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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御风-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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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他这么说风儿,实在忍不住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咬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狠都要用力,那血腥的味道让我想吐,但他却一动不动,似乎咬得不是他的手,他的双眼深邃而黝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颜儿,你咬疼我了。”他的声音很平静,眼里亦无波,但却如一个受伤了的孩子一般。

  “我不许你叫我颜儿,你让我觉得耻辱。”我吼他。

  “他能叫为什么我不能叫。”他吼回我,他声音大到可以完全覆盖我的声音。

  “因为他是你的父皇,因为他是我的夫君,而你是他的儿子。”

  “他不是我父皇,他也不是你夫君,他只我我娘的夫君,你与他什么都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现在只是我瀚暮的女人,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明白吗?”他突然翻身下来,揪住我的衣领大声说,双眼瞬间充血,如一头愤怒的狮子。

  “他是你父皇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虽然我们无名无份,但是我们的孩子都已经十五岁了。”我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我说了他不是我父皇,他只是我娘的夫君。”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回荡,他将拳头紧紧握住,虽然夜深灯火摇曳,但我依然可以看见突起的青筋是那样的骇人。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愤怒而导致神智不清,居然说瀚骁是他娘的夫君,不他父皇,不过他连瀚骁都可以残忍杀害,他不肯承认他是他父皇有什么奇怪。

  “你娘也好恨他吗?也恨得要杀死他吗?你杀了他,你娘不难过吗?她不伤心吗?你杀了他,她哪还有夫君?”我扯着他的衣服怒问他。

  “我不杀他,我娘就有夫君了吗?她就夫君了吗?”他的眼睛瞪得好大,大到就像要迸裂开来。

  “他活着,她就有机会,他死了,她也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机会?她还有机会吗?”他凄苦地一笑,这样的笑容,我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是如此苍凉悲怆。

  “我娘比我更恨他,是我娘叫我杀他的,是我娘叫我一刀刺进他的心窝的,要我刺了一刀又一刀,直到他痛苦而死,是我娘要我将他碎尸万段的,你听明白了没?是我娘叫我这样做的。”他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忧伤,变得扭曲。

  他娘要他——心蓦地一惊,全身抖了一下,他娘对他父皇的恨竟然如当初的我那样?只是我那狠命的剑刺进去后就无法再刺第四刀,是她的恨比我重,是她的怨比我浓吗?浓重得要让自己的儿子一刀刺穿他父亲的心脏吗?她不知道这样对瀚骁是多么残忍?对瀚暮也是多么残忍吗?

  如果是我,我就是多恨他,多么想他死,我也不想我的风儿心中带着恨而活!我也不想我的风儿带着怨而活,更不想摧毁她父皇在她以上中完美的印象,我不想让她觉得人生是如此阴暗全无希望,难道他对瀚骁的恨比我当初还要强烈吗?

  她娘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一直以来我都避免去了解这个女子,因为我觉得愧对她,一直以来瀚骁也从来没有向我提过她,因为他说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只是对她任意放纵,现在我发现对这个与我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子我真的一无所知。

  “我娘叫依莲,像莲花般的女子,她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她在很小的时候看过父皇一眼,她摔倒的时候,父皇用手将她轻轻扶起,当她抬起头看到他的瞬间,当她的手被他捉住的时候,她就决定此生非这个男子不嫁,她说他的笑容是那样灿烂,让人感觉到有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她,她说他的双眼时那样坚定有神,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她说他的笑声是那样的爽朗,让听到的人都感受到快乐,感受到阳光,他朝她笑,她感到心中有一千一万朵花在瞬间绽放,开得是如此美丽。”

  想不到上天如此厚待她,在我娘十六岁的时候,他登基为王,那年我娘说她只有十五岁,但却已经是如此的稳重,如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让她仰视,他是瀚国最年轻的帝王,也是最俊朗英挺的帝王,那一天,春风轻轻吹拂着,吹起她红色的裙摆,她的脸红红的,如天边那抹最绚烂的晚霞,他携着她的手登上皇上的宝座,步伐是那样的稳健,双手时那样的有力,那晚她成为他的女人,娘说那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也是她开得最绚烂最美艳的一天。

  她觉得她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她觉得所有的清风都为她吹送,她觉得他的笑脸是为她而绽放,她觉得他的笑声只传至她的耳畔,她是如此满足。

卷三 绝世红颜:060:孤灯独眠
        她很爱他,即使静静看着他,她都觉得很满足,能成为他的妻子,能成为他的皇后,是她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她曾无数次地幻想,他们一起看夕阳红,他们相拥相依缠绵到老,他们怎样度过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怎样温柔地脱开他的喜袍,想到这些她都羞红了脸,但心中却无比期待。

  新婚夜那晚,她坐在床上紧张而充满遐想地等待着他,等待他温柔地喊她莲儿,等待他轻轻地为她揭开凤冠霞帔,等待他温柔地对她笑,等待他缠绵的一吻,等待他说她美如莲花,她紧张的小手将她的嫁抓得折成一团。

  结果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甚至连她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就要了她,粗暴而不温柔,就算如此,她还是觉得她是全世界幸福的女子,因为她嫁给了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因为她嫁给了一个她朝思暮想的男子。

  无人的时候她会傻傻地笑,甚至会感谢老天对她恩赐,她天天想着他俊朗的脸,他如阳光一般的笑容,甚至是他高大的身躯,想着那个给她带了疼痛多于快乐的新婚夜。

  但他很好在她的寝宫留宿,他也会对她笑,但笑容带着疏离,她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即使是如此她还是渴望他的怀抱,渴望听到他叫她莲儿,可惜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每次都是叫她皇后,一个冰冷而没有感情的称号。

  她告诉自己,他刚刚登基,忙事政事是对的,这样说明他是一个好皇帝,是黎民百姓的福气。

  其他小国进贡进来的贡品他都会第一时间送过来让她任意挑选,这方面他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对她总是很客气,客气中不带一点爱意,她觉得很难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爱他,而他却对她那么冷淡?是她长得不漂亮吗?是她不够贤淑吗?是她不够迷惑人吗?她照镜子,映在镜子上的脸任谁看了,都不能不说是一个绝色女子,但他怎么就不看她一眼?他怎么就不喜欢在她的宫中留宿?

  宫中的麽麽告诉他,皇上可能还小,对男女之事可能还是是很热衷,要她慢慢地引导,听到她们这样说,她羞红了脸,她一个女子要怎样引导他?她也不就是一知半解吗?也不是只有那晚被他粗暴占有后,才知道男女之事吗?

  但麽麽说的也对,他应该不是对她不感兴趣,毕竟他也没有对其他女人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自他登基封后之后,他也没有像一般帝王那样广选秀女,充盈后宫,也许他是小了,他比她还小一岁,才只有十五岁,许是他外表稳重,但某方面还是一个孩子,这样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但女人的青春有限,并且她比他还大,她害怕等到有一天他他需要女人的时候,他已经嫌弃她老了,皇宫已经姹紫嫣红,多了很多美貌的女子,多得让他应接不暇,又怎会想起她这个昨日黄花?

  所以她开始听从家人的建议,很努力地接近他,很温柔地靠近他,试图让他发现她的好,试图让他爱上她,试图让他看她的眼多点温柔,多点爱慕。

  她亲自在御膳房里为他熬汤,在夜深的时候送给他,他接过后很感激对她说一声谢谢,接着就是沉默,他的话总是不多,但她发现其实他的主知很多,对着他手下的次,他时而严肃时而谈笑风生。

  他严肃的时候那身霸气让谁看了身体都会颤抖,心在收缩,他心情好的时候,妙语连珠,笑声朗朗,但为什么他对着她的时候就是如此客气。

  她感觉他们是相敬如宾,但却没有夫妻之间的温情,是帝王都是如此吗?她觉得茫然,她试过引诱他,试过在他来她的寝宫的时候穿得很薄很薄,打扮得很美很美,但他却似乎视而不见,只是闲聊了几句就离开,眼里没有任何情欲。

  她病了,他会关心,立刻请御医去看,但她却看不到他眼里的焦虑与疼惜,她的心微微地痛,但她不想放弃,不是到完全绝望她绝不想放弃,夜深了她为他披上一件寒衣,夜凉了她为他送来一碗姜汤,他累了,她为他轻轻捶着背,揉着头部,她将她所有的心思,她将她所有的柔情都放在他的身上,祈求有一天能感化他,让他感到有她在身边,他觉得温暖。

  他温柔地抓住手说谢谢,眼里多了一些柔情,就是这一丝一毫的温情让她激动得流下眼泪,原来他也不是铁石心肠,原来他也不是千年冰山,他也有对她柔情似水的一刻,只是她努力还不够,她对他还不够好,所以他还没有爱上她,在他对她温柔一笑的进修,她终于看到了希望,在他轻轻抓紧她的手时,她觉得有万丈霞光笼罩着她。

  她发现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他霸道的时候,她觉得这样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但他温柔的时候,她发现也是如此的迷人。

  也许是努力,也许是她的诚心感化了他,他对她慢慢变得温柔,虽然双眼依然缺少情意,虽然他依然喊她皇后,但她已经很满足很满足。

  当他温柔的手抚摸她的身体时,她感觉她的灵魂就要离开躯体,好感觉他的手所到之处,她全身点燃着火焰,她的欲望在她的抚摸下膨胀,一浪接着一浪向她袭来,袭击得她整个脑袋空白一片,只有他俊朗的脸庞,只有那让人颤粟的触感。

  她在他身下欢叫,她在他身下呻吟,她发现他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她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她感谢老天的眷恋,此生此世让她遇到如此男子,让他们同床共寝,耳磨鬓缠。

  她卧进他结实的胸膛,他那麦色的肌肤,让她迷恋,她深深地吮吸着她身体的味道,他也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让他幸福到想笑,甜蜜到想起舞,但当抬头的时候,她却看见他的双眼清明得如一汪清泉在流淌,是那样的与清澈,里面没有任何杂质,她从他的眼睛看不到爱,也看汪以情欲,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光着身子如一条索一样缠绕着他,为什么他的眼睛要如此澄清?比海的颜色还要纯净,她的心一点点地冷,她不甘心,她的心如一百条小索在吞噬着她一样,是那样的不舒服。

  她热烈地吻他,她的手肆意在他身体四处游动,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感到自己的脸烧得通红,她感到她的身体变得滚烫,她刚刚潜伏下去的欲望,又开始冒出来叫嚣,她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想从他身上看到情欲,想从他身上看到渴望,但她很捻,他只是笑笑地对她说:“皇后,莫要如此顽劣。”说完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他的呼吸平稳,没有一丝紊乱,他的身体依然如正常一样,没有丝毫变热的迹象,她进了角色,而他没有。

  这一晚她睁大眼睛到天亮,心凉凉的,现在整个皇宫就是她一个女人,如果这样都留不住他的心,如果这样也留不住他的人,她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她轻轻地抚着他刚毅的下巴,俊朗的脸庞,如剑一般的眉,他真是一个很出众的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男子如此迷人,为什么他的心就不遗落在她身上?为什么他的柔情就不洒多一点在她身上?

  她对自己说,现在已经很好了,起码偶尔他也会留宿在她宫中,虽然很少,但起码会有,起码她也会有拥着他而眠的时候,这难道不已经足够了吗?但为什么自己还祈求让他爱上她,为什么自己还渴望更多,为什么自己的心总是不踏实,似乎悬在半空中一样?

  是她自己用情太深,也想到回应吗?为什么他不在的夜晚,她总是辗转难眠?她想他了,想他蜻蜓点水的吻,想他粗糙的手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她想他将她压在身下,她想那种可以摧毁她的激情,在寂静的夜,她独自一个人在床上呻吟,想象着他那粗粗的喘息声与她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她用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身体,想象那是他带着火焰的手。

  她一如既往地对他好,他说不希望她如此操劳,这些琐碎的事情让宫人做就好了,他温柔地对她笑,她看着他的笑脸竟然有点痴了,为什么他只是轻轻看她一眼,她都觉得身体有一条火苗窜过,为什么身体轻轻的碰触,她都心跳加速?全身酥酥麻麻的?她想看到他的眼,但又怕看到他的眼,他的目光总能让她全身颤栗,她害怕这种感觉,又渴望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不能时时有,她怕她上瘾后会更难受,因为一天她能看到他的时间真的很少很少,她总是处于矛盾与煎熬当中。

  他是一个雄心勃勃的王,他登基不久就完全控制局面,稳定朝纲,他有着让所有人都归顺他的手腕,他有着让所有人仰视的魅力,他是所有人无法攀越的一座高峰,是她心目中一个最美的梦。

  政局稳定后,他开始准备对外扩张,她发现她怀上孩子的时候,他已经征战外,她遣人送了急信给他,她想让他知道他就快要做父亲了,他很快就有儿子了,她想看到他高兴的样子,她想看到他拿着信狂笑的核子,但她更愿意看到他此时就在她身旁,要不紧紧搂住她,要不抱着他旋转,但此时他离她太远,远得她看不到他的表情,远得她听不到他的笑声,这是她一生的遗憾。

  很快他的信就送到她手里,他说了他很高兴,要她注意身体,他现在战事正忙,抽不了时间回来。

  虽然他说的理由很充分,但是她还是难掩失落,毕竟从他的心中她感觉不到他内心的狂喜,她听不到他的笑声?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怀上?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外征伐?

  但有了这个孩子,她悬起的心稍稍定了下来,有了孩子,她就能绑住了他,有了孩子,他们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即使忘了她,他总不能忘记他的骨肉,他就是不爱她,总不能不爱自己的孩子?他看着孩子的时候他一定会想到她,他抚摸着孩子的时候,也一定会对她温柔一笑,想到这点,她的心就要乐开了花。

  难熬的怀胎十月,他回了一次,匆匆而回,也是匆匆而去,除了看她还要处理朝中一些要事,他给他的时间真的好少,她好想他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她好想听他对她说:“莲儿,骁真高兴,你终于有了我的孩子。”她想他俯下身子听听孩子踢她的声音,她想他搂着我跟我说他想象中的孩子是怎么样?

  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对她说:“皇后,朕征战在外,没有什么时间顾忌你,你要保重,注意身体。”声音带着关切,但总让她感觉缺少了什么。

  他的轮廓更回坚硬,他的声音更加浑厚,他的身躯也更加欣长,她真的好想他拥她入怀,即使不说话,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为什么他的话带着关切也带着客气,为她从他眼睛看不到她想象中的狂喜,她只看到平静,他的双眼如湖水一样平静,他的双眼如深潭一般幽深,但就是没有波澜。

  她的心一点点地冷,肚子里的孩子狠狠踢了她一脚,她觉得很痛,但她却发现有一处地方比她的肚子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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