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赌石)大玩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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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寻没想到这些神通真的存在,面前的活佛说不定就是会他心通的大德。
活佛兜兜转转带李寻来到一处偏僻之地,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看万俟央说道:“这位客人杀气太重,恐防打扰,请留步吧。”
万俟央没有任何表示,望着李寻,从他答应李寻做他的保镖时,就已经开始履行着保镖的职责。
李寻犹豫了一下,说道:“万俟,你到处参观一下,到时我打电话叫你。”
万俟央点点头,身子却是没动,就守在此处出入口。
活佛也没在说什么,双手合十说了声见谅,便跨步走进去,示意李寻跟上。
李寻紧紧跟在活佛后头,他相信活佛不会害他的,忽然李寻眼中满是震撼之色,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来到了这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西藏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某庄一直想去看一看,不过因为经费和害怕高原反应没能去成……
☆、第39章 醍醐灌顶
“这是灵塔!”李寻望着眼前林立的巨塔;眼中惊骇不断。
这是供奉和收藏活佛、上师法体或骨灰的一种佛塔;由佛祖释迦牟尼信徒的舍利塔演变而来。因塔内供奉活佛以及在藏传佛教上有巨大成就的大师骨灰,故名灵塔。
这一向是密宗重地,李寻居然能来到这里,他自己也感到很不可思议。
活佛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李寻稍一犹豫;也跟随进去。
这里的灵塔已经构成了群落,从古至今那些佛法大成的人圆寂后都葬于此地;可想而知这里的灵塔数量有多么庞大。
这些灵塔的构造也有所不同,有泥塔、石雕塔、土塔、木塔、砖瓦塔、玉塔、铜塔、银塔、金塔等;集佛教土、火、水、空“四界”思想于一体,象征着“出生—生活—精神—死亡—出生”这一生命轮回。
“孩子,你过来。”活佛招了招手,李寻应声走去。
活佛那干枯的手,抚摸着李寻的头,说道:“闭上眼睛。”李寻闻言立即把眼睛闭上,李寻能感觉到,活佛的手在触及到他的头顶时,一个清凉的感觉从手中直渗入李寻的脑袋。
活佛嘴里念念有词,似在颂念佛经,李寻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虔诚的感觉,突然耳边那活佛的诵经声由轻及重,深入他的脑海回荡,李寻不知道的是,活佛的能力并没有那么神奇,主要还是他那还没发觉的能力,将灵塔群那些所有得道高僧,生前成就最大的那片记忆,在活佛这一介媒下;在醍醐灌顶中,给吸收了过来。
李寻沉浸在佛声中渐渐平静,全身心投入在那吸收来的记忆当中。
突然佛声戛然停止,李寻随即缓缓睁开眼睛,虽然那种奇妙的感觉消失,不过精神却感觉到相当的顺畅,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此时的他隐隐有了活佛的感觉。
“咦?”活佛脸上露出奇异之色,刚才他只不过觉得李寻与佛有缘,生出为他醍醐灌顶的念头,不过现在看李寻的样子却是收获良多。
李寻双手合十:“突及其!”李寻也只能用他仅会的几个藏语向活佛表达感谢之意。
“你看到了什么?”活佛问道。
李寻张口正欲说的时候,活佛一个手势阻止了,随即双手合十:“因果之道,你今日结的果必有当初种的因,却是我唐突了。”
活佛微微想了一下,又将自己手腕的一串佛珠递给李寻:“这佛珠我自小带到今天,现在我将它赠给你,可以保佑你诸事安康。”
活佛带了几十年从不离身的佛珠自然不会差到哪去,可以说是顶级法器了,若是拿到拍卖行去拍卖,肯定会有很多大老板争相拍下。不过这是活佛赠与之物,李寻也不会缺钱到要拿去拍卖。
活佛握着李寻的左手,将佛珠戴了进去,低声诵经,李寻低头向手腕看去,这串佛珠呈黄褐色,与枣子一般大小,颗颗包浆圆润,散发着一种温和的光泽,每个天佛珠上面都有一条条的白色纹理,像图腾,那些花纹组成的图案,李寻也稍有认识,这是佛教“五轮法界塔”由此李寻可以断定这佛珠由天珠串成。
不过李寻却没有认出,这串天珠名叫龙珠,是天珠之王,代表了六字大明咒之化现,佛教的真髓,被誉为万咒之王,传说戴上后具有大威神力,可降伏魔敌,可以万邪不沾身,其功德说之不尽。
“突及其!突及其!”李寻双手合十,向活佛表示感谢。
活佛微笑着摆手,说道:“你也该离去了,好像你那朋友着急了。”说完便闭上眼睛,显然刚才的醍醐灌顶使他很是疲劳。
李寻这才发现一轮夕阳挂着天边,天色已晚,李寻双手合十,告罪一声便缓缓离去。
没等走出多远,身后传来活佛的声音:“你所寻找之人,那位朋友可能知晓。”李寻脚步一顿,身后活佛又说:“莫被表象所迷惑,善与恶就像色与空,仅在一念之间,遵循本心即可。切记切记!”活佛说完这句,便不再出声。
待到李寻离开灵塔范围,老活佛望向彩霞,喃喃道:“前路艰难,希望这两人能修成正果。”
就在刚才,老活佛察觉出自己即将坐化,却也明悟了天眼通。
天眼通者,于眼得j□j四大造清净色,是名天眼。天眼所见,自地及下地六道中众生诸物,若近若远、若覆若细诸色,无不能照。
天眼缘色,天耳缘声。若尔,何缘说死生智知有情类由现身中成身语意诸恶行等,非天眼通能知此事,有别胜智是通眷属。依圣身起能如是知,是天眼通力所引,故与通合立死生智名。
“朝闻道;夕死可矣。”活佛再次闭上眼睛,面相慈祥,就此坐化圆寂。
同一时间,布达拉宫日光殿——
一位正在念经的老喇嘛睁开眼睛,望向了灵塔所在之处。
拿起转经轮缓缓转动,嘴里沉声念道:“唵嘛呢叭咪吽。”
布达拉宫活佛修行各处——
众活佛拿起转经轮,缓缓转动,念道:“阿弥多婆夜 哆他伽多夜 哆地夜他 阿弥利都婆毗……”
整齐划一的诵经声从四处响起,由弱至强,布达拉宫喇嘛们不知发生什么事,却也就地跟着经文齐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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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走出灵塔范围,看着在外等候的万俟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等很久了吧?”
“没什么。”万俟央淡淡地说。
两人边走边谈走出布达拉宫,当然大多数都是李寻独自一人在说话,,万俟央时不时应一下表示自己在听。
行走到布达拉宫阶梯前,李寻和万俟央忽地停下脚步,回望这“第二普陀山”,红宫里传来震天的法鼓声,喇嘛数千人齐齐诵经,梵音禅唱,整个布达拉宫笼罩在经文声中。
前来朝圣的人们依然络绎不绝,听到诵经声,皆在原地跪下,跟随着这诵经声梵唱,慢慢地,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一种声音存在,声音虽不算大,却让人听得格外清晰,李寻只感觉到心头一片安宁祥和,不知不觉,脑海中经文浮现,李寻不由自主地跟着吟诵起来。
旁边万俟央身上漫天的煞气在这诵经声中冲淡,让他感到一阵难受,不由得皱起眉头。
如果有人会天眼通,便可看到诵经的布达拉宫上方涌现了浓浓白雾,聚而不散,这就是佛家所云的愿力。
愿力,愿是祝愿、愿望,是一种思想信仰之力,依佛法以观,法术不敌神通,神通不敌业力,业力也还不敌愿力。能显大神通。
李寻看不见,却发现夕阳本暗淡的光,在经文声中明亮起来,红宫上方的灵塔金顶,光辉熠熠,阳光下煞是耀眼,天空瞬间暗淡,布达拉宫的光芒,一时间盖过阳光。
李寻转过头看向万俟央,万俟央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经舒展,那双眼睛在光芒的反射下煞为动人,李寻一时间竟也着了迷。
诵经声停止,李寻对万俟央说道:“走了。”
万俟央点点头,跟着李寻身后。
沿着另一侧的迂回蹬道下山,一如来时的纯白,偶尔抬头,褐色的窗棂,褚红的瓦檐,高高耸立的金顶……下山的蹬道,一路彩幡飞扬,明丽的颜色,一如布达拉宫内的斑斓。
李寻和万俟央的身影越走越远,拉开了长长的影子,而布达拉宫依然千年不变地毅力在山巅,浩然之气弥漫。
李寻终于忍不住再次回望,突然发现,诸多的影像已然模糊不清,只剩下那颗洗涤了的心……
那老活佛的身子依然盘坐在灵塔前,在夕阳光芒下,手指指向远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篇,手指还是很痛,昨天打篮球不知怎么手指甲崩了,鲜血流了好多,这章是用一只手打的,求评论求收藏~这篇文其实很多看官说神展开的地方,是为我另一篇文作铺垫,也是那篇文的伏笔,不过我认为现在自己的笔力不够,所以想在写两本其他的再开那篇文。
☆、第40章 云南苗疆
一家宾馆房间内——
李寻和万俟央各自坐在沙发的一旁;万俟央一向是话少的人;李寻也一时没说话,心里活佛的那番话缠绕在心头,让他纠结万分,终于他咬了咬牙,忍不住了;向万俟央问道:“你认识一个叫孙逢武的人吗?”
万俟央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升起一股惊异,他没想到李寻也被牵扯到这个计划中来了;不过在计划中并没提到李寻,显然是无意中卷进来的;想到这里万俟央不知怎么地松了口气。
孙逢武那份资料天堂已经拿到手,万俟央也乐得告诉李寻,更是因为天堂如今岌岌可危,如果这水再搅浑点的话……
万俟央的心思活络开来,对李寻说道:“我不认识孙逢武。”李寻闪过失望之色,“不过我知道他在哪里。”万俟央嘴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很喜欢看李寻吃瘪的样子。
李寻翻了翻白眼,他发现跟他说话的人都喜欢说一半再说一半,难道不知道这样使人心情大起大落很容易得心脏病吗……李寻都怀疑被人再玩几次的话他离心脏病就不远了。
“他在哪?”李寻神情有些惊喜,虽然他头脑不错,却是不喜欢玩弄阴谋权术,这些日子搀和进去真心觉得累的慌,也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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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因为那行李箱早就在那天晚上的打斗中给丢失了,好在里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李寻便和万俟央置办了些衣物,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走进了机场。
千里云南,东临洞庭,西连川贵,南到广西,地势险要,自古就是兵家重地,不过却因其中地形崎岖,很多外来人都不是很适应,也只有苗人才能完完全全融入这片土地。
云南昆明——
“好热!”李寻用手扇了扇风,即使已经穿了短袖,可是刚从那种高寒地带过来的他明显还不适应这里。
李寻回头望着一点汗也没出的万俟央,问道:“你说的那个苗寨在哪?”
“跟我来吧!”说着,万俟央从李寻手里拿过行李,走在前面,李寻连忙跟上。
两人按照万俟央的安排,兜兜转转,转了几辆汽车。
“这是最后一辆车,下车后我们就要步行了。”万俟央怕李寻不耐烦,解释道。
李寻点点头,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
车上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看样子应该都是当地人,不过最后两个明显也是和他们一样从外地过来的。
李寻和万俟央寻了一个座位坐下,万俟央看他不时地揉着眼睛,心念一动,说道:“想睡就睡吧!到站我叫你。”
李寻迷糊着点点头,靠着座椅睡着了,在车的颠簸中,李寻熟睡地身子慢慢倚在万俟央半边肩膀上。
万俟央看了看,将他的身子扶着,从行李内拿出一件外套给李寻披上,然后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
末排的一个年轻人有点奇异地望着万俟央,万俟央也似乎觉察到了身后的视线,转过头,两人的目光交错而过,很快又望向其他地方。
汽车停下,李寻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万俟央:“到了?”眼里因为刚睡醒有层泪雾笼罩,样子颇为可怜。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两人在风景区里的一家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补充了些装备,也不知万俟央用什么办法,弄到了两匹西南马,费了点时间教会李寻,便进山去了。
这西南马分布于四川、云南、贵州及广西一带,体形小,善走山路。如果换成是那种蒙古马跑平原的,速度或许也比步行快不了多少。
李寻的那匹西南马特别装了个手工马鞍,显然是万俟央特意让人加装的。
两人翻身上马,朝山里进发,李寻不时望着那身旁陡峭的崖壁,山泉倾泻咆哮,不禁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这要是掉下去,绝对死定了,或许连尸骨都找不到。
沿着蜿蜒的古道,万俟央和李寻来到一座已经废弃了的苗寨遗迹,这座苗寨坐落于半山腰上,全部由石头砌成,保存得也很好。
万俟央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看着上面刚熄了火没多久的煤,若有所思,转身招呼着李寻过来搭营做饭。
李寻解了背包放在地上,扯了扯包裹严实的风衣,因为山里蚊虫很多,他们也必须做好防范,不过李寻不知道的是,那些蜈蚣蝎子等毒物,在经过他周围时都下意识地绕多一些路,李寻手上那时不时传来清凉气息的龙珠,万邪不沾身的特性着实让这些毒虫所讨厌。
李寻看着万俟央熟练的身手,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不过想想也释然了,万俟央的身份神秘,不过李寻总觉得他所过的生活很危险,会野外生存的技巧也不足为奇。
望山跑死马,在吃过饭后,万俟央指了指对面的一座山,说他要找的那个人就在里面的寨子里。
一路上风光美得醉人,不过他们却无心观看,两人依然也是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苗寨,此时的天已经微微泛黑了。
这个苗寨名叫邑沙,在十万大山深处,可见是传承已久了,透露着一股苍凉和神秘的味道。
万俟央显然认识里面的人,说了几句话,带着李寻来到一间高脚楼里,一位名叫阿彪的男子招待了他们,并将他们安顿下来,让妻子和女儿去做饭。
李寻在木头地板上放下行李,用山里的泉水洗了洗澡,顿时感到一种神清气爽,浑身都软酥酥的。
出去打听消息的万俟央也回来了,对着李寻耸了耸肩,说道:“寨里的人说孙逢武前几天进山了,一直没回来。”
李寻心里又是一片苦涩,好不容易又有了线索并找到这里,没想到孙逢武这个人再一次地失踪了,若真的找到他,李寻真恨不得揍他一顿。
吃饭时,李寻竟然又看到了车上那名年轻人,只不过另一个却是没有在这里。
年轻人也是十分惊讶,不过很快笑了笑,向李寻打了声招呼:“你好,又见面了,我叫秦沐。”
两人手握了握,李寻也笑着说道:“你好,我叫李寻。”
之后也和万俟央互相介绍了一番,几人也算认识了。
饭桌上,秦沐提到他这次前来是为了给朋友治病,听说这里的巫蛊之术厉害,便来到这里。
李寻恍然,怪不得他看这里的人和外面苗寨的苗人有些不同之处,原来这里的都是养蛊之人。
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在湖南湘西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蛊色变。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有其事;一部分的医药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