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厮-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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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被多少女人勾了你的魂儿啊。
难道,难道真的像云姨说的,你这样的人,天生就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好恨啊,凤七,我恨死你了。
爱是独占与排他的,是不能与别人分享的,凤七,你不能这样对我,这不公平,不公平。
可是,你有事,我还是那样担心你。
无论怎样,你都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如果,如果再有一次像现在的这种情况,我怕是就要吓死了,我的魂怕是再也禁不住这种惊吓,要散了。
凤七,哪怕就算是不仅仅只为了我一个人,你也要好好的活着,不要有事啊……”
凌清潆伏在一旁,双手掩面,失声痛哭,玉人泣血的呼唤,声声响起在耳边。
灯残月暗花掩月,痴情情重长夜天,凌清潆的滂沱泪雨,瞬间便已打湿了凤七的脸庞,泪珠如刀,却也是滴滴穿透了凤七的心房,让他尴尬,让他羞愧,让他莫名痛苦,让他无地自容。
“难道,我真的在梦里呼唤了叶轻候的名字?还有个什么紫衣?这个紫衣是谁?怎么连我自己都没有半点印象呢?潆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发誓,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守候你,永远,永远。”
凤七在心底疯狂大吼,虽然紧闭着双眼,却有泪水不断从眼角渗出流下,打湿了耳畔的枕头。
只是,他现在却不能睁眼,如果他睁眼,两个人会更加尴尬难堪,那时,怎么收场?
其实,他的眼泪已经暴露了他已经醒来的事实,只不过,凌清潆动情之中,却没有发现。
况且,凤七的泪与凌清潆的泪水相互交织,在凤七脸上的脸上形成了斑驳的泪痕,就算细心去看,也无法轻易发现。
“好了,潆儿,别哭了。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别再这样大哭了,小心伤了身体。
我想,凤七醒过来的时候,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双目红肿的样子。”
有人叹气,轻声说道。
一只手,慈爱地抚上了凌清潆如云的秀发。
“云姨。”
凌清潆扑在身后的云姨的怀里,禁不住泪水,放声大哭。
“好孩子,别哭了。你需要知道,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是最重的,那便成了。无论怎样,他呼唤你的名字次数总是最多的,你应该从好的方面出发,高兴才是。
好孩子,难道不是这样吗?”
云姨抚着凌清潆的秀发,怜爱地说道。
“我只想他就念着我一个人的名字,我不想与别人分享他的心。他的心里装着我的同时,还装着别人,云姨,这让我好难过啊,我心口好痛啊!”
凌清潆痛哭不止。
“唉,你这孩子,何必这么执拗呢?他呼唤别人的名字,并不等于他就会离开你,就不会在你身边了。
只要他在你身边,一切就都好办。
许多事情,要慢慢来,急火,能熬出好汤来吗?别哭了,如果把眼睛哭肿了,我们的大美人就会变成大丑人,到时候,凤七醒过来一看你变丑了,他要是不看你,真跟别人跑了,你怎么办?”
云姨为了安慰凌清潆,打趣地说道。
“他敢!如果他敢不要我,我杀了他。”
凌清潆豁地从云姨的怀里抬起头来,恨声说道。
“咦,原来你这样厉害,这样心狠啊?啧啧,倒是看不出来呢。
我看你这几天衣不解带地侍候这个小冤家,天天抓着人家的手不放,在人耳边跟人说话。
恐怕无论怎样,你都舍不得把他怎么样吧?”
云姨轻刮了刮凌清潆的秀挺的小鼻子,促狭地说道。
“云姨,你怎么这样啊?净帮着他。”
凌清潆大羞,再次钻进云姨的怀里,不敢出来了。
“唉,爱人的心,是琉璃做的,最易碎了,潆儿,你说,是吗?”
云姨搂着凌清潆说道,可是,眼光中却大有深意地望向了躺在床上的凤七。
那边,凤七的睁眶边上,依旧有泪水不断地轻轻渗出,混合着凌清潆滴落在他脸颊上的泪,揉成了一团,酸甜咸苦,彼心自知!
第二百五十八章 潜流
文化殿中,长老院的长老们与各派掌门道宗正在紧急开会。
离冥都古洞一战已经相隔了半月有余了,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无论是阎浮仙宫还是那个绝生老鬼,都没有半点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
这不禁无形中,给正道的修正界施加了极大的压力。
试想想,有那样一个势力庞大得的可怕的敌对势力在暗中潜伏环伺,这种感觉绝对不怎么妙,并且,还有一个已经成功融合了肉身的绝生老妖怪也在一旁咬牙切齿地伺机报复,这更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个老家伙妖力通玄,无论是谁对上他,都前景难料,如果他恃意要报正道修真界灭了他九幽之狱的仇恨,恐怕以他的本事,势必要在江湖中掀起一番血雨腥风来。
这些事情,都让人挠头不已。
并且,除些这些,还有一头可恨的、该死的麒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好在,这些日子倒没有听说那头麒麟出来兴风做浪,但愿凤七所说的那头麒麟忽然间转了性子找一处通灵宝地修身养性去了的事儿是真的,否则,可真是天下之大不幸了。
不过,玉真子长老回想了一下凤七当时说话时的神情,感觉那小子嘻皮笑脸的,像是开玩笑一样,这件事情,倒也让人心下惴惴了。
但这些,都不是让修真界正道最担心的,最让他们担心是万兽窟的饕餮大妖,与那万千被封印的妖兽。
白鹿山青云府秦大师最近让灵松传信,说十二月中旬会有一次天狗食月之天相,那时候,天地间阴力最强,魔长道消,务必要小心守好万兽窟,千万不能让饕餮与万千妖兽借机跑出来。
秦大师的话让众人心头凛然,随后俱是一片愁眉。
天狗食月这种异相以前倒不是没出现过,每五十年就会出现一次。这也是长老院每五十年进行一次仙剑争锋大赛的主旨所在,就是选出一批修真界的后起之秀,预备在天狗食月之时全力防备妖兽动乱。
往次倒也好说,有三面神镜镇守,可以说,纵然有不少妖兽跑出来,可最后还是被赶了回去,天下还算太平。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三面神镜已经损其一,互为犄角之势已破,这怎么办?
如果没有三面神镜镇守,恐怕,想在今年的这次天狗食月之时拦阻住那些突围而出的大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况且,周围还有阎浮仙宫与绝生老妖环伺,搞不好,他们就会趁机来个混水摸鱼,到时候,正道修真界两面受敌,麻烦可就大了。
想一想可能会出现的天下大乱的局面,参会的每个人都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并且,最重要的是,此次冥都古洞一役,三百六十七人的正道精干修真力量折损了将近一百五十人,接近半数,大部分都是那些冲入洞底血战的江湖后起之秀们,这也给近些日子来的会稽山蒙上了一层阴影与愁云。
“依我看,这些事情绝对不是偶然的,其中必有其内在的联系。”
回梦剑派的万靖则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想了半晌之后,缓缓说道。
“嗯,万道宗,请继续说下去。”
玉真子长老轻轻点头说道。
“为什么那个绝生老鬼早不发动,晚不发动,偏偏就在天狗食月前夕的发动突袭,要搞什么肉身融合突袭几大剑派?
为什么我们到了冥都山之后,阎浮仙宫及蝶舞派门人就来偷袭我们?
为什么麒麟即将出世之即,他们竟然全都跑掉了?好像预先知道麒麟要出世一样?”
万靖则相继提出了几个令人触目惊心的问题。
“老万,依你看,这几个问题之间难道有着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点苍剑派的掌门道宗钟千里皱眉问道。
“我看,恐怕其中不但有联系,而且联系很大。”
凌入虚长叹一声,缓缓说道。
同时,望了万靖则一眼,两人同声苦笑,都明白了彼此之间的所思所想。
“此话怎讲?”
逐日剑派的莫意言张大眼睛看着凌入虚问道。
“如果不出所料,他们此行就是想杀伤我们后辈的有生力量,同时,故意借此机会放出麒麟,借麒麟灵力损毁镜灵,当然,如果能一口气把我们干掉,这也是件好事。
不过,后期幸亏有雷霆剑派的凤七少侠挺身而出,将那头麒麟收伏。否则的话,今天我们有没有命坐在这里说话都是个未知数呢。”
万靖则摇头而叹。
“万道宗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阎浮仙宫与绝生老鬼蓄意搞出来的?他们的目的就在于把我们吸引到冥都山,放出麒麟,摧毁镜灵,最大限度地杀伤我们正道修真力量?”
玉昌子长老凝神而思,喃喃自语。
“恐怕,事实就是这样。”
凌入虚拉下去说道。
“可是,那个所谓的阎浮仙宫与绝生老鬼为什么要搞这样的事情出来呢?难道,他们跟饕餮大妖以及万兽窟的妖兽还有什么内在的关系吗?”
玉真子的猜测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禁悚然而惊。
“我的天,如果真是这样的,我们可就有事情干了。想必,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据深入冥都古洞洞底的弟子讲,当时他们还遇到了那头被封的万年人面妖蛛。”
青风剑派的李沧海掌门想起了当时之事,不禁悚然而惊,摇头长叹其气。
“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先要修复镜灵,其它的一切,容后再说。毕竟,封堵住万兽的万千妖兽,尤其是饕餮大妖,才是首当其冲的大事。”
李沧海顿了一顿之后,再次开口说道。
“李道宗,修复镜灵哪里又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如果真的那么好办,恐怕那帮妖人也不至于费尽心机地去将镜灵损毁了。
要知道,这可是麒麟的玉火灵力将之冲毁的,想再修复,难上加难。
现在我们好恨啊,当初如果不拿出浩天镜来,恐怕就没有这许多变故了。”
玉真子长老长吁短叹道。
“难道,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吗?我们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凌入虚不满地皱眉望着玉真子说道。
“看来,只有问一问长老院的那些隐修千年的隐侠元老们了。唉,只是,他们平时深居简出,根本就已经不问世事了,真不知道,他们这一次能不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来。”
玉真子呼出一口长气,无可奈何地说道。
长老院的隐侠们一直以来都是修真界的一个谜,谁都不知道那帮老家伙实力倒底如何,因为自从千年前的一战后,这帮老家伙就一直没有再出现在江湖中,只是坐守会稽山长老院,不问世事。
不过,实力倒底如何,也没人敢怀疑,就凭着一个多月前的人家某位异侠造成的那尊晶石法像来,就再没有人敢小瞧他们的实力。
大概,他们都接近甚至达到了天位强者的实力了吧?
“各位稍安勿躁,等我去向各位隐修的长老们问过之后,自然会有答案。”
玉真子起身拱手而去,众人都在文华殿中各怀心思地等候,谁也不知道,那些隐修的长老们会不会给出答案。
第二百五十九章 答案
早晨的阳光很好,清清静静地照耀在院内的几棵菩提树顶,大地也镀上了一层金色,空气清新甜蜜,一切都十分幽静。
一个黄衣女孩子独自静静地长老院后三重的红廊之中,怔怔地望着廊外清浅的湖水中那争食吃的小鱼,托腮凝眸之际,美艳倾城。
她眉目间清秀如三月里寂寂的春光,在无声处仿佛便能浸润人的心思。
美人,美景,美丽的一切,美得像是一个梦。
一双大手轻轻地从她的背后绕上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轻轻地笑了,却未说话。
只是,那看似开心的笑容里,却有着一丝欲说还休的苦涩与淡淡的忧伤。
“潆儿,你,你不开心吗?”
凤七讪讪地说道,将手从凌清潆的眼睛上挪开。
“没有啊,我很开心。”
凌清潆在心里轻叹一声,转过头来向着凤七温柔地笑了笑,轻声说道。
“那,那,那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变了呢。”
凤七望着清静如秋水的凌清潆,心头有些发慌,喏喏地说道。
“变了?是变美了,还是变丑了?”
凌清潆轻“嗯”了一声,望着凤七温柔地说道。
“不,不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因为你一直是那样美丽。我想说的是,是……”
凤七望着水样温柔的凌清潆,不知为什么,心跳得厉害,更加发慌了,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嘴巴抹蜜啦?那么甜?说下去呀,是什么?”
凌清潆轻轻绽开笑容,两排洁白的贝齿在初升的旭日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像是,变得,温柔了。”
凤七的喉结一上一下地,不住地来回滑动,艰难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一点也不温柔吗?”
凌清潆歪了歪脑袋,秀发如黑色的瀑布般从左肩上倾泻而下,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一时间,凤七倒是看得痴了,有些忘记去回答凌清潆的问题了。
“问你呢。”
凌清潆咬了咬红唇,轻声说道。
“啊?是是是,你以前不温柔,不,跟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跟温柔挂不上钩。”
凤七被凌清潆这突如其来的美丽弄得都有些头昏眼花了,这小女子突然间转换了一种让人观赏的美丽视角,看起来竟然别有一番异样的、惊心动魄的美丽,凤七简直迷乱在其中不可自拔了,就连说话也不加考虑,简直就是脱口而出。
话说出口,他才猛然间警醒,一时间大骇。
老天爷啊,那可是有着号称雷霆剑派鬼马小精灵的凌清潆,他竟然敢当面说人家不温柔,那不是找死吗?
不,不是找死,而是人家肯定会用种种非人的手段整治得他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起自己马上便会面临大小便失禁、后半生不能自理的惨状,凤七就恨得想撕了自己的嘴。
谁知道凌清潆并未动怒,只是轻轻摇头笑了笑。
“唉,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
想一想,也是的,我以前对你实在太不好了。
不高兴了就骂你,打你,五哥,你不会恨我吧?”
凌清潆出奇地温柔,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凤七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着,眼神里有着一种如水般的爱怜。
“潆儿,你怎么了?说什么呢?你是我最爱的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只会爱你,用我一辈子的时间,用我所有的力气去爱你,哪怕是我筋疲力尽,也绝对不会放手。”
凤七伸手抓住了凌清潆柔嫩的小手,使劲地攥住,动情地说道。
他还是头一次听凌清潆叫他五哥,以前,凌清潆可都是气冲斗牛地直呼其名的。
“五哥,抱我一会儿吧,你都好久没抱我了。”
凌清潆撒娇地昵声说道,已经轻轻地向凤七倚了过来。
玉人主动投怀送抱,这可是天大的艳福啊,凤七看看四周没人,一把便将凌清潆抱在怀里,死死地抱住。
贪婪地嗅着鼻际的发香,凤七低声在凌清潆耳边说道,“都说温香软玉,真是不假,真是不假,潆儿,你好香啊。”
“你呀,就是嘴好,每一次都将人哄得开开心心的。唉,你这个冤家。你知不知道,这一次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都快急死了,眼泪都快哭干了。”
凌清潆伏在凤七厚重如山的怀抱里,终于感到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