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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无边落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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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给揉揉”她说着就把我的手往她背上滑。我无可奈何,低下头把滑落到她腰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不看还好,一低头,就看见她脖颈锁骨一片斑驳,腰身处几片青紫,她这会儿压着我,看这情形,我都能想象的出,她的前身一定一片狼藉。昨夜的那些慌乱景象,又往我脑海里蹦。
  我感觉有点热,她怎么还能说冷呢?
  
  我象征性的在她的后背上揉了两下,还没动几下,这姑娘攀着我的肩膀就送上了温润的唇,我的心跳血压蹭蹭的就窜上来了。回应她似乎不是一件难的事情,难的是如何克制这种冲动。唇齿的相依,让我纠结的理智很快就灰飞烟灭,我喜欢她,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个事实,她是我从年少时的梦,即使后来我走错过路,内心深处也从没改变过对她的忠诚。翻滚着,她终是被我压在了身下,两具身子在渐进的升温,直至滚烫,她紧贴着我,是迎合的姿态,我为她意乱情迷,她的目光在理智与情动间涣散。我爱极了她的身子,柔软,生涩,只属于我一个人,想到这里,我更添心火,越发的卖力厮磨,要她发出承欢的声音,管她是痛苦还是喜悦,我要听见她的声音,情动的声音。即将贴合的时候,我浑身都是刺的,咬着她的脖颈压下去的时候,她居然忽的一动,躲了过去。我往她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以作惩罚,双手定住她的腰身,再要迎上去,她嗤笑着用力一动,再次躲了过去,就是不给我。我难受极了,我猜她也一样,可她怎么还能这样,我不满意的抬头看她,咬她的唇问:“你干什么?快给我!”
  
  她发丝纷乱,散在枕头上,混合着薄薄的汗津,如一弯海藻,目光明明迷离的接近涣散,却还带着恶作剧的邪恶,她笑着吻我:“你怎么不装了,不是装的挺好的么?”
  迷乱的吻错落的向下,咬的她发出□的声音,我掐住她的腰身,就不信她不想,压下去,她居然又躲。我要疯了,感觉一身一身的火,撩的我人都要着了。我擦着她的身子向上拱了拱,上去咬她的脸:“我装什么了,你快给我!”
  她笑,热气打在我的脖颈中,真是火中送炭,更添情迷。她说:“不给,就不给,你都给我装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报复我,可我都把自己给你了,你还跟我装!唐木阳,你可恶!”
  她这么说,手指头还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身子厮磨着身子,但就是不让我贴合。我难受的想去死,但她身子水一样,难以定住。我急的汗都要滴下来了,说:“林边,求你了,快给我,是你主动的,你不能这样。”
  
  “我主动的?”她用手指甲克我的后背,疼的我清醒了几分,刚要分辨,她的唇就咬了上来。奇了怪了,她这是跟谁学的,打一棒子跟个甜枣。她发了狠的咬我的嘴:“当初是谁主动跟我说喜欢我的,是谁说的?谁主动的?”
  她的声音有点狠,也有点委屈。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跟我算旧账,我真佩服她,张开眼睛的时候,居然看见她凄惶的看着我,流出了点点的泪,她紧紧的抱着我,明明也是情到极致,但就是不让我碰,不给我。她一声声的叫着我的名字,木阳,木阳,像是叫着失而复得的宝物,带着欢喜与悲伤。我无法掩饰我心中的难过,我想好好跟她说说从前那些事,从前那些心情,可是身上的火焚烧着我,牵引着我,这样的紧密相连,汗水都融为一体,她风情万种,却欲迎还拒。我急上了头,手沿着她的背滑下去,在潮湿一片中,一指头探下去,一下见底。她掐着我的肩膀长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仰,分明是满足的模样。我满意的看她的样子,就该这样,克制什么的,最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生。可她真是可怕的女人,在我再要动的时候,居然将腿在我身下强自合上,夹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动。我点点头看着她,报复式的狠狠压着她,用身子一下一下的压着她,上下厮磨,用整体的浮动换取局部的异动。虽然我的手腕夹在她的腿间无法移动,但指头还是可以任我驱使。她咬着牙,不让声音发出来,目光涣散的几乎没有了焦距,但就是留有一丝清明。脸色潮红的让我怜起一丝心疼,我咬开她的唇,顶开她咬合的齿,那些声音马上从她的口中倾出。我从心底发出欢喜,哑着嗓子说:“这就对了!”她掐我的手臂,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我慢慢的慢慢的移动,将吻落在她的胸前,含吻与轻咬交替,沿着昨日留下的痕迹,故地重游,她按着我的脖子轻呼:“木阳,不要,你停下来。”我另一只手覆上另一处柔软,在掌中揉捏着,看那点点□,这回换我恶作剧的问她:“告诉我,想不想要?”
  
  她别过头去,咬着牙不说出,但胳膊按着我的头在胸前,愈发用力,我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惹的她浑身猛的一震,她扯着最后一丝理智问:“木阳,我们这算什么?”
  我哪里还管的了这么多,咬着她的身子说:“什么什么?”说着的时候,身子终于成功的挤进她的双腿中,她的力气几乎缴械,缝隙打开,我翻过手腕狠狠揉动两下,她再次轻呼出口,我以为她是享受的,但抬起头,她却是失落的,在不由自主的情动中落下了滚滚的泪,我很难过,爬上去亲吻她的泪,哄她:“小边,不哭不哭。”
  她断断续续的说:“我们,这是,在上床是不是?”
  这种明知故问的话叫我怎么回答?我也不想回答,埋头苦动,争取把这女人的最后一分理智都驱除出境。她终于丢失在我蓄意的诱发之下,在即将没顶的那一刻,我将手腕快速撤出,迫不及待的将等待已久的寂寞与她密不透风的贴合,她没有睁开眼,手指在我的头发里穿插,一下一下的贴合着我的小腹,不安的躁动。我满足的发出叹息,却并不配合,以此惩罚她刚刚的戏谑,她迷离的睁开眼,咬着唇含恨的看我,我笑了,问:“要不要?给不给我?”
  
  她不答,颤颤的抬起头吻我的唇,我不动,任她的索取。她呢喃的说:“木阳,你不要在装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她的样子是从未显于人前的示弱。我的心莫名的一酸,怎么是我在装呢?是你,是你拒绝的我啊!在6年前,高三毕业的那一年,是你说不行的。我错过她的吻,只想泄出被她挑起的身上的火,揉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撞击,她再次被我挑到了巅峰之下,在身下百转千磨,予取予求,在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呼出了口:“唐木阳,你混蛋!”
  
  在这一声轻呼之中,我们齐齐到达了顶峰,也许是之前的你追我躲延长了欲望,这快|感久久没有褪去,她在我身下颤抖的如同风中落叶,叫了几叫,我一直含着她的额角,不让自己比她先软下去,待她在顶而又顶的时候,用尽全身所剩的全力,厮磨着再连续顶几下,她彻底忘了我,二次覆顶,抱着我的腰身,抖的剧烈。我知道,这一次,我才是让她尝到了欢愉。待她瘫软之后,我才憋着力气又动了几下,将自己冲上了顶。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感到快乐的了,我无限的满足。而身下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软在那里,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张开眼的时候,我感觉我都要散架了,俯身看了眼身下的人,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目色光光的盯着我看,看的我浑身都冷了下去。
  
  我从她的身上翻下,别过脸去不看她。硬着头皮说:“累了吧,想吃什么?”
  
  她没有说话,许久,突然翻到我的身上,我惊讶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意欲如何,她用手臂压着我的脖子,声音透着绝望,她说:“唐木阳,我再问你一次,我们这算什么?”
  
  我仰着头,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打在我的脸上。到顶的时候,她叫了一句,她叫的是什么来着?她叫的没错,我是个混蛋!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气的发了疯,骑在我身上,使劲的打我,用拳头打我,用指头掐我,原本我们两个的身上就是劣迹斑斑,谁也没比谁好哪去,她这又捶又捏的,我也分不清都哪是哪了,任着她打就是了。她打不过瘾,又拿枕头抽我,一边抽一边说:“唐木阳,你混蛋,你报复我,你恨我当初拒绝了你,可我呢,我等了你五年,我都不计较你在德国的过去了,我就想跟重新开始,我一直把心把身子给你留着,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你到底要报复我到什么时候?你混蛋,你混蛋!”
  羽绒的枕头被她抓破了口,扬起满床的绒毛。我们两个光着身子,沾了一身的白绒。我听她的那些话,心都空了,一个用力,将她拉了下来,倒在我身上,扯了扯被子,将我俩覆盖,我说:“我没恨过你,我也没想报复谁。”
  她不依不饶:“那我们这算什么?算什么?你告诉,这算什么?”
  
  我想我知道她要什么,可是我给不了她,我没想过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没个答案,是啊,我们这算什么?我说:“林边,你要是恨的话,就拿着这床被子,去法院告我猥|亵,我认!”
  




☆、第 35 章

  
  我想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样的一幕,如破损的胶片电影,她绝望的望着我,我听不见她说什么,但她嘴型一张一合,那声音从我的眼里传到耳中,都是无法影音结合的断层。
  她说:“你行,唐木阳,你太行了。”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默默的整理好自己,默默的关门而去,头也不回,再也没有看我一眼。而我,再看尽了这一系列之后,在她合门而去的那一刻,眼前一黑,整个世界一片天昏地暗。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对着林边痛哭,一直在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叫着这三个字醒过来,屋里没有一丝灯光,被子上连她残留的温度都没有,我摸掉脸上的泪痕,我把被子裹着脸上狠狠的吸气,试图在上面找到一丝一毫属于她的味道,我用这床被子把身子用被裹紧,我知道,我错了这三个字,窝囊如我,只能在梦中讲给她听,现实中,我不会求得她的原谅,我只想她放掉这一切,恨我最好,把我恨到骨子里,永远不原谅我的话,她的心才死的绝,才会放过自己放过我。
  
  有一件事,是我承认的,我爱林边,此时的林边大概也爱我,但她没明白一件事,爱情太过虚幻,它甚至连片面包都换不来。她根本就被这么多年的执念冲昏了头,她只把在一起当做剧终,可她根本没想过在一起之后的日子。
  
  生活是贴地气的,我们每个人,面对的不只有自己,我们要面对整个社会,比如朋友,比如亲人,比如领导,甚至我们衣冠整齐的站到大街上,我们还要面对形形□的路人。上个世纪中期,有一个知名女演员,她非常的率性和自我,最后还是死于自杀,遗书里她写了震惊后人的四个字,人言可畏————
  
  我怎么可能,我要多混蛋,才要把她带入这样的生活中?
  
  林边,我有多爱你,天地可明,日月可鉴,唯你不可知。
  
  四月份的尾巴,五月份的头,在平淡的日子中,我迎来了劳动节的七天假期,光光一直在国外逍遥,王罩出公差后,她也懒得回来,一直野在外面鬼混。偶尔她给我打两个电话问问我这边的情况,我做的混蛋事我说不出口,我告诉她,没事!
  我以为,这一切,到这就算真正到头了,但光光回来当天晚上跟我打电话,告诉我一个消息,如重磅炸弹一样,狠狠的震懵了我。
  她先在电话里问我:“你又怎么招惹林边了?”
  “没怎么啊。”
  “你说不说实话!”
  “啥也没有你让我说啥?”
  “啥也没有!她tm怎么跟李常泽解除婚约了?”
  我猛的站起来,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你说什么?”
  光光的情绪很不好,她几乎疾言厉色:“我告诉你唐木阳,你太王八蛋了,我真想跟你断交!”
  “你把话说明白,她什么时候跟李常泽解除的婚约?什么时候?”
  “她订婚后的一个礼拜后,你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我都看不清眼前的教案都是什么,我说:“我不知道,我都半个多月没见她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光光叹了口气,说:“我今天刚回来,想约她吃饭,顺便见见李常泽,她的订婚宴我没去上,我想请他俩一起吃饭,林边跟我说,她私下跟李常泽把婚约给解了,我不信这事跟你没关系。”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我说:“光光,为什么会这样啊?”
  光光冷冷的哼了一声,干脆的按掉电话!
  
  我失魂落魄,大脑几乎不转个,我不明白,林边她到底要干什么。我六神无主的披了衣服,开着车到她家楼下,仰头看她的窗子,她家的屋子有灯光亮,原来她在家。
  我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浑浑噩噩的上了楼,一门之隔,我萎缩的坐在门口,手里握着电话,可我哪有脸见她?
  门就这样被推开,她似是刚洗过澡的样子,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浴袍,手里拿着毛巾擦着头,她居高临下,淡定的瞧着坐在地上的我,说:“进来吧。”
  我木着脑袋跟了进去,她站在客厅擦着头发,瞧也不瞧我。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光光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我没接到你电话就猜你能来,车都停在楼下好一会儿了,你蹲门口不累吗?”
  我摸了摸鼻子:“还好。”
  她把头发用手理了理,冷淡的回头看我:“你有事?”
  “你跟李常泽解除婚约了?”
  她轻描淡写的扫了我一眼:“对啊。”
  我奔溃了:“你有病啊?”
  “我没有,你有。”
  “你为什么要解除婚约?”
  “我为什么?”她把毛巾丢在沙发上,一步步的向我走来,紧紧的贴着我的身子抬首:“当初他问过我有没有谈过恋爱,我说没有,可是唐木阳”她抬头看我:“我把什么给了你,你不清楚?新婚之夜,你要我拿什么给他交代?”
  
  胸口,一下子就被千斤大石击碎。我感觉那种久违的窒息又不期而至。终于,我不但毁了我自己,还把林边也拖下马来。
  林边眼里的痛快如此昭然若揭,她果然恨透了我,她在用她自己报复我。她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愿两两相忘!
  我看着这样的她,不自觉的一再摇头。
  她是我心中最好的那个女孩儿,可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她爱上谁不好,却偏偏是我,我自惭形愧,更无法面对。我头昏脑胀的转过身,我不想再面对这些事情了,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废人,我连我自己都管不了,你们何苦这样逼我?
  我说:“林边,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随你便吧,我管不了你,只求你放了我,你要是真恨了,厨房有刀,你一刀捅死我,算我谢谢你。”
  她从背后伸出手搂住我的身子,脸贴着我的背,双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动,我不懂,她怎么变成这样,这是林边吗?她变成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我痛苦的闭上眼,我想走,但我身子僵在原地不听我的使唤。
  在她有意无意的诱发下,我难受极了,我感觉我的唇很干,我问:“林边,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她冷冷的笑,扳过我的脸,倾唇而覆:“你不想我吗?我的人,还有这身子?”
  我不想她吗?我能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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