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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明攻易躲,暗受难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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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乔木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把他小师公吵醒了。
    “师父,我可不可以过去看看小师公?”
    “嗯。”
    得到许可的乔木轻手轻脚的在高墨澜床边跪趴下来。他还在昏睡着,如墨的发丝散在床榻上,衬得苍白的容颜更显憔悴。因为顾忌着燕云舒在场,乔木也不好做什么逾矩的动作,只能一双眼睛焦急的看着高墨澜,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不要有事。
    燕云舒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心里不由的暗叹了一口气。明明早就警告过他不要随便去招惹墨澜的,现今看来乔木竟是半分都没听进去。
    “师父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我就行了。”好半天了,乔木才转头对燕云舒说道。
    “那好吧,有什么事记得叫我,我先过去看看桂花糕的情况怎么样了。”他这一上午两头跑的也实在累得够呛,现在乔木能帮得上忙真是帮了他的大忙了。
    “嗯,我晚点再过去看阿颜。”
    待燕云舒走了之后,乔木这才急不可耐的轻轻握住了高墨澜的手。
    “小师公,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
    燕云舒跟守在门外的两个人简短交代了几句就回了自己屋。高墨澜明明说过几个时辰就会醒的,可是这一上午都过去了,展颜丝毫不见转醒。
    他又查看了一下展颜腹部的伤口,被柳叶刀扎伤的地方上了药已经止了血结了一层痂。那片黑气也得高墨澜昨夜妙手针灸急剧回缩,竟又只有鸡蛋大小了。安安静静的蛰伏在肋下,只是颜色越发的浓墨起来。
    一想起昨晚看到的情形他现在都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展颜身体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简直太恐怖了。但高墨澜还来不及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倒下了,就算心里着急,他也只能等高墨澜醒了之后才能问个清楚。
    手指心疼的在展颜受伤的地方轻抚而过。见过了昨晚上那种阵仗,燕云舒实在吓得不轻。能让墨澜都累得倒下了,展颜身上这毛病说不定比他预料的还要严重上很多倍。展颜有可能会死,光是想想这种可能都要把他逼疯掉。
    “小颜,你要快点好起来。”燕云舒不自觉抚上他苍白的脸。
    手掌下的脸不自然往边上偏了偏,只这极细微的动作就已经极大的鼓舞了燕云舒。他俯下身贴近,近到彼此的鼻息都清晰可闻。
    “小颜,小颜醒了吗?”
    “云。。。舒?”干涸的嘴唇动了动,终于吐出两个微弱的字眼。展颜费力的抬起眼皮,一张过分放大的脸映入了眼帘。
    “是我,我是云舒。”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强烈,刺得展颜的眼睛有些不舒服。他半眯着眼,凭着感觉伸手去触摸燕云舒的脸,被他一把抓住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木说得后他。
    “看得见我吗?”
    “嗯。但是不太清楚。”展颜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笑脸。他其实想告诉燕云舒是因为你靠得太近了啦,可是他不想说。他想要燕云舒靠近他,再多靠近一点也无所谓,鼻子能闻到属于燕云舒的气息,这让他感觉无比的安心。
    “云舒,我想喝水。”
    “好,我马上去拿水来。”燕云舒站起身去倒了一大杯水过来,小心的扶起展颜喂他喝下。
    “小心点,慢慢喝。”
    许是渴极了,展颜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感觉才稍微缓解了一点,视线也渐渐清明了起来。燕云舒两只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脸上也是一脸强撑的倦色。展颜猜想他肯定为了自己又是一夜没睡。12RXA。
    “还要吗?”
    “不要了。”
    燕云舒扶他躺回床上,转身把杯子放回桌上。展颜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他,不过几天不见,云舒竟然又瘦了好多,肯定都是因为受了那么重的伤的缘故。想到这,展颜不觉又歉疚丛生。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回头就见展颜脸上似有难过的神色,燕云舒赶紧紧张的靠了过来。
    “不是,我不疼。云舒,让我好好看看你。你瘦了。”展颜双手捧住他的脸摩挲,比起前些日子颧骨都凸出来了。
    “云舒,你的伤都好了吗,还痛不痛了?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都是我害了你。”
    燕云舒摇头,手指替他拭去眼角滑落的泪珠。
    “桂花糕,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他将头轻靠在展颜的胸前,闭目感受着胸腔下那一颗还在强劲跳动着的心脏。
    比起自己受伤,我更害怕失去你啊。
    “云舒,我好想你。”再次真实的感受着这个人的体温,展颜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当高墨澜将他带走的时候,当他遍寻扬州找不到他们踪影的时候,当他被景灏抱住眼睁睁看燕云舒负气离去的时候,展颜都以为自己就要失去他了。
    还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还是他的云舒,他没有丢下自己。
    “我也是。”低低的如耳语般的声音在心底滑过,顷刻,双唇便被堵住,有柔软的舌悄悄滑进了他嘴里。
    “唔——”
    燕云舒张开双臂撑在展颜两侧,一低头便含住了他的嘴。双手攀住燕云舒的脖子,展颜配合的张开嘴和他亲吻。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晴欲很快被撩拨了起来,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烫得吓人,燕云舒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离开展颜的身体。尽管他现在很想要,可是明显展颜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做。他理了理展颜被弄乱的衣衫,在他唇上轻啄了几下。
    “乖,你还受着伤,会把伤口崩裂的。”
    “可是。。。。。。”展颜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双腿难受的绞在一起。
    “怎么了?”燕云舒才问出口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把手伸到被子下面,隔着亵裤摸到了展颜那个地方已经有了反应,温度高得有些烫手。
    “我帮你。”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亲了亲展颜,半褪下他的亵裤,宽大的手掌已经抚弄了上去。
    展颜因为受伤的部位在腹部,想侧身藏起来都不行,只得一边舒服得哼哼唧唧,一边用手臂遮住自己早已经红到耳朵根的脸。长长的一声叹息,他惊鸾了一下,终于在燕云舒的手里彻底解放。
    “舒服吗?”燕云舒缠上来轻咬他红到滴血的耳垂。展颜恨不能拿什么东西堵上他的嘴,好让他再也不能用这么淫/靡的口气说话。
    “不出声是不舒服的意思吗?那我再来一次咯。”
    “不是的不是的。”他慌忙出声否认。
    “那就是很舒服咯。”燕云舒不依不饶的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展颜终于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便看到燕云舒笑得开心的脸。一时情动,他伸手勾住燕云舒的脖子自己凑了上去。
    看,终于堵住他的嘴了。





     第九十三章 生死有命,阎王催魂
    更新时间:2013…6…20 9:42:29 本章字数:3534

    这边展颜是醒了,可是那边高墨澜却一直昏睡到第二日的傍晚时分才悠悠的转醒过来。殢殩獍晓
    感觉手被谁紧紧的握着,他动了动拔不出来,便试着叫了声十三。
    “小师公,小师公你醒了吗?”乔木刚刚不小心打了个盹儿,迷迷糊糊好像听到高墨澜的声音,立即从瞌睡中惊醒。睁眼果然见高墨澜醒来了,登时鼻子一酸,竟然一点没羞的掉起了金豆子。
    “小师公你终于醒了,你要再不醒来,我都要急死了。呜呜呜——”这两天一夜他是怎么过来的,就是把自己一颗心搁在油锅上煎。左边煎完煎右边,完了还不过瘾,再用刀子在上面划上几道口子,好让油盐入味。那滋味着实让人印象深刻,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怎么在这里?”高墨澜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无奈躺得太久浑身都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软绵无力。
    “小师公,我来扶你。”乔木正打算上前扶他起来,却被高墨澜一手挥开。
    “别碰我。”
    边展你个出。巨大的失落在眼底迅速沉沦,乔木咬了咬下唇,讪讪的收回了手退远了些站着。高墨澜强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不经意淡淡瞥了乔木一眼。只见他双目刺红,头发凌乱,看起来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过的人了。
    “我,我去叫师父过来。”知道高墨澜不想看到自己,乔木也不想惹他生气,慌忙转身想要去叫燕云舒过来。
    “站住。”
    “小师公还有什么吩咐?”乔木虽站定了,却不敢过来,远远站在门边看着高墨澜。
    “你一直守在这里?”
    “不,不是的。我只是替师父过来看看而已,他刚好有事出去了。我现在就去把他叫过来。”说着便转身拉开门跑出去了。
    不多一会儿,燕云舒就匆匆跑了进来,身后却不见乔木跟着。
    “墨澜,你总算醒了。你要再不醒,我都被你吓死了。”看得出燕云舒是高兴的,这多多少少也感染了高墨澜的心情。
    “什么死啊死的,我哪有那么容易死。”
    “是是是,你是长白山老妖怪,千年不死的。”燕云舒一高兴,竟然也难得的说起了玩笑话。
    “跟谁学的这一嘴的油腔滑舌,看我不去拔了他的舌子,尽教坏你。”
    “好了,我的墨澜大人,你就别计较是谁教我的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才说完,他就捂着额头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说是没事,但其实还是有些胸闷气短,头晕目眩的。
    “你怎么了?还说自己没事,你就不能别这么逞强吗?”想起王伯益的那些话来,燕十三又是难受又是担心。
    “我都这样了,你还忍心朝人家发脾气。”高墨澜又耍起了无辜,软着一副身子作势心痛。
    “我是担心你。墨澜,你不要有事,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燕十三甚少流露出这种感情,像是一个很依赖高墨澜的大孩子,在撒着娇说你不要离开我。
    “十三,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我是怎么教你的,会成为绊脚石的东西坚决不能要。”譬如,一些不必要的感情。
    “我没有忘。但是墨澜,我也告诉你我的原则,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我说过不会让你出事,就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两个人,四只眼睛,各自试探又带着不容否定的认真相互对视。最终,还是高墨澜先放弃。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争。”
    他的视线越过燕十三的肩头朝门外看去,纸糊的窗户上有一个影子在门外来来回回的不停走动。燕十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记起来刚才在走道里碰上慌慌张张的乔木,他说高墨澜醒了。原本是跟着自己一起过来的,可是到了门外他又不进来了。
    “怎么不进去?”燕十三见他在门外止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师父你进去吧,我怕小师公看见我会不高兴,我还是在门外站着等好了。”早就告诉过你墨澜不好惹,现在吃到苦头了吧。燕十三现在这会儿也没时间跟他说这些,撇了他一个人自己先进来了。
    “你是不是又骂木头了?他人呆,有时候做事又不会经过大脑,很多行为都是无心之过,你就不要再和他生气了。你这昏睡了两天一夜,他可是衣不解带的在你床边守了两夜,劝都劝不走。你没看见他眼睛红得都跟冲了血似的。刚才还怕你生气硬是不肯进来,现在怕是一个人在外面瞎着急了。”
    “怎么,我现在骂他几句就这么了不得了。”
    “不是了不得。”燕十三轻笑。
    “骂归骂,总要有个轻重不是。他也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况且他一直都对你恭敬,还不辞辛苦的守着你,你也该消消气了。”
    恭敬?他要真恭敬还敢对着自己把那玩意儿硬起来?说穿了这事儿还得归咎到燕十三身上。要换了别人敢这样,他早把他阉了扔乱葬岗子去了。偏偏这根死木头说是燕十三的救命恩人,千说万说都是动不得的人。他被人吃了豆腐,动不了手还不让生气了?!
    “受不了气就别叫他在我面前晃。”
    “好好好,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反正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跟着在这起什么哄呢。只要高墨澜不会真的对乔木起杀意就好。
    “你饿不饿,我去叫人给你拿些吃的过来。”
    “等会儿吧,我有事跟你说。”高墨澜正了脸色。
    “什么事?”
    “还不就是你家那位。他醒了吗?”
    “醒了,但是看起来一直没什么精神。”这也是燕十三很担心的一点。展颜醒是醒了,可是睡着的时间永远比醒着的时候多。有时候说着说着话都能睡着,这不同寻常的嗜睡总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桂花糕身上那团黑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中毒了。”
    “中毒?”12RYH。
    “是的。他身上那团黑气,那是一种很罕见的蛊毒,叫血蛊。我以前看过一本《南国遗志》,里面有记载过这种蛊毒。这种血蛊很稀有,据说原产自南诏国,因为它太过狠毒,早在五十年前南诏国王就已经下令禁止有人饲养这种蛊。但民间屡禁不止,仍然有人违令偷偷饲养。”
    血蛊?南诏?这些跟桂花糕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听桂花糕说过这团黑气自他记事起就有了,如果是中毒的话,怎么会在身体里残留这么多年都没事呢?”
    “这种蛊必须要挑年幼的孩子作为宿主才能存活下来。它们的潜伏期很长,大概有十到二十年。刚开始种下去时它们就像身体上突然多出来的痣一样,不痛不痒也不会引人注意。随着宿主年龄的增长,这些蛊也会随之长大。它们以宿主的血液为食,随着血液的扩散直到遍布宿主所有的经脉和脏腑。”
    饶是见过无数杀人场面的燕十三听到这么狠毒的手段也是不寒而栗。到底是有怎样的仇恨才会在一个孩子身上种下这么阴毒的东西,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一点一点被啃噬掉生命。
    “蛊毒每发作一次,宿主身上的黑气面积便会扩大一分,毒蛊的色泽也会愈加的浓墨。蛊毒发作的次数越多,中毒的人陷入昏睡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直至最后在昏睡中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你说,什么?”犹如当头被人敲了一记闷棍,燕十三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没站住脚。
    “他的时间恐怕已经不多了。”高墨澜平静的陈述着事实。
    那晚惊见展颜伤口处的黑气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异样,一探他的脉竟已是油尽灯枯之象。当即飞刀剜肉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想。
    “怎么会,他肋下的那块黑气明明已经缩小了。”
    “那颜色是不是也更深了?蛊毒的毒性越强,颜色便越深。一旦侵入心脉,就再也回天乏术了。”
    “可是,你明明不是已经把他体内的毒血都排出来了吗?”
    “他这毒在身体里养的时间太长,毒素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那天若不是我以鹤舞七绝强行逼退毒素暂时护住他的心脉,他恐怕连那晚都熬不过。”高墨澜的话如同六月天里的一场寒霜,冻得他从心底凉到指尖。15460487
    “有法子,可解吗?”这大抵是他最后一丝希望。燕十三攥紧了拳头,紧盯着高墨澜的嘴巴,一颗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
    “我不知道。”高墨澜别过了脸,脸上似有闪躲之色。
    “书上没写。”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是说桂花糕会死吗?不,不可以,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桂花糕现在的情况,还有多长时间?”
    “一个月。”
    身子猛地一震,燕云舒惊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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