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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如雪 俏皮王妃酷王爷[穿越时空] (不错!完结含番外和续篇)-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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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婆娘,快给本少爷磕头!哈哈哈!”萧佑礼笑得嚣张而狂妄。
          
      我以手支地,慢慢地坐了起来:“萧佑礼,以前我剃了你的发,你也打伤我的脚,咱们互相扯平。你没娶到惜瑶,是你自己没本事,不关我的事,最多我给你道声歉,你别太过份了。”
          “扯平?我瘸了一条腿,怎么扯平?道歉?我现在成了残废,你以为随便一句道歉就可以打发我吗?”萧佑礼嘶声大吼,近乎疯狂。
          “你的腿瘸了?”我皱眉一一怎么没听人说起过?
          
      “是,你一定很得意,很高兴吧?哈哈哈哈!”萧佑礼狂笑了一阵,突然收住笑,冷冷地道:“别得意得太早,本少爷今天来,就是要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陶三!给我狠狠地打!”
          “少爷,王爷吩咐了,要好好地待她,不许让她少一根头发。更不能让她带伤。”陶三不肯动。
          奇怪,就算要拿我当人质,要挟默言,也不必强调不能少一根头发。萧昆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才不相信他是怕了君默言一一如果真是那样,他何必绑架我?那个老弧狸,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好,都不听我的话,是吧?”萧佑礼暴跳如雷,“笃笃”几响后,他狂吼:“滚!都滚开!老子自己动手!”
          “住手!佑礼,你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萧若水及时超到,沉声喝道:“陶三,把少爷带下去!”
          “姐,我不走!为什么不让我整死这臭婆娘?姐……!”萧佑礼挣扎推拒撕扯及怒吼的声音渐渐远离,终于消失不见。
          “苏姑娘,我来晚了,让你受惊了。”萧若水声音轻柔,跟我玩着虚招。
          “好说,晚到总比不到好。”我冷嘲——她来得好巧,巧得让我不得不怀疑她其实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直到萧佑礼失控,这才跳出来。
          可是,现在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还有什么话好说?
        “怎么还蒙着她的眼睛?来人,给昭王妃摘掉面巾。”    
          “多谢萧贵妃了。”我揉了揉眼睛,终于得见光明。
          
      这是一间阴暗潮湿,散发着恶臭的监牢。粗大的原木未加任何修饰地围成了坚固的栏杆。四周墙上桂满了各种望之惊心的刑具;木柱上燃了几枚巨大的油灯,那粗大的火焰却带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一条长长的甬道直井到地面,带来一线唯一可以让人感觉到活力的阳光。
          “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萧若水一双明若秋水的眸子,带着几分歉意,还带着几分试探,似乎还带着一点轻枧?
          
      她的目光太复杂,我分析不出来,也懒得再分析。我只想快快脱离这场恶梦,回到默言温暖的怀抱里。所以,我淡淡地望着她,冷冷地答:“是,你们赢了,我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只要让我离开这里,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真的?”萧若水眼睛一亮,惊喜地望着我:“你确定要跟我爹合作?”
          “是,不论是合作也好,离开也罢,我通通都答应你。”我冷冷地望住她,淡淡地轻嘲:“你说得对,我本来就打算离开,没有必要再卷进你们的斗争中去。”
          “那好,我立刻带你去见我爹。”萧若水嫣然而笑,美得似春花初绽。盈盈的秋波间似乎有一丝得意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来不及捕捉。
          我面无表情,冷声道:“请。”
          
      石阶七弯八拐之后,终于上到地面。我眼前一亮,被明亮的日光晃花了眼睛,以手遮阳,慢慢适应了片刻,才发现我现在置身于一个草木扶疏,花团锦蔟的大花园里。
          红的牡丹,粉的芍药,黄的茶花,白的荼蘼在夕阳下开得缤份灿烂,在微风里摇曳生姿,放送着阵阵怡人的幽香。
          谁又能想得到,在这么美丽的景色下,却深藏着阴暗与腐朽?
          萧若水有如弱柳扶风,在前面袅袅亭亭地走着。我默默地踉着她穿廊过榭,过了几处庭院,终于进到一间花厅。
          “昭王妃请喝杯茶压压惊,在此稍等片刻,我去请父王过来。”萧若水朝我微微点头,不待我表态,便匆匆离去。
          结果,她嘴里的这个“片刻”,一晃变成了大半个时辰,桌上的那盏热茶早已冷却  不知他们父女达成共识到底需要多长的时间?
          四周安静得教人心慌,令我感觉到口干舌燥,按奈住所有的情楮,我慢慢地把玩着茶盖,耐心地等候  
      经过了那个恶梦般的牢房之后,这里对我而言,已算是天堂。
          从太阳的位置判断,现在应当是酉时  
      我感觉象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其实还不到五个时辰。换言之,到现在为止,只要青玉的谎撒得得宜,默言还没有发现我失踪。
          
      等他发现我不见,然后再派人寻找,最后找到这里,把我带走,一切顺利无碍,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早上。而我,一分钟也不想再多呆下去一一那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唯一可以尽快离去的方法,就只有答应他的一切条件,骗取萧昆的信任,让他主动放我离开。但以他的狡猾程度,要让他相信我,并不太容易。我也不能答应得太快,起码也得假装不服地争辩几向,才不会启他疑窦。
          “昭王妃,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萧昆满面堆笑地踱着方步,跨了进来  那副亲切的神情,谁又能想到,就在半个时辰以前,我还是他的阶下囚?
          “王爷言重了,小女子不敢当。”我站了起来,望着他不停地冷笑。
          “昭王妃,请。”萧昆不理我的讥刺,走到上位坐下,伸手请我入坐。
          “王爷面前,晚辈岂敢放肆?有一席立足之地就好。”我摇了摇头,淡淡地推辞。
          “昭王妃,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萧昆也不跟我绕弯子,直奔主题而来。
          “王爷对小女子苦心相劝,待之以诚,晓之以理,苏秦感散不尽,深感无颜以对呢!”我微微弯身向他福了一福,冷冷地望住他,充满了讥嘲。
          言下之意——你堂堂一个王爷,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逼迫一个女人就犯,就算是成功了,也该汗颜!
          萧昆稍显不自在,轻咳了一声,肃起面客,目光突然变得冷冽如冰:“苏奏,你冒充官家之女,嫁入昭王府,企图混淆皇室血脉,这条罪状,你承不承认?”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瞧了我一眼,不等我回答,自顿自地接着道:“我劝你还是认了的好。你是个聪明人,自当知道,我只要把真正的林大小姐请出来,就可一辩真伪劣,也省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冒充林大小姐虽非我的本意,却是不争的事实。可我并未生育,混淆皇室血脉之罪,却不知从何说起?”我仰着头,目光微闪,似乎仍在挣扎。
          “混帐,”萧昆板起脸,不耐地挥了挥手:“你既嫁入王府,这生子是迟早的事,岂容你狡辩?”
          那可不一定,椐我所知,萧贵妃与皇上可是成亲五年,也未有一男半女。你怎知我不会比她更惨?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生呢?”我冷哧。
          “你!好个牙尖嘴刑的大胆刁妇!皇上的子嗣之事,岂容你随便议论?你藐枧天威,罪加一等!”萧昆气得打颤,用力一拍桌子,把茶杯震得老高。
          “我只说事实,没有对皇上不敬之意。你又何必着恼?”我淡淡地笑,满不在乎。
          “好,你当街殴打礼儿,还剃光他的头发,污辱王公贵族之事,有还是没有?”萧昆忍住气,厉声喝问。
          “那是因为他先调戏……”
          “我只问你,有还是没有?”他抬手,打断我的分辩。
          “好吧,有。虽然是他先惹……”
          “你身为王妃,借办报之名,抛头露面,不知羞耻,公然引诱王室子弟,此罪你认不认?”萧昆再一次打断我的话。
          
      “我办报是众所周知的事,又岂容否认?但与人结交,贵在知心,又何来男女之分?我与子枫,张幄,书桐都只是同僚之谊,并无半点猥亵龌龊之处。自认堂堂正正,对得住天地。”
          
      “那就是有了!”萧昆不管三七二十一,武断地下了决定。不等我反驳,连珠炮似地发问:“在两军交战之前,你先是利用林大人与你的同僚之谊,造一张假地图欺骗他,葬送了我黑雪二十万大军;后又利用你跟惜瑶的姐妹之情,在两国和亲之际,绑架了永宁公主,不知羞耻,又一次替身代嫁,枉图破坏两国和亲……这桩桩罪行,无不罪大恶极,你可知错?”
          他象是公堂审犯人一样,林林总总,洋洋洒洒地给我罗列了一大堆的罪状,逼着我承认,却矢口不提要我答应他任何的条伴,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第155章
          我不语,皱眉,狐疑地盯着他瞧一一这老狐狸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大胆苏奏!现在罪证确凿,铁证如山,岂容你柢赖?”萧昆见我迟疑不答,面色一沉,冷声道:“难道还要本王给你一个僻静之地,仔细思考对策不成?”
          
      想到那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忆起刀疤冯那冰冷粗糙的大掌,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一一不,我再也不要到那个人间地狱里去!这里也不是真正的公堂,不如先认了?反正到时还可再反悔。
          “苏奏,你可要想好了!”萧昆冷冷地瞪着我,目光阴悒鸷猛,语气中暗含了一丝焦躁。
          
      奇怪,他干嘛这么急着要我认罪?按理来说,他不是应该跟我提出一些条件,让我去劝默言答应?甚至,直接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逼着我签署文件什么的?难道其中有诈?
          
      等等,这次可不能再随意做答。前面几条罪我勉强认了,顶多也就受点薄惩。但后面的那几条,可就大了。随便拈出一条,就够我诛九族。别说一块免死金牌,就算给我十块八块也没用。
          
      让我把事情顺一下:假设事情是这样的一一他们先是父女二人在我面前演戏,要我劝默言与他们合作,算准了我不会答应,把我蒙上眼睛,装在麻袋里,在府里转了几圈就送到地牢里去?
          否则,陶三大白天把我一个大活人讧在肩上满世界转悠,就不怕引人怀疑?
          
      然后,就是陶三,刀疤冯两人串通了吓我?那个刀疤冯除了胆子太大,未免也太急色了一点吧?这里很明显就是萧府的说,萧昆交待了要善待的囚犯,他也敢动,真的是不要命了!再说,那个陶三怎么会来得那么及时?
          
      接下来萧家姐弟又在我面前合演了一场戏?还是说,萧佑礼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萧若水接到通报,赶来阻止。所以她上场的时间拿捏得太过准确,反而招人怀疑。而且,陶三无意中透露的信息显示一一萧昆不想让我带伤出现在谁的面前?那说明了什么?他在害怕什么?他们父女明明早已在府中等候,没道理在我出来之后,却迟迟不到?时间拖得越久,默言发现后找上门来的可能性越大,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速战速决?
          但是,如果他得到消息后马上去请某某人来观审的话,那时间拖长一点,不是就解释得通了?
          萧昆上来后,不说别的,一直在提醒我所犯的罪行,这对于已经向萧若水表明了有合作意愿的我来说,岂不是多此一举?
          萧昆老奸巨滑,这么笨而且浪费时间的事,他却正在做,而且是很迫切地在做一一说明什么?
          想玩我呢?好,踉他赌一把!
          “你说我给了林大哥一张假地图,而且因为这张假地图才导至了这次的战事失利?”我拧眉,慢慢地反问。
          “是,证据在此,难道你想抵赖?”萧昆从怀里摸出一张羊皮地图扔到地上,圆睁了豹眼瞪着我,虎虎生威。
          
      “王爷,你不是吧?只凭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张破图,就想栽给我这么大一项罪状?”我冷哧,瞄也不瞄那张图一眼:“王爷,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那可是诛九族的罪!”
          “这是你的贴身侍女从你卧室的床底下找出来的,上面还有昭王爷的亲笔与印鉴,你还敢狡辩?”萧昆震怒,大力拍了一下桌子。
          
      “就算是我王府的东西,那又如何?”我望着他,淡淡地笑:“你刚刚也说了,这张图是青玉从王府偷出去的。请问王爷,一个品行有问题的侍女,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她为了朝庭的安危,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怎可与一般小偷相提并论,混为一谈?”萧昆死咬着不放:“总之,你用这张图,骗了林军师,却是不争的事实,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是吗?请问王爷,这张图明明在你的手中,我怎么拿去骗林大哥?”萧昆越生气,我越坦然,站得乏了,索性微笑着找了张椅子舒舒服服地坐好了,准备跟他来场长期抗辩。
          我倒想看看,那些躲在后面偷听的人,有多好的耐性,可以一直隐忍着不出来?
          
      “好个刁嘴又狡猾的丫头!你以为不用原件,乱改地图,扰我军心,乱我阵脚,至使我军落败的罪状就可掩盖得了?”萧昆的话句句被我驳回,气得提高了嗓子大声吼了起来。
        “ 
      我不明白嘛,问问而已,王爷何必发怒?”我盈盈一笑,偏头故做疑惑地望着他,话锋一转:“那照王爷的说法,这张图根本就不是林大人行军打仗的那张嘛。既然不是这张,又如何能做为呈堂证供呢?”
          “你!”萧昆语塞,狠狠地瞪着我——难道你不怕我再把你关进去?
          是,我好害怕啊!我回他一个盈盈的浅笑。
          他继续瞪我一一你不是说只要放你出来,什么条件都肯答应吗?
          嘿嘿,此一时彼一时也。
          
      “其实呢,你我说得再多也没用,不如把林书桐林大人找来,大家当面对质。究竟谁是谁非,不是很快可以真相大白?”我收回目光,伸了伸懒腰,低着嗅了嗅衣衫,淡淡地笑了:“逍遥王府中地牢的条件,还真的有待改善呢,我……”
          
      “好,这件事就暂且不提。”萧昆面色铁青,又一次急急打断我的话:“可你绑架永宁公主,妄想李代桃僵,惜代嫁之机远逸他国,破坏两国和亲之事,又该如何解释?”
          哼!他这么害拍我揭他的老底,显然是心虚。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没有错。这个罪,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
          
      “我梆架永宁?谁看见了?何人可以证明?”我冷笑,拒不承认:“在两个月前,有数千人见证了晋王宇文澈与永宁公主的婚礼,难道那几千个人的眼睛都瞎了不成?”
          
      “你心狠手辣,事先周密策划,精心布局,在渲州边境杀了护送的瑞木将军及五百禁军,再冒充永宁公主,嫁入晋王府。晋王宇文澈从未见过永宁,如何分得出真假?”萧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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