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携子重生 作者:半壶月(潇湘vip2013.03.23正文完结)-第1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陛下!”白衣侍仆嫌熟地脱下赵十七的亵裤,看着赵十七年轻却丝毫不显得青涩的身体,面无表情的脸色微微露出一丝的惊艳,但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迟钝下来,她将赵十七的双腿对着风南天的眸线微微地打开,让凤南天可以清晰地看到赵十七粉嫩的花瓣。
她手指正欲进入她的身体,将其破身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扣门声,“凤公子在么?”
是兰锦!
凤南天抬手示意白衣侍仆先不必动手,并阻止站在门边的另一个白衣侍仆欲开门的动作,他慢条左厮理地站起身,此时,他上身赤裸着,身上仅挂着一件宽松的亵裤,走动间松松垮垮地欲落。
他走到舫门边,敞开门,慵懒地半靠着,脸上神情象是刚刚经历了性后的模样,“瑞王殿下,半夜三更有何见教?”
兰锦微一扫舱房,只见地板上一个半裸的女子侧身躺着,兰锦一眼就认出,那是赵十七。
“自然有事请教!”兰锦闻到房中传来浓浓的檀腥味的情欲气息,琉璃眸中闪过厌恶之色,只着一件白色的单衣袍子,腰间甚至没有束上玉带,如玉树临风。
凤南天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兰锦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地直接跨过赵十七的身体,轻盈的衣袍下摆微微拂过赵十七的脸,而后,他走到了窗边,正欲推开窗户时,凤南天开口阻止,“瑞王,本公子尚衣冠不整!”
其实凤南天根本不在乎自已是否被众人观摩他的裸体,他只是不想让兰锦看到窗外真正的月色。
今晚兰锦会上他的画舫让他感到非常的意外。
因为,在兰御谡他们登上画舫的一刹那,就进入了白衣祭司所设的阵法之中。
这个阵法初时会让他们的记忆发生混乱,既使他们在舫上呆上十天,但他们的记忆也仅仅会停留在第一天,而所看到四周的景象,比如日转星移,全都是幻象。
而在岸上的龙卫,既使发现了他们的不对劲,上舫来查探,由于阵法的催眠作用,他们离了船,就会忘那一段所见所闻。
五天后,他们开始噬睡,一天只有片刻的清醒,通常这片刻的时间,凤南天会让人安排他们用膳。用完膳后,他们会接着就是再沉睡。
日夜昏沉,不知外面的世界。
但兰锦是如何找到了他所居的画舫,他感到实在的诡异,而且他能断定,兰锦已摆脱了阵法的困扰,此时,他的神智很清醒,否则,他不会在他一打开寝房的那一瞬露出了那亲的神情。
而在进入他的房间第一个动作,就是去开窗户。
因为陷入阵法中的人,是没有如此灵敏的嗅觉及判断力。
兰锦看了一下舱房四周,似乎房中没有蔽体的衣物,他眉峰一挑,双手猛地一推,看到了窗外高悬的满月。
果然与方才在自已一层舱房所见到的新月不同。
凤南天丝毫不在意地在低矮的软榻上坐下,“瑞王殿下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尽管开口。”
“几天了?”兰锦并不想废话,他知道,能开启这种阵法的人决不是普通人,他不想耗废时间与他打哑谜。
“十六天!”凤南天碧眸一眯,看着月色淡淡辉洒在兰锦似梦似晃的脸上,白晰如玉的肌肤,完美的下巴,优美的锁骨,最后,落到了他平坦的胸部——
原本迷恋的目光忽然晃开一丝波动,心中暗叹,若是一身的女装,那该是如何的倾城绝艳。
仅一想,他忍不住咽喉上下滚动了一下。
兰锦毫无所察凤南天的失举,他琉璃眸一眯,脑子一闪而出一个人名,“你是——凤南天?”
“你比你的父皇有眼劲,其实,在这里第一个应该反应到的该是你的父皇!”凤南天优雅地站起身,正想撩一撩差点掉了下去的裤子时,脖子处一紧,呼吸被控。
太快了,快得连他也始料未及,西凌养尊处优的皇子有这样的身手。
“说说看,你的目的?”兰锦掌心一收,看着凤南天的脸色慢慢变得涨红,他冷冷而笑,“有半句虚假,本王就捏断你的脖子!”
“如果本公子说……”凤南天神情毫无所惧,他被兰锦压在身下,就算是命被他捏在手心上,他还是兴奋了起来。
如此近的距离,他更看清,眼前的男子美到了似人似妖,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竟蹦出一句,“你是不是有妹妹?”
兰锦被如此脱线的问话微微一愣,突然他腹下一阵的异样,似乎有东西在抵在他的左腹中微微跳着,他直觉不妙,微撑起身时,看到凤南天白色的裤子下顶起的小帐篷时,全身瞬时如被雷击般,所有的力量、意识悉数被抽光,冷汗直冒,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开始四处浮动,好象回到年幼时被那兴奋的男客用粗壮的东西狠狠塞进他的嘴里一样,他脸色翻滚出惊惧之色。
他惨叫一声,象是被万千的恶魔噬咬一般,他蹭地一下就朝后蹬开,而后脸一侧便呕吐了出来——
一百六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3…3…3 17:27:07 本章字数:6933
兰锦拼了命地呕吐着,腹中的残食全部呕尽,但翻滚的呕意还是一波一波地袭来,到他的胃酸都吐心,还只能干呕着,象要把胃腹全部绞碎后,悉数都吐净一样,他感到自己手脚禁不住地冰冷颤抖,如同濒临死亡的动物,连多呼吸一口的空气都是痛苦。残颚疈晓
在兰亭松开他的那一瞬,凤南天的呼吸瞬时变得畅通,深吸一口气的同时,他亦被兰锦突如其来的反应感到诧异,他调整一下呼吸,缓缓地坐直身体打量着如失水的鱼一般的兰锦,碧眸冗沉,静思不语,眸光明灭不定。
许久后,兰锦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缓,他侧首望向凤南天,琉璃眸中已灌满了血丝写满了厌憎,可神智已渐清醒。
“朕让你如此……反应剧烈?”他本想说“恶心”二字。
他实是想不通,不过是调戏了他几声,兰锦用得着如此反应?就算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不过是一头撞死,何来呕吐?他的皮相,也不至于让人嫌恶到这个程度!
凤南天嘴角略一抽,似乎想到了什么,哼了一声,带着恶意的戏谑,“你以为,朕要对你做什么?”
兰锦被这种带着亵玩的语调刺了一下,猛地站起身,两条腿却像踩在云上酸软无力。一下载倒在地。他咬着牙双手撑着地,盘着腿看着凤南天,冷冷道,“凤南天,你还未回答本王的问题!”
凤南天却捏紧鼻子,嫌恶地看着兰锦呕出来的一堆秽物,而后,瞧了瞧自已腹下渐渐疲软下来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妖魅惑人的笑容,盯着兰锦,缓缓开口,“你被男人干过?”兰锦的反应给他的直觉就是如此,他向来口无禁忌,何况,以他的身份确定不必要忌口。
“凤南天,你找死!”兰锦双眼暴睁欲裂,凤南天的轻飘飘的一句话打得他全身血液逆流,十成的功力灌满双掌,朝着凤南天排山倒海似袭去。
凤南天被这股强劲的内力拂得热血沸腾,心下不敢再轻敌,迅速起起移形换步避开兰锦的一击。
白衣侍仆神色寻常地拎了一下地上的赵十七带着她避到了墙角,免得她们被二人的掌风所波及。
她们侍候凤南天多年,自然了解主子的心性,凤南天此时就象是一只捕兽的猎人,他讲究的是亲自动手狩猎的乐趣,这种难得的兴趣,她们自然不敢轻易去打断。
赵十七被人扔到墙角,不知道哪里被碰了一下,“嘤咛”一声,慢慢地舒醒了过来。
她蜷了蜷身体,感到自已的身体姿势有些怪异,就想撑着站起身,谁料一眼就看到自已全身被剥得只余一条肚兜,而她的亵裤已被卷到了小腿以下,女子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她倒吸一口冷气,一时思维无法组织起来,眼前如此的光怪陆离,让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她动了动,伸着手极力地想够到脚腕上的亵裤,听到耳绊传来一声陌生男子愉悦的声音,“也难怪,就算是朕不好龙阳,亦被你挑得兴起,朕这一生玩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没有一个能赶上你半分!啧啧啧,七殿下,当真是世上少有的绝色,雌雄难辩,可惜呀,可惜呀,如果你是女子,朕定是将你压在身下,夜夜宠幸……”
赵十七全身无力,废了好大的劲,终于拉上了亵裤,抬首一个一个地瞧着身边陌生的四个白衣轻纱的陌生女子,见她们衣裳仅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曲线若隐若现,而她们却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
赵十七心里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道:这个梦真诡异。
赵十七以为是身在梦中时,正预闭了眼再入睡时,却听到了一个清晰而又熟悉的男子愤怒的声音,“凤南天,你住口!”
她打了个激凌,猛地转首巡着声音瞧去,看到一个白衣的男子疯狂地攻击着另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
赵十七眸光一触到那半身赤裸男子松松垮垮欲落的亵裤时,忙转开眼线欲图辩认另一个男子的身形,在那白衣男子的脸适巧侧到她这个方向时,仅一眼,就可以认出,那白衣男子是兰锦!
她更茫然,她最后的记忆留在了她和大哥在一起,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地方?
周围虽然陌生,但所有的场景都是那么合理,兰锦掌风劈出时,四周都会微微地震动,她甚至能听到兰锦急促的呼吸声,风从窗外吹进时,竹帘会轻轻晃动,而灯火亦明灭不定——
难道不是梦?近于本能的,她重重咬了一下舌尖,瞬时疼得让她欲尖叫出声——
那白衣侍仆查觉到赵十七的异状,唯恐他惊扰了凤南天的兴致辞,双手如电,飞快地就点了她的哑穴和腰间的穴位,让她瞬时一动都不能动,接着,狠狠地盯了她一眼,无声地朝赵十七道:闭嘴!
尖叫声卡在咽喉处,脑袋轰的炸开了锅,房间里的景物成了花花绿绿一片,所有的感官都混顿不清,她知道……这不是梦!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象自她从江南回到京城后,她的命运象被一条毒藤给缠住,桩桩件件绞得她全身的筋脉断裂,痛得摧肠折骨!
如今,她的亲人没有了,连自已的清白也保不住——
绝望不足以形容她的心,她闭上了眼,如同那一夜的梦魇,兰亭追逐着她,挖去她的心时,那样的悲伤和绝望。
就当眼前的一切也是梦魇吧,她永远也不想醒过来了!
“只是朕有些不明白,你堂堂一个西凌的皇子,怎么会沦为……”凤南天声音里缭绕着漫不经心嬉笑,他并不还手,他敏捷地游走在兰锦的掌风之间,其实他也知道,凭兰锦方才那猛力的一击就可知道,眼前的西凌皇子并不是绣花枕头,他完全有能力伤到他,只是兰锦现在心神皆乱,掌力中以拼为主,缺失了巧,倒有些象个莽夫了。
兰锦的呼吸骤然加急,心口仿佛被人狠狠捶了一拳,而后再撕开,钻心地疼!他站定,停止了攻击,不自觉地抚上胸口,琉璃眸中的血丝象是要化成毒网将世间所能见的一切都摧毁。
凤南天竟是轻松朝着兰锦一笑,提了提几乎落下的亵裤,当着他的面慢悠悠地收紧裤子上的带子,接着,闲亭信步般地走到软垫边,神色悠闲地再一次半靠在软垫上,一手托腮,手指轻敲着自已的膝盖骨,慢条厮理道,“如果朕可以让你这一段记忆永远从脑子里剔除,瑞王殿下,你要拿什么来换?”
兰锦经过方才的发泄后,全身已脱力,他并没有去会意凤南天话中之意,踉踉跄跄地挪到舱房的一角,沿着舱壁滑坐在地,双肘撑在曲起的膝上,琉璃眸毫无光彩地看着凤南天,许久后,毫无感情问,“你有娘亲么?”
凤南天微微一怔,一时不解兰锦到底想说什么,不过,他虽然对这话题没什么兴趣,但对美人提问有兴趣,碧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兰锦那双透着冷光的琉璃眼眸美如宝石,他毫不隐藏眸中兴致,“有,不过,朕出生时,她就被父皇赐死!”
兰锦机械地一笑,想起南皓的风俗,一旦皇子被确立为太子,生育太子的后妃就得马上被赐死。
凤南天被兰锦倾城一笑勾得心痒难搔,真恨不得撕开老天,质问造物者的错误,竟把这样的容颜生成了男人之身。
“既然不打了,来,我们喝些酒!”凤南天一笑,也不待兰锦是否应承,打了一个响指。
站在墙角的一个白衣侍仆马上会意,提着轻纱缕裙飞快地退了出去,不到半盏茶时,十几个白衣侍仆就端着一桌的酒菜进来,精致的玉器碗碟,奢华的镶着绿宝石的酒杯、箸子无一不精美。
而食物与西凌的也有所不同,色泽看起来鲜艳,以红色色调为主,多数是盛放在巨大的玉器中,而后,那些白衣侍仆双膝跪下,用一把银制的刀具小心翼翼地将美食切成细小的块状,加了些许调料后,装在一个小玉碗中,凤南天下巴微微一抬时,那白衣侍仆便将食物搁到了兰锦的面前。
“退下吧!”凤南天突然感到扫兴,觉得这一群女人站在巅倒众生的兰锦面前简直到了一堆的烂谷,而他,天天被一群烂谷包围着。
兰锦打了一场,心里又堵塞得难受,便拿了箸子偿了一口,发现入口极鲜滑,随口问,“这是什么肉?”
“抹香鲸,大海里一种动物,有这舟舫这般个头。西凌不靠海,自然,你们是吃不到!”凤南天挑了一块肉,沾了些酱料后,拿到兰锦的面前,“偿偿,要这样吃方有味道!”
兰锦见他的箸子没有动过,就估且偿试地将肉放入口中,一股感觉很怪意的,麻麻的、又有些辛辣刺进咽喉中,他禁不住侧过脸,轻轻地咳了一声,双颊处不觉飘上了两抹红红,那一瞬,简直把凤南天瞧得忍不住暗暗地吞了一下口水。
“不错吧?”凤南天跷着二郎腿,支着肘,兴味盎然盯着兰锦,宫灯下兰锦唇边浮现出一层诡异的红色,显得尤其媚艳。
兰锦不置可否,只挑了些看上去认得出的东西吃了几口后,就自行倒了一杯洒,一口便饮了下去。
“你方才是怎么回事?”凤南天也喝了几杯,酒兴微微上头时,忍不住就好奇起来。
“一言难尽!”兰锦勾了勾唇角,有些酒兴上头,他无意识一笑,两指轻揉眉心,欲抚去潜上心头的醉意,眯着眼眸看着凤南天,俊美的脸上透着一抹说不出的戏谑,“皇帝陛下,你对别人的隐私怎么这么有兴趣?”
“不——仅对你!”凤南天换了舒服的个姿势,毫不隐瞒自已以色取人,“你的鼻子若稍塌半分,凭你方才的无礼,朕就把你卸了骨扔到湖里喂鱼!”
“凤南天,我突然觉得你这个人不是很讨厌……”对凤南天的直言,兰锦失笑,他平素最憎别人拿他的外貌言笑,可这个凤南天怪得很,他说着无理的话时,甚至是说着一些不识聒耻的话时,语气里全然是理直气壮。
“宁常安在二十二年前生下我。后来……他与沈越山生下了沈逸辰……”兰锦心里的创伤一直从不曾向人道过,彼时被救回来时,他整整封闭了半年的时间,既使再疯狂,他也不曾对任何人说过那一段过往,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凤南天这种根本聊不到一起的人,他竟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他一杯接着一杯喝着,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他混乱的出生,皇族里不为人知,其实是人尽皆知的可笑秘闻,父皇无法排解的二十年的相思的痛苦……以及他头隐得最深、最痛的伤痕——
真正伤他的不是身体,而是宁常安明明看着他追逐着马车,却依然吩咐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