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网中央by狂上加狂(腹黑攻 年下 强取豪夺h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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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没送到吴桥练杂技都可惜了,几个脚趾头真灵活。什么勾、挑、揉、捏,样样精通。
虫子握着酒杯的手都要爆青筋了。小孩还一本正经地给老师夹菜。
〃老师,吃啊!〃
虫子吃不下,要不是大白脚指头正搓着自己的亲戚呢,他还真想拿桌上那碗滚热的油汤给姓李的洗洗脚。
男人最不禁拨弄。丛老师身下开始有反应了。李思凡不动声色,搪瓷的小脸泛着亮光。
〃丛葱,去!给曹兵盛点饭。〃老婆发话了。
放在腿间的脚慢慢收了回去,虫子丹田运气,仗着有围裙挡着,岔着腿去盛饭、热汤,伺候饭局。
李思凡今天特别能吃,折腾他老师盛了三回饭,每次还不能盛满,必须半碗,不然热气不容易散去。
婷婷和曹兵没有发现虫子的异样。
曹兵刚离婚,还没有从失败的婚姻中缓过劲来,酒到正酣,便肝肠寸断地述起苦来。婷婷听得一阵唏嘘,柔声安慰老同学。
这顿饭吃到9点才算宾主尽欢。
等收拾好厨房后,老婆已经哄完孩子,洗漱完毕,准备进入梦乡。虫子当了一天的跟班,全身困乏,倒在床上便昏昏欲睡。
睡到半夜,虫子被憋醒了。
别以为结婚的男人就特别〃性〃福,能不能成功上交〃粮食〃,那得看老婆的心情!婷婷生完孩子后,对房事愈发淡薄,所以虫子办事基本和领工资一个频率。
也许是白天那对脚丫子挑拨的,等醒来时,下身涨得隐隐作痛。身边老婆身上的淡淡体香在鼻端萦绕,虫子忍不住了,翻身抱着老婆,开始上下摸索。
婷婷被扰了清梦,自然不太舒爽,闭着眼睛,冲虫子一顿猛踹。
〃还让不让人睡了!真是吃饱了撑的!〃
骂完后,翻身接着睡。
虫子不敢再骚扰老婆,起身到冰箱里掏冰棍吃,镇镇心里的邪火。连吃2个后,慢慢缓了过来。
走到摇篮边,看了看儿子熟睡的小脸,觉得自己日子真的还可以。
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九。
生活中不和谐的音符,含糊点也就过去了。变态的学生,贫乏的房事还不能遮盖住生活本来的美好。
一个礼拜后,李思凡走了。虫子松了口气,日子又重新步入正规。
这天,虫子刚到单位。一个电话打进了办公室。
〃丛主任!出大事了!你快来车间!〃
原来虫子的那位表弟在车间值夜班的时候,操作失误,把手放到了机床上。能把钢板轧弯的大闸一下子落在手上。当时孩子就疼晕过去了。
虫子暗自叫苦。真是要了命!这孩子就一个精神病的爹,啥用也不顶,平日里都是姥姥管这个孙子。
孩子这手都被轧变形了,万一让姥姥知道,那老太太不得当场心脏病发作啊!
虫子顾不得多想,跟部长一起把孩子送到了市中心医院。
到了医院检查完后,医生宣布孩子四根手骨齐刷刷断了,如果不接就要落得终身残疾。
要接的话,手术费一根手骨二千八百元,四根就是一万一千二百元。
虫子心虚,虽然这是工伤,但孩子没转正,连个劳务合同都没有。再说他自己违规操作,谁也赖不着。这手术费厂子肯报销吗?
虫子矮着身子跟部长套话,部长人挺直爽,跟虫子拍胸脯:〃你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厂里不会不管孩子的。
虫子放下悬着的心,给老婆打电话送来2万块钱,这手算是接上了。
手术做完了,孩子还得住院。
没有医疗保险,住院费用是撒开欢儿的往上滚。虫子去跟厂长要钱,领导却打起了太极。最后好不容易磨来了一万块钱也是杯水车薪。
婷婷不高兴,骂虫子傻透腔了,这医疗费就不应该垫付,万一厂里不认帐,那自己家这点血汗钱不都折进去了!她的意思是跟姥姥家知会一声,甩掉这烫手的山芋。没用帮人找工作还带售后服务的。
丛葱这回态坚决,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还不得要了穷老太太的命啊!
于是夫妻冷战,婷婷一气之下抱着孩子回了娘家。
没人照顾表弟,虫子就医院、单位两头跑。有时候时间来不及,只能打出租车。给表弟吃的都是补钙养血的高级营养品,家里的积蓄不多,虫子的手头越发拮据。
眼看着单位不吐口,虫子激了。狗急了还能跳墙呢!人急了连狗都不如。
虫子琢磨起来钱的道儿。他打起了那一仓库废铁的主意。
每次卖废品,虫子都是先填单子把废品的数量标明,再让部长核对签字。
这回,虫子拿着个空白的单子找部长。恰巧有朋友找部长凑麻将局,人家已经换好衣服要翘班了。
等要签的时候,虫子假装一拍自己的脑袋:〃瞧我着记性,忘填单子了,要不部长您再等会?〃
部长哪有那闲功夫,不耐烦得接过单子签上字〃下不为例啊!〃
等部长走了,虫子才发现自己的手里全是汗。
这次废铁清仓,虫子自己得了5000元的回扣。
十六
凡事一回生二回熟。虫子的胆越来越大。有了外捞,他的收支趋于平衡。
表弟的伤养好了。除了暂时不能打弯,不影响日常的活动。
这道难关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虫子所在的车间有三十多了工人。平日里跟丛主任的关系不错,嘴里都是主任长,主任短的。
可这天,虫子更踏入车间就发现人人都冷着个脸,说起话来也阴样怪气的。
终于班长站出来说话了。
〃丛主任,我们车间本来都不缺人。可您非把一个亲戚插到们车间来。来就来吧!结果他还出事了,您清楚,咱们工人都有安全系数奖金,现在就因为您那位倒霉弟弟,我们全车间的安全生产费都没了!相当于这一年我们一个工人每月要被扣700元。您说我们冤不冤啊?凭什么咱们辛辛苦苦的干活,还要被人倒扣钱!〃
虫子环顾一下四周,全车间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盯着他。
班长接茬放炮:〃您是大学生,文化人。我们就是臭卖苦力的。好听的话也不会说。就一个意思,厂子要扣我们这笔钱,我们就不干了!〃
〃对!不干了!操他妈的凭什么让我们出医药费!〃工人们摔钳子,扔榔头。车间里乱成一片。
虫子满头冒汗,劝慰工人继续工作,自己则跑到厂长那给工人们说情。
〃丛主任,你弟弟那一万元的医药费都得从安全生产费里出,这是厂里的规定,咱们对按章程办事。〃
老资本家算盘打得叮当乱响,扣除医药费自己还有赚头,何乐而不为呢!
虫子在工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他觉的自己对不起这些赚血汗钱的爷们们。回到家里思来想去。虫子决定把厂里给的一万块钱退回去,这样领导就没有借口扣工人们的工资了。
卖废铁的钱花得差不多了,虫子决定再豁出去一吧。
奶奶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就痛快地镐一把资本主义的羊毛。
可就是这最后一回,出岔子了。。。。。。
婷婷看到手机上显示着曹兵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
中学时代,婷婷和曹兵有过一段朦胧的故事。这是一段值得回味的青春往事。
不过也只能是空虚的时候,吧嗒嘴回味一下。
曹兵还喜欢自己。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女人的敏感让她感觉出了这层意思。
婷婷不是轻浮的女人,她清楚自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可被人爱慕的感觉真是给自己单调的婚姻生活掀起一片涟漪,暧昧的关系其实最能撩拨心弦。
最近他老是频繁地给自己打电话,婷婷不想回应他,也不想断然拒绝。
电话响了很多下,婷婷还是接了。
〃喂,曹兵,有事吗?〃
〃婷婷。。。。。。你能来趟警局吗?〃
〃孩子刚睡。。。。。。你有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显然曹兵在艰难地措辞。
〃我跟你说。。。。。。你先别紧张。。。。。。〃
婷婷的肾上腺激素开始上涌,脸颊一片发热,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曹兵的告白。
〃你的丈夫因为偷盗单位钢材。。。。。。被扭送到派出所了,正好我去办事,碰见了。。。。。。〃
婷婷感觉自己一脚踩空,跌进了万丈深渊。
虫子看见自己老婆的时候,是被抓进去的第二天。其实像虫子这样的小案子,也就是拘留两天,赔偿损失,然后放人回家。
钢板厂的老板估计跟局长关系挺铁,当时是特别派辆警车去接的虫子。临上车还特意带上了明晃晃的手铐饶厂游行一周,颇有些杀鸡给猴看的架势。
到了派出所,幸好看见了曹兵,特别关照在单间里过了一个晚上,连惊带吓,在硬板床上展转一宿不能成眠。
等早上看见老婆时,虫子还有点迷茫,琢磨着自己怎么跑这来了?
婷婷看着自己老公睡眼惺忪地出来。狠不得过去家暴他。
〃丛葱,你吃什么豹胆了?三万的废钢,你说吞就吞,你还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吗!〃
面对老婆的指责,虫子只能把脑袋耷拉到裤裆里。他不想去辩解什么,谁也不会关心那钱是给谁花了,只会追究是谁偷了钱。
婷婷能不了解虫子吗?烂好人一个,别人拉屎,自己端屎盆子。这样的男人要是朋友还可以,可他偏偏是自己的老公!真是窝囊得一塌糊涂。
刚才在曹兵略带同情的目光,让她无地自容。
往日里的委屈此刻都涌上心头。对未来,她开始感到绝望。
婷婷擦干眼泪咬着牙说:〃我已经找中介公司把房子卖了,除了归还钢板厂的3万元,剩下的我们平分。。。。。。〃
虫子疑惑地抬起头。
婷婷深吸一口气:〃我们离婚!〃
十七
虫子深信不吵架的夫妻不叫夫妻。你满世界打听去,,有几对夫妻没嚷嚷过离婚?
不过这回老婆看来是气坏了,需要些时日才能彻底消气。
五天后从派出所出去,虫子直奔岳母家中,结果吃了闭门羹。岳父倒是出来跟虫子说了几句话,那脸阴得都能滴出墨汁来。
虫子撞得满鼻子灰,只得回家。
到家才发现婷婷来真的,房子已经卖了。门口堆满了新房主不要的东西。
虫子捡起一只玩具小胖熊,那是他上个礼拜给儿子买的,小峥峥看到毛茸茸的小熊时笑弯了眼睛。用刚长出的两颗小牙去啃熊的圆鼻子。
现在,这熊落满了灰尘,耷拉着耳朵。如丧考妣的模样与虫子如出一辙。
这房子当初买得不容易,握着自己爹妈多年积攒的血汗钱跑遍了整个市区一番比较后,才最终买下这里。当初装修时是自己亲自上阵,地板一块块地铺,瓷砖一块块地粘。可转眼的功夫,房子就不是自己的了,虫子隐隐地感觉到这次婷婷可能是铁了心了。
不敢让自己的父母知道,虫子摸摸兜里的余钱,在火车站找了10元钱一晚的小旅馆住下了。
破旅馆的床单一股酸脚丫子味,可虫子顾不得这些仰面躺下,心里空荡荡的。午夜十分,手机忽然响了。
虫子闭着眼睛按着通话键。
〃喂?〃
〃干什么呢?〃
〃哪位啊你?〃
〃。。。。。。丛老师,连我也听不出来了?〃
虫子猛地睁开眼睛,电话里的声音是已经走了3个多月的李思凡。说实在他早已经把这崽子忘在脑后了。
要是平日里,虫子肯定会假模假式地关心下孩子异国求学的情况。可现在丛葱听见这样的声音就腻歪。
〃有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联系下师生感情?〃听声音就能想到李思凡鼓腮帮子耷拉眼皮的贱样。
虫子懒洋洋地说:〃越洋电话挺贵的,没事就挂了吧!〃
思凡自顾自地问:〃你现在在哪呢?〃
怎么?想请我吃饭啊?〃
〃行啊!就怕你不来。〃
〃你请我就吃呗!教你这么长时间,孝敬我一顿也是应该的。〃
虫子闲得慌,在电话里逗逗孩子就当解闷了。
〃好!那你出来吧!〃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有病!虫子翻个身,准备睡觉。
这时,门板忽然响了,打开门一看,是前台的服务员,说楼下有人找。
虫子心里纳闷,跟服务员下了楼,只见穿得一身雪白的人儿站在破旧的旅店门口。
虫子眼睛直了,这瘟神怎么又回来了!
李思凡请虫子去洗浴中心放松一下。虫子有心拒绝,可刚才大话已经出口,只能跟着他走了。
在北方,大型的洗浴中心盛行,放眼望去,繁华的地段一串澡堂子。在洗浴中心里连休闲带餐饮,一条龙服务,懒人不用挪地方就享受个遍。这在南方人眼里很不能理解,为啥跟北方人一谈生意就要进澡堂子泡澡。
小李同学去的是自家开的买卖,全市最大的洗浴中心。从进了那个金碧辉煌的大门起,服务生就不断给他们家小老板鞠躬。虫子在一旁看了都腰疼。
毫不容易进了顶楼的VIP贵宾间,才算消停一点。
俩人在更衣间里脱衣服,虫子的脑袋终于开转了。怎么能跟这小混蛋一起光屁股洗澡啊!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等虫子拖拖拉拉地脱完衣服,李思凡早换好了浴袍在旁边不错眼珠地盯着。
虫子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快速地裹上浴袍后问:〃你怎么回来了?还知道我在那家旅店?〃想到小崽子一直跟踪自己,虫子有点不寒而栗。
眼看着最后一点白肉被裹进浴袍之中,小李慢悠悠地答到:〃我哥死了,我跟我妈回来参加他的葬礼。晚上你进旅店的时候,我正好路过,忙完了家里的事,就来找你。〃
〃啊!〃
虫子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死了亲哥,这崽子脸上居然是无关痛痒的表情。
〃怎么去世的?〃那李思平虽然一脸邪气,但也不是短命相啊?
发现男人从眼镜上方怯怯地看着自己,李思凡没好气地一翻眼睛:〃因为桃色纠纷让别人打死的,我当时在英国!〃
虫子扶着眼镜有些发讪:〃我也没说是你。。。。。。那个节哀顺便啊!〃
李思凡懒得听他解释,转身去了隔壁的浴室。虫子乍着胆子跟了进去,心里一宽。里面早有两个按摩技师在一旁等候。
李思凡进了能容纳4个人的按摩大浴缸。虫子借口不喜欢泡澡,在旁边的淋浴头那冲洗。
等俩人都差不多了,就躺在按摩床上让技师按摩。虫子身上涂满了精油,技师的手劲轻重得宜。几天来的困乏全都翻涌上来,俩个眼皮像被胶水糊上的一样再也睁不开了。。。。。。
这一觉睡得真香,就是老一只手在自己脸摸摸搜搜的。虫子心里清楚是谁,可实在是睁不开,咸猪手也不算过格,爱摸就摸去吧!摸着摸着就开始〃手往低处流〃了。
虫子奋力睁开眼睛,把小嫩手从裤裆里拔出来,然后起身准备换衣服走人。
蹲大牢、跑媳妇,窝囊事这几天都尝遍了。没必要锦上添花再来了被男人非礼。
可没走俩步,就被一股强力抡回了床上。
几个月没见,李思凡抽高了不少。渐显出慑人的气势。贵宾浴室里就只剩下师生俩人联络感情。
自从那次绑票事件后,虫子对他这位爱徒有了全新的再认识。别看他平时撒娇耍赖,装得像个地球孩子似的,到了紧要关头干的都不是人事儿。
说白了,虫子骨子里是怕李思凡的。
〃你别又跟我来这套!我不喜欢男人,再说我可是以婚的,小心我收拾你!〃虫子色厉内荏,叫唤着给自己壮胆儿。
李思凡轻松地把他老师按在床上,床下面居然有暗锁将虫子的四肢固定在床腿上。妈的,洗澡的按摩床还配有手铐?真先进啊!其作用显然不是防止老太太从床上滑落下来的。
虫子总算知道〃罪恶的温床〃是什么意思了。
〃你。。。。。。你放开我!〃
〃你都离婚了,就别拿它当挡剑牌了。我不喜欢跟别人合用东西,不过既然你现在没主儿了,那我就勉强接手了。〃
说完将虫子的浴袍带抽开,苍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李思凡像检查货品似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