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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妖魔道系列之二渡魔 by 玉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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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夫人失踪,儿子的变化,商老爷除了震惊别无它法。最后只能任儿子在西园修行,自己与其他几房夫人花天酒地,除了逢年过节父子二人见上一面,其余时间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商老爷后来想开了,自己还不如趁阳寿未尽及时行乐,死后把家产全部留给儿子,请信得过之人代为打理经营。至于织羽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他操心也没用。 
仇人不见了,我待在商家也没意思。正想离开,四处打探凌飞霜的下落之时,商织羽却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红叶,我的母亲曾经杀过许多人吧?你的父亲也是死在她的剑下吧?” 
我闻言大惊失色,我的身世从未向旁人道过,不冠本姓用的化名,连凌飞霜都不知道,少爷又从何处了解到那段往事?难道他在试探我?不会的,我望着少爷清丽的容颜,不再想什么后果,坦然道:“是的。我原想练成武功,有足够把握赢她之时,光明正大地向她挑战,以雪父耻。如今我正要离开这里探查她的下落。” 
“你不用寻了,她已不在这个世上。如果你要报仇,就杀了我吧。”商织羽的声音平淡,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真的么?”我仔细思量了一下,郑重道,“我不能杀你。不是不忍,实在是你的母亲仇家太多,如今她没了踪迹,又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我若杀了你,别人岂非报仇无门?” 
其实我明白,我是根本无法对少爷下手。或许对凌飞霜也一样,我一直找各种理由逃避那个结局。我不愿让少爷明白我的真实情感,所以才那样说。如果我真想让别人找上门来报仇,十年前就把凌飞霜的藏身之处散布出去了,他们母子又怎会有安生日子过? 
商织羽听了我的话神情更加落寞,只喃喃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继续活着为父亲母亲和我自己赎罪吧。” 
我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他父亲贪赃枉法十恶不赦,母亲杀人无数也难逃天理,但是商织羽又犯过什么错?他为父母赎罪人之常情,但是他为什么说还要为他自己赎罪呢?难道他生下来就是有罪的么? 


四 
在我眼中,他是我最痛恨的人的儿子,也应该是我最痛恨之人。 
我父亲是商仲卿的好友,同赴科举,落地后就当了他的师爷。因为看不惯商仲卿徇私枉法,屡次规劝,本出于好心谁知引起他的猜忌。后来商仲卿担心我父亲会把他的丑事抖出去,就诬陷了他几条罪状,下到狱中,并且为了销毁证据,还抄没家产。父亲屈打成招悲愤交加,没多久就冤死狱中,临死时嘱托我母亲千万别让我只读圣贤书,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父亲死后我母亲带着年幼的我,四处求告无门,眼看就要饿死街头,幸被一武林侠士相救,带我投在桐山门下,习成一身武艺。二十岁艺成下山,参加武举,中了状元,获五品带刀侍卫官衔在刑部供职。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一叠厚厚的卷宗,详细的记载了商中卿大小百余条罪状及相关线索。我如获至宝,多方努力,终于将此卷宗承上朝堂,皇帝过目龙颜大怒,下旨命刑部侍郎张宗起任金陵巡案,彻底清查此案,从严处理。 
“……商仲卿在任时贪赃枉法,经人告发百条罪状,一一查证属实。遂将其家产悉数充公,商仲卿本人凌迟处死,妻妾及直系血亲不论男女斩,即刻行刑。旁系五服之内,男子流放边疆,女子充官妓。家丁仆役,交由刑部典卖,所获银钱,亦悉数充公……”站在金陵府大堂一侧听着张巡案念出判决,我心中说不出的快意。“……罪臣商仲卿之子商织羽,年十七,按律当斩,蒙太后盛恩,缓刑一年,暂押金陵府大牢。” 
犯人们听完宣判,逐个画押,个个绝望沮丧。轮到商织羽画押时,我却见他神色坦然,紧闭的双目望向我这边,脸上竟隐隐显出释怀的笑意。他摸索着在罪状上按下自己的手印,没有丝毫犹豫与不甘心。 
“你不恨么?”我忍不住问。 
商织羽微微一笑:“因果报应,恨当恨己,勿怨旁人。” 
我一愣,仔细地把他的这句话记在心中。我是武夫,说不出这么高深的道理,我只知一报还一报。商织羽能悟道,能看得那么超脱,是因为他就要死了吧,再等一年。十八年都等了,不多这一年,到时候我痛恨的人都死了,我应该会感觉快乐了吧? 
清点抄没商家财产时,张巡案发现登记在册的一枚价值连城的蝶形玉佩不知所踪。这玉佩原是商仲卿最春风得意时,皇恩亲赐之物。此番获罪,圣上特别指出要收回此物,以正视听。如今丢失,岂非要当个失职之罪?查问过商府的管家,说此物一直放在商织羽那里。张巡案是个办事很仔细的人,决不会忽略蛛丝马迹,当晚便提了商织羽到刑房审问。我也随侍在侧,保护张大人安全。 
“商织羽,圣上亲赐蝶形玉佩现在何处?抄没清点时怎不见踪迹。”张大人端坐在刑房中的太师椅上,严肃地问道。 
商织羽手足均被镣铐紧紧锁住,身上穿一件肮脏破旧的囚服,赤足散发,跪于地上。他低着头,平淡地回答:“送人了。” 
“说,送予何人?” 
“家母随嫁小厮,红叶。” 
一旁的师爷闻言急忙查阅卷宗,随后低声向张大人耳语了几句。张大人听后神色一变,厉声道:“在押犯人中并无红叶,他躲在何处?你老实交待。” 
“三日前,我与他断了主仆情份,他当晚就离开我家,临别时我把蝶形玉佩送给他作纪念。”商织羽如实回答。 
“圣上亲赐之物岂能随便转送他人?更何况一名身份低贱的小厮?简直是一派胡言!”张大人觉得受了愚弄,拍案而起,“本官念你年幼,又双目失明,本想好言相问。岂料你如此不识抬举,竟然谎话连篇,看来不用刑你是不肯招了。” 
商织羽脸上毫无惧色,答道:“草民并无一句虚言。” 
“还敢狡辩!来人,先杖脊三十。” 
左右衙役领命,将商织羽摁倒在地,挥动手臂粗的木杖毫不留情的打在他清瘦的脊背上。虽是木杖,头上却包着铁皮,每一棍打在皮肉上都留下一道血印。才十几棍下来,商织羽背上的衣服就被打烂,皮开肉绽,鲜血飞溅。三十杖打完,他的脊背早已血肉模糊,人也昏死过去。一名衙役拎了一桶盐水,泼在商织羽身上。因为伤口被盐水刺激,商织羽痛醒过来。 
“说,蝶形玉佩在哪里?” 
“……唔……”商织羽的头发被人揪起,迫使他抬头,声音微弱,掺杂着呻吟,“……送给红叶了……” 
“还敢嘴硬?” 
正当张大人要继续对他用刑时,我出言道:“巡案大人,属下以为那玉佩确实在红叶身上。只是红叶应该不是一般的小厮,他可能是商织羽的亲信,商织羽才会以宝物相赠。据属下所知,商仲卿八夫人李氏,即商织羽生母,来历不明,却身负高强武功。五年前李氏失踪,下落不明。红叶以前是李氏小厮,这次突然离开商家,难道是事先听到什么对主人不利的风声,去找李氏搬救兵?” 
“照你这样说,应该查出红叶下落,一方面可以寻回玉佩,另一方面可以绝后患。” 
“大人英明。属下也这样认为。”我连忙附和道。 
“那红叶的下落又当从何查起?” 
“属下在江湖中有一些信得过的朋友,可以托他们广布眼线,一旦发现红叶行踪,就立即围捕;另一方面,恐怕要从商织羽入手。” 
“那就依你之言。”张大人又抬眼看了看商织羽,问道,“商织羽,你可知红叶去往何处?” 
“不知道。”声音微弱但肯定。 
“当真不知?” 
商织羽伤痛之下,根本没有力气详细解释,他也不想解释,只是说:“不知道。” 
张大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事关重大,只能严刑拷问。几个时辰之内,夹棍、皮鞭、竹签、木丁……种种酷刑轮番上阵,商织羽在受刑过程中数度昏迷,又被衙役千方百计弄醒。但是无论怎样拷问,商织羽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张巡案见再这样下去也得不出什么结果,万一商织羽死了又断了一条线索,只好先作罢,命人将已经毫无知觉的商织羽押回牢中。 
我漠然地看着衙役拖着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商织羽回到大牢,粗暴地把他丢进一间窄小的囚室,锁上牢门。此时相邻的囚室有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突然隔着木栅放声痛哭,看衣着应该是商府的一名丫鬟,商府的仆从在典卖之前也暂押此处的。 
“小姑娘,你为何哭泣?是害怕么?”我随便问了一句。 
“不是。我哭泣是因为见少爷遭受非人的折磨心中感伤。”少女忽然扬起头,含着泪水的眼睛怒视着我,“少爷是好人,你们为何如此待他?” 
“在你眼中,或许商织羽是好人。在旁人眼中,他不是。”我轻蔑地一笑。 
“你会后悔的。”少女悲愤道,“天理何在!” 
我转身走开不再理她,她还太小,怎知这世上本无天理,倘若有,也是在当权者手中。我从牢头那里问了少女的名字,她叫金歌。假如有一天我真的为自己说过的那句话后悔了,我一定会告知她。 


五 
他激起我心底的欲望,因为听说他长得很像她母亲,那个我曾经梦想得到并为之奋斗了很久的女人。 
我大哥二十年前死在剑妖刀魔手中,所以我才有机会继承剑啸山庄。大哥死时我的眼却在看凌飞霜,我被她的美深深打动,那是一种蔑视一切的妖艳之美。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她,征服她。我费尽心机,不择手段,于是才有了黑白两道联合诛灭剑妖刀魔的壮举。斩魔除妖,天下太平了,我也堂而皇之搏得侠名,但是我无法满足,因为我从此失去了凌飞霜的消息。人们最喜欢追求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一样。后来我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但是二十年来我无法忘记凌飞霜,从来没有放弃过最初的那个念头。 
几年前朝廷为了控制江湖势力,派东厂的曹公公暗中收买拉拢武林人士,我禁不住钱权的诱惑,成了东厂的最佳合作伙伴。平时行事,我们剑啸山庄和东厂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东厂抓人,我们出面营救或是摆平。久而久之,剑啸山庄在黑白两道中的声望都如日中天。朝廷花如此大的力气不为别的,就是要把我推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为他们控制整个江湖。现任盟主桐山派掌门齐广风年事已高决定卸任,宣布下月初八在桐山召开武林大会,由天下豪杰推选江湖中德高望重之人,通过比武选出下一任盟主。这些天我借着庆祝四十五岁生日之机,广邀天下豪杰参加寿宴,为的是与大家联系一下感情,给自己拉选票。他们推我做候选人是必然,但是倘若还推选旁人,我得到武林盟主这个位子的机会就要打折扣。因为我的功夫虽属一流,却并不是天下第一,排在我前面的不下十人。所以我要好好筹划一番,用些手段排除对手。 
在东厂的帮助下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而且我还意外的得到了一个好消息。我曾经向曹公公提起过剑妖刀魔的事,说他们刀剑合璧天下无敌。曹公公认为如果能得到剑妖刀魔的武功秘籍,一定有助于加强我的武功实力,从而巩固我在江湖中的地位。于是他也着手调查凌飞霜的下落,这正和我意。过了四五年一直没什么消息,没想到最近曹公公突然秘密来到剑啸山庄,说是已经找的了凌飞霜的后人,是一名叫商织羽的少年,犯了死罪押在金陵大牢,明年问斩。为了掩人耳目,曹公公说是有要事询问,将该犯人押去京城,暗地里通知我在路上把商织羽劫到剑啸山庄,造成要犯被同党救走的假象。一方面可以从商织羽身上能得到武功秘籍,另一方面将来还可以由剑啸山庄出面,假装调查捉回在逃的重犯,说不好还会受到朝廷的封赏。这一箭双雕的妙计,我怎能不赞同?于是我迫不及待的跑去劫持商织羽。这件事只能由我亲自出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最重要的是因为我很想早一点见到凌飞霜的儿子。 
我选在今天动手,但是必须等那两个少林弟子走开。我黑巾蒙面藏身暗处,寻找有利时机。岂料那个叫慧觉的和尚竟然向押解商织羽的官差走去。看样子是在劝解那些人不要虐待犯人,言语不合之下,眼看就要发生冲突。我趁机出手点了那五个官差的死穴,掳走商织羽。之所以没有杀那两个少林弟子,一是碍于少林在武林中的声望,另一方面是留两个活口转移目标。我故意滥杀无辜,像这样狠毒的手法,一定不是武林正道人士所为,可以让旁人联想到是商家的余党或是什么武林败类救走重犯。以我的轻功,那两个少林弟子是追不上来的,我想他们也不会去追。当然为了不败露行踪,我还是十分小心的绕道回到剑啸山庄。 
山庄上下都在为我明天的寿宴做准备,谁也想不到此时我正和东厂的曹公公在密室中向商织羽拷问剑妖刀魔的武功秘籍。 
我仔细地看着商织羽,他确实有凌飞霜的影子,但是他比凌飞霜更美。虽然他的身上遍布伤痕,衣衫破烂肮脏,但是丝毫不能遮掩他的美丽,那苍白的脸,紧闭的双目,淡如水的唇,竟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手铐脚镣束缚着他的手脚,先前在狱中受到的酷刑和押解途中的非人折磨使他遍体鳞伤,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他只是静静地靠在墙角喘息。被整得这么惨,他应该不会武功吧。真奇怪,凌飞霜竟然没有教他儿子习武。 
虽然商织羽目不能视,但是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全由曹公公问话,我不出声,只在一旁听着,通过字条与曹公公交流。 
曹公公看了我的字条沉声问道:“你母亲把剑谱放在什么地方?” 
“她没有剑谱,如果有,我眼睛看不见,也不会知道。”商织羽的声音十分微弱。 
“商织羽,你母亲失踪前可曾留给你什么东西?” 
“没有。” 
“她如此高绝的武功,又有那么多仇家,不可能没有传人。商织羽你最好乖乖地交出武功秘籍,否则难免受皮肉之苦。” 
“你们真得很想要那武功秘籍?小的时候母亲曾教我背过。” 
“那你赶紧背出来,我们可以帮你逃过死刑。” 
“你们要那秘籍做什么?” 
“当然是照着修炼,哪个学武之人不想自己成为天下第一?” 
“我母亲的那套武功招式狠毒,你们学了去又会犯下许多杀孽,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我一时激动卡住他的脖子,出声道:“你若不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商织羽竟然微微一笑:“我早晚要死,早一点解脱也好。” 
我加重手上的力道,他轻轻地咳着,却不再言语。 
“没想到这小子骨头还真硬,我看咱们也不急于一时。先把眼前的大事做好,今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拷问,人不是铁打的,他迟早会屈服。” 
回到自己的房里,我的心情异常的烦躁,睁眼闭眼都是商织羽凄美的样子。喝了一壶酒后,我决定趁着夜深人静再去密室一趟。这一次密室中只有我和商织羽两个人。我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但是今晚我实在无法压抑那种冲动,我要占有他,就当他是凌飞霜的替身。 
因为身上的伤很重,又连续遭到虐待,没有及时医治,商织羽的身体十分虚弱。我趁他昏迷时扯下他身上的衣服。那衣服本来粘在他的伤口上,我这一扯,牵动伤口,他痛醒了过来。 
“谁?”商织羽下意识地问。 
我没出声,因为我的那里已经胀满,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我不再多想,将分身刺入他下身的小穴。鲜血的润色让我异常兴奋,那一刻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胡乱地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肌肤,不理会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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