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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情不由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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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这样轻信多疑,才害死孩子的么?”司徒炎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产后的小腹,想起孩子在他腹中呆了十个月,心痛如绞。
  “炎,不要责怪自己,都是我,从来没有给你安全感,才让你一时之间失去了判断力”林飞声搂紧司徒炎,“我发誓,以后我只爱你一人!”司徒炎双目中闪过不可置信的惊喜,“飞声,你……真能放下与林越的感情么?”
  “我曾经以为,我们成亲不过一年,怎么可能就让我忘了对二叔二十年的感情,可是,炎,在你生产之时,我心里只有你,若你这次无法醒来,我必定随你而去,来世……我一定要先找到你,好好爱你……再不做伤害你的事……”
  司徒炎在林飞声的细心照顾下,过了几日渐渐恢复了元气,这日,林飞声正在给司徒炎喂药之际,吴元昊进来禀报:“门主,林府的二老爷送来补药,说是来探望门主和林公子。”
  司徒炎微微一怔,林飞声此时哪敢惹他生气,轻咳一声道:“炎的身子没痊愈,我要照顾他,也不方便见客,请二叔先回去,改日我会和炎一起回林府的。”
  吴元昊出去后,司徒炎执起林飞声的手道:“飞声,我让你想和林越见上一面也这样难,你当真不怪我?”
  “我心甘情愿在这里陪你的”林飞声顿了一顿,道:“炎,你能答应我,不要伤害二叔吗?”
  “你是怕我杀了他才留在我身边的吗?”司徒炎心中一痛,林飞声忙安抚道:“炎,我说从此以后只爱你一人是出自真心,现在我对二叔只有亲情,亲情之外,也只有辜负他一片深情的内疚罢了,所以,才不想他再受伤害啊。”
  司徒炎看着林飞声诚挚清澈的眼睛,渐渐平静下来,“好,我答应你,任何时候都不会伤害林越。”
  林飞声微微一笑,扶着司徒炎重新躺下,“你再休息一下,我去叫阎大夫来再看看你。”
  “叫下人去就是了。你照顾我这么多天,也该休息一下。”司徒炎轻轻抚摸了下林飞声略显苍白的面庞,心疼道。
  “我喜欢亲自照顾你。”林飞声握住司徒炎的手重新放好:“我很快就回来。”
  刚出了司徒炎的院门,林飞声看见墨雨站在院外,面色苍白憔悴。
  “你是来见门主的么?”林飞声上前,轻轻问道。
  墨雨恭敬行礼后摇摇头:“我只是帮叶堂主将文牒送来,如今文牒已送到,我……也该走了。”说话间,又不由自主地向司徒炎的院里望去,眉色间可见淡淡的忧伤。
  林飞声温言道:“门主现在还不能见客,不过身子已是好了许多,你不用担心。”
  墨雨如遭雷击,身子一震:“林公子恕罪,墨雨不该,也不能再与门主有任何瓜葛,墨雨也不应该来的,但是……”他双目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呵……林公子一定很轻视我吧,我这样的身份,却也敢喜欢门主……”
  “我从不看不起任何人的真心”林飞声静静道:“再说你现在在司云堂打理事务,叶堂主经常夸奖你,你不再是任何人的男口宠,只是……感情之事,无法勉强。”
  “墨雨多谢林公子的理解,墨雨告退。”墨雨再一行礼,告退离去。
  司徒炎这次生产虽然惨烈,但他内功深厚,素来身体强壮,在林飞声的精心照顾下恢复得很快,身体稍稍好后,司徒炎就执意在书房处理起门中事务来。
  “炎,你身体刚刚好些,不要太累着。”林飞声给司徒炎端来补药,温言劝道。
  “事情堆了那么些天,不处理怎么行”几口喝完补药,司徒炎的神情稍稍阴冷了几分:“我要是还躺在床上,那些宵小之徒还真以为我司徒炎一病不起,连自己孩子的仇也无法报了呢。”
  林飞声惊觉,司徒炎虽然看似粗犷,但其实心思细腻,思维缜密,能做到武林第一大门派的门主,绝对不是易与之辈,上次他会中计,也不过是情令智昏罢了:“炎你也觉得那个侍卫临终之言并非真相?”
  “恩”司徒炎道:“真正幕后推波助澜的这个人……比我们所知道的,更有耐心,也更狡猾。”
  “是,只是你当时身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再伤心费神,所以想自己先调查一番”林飞声黯然道:“可是如今也没有查出什么头绪。”
  “飞声,你我是夫妻,有什么事都需得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扛。”“恩”林飞声柔顺地答道,司徒炎见他现在越来越信任依赖自己的样子,多日来的丧子之痛此时终于稍稍消减。                        
作者有话要说:  

  ☆、13

  这日,林飞声见司徒炎身体已经大好,提议两人一起到青云观散散心,正好吴元昊进来匆匆禀告林府老爷林孝请司徒炎和林飞声回林府一趟。
  司徒炎闻言踌躇一阵,道:“备马,我和飞声这就去一趟。”
  林飞声闻言有些惊讶,司徒炎为了不让自己见到林越,应该不会轻易答应去林府才对啊。似乎感觉到林飞声的惊讶,司徒炎向他解释道:“前些日子林老爷向我修书,说他与漕帮的人产生了一些误会,希望我出面调停,不过当时……”司徒炎微微一顿“因为你和林越的事,加上又快临盆,我不便再去林府,就叫叶堂主出面调解,不过,前几日好像漕帮又与林府发生冲突,我担心他们会去府上闹事,才想过去看看。”
  林飞声向来无心关心林孝的事,当即不以为意道:“那我爹他们与漕帮到底有什么误会?”
  “因为漕运费的事,林府与漕帮谈判不合。不过漕帮一众劳力也需要生活,增加漕运费也不算无理要求,本来叶堂主已经帮助双方调解,但前些日子,林府的家丁又在码头打伤漕帮的帮众……”说到此处,司徒炎浓眉微皱,似乎也对林府的作为不以为然,但碍于林飞声,不便明言罢了。
  林飞声动气道:“爹和大哥从来都是这样蛮横,不像二叔做生意时进退有度,留有余地……”他一时失言,偷偷看看司徒炎并未生气,才又继续道:“他们一出了什么事就会找你去解决,炎你不要再去了,免得他们得不到教训,以后更加仗势欺人!”
  “飞声……”司徒炎见他真的动气了,忙安抚道:“那我就让叶堂主去看看,咱们还是去青云观。”
  “炎,你知道吗,青云观的观主霜阳道长道法极为高深,我以前有些什么烦恼来此处与他清谈一番就能体会到清净无为的道理,啊,后山的风景极美,可惜现在不是深秋,还无法看到枫叶红海,不过,咱们可以去观澜亭那……”两人前往青云观的路上,林飞声与司徒炎骑马并行,不停地介绍着青云观,司徒炎面带微笑,看着越来越亲近自己的林飞声,眼底暗藏脉脉深情。
  行至青云观,知客道士与林飞声熟识,一早就迎了上来:“林公子好久没来了,让小观上下都好生想念啊。”
  林飞声笑道:“道长太客气了。”
  知客道士一本正经道:“贫道并非虚言,林公子以前与林二老爷常常来此,你们两人合作的诗画挂在观中,不知多少人慕名前来,令本观香火更盛了呢。林公子今日……”
  林飞声心中叫苦不迭,后悔自己为何要与这个多嘴多舌的知客道士攀谈,忙道:“今日……我就不去观中了,打算去后山看看风景。”“是”知客道士继续道:“还是去林二老爷与公子常去的观澜亭……”林飞声只觉得头大如斗,忙拉了司徒炎径直向后山走去。
  “炎……”林飞声看着一言不发,面沉如水的司徒炎,也不知该怎样向他解释,并不是他不顾及司徒炎的感受要带他来自己与林越经常流连处散心,而是……在过去的岁月,自己几乎没有一件事不是与林越一起做的,走到哪里,林越也是他生命中绕不开的一个人。
  司徒炎望向林飞声,眸中有着淡淡的疲惫,“我是粗人一个,听不懂道教清谈,也不会欣赏后山美景,若是无其他事,我先回去了。”
  林飞声从未受过司徒炎这样冷淡的态度,有些动气道:“难道凡是以前我与二叔去过的地方今后就不能再踏足半步了吗?那你还不如像前些日子那样把我软禁在金乌门好了!”
  “你!”司徒炎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若不是你与林越余情未了,我又何至于此?还说什么今后爱的只有我一人,根本就是虚言!”
  “余情未了?我为了你连二叔的面也不见,斩断一切与他的关系,你还不满足吗?我……我受够了你的疑心,受够了你的控制!”林飞声说完,骑上马,独自向后山狂奔而去。司徒炎呆立在原地,我……终于让飞声厌烦如此么?
  林飞声纵马一阵,不知不觉来到观澜亭前,亭中,一袭熟悉的青衫吸引了他的视线。
  “二叔……”林飞声喃喃道。
  林越猛然转头,目光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惊喜。“飞声……”他急步而来,“我一直想找你,但是……司徒炎是不会让你见我的,是吗?”
  林飞声望着林越如从前一般的温润面容,清澈双目,心中微微一痛,直言道:“不是……只是炎刚刚失去孩子,我不愿让他再伤心,才自愿不与二叔见面的。”
  林越轻轻抚上林飞声的面庞,叹道:“飞声,你知道吗,你从小就是这样,性子虽然冷淡,但最终总是会为了别人宁愿委屈自己……我舍不得你受这样的苦,不如……”林越双目微微一亮,“咱们一起离开这里。”
  林飞声望着昔日自己倾心相爱之人,心乱如麻:“二叔……我现在心很乱,只是……炎的身体刚刚好些,他……对我很好,为我吃了很多苦……”林飞声说话间,想起自己刚才的言行,不禁暗骂自己混账,在司徒炎生死一线之际自己发誓以后只要他一人,转眼间却对着这个人冷言相向……
  林越见林飞声眼中不如原来一般只有自己,心中一痛:“飞声……我们二十年相知相伴,却一直压抑自己的感情,现在知道了彼此的心意,难道就要这样生生错过吗?”林飞声看向林越眸中的晶莹,他知道,一向温文有礼的林越能说出这番话来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想到林越默默地温柔守护自己二十年,林飞声心中百转千回,拒绝的话再也不忍心说出口。
  正在两人默然对望之际,一伙漕工打扮的人围住了林越叔侄二人。
  “兄弟们,林府存心让各位兄弟没饭吃,可咱们漕帮也不是好欺负的,大家一起上,杀了林府这两人,给林孝一点教训。”为首的一个说完,几道剑光直指两人而来。
  林飞声毫不犹豫,挺身挡在林越面前,“二叔快走!”林越本已有些暗淡的双目一亮,眸中尽是温柔。
  剑尖就要刺入林飞声胸口之际,却见一道快如流火的身影闪过,司徒炎徒手夺下漕帮众人的兵器,数招之内,只见漕帮众人都已躺在地上,气绝身亡。
  “飞声……”司徒炎庆幸自己及时赶到,上前按住林飞声的肩膀,上下打量他有无损伤,焦急痛惜之情溢于言表。
  “炎……我没事”林飞声见司徒炎这么在乎自己,一丝甜蜜涌上心头“你怎么会来?”
  司徒炎没有说话,看向林飞声身后的林越,目中阴冷了几分,才缓缓道:“我方才脾气不好,想追上来向你道歉,没想到林二老爷也在此。”
  “在下常来此处品茗,不想巧遇司徒门主。”林越不卑不亢,温文有礼道:“不知司徒门主身体可好些了?”
  司徒炎静静看向林越道:“很好,我与飞声出来得有些久了,这就先告辞了。”说完执起林飞声的手就要离去。
  “等等!”林越焦急上前,“门主就不能让在下与飞声再说几句话吗?”
  司徒炎微微一停,将林飞声的手抓得更紧了些,不由分说地将他抱上马背,两人共乘一骑而去。林越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在原地静静站立良久。
  “炎……我不是与二叔相约在后山见面的,你相信我!”林飞声见司徒炎回到金乌门后不言不语,生怕气坏了他的身体,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司徒炎出人意料的平静,转身给林飞声倒了杯茶“飞声,先喝点水。”
  林飞声接过茶杯,喝了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司徒炎一把抱起他,轻轻放在卧室床上,贴近他的耳边道:“可是,生死一线之际,你还是拦在他的前面啊,飞声……飞声……”司徒炎的吻如雨点般轻轻落在林飞声的脸上,身上,一点一滴,林飞声渐渐觉得燥热难当,他双目微睁:“炎……茶里有什么?”“飞声,我们许久也没有亲近了,你是嫌我太老也太丑了么?”司徒炎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脱去林飞声的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  

  ☆、14

  “炎,你的身子刚好一点,这样做,是发疯了么?”林飞声又生气又心疼,大喝道。
  “我早就疯了”司徒炎目光炽热,亲吻的力度加大,林飞声在药物的影响下渐渐失去理智,也回抱住司徒炎,毫不怜惜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激烈的云雨过后,司徒炎已是伤痕累累,林飞声气到:“炎,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我……不是伤害自己”司徒炎挣扎着搂住林飞声:“飞声……我只是不想失去你。你明白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司徒炎夜夜都拉着林飞声要与他欢口好,林飞声无法拒绝,想着与其让司徒炎再对自己下药,自己在控制不住之时伤了他,还不如顺了司徒炎的意,让他从前日的事件中慢慢冷静下来。
  清晨,司徒炎轻轻下了床,开始穿起衣服来,一向浅眠的林飞声被惊醒,迷迷糊糊问道:“炎?你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我把你吵醒了?”司徒炎有些抱歉地给林飞声掖了掖被子,“最近我忙着漕帮的事,你自己再多睡会儿,待会咱们一起用早膳。”
  林飞声也不想再睡,起身靠在司徒炎肩头:“漕帮的事是爹他们不对在先,炎你不要为了我们的事把漕帮逼得太紧。”
  “他们竟敢对你下毒手,还能活么?”司徒炎双目微眯,冷声道:“漕帮帮主昨日已来请罪,说是约束帮众不力所致,但飞声,你向来不管林府生意,林越也是从病中恢复不久,漕帮的人不去找林老爷报复,却独独挑上你们,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仿佛害怕林飞声受到伤害般,司徒炎捧起林飞声的面庞,缓缓道:“我怕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你,飞声……这些日子不要离开我身边。”
  林飞声疑惑道:“可是我与漕帮素无瓜葛啊。”
  “真相如何,我会查出来的。”司徒炎一字一顿,神态活像一个用生命保护妻儿的丈夫般,林飞声越看他越觉得甜蜜喜悦,忍不住在司徒炎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司徒炎微微一怔,有些害羞地笑了,多日来两人之间的小小芥蒂一扫而空。
  司云堂堂主叶正殷数日后向司徒炎禀报,林府与漕帮之间的矛盾已经调停解决,“至于袭击林公子叔侄的人已被门主尽数击毙,对于漕帮帮主请门主不再追究的事……门主意下如何?”
  司徒炎目中闪过一丝冷光,旋即漫不经心道:“漕帮老帮主年事已高,也该休息了吧?现在漕帮事务是否是少帮主陆天横在打理?”
  “是,但是老帮主一直没有退位,陆天横手中的权利并不多。”叶正殷恭敬答道。
  “好,叶堂主此番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司徒炎合上叶正殷呈上的卷宗,深思道。
  司徒炎没有再提起漕帮的事,林越也没有再来找过林飞声,只听说他身体康复以后开始重新打理林府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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