谋坐在龙椅上,俯瞰众臣,环顾四周,见为首缺了一人,便问常常站在谢临一旁的尉迟正道:“尉迟卿家,谢临人呢?”
  一日不见,明重谋便觉自己已有了几分想念,朝堂上的事,还有一些别的事,他有些话,想对谢临说。 
  尉迟正也十分纳罕,便答道:“臣不知,或许是在路上耽搁了。”
  谢临若要缺早朝,肯定是要派人进宫告诉皇帝一声的,皇帝都不知道,那按说今天,谢临应该正常上朝才是。
  
  早朝缺了皇帝不行,缺了丞相,却还是能议事的,明重谋只得示意赖昌,赖昌便如平日一般,尖细的声音贯彻大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正有臣子左前一步,便要奏本,却忽听从大门外,两个人脚步声传来,其中一人的脚步声散乱不整,两人刚走进来,便听到“啪”地一声。
  众臣一惊,忙回过头来,心忖谁竟敢在大殿上闹事。
  这回头一看,大殿上尽皆哗然。
  
  这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一个昂首直立,一个被五花大绑,斯文尽失,跪在那里。
  众臣看那跪的那人,如此狼狈,差点跪都没跪稳,就要趴在地上,幸而牵着他的人把绳子拽了一下,才让他免于“五体投地”的难看姿态。众臣心里便明白,刚才“啪”那一声,正是那人这一跪的声音发出来的。
  众人再定睛一看,更是吃惊。那跪的人,鼻子下的八字小胡子,都耷拉着没精神,两眼无神,一身朝服,皱皱巴巴的,不像个样子。
  捆着他的绳子,被握在那站着的人手里。 那站着的人,一身赧底宽袖金线袍,气宇轩昂,面色十分红润,显然昨夜里睡得很香。
  明重谋不由奇道:“谢卿,你这是干什么?” 
  兵部翁达一见,自己的心爱手下,此刻满脸狼狈,被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朝服也穿得皱皱巴巴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不由吃了一惊,怒声指问谢临:“谢临,你这是私自逮捕朝廷命官,你还不快把桑宗给放了?!”
  这跪着的那人,那两个八字胡须,十分显眼,正是刑部主事,桑宗。 
  
  谢临仿佛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跪着的桑宗,不由惊道:“私自逮捕朝廷命官?哎呀,臣竟把此罪给忘了,臣只是急着要把这罪臣绑了献给陛下,希望陛下恕臣不知之罪。”
  不知之罪?
  翁达气急,你个谢临若是还有不知道的大楚法令,那全天下没有人知道了!明明就是明知故犯!
  他看了一眼圣上,等着圣上处置这个奸相。
  却见圣上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反倒疑惑道:“桑宗究竟犯了什么罪,竟会让你如此迫不及待地绑了他上早朝?”
  谢临恭恭敬敬地答道:“仗势欺人,以权谋私,鱼肉百姓,扭转生死!”
  这十六个大字的帽子一扣,举座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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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临恭恭敬敬地答道:“仗势欺人;以权谋私;鱼肉百姓;扭转生死!”
  这十六个字一出,就算朝上漫不经心的人;也不禁悚然一惊,众臣目光;都不禁射向谢临面上,却见她气定神闲,仿佛毫不介意。
  龙椅上的明重谋疑惑道:“谢卿,桑宗究竟犯了何事,会让你用这十六个字来评价他?若是没有犯事;”明重谋缓缓道;“你可知道;私绑朝廷命官,这是重罪,他如果没罪,你可就要有罪了。”
  谢临轻轻一笑,抬头仰视明重谋道:“陛下,这一罪,臣自可担得,可是臣亦有疑问,想当面问陛下。”
  若是前些日子,谢临以如此直视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脸,明重谋定然会感到被冒犯了,而今时今日,明重谋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讲。”
  谢临道:“人生而为人,自然有生,亦有死,敢问陛下,是也不是?”
  “人当然有生又有死,谢卿,这不是问题。”明重谋道。
  “那好,臣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谢临又道,“官的命重要,还是民的命重要?”
  “或者,臣想问的是,官大,还是民大……”
  谢临话还没说完,便听一旁翁达脸色一变,斥声道:“谢临!你这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不止占用我等这么长的时间,还仗着好大的胆子,敢问陛下此等问题,简直就是目无法纪!”他赶紧转头,对明重谋恭恭敬敬道:“请陛下惩治谢临不敬不臣之罪!”说着,翁达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去,就等着明重谋发话。 
  
  不料明重谋却只是摆了摆手,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既然翁卿家你认为他来问朕不合适,不恭敬,目无法纪,那你来回答吧。”
  翁达没想到陛下会把这个棘手的问题踢给自己,不由怔了怔,“官大还是民大,这……” 
  翁达这一回答,却觉为难了起来。若是答官大,但是有民方有社稷,这大殿上,自命忠臣的多了,而且忠臣都有个习惯,以爱民如子自居,自然不会同意他的观点,只怕还会骂他奸臣佞幸,与谢临同流合污;但若是答民大,这龙椅上的圣上可还坐得好好的,别看他此刻兴致勃勃地盯着自己答话,只怕一个说错,自己就得人头落地。
  翁达一时之间,不由犯了难,纠结了半晌,这才低头道:“请陛下恕臣愚钝,臣亦是不知道,究竟是官大,还是民大,可是臣以为,官本为父母官,为民做主,民依赖官伸冤断案,倘若二者各司其职,官大还是民大这个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翁达硬着头皮把话挤了出来,明重谋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好,说得好,”他问谢临,“朕以为他说的不错,谢卿以为如何?”
  翁达见陛下高兴,便觉自己有了可撑腰的人,看向谢临的目光也忍不住隐含得意之色。
  连陛下也认为我说的好,你若是敢说不好,岂不是违逆了陛下的意思?
  翁达向来看不惯谢临做派,常认为谢临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又玩弄权术,可谓名副其实的奸佞之臣,此时不给谢临添堵,他自己也难受得很。
  不想谢临却道:“翁侍郎所言,臣以为然,官与民,各司其职,自然皆大欢喜,也就无所谓官大,还是民大了。”
  翁达一怔,他倒是没想到谢临会同意他的观点,正诧异间,谢临却一拽捆着桑宗的绳子,冷声道:“可是这下跪之人,明知自己是朝廷命官,却本末倒置,身在兵部,却想插手刑部之事,本有凶手被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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