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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天龙八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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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云袖、陈雨安二人听了却是笑了,齐道:“您要想留疤,咱们还不许呢!”
  楚衣凌左袖轻抬,道:“罢了……让小天儿回去歇着吧,他也奔波一天了。”心里却是念道:“看到他的小虎牙我禁不住手啊会想捏他,破相了这下捏不得,不看心不烦。”
  水云袖出屋传话,见齐小天退下,这才回屋,见楚衣凌己躺到榻上去了,遂靠前想给他捏脚,却被楚衣凌挥袖打断,只听他道:“免了。你们有什么话便问吧……”陈雨安遂略略将聚贤庄里的事说给了楚衣凌听。
  楚衣凌听罢,“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陈雨安这才问道:“先生,你说奇不奇,那乔大爷那样子看来该是中毒的吧……可是他却没死,而那含毒之人,却是死了。”话毕,又将那含毒之人的死状仔细的描述了一遍。
  楚衣凌听完,淡淡道:“是中毒却也不是中毒。唔……该说是乔峰中毒,而含药之人是中蛊。啊,这可了不起,可惜我没亲眼见着……可惜可惜啊!”语气颇是惋惜。
  二女不解,一脸的疑惑。楚衣凌遂道:“那是失传了近百年蛊物啊……瞧,我自己也没亲眼见到,无法向你们解释更多……乡野杂记里倒是有这么个记述。”水云袖连忙问道:“记载的是哪里的蛊物啊?先生。”
  楚衣凌道:“云南大理。”随手自壁橱上抽出本书,走到水云袖身旁,拍了拍她的脑袋,又道:“所以说,多读书对你有好处,你总是不听,瞧你这笨丫头……”
  水云袖又恼又羞,扑棱着双手不依不饶,嘴里嚷嚷:“先生又骂我笨,我不依我不依……你快给我说说,给我说说!”
  楚衣凌嘴角很不雅的抽了一下,寒着脸道:“都该嫁人的大姑娘了,还如此闹腾!”又转身对陈雨安道:“天晚了,你们该饿了,把她拖出去吃晚饭……”陈雨安心解其意,笑道:“先生,您想吃什么糕点?我去取来。”
  楚衣凌登时喜上眉楣,道:“桂花梨雪糕倒是不错。”陈雨安立直身来,却被地上的水云袖一把抱住了脚,道:“我去取,我去取,我知道梨雪糕放在哪。”说着一蹦,也不用人拉,径往门外飞奔出去。
  陈雨安收敛笑容,眉头微蹙,轻轻道:“先生可是有话要交待?”楚衣凌转身负袖道:“你二人此次能全身而退,倒是件幸事,也是那人的错算。”
  陈雨安惊道:“先生是说?”爹爹临终前交待的话犹在耳畔。
  楚衣凌缓行至榻前卧倒,背过身后,道:“若是我没料错,聚贤庄众人的酒菜里,该是被下了催躁的药草,酒菜吃的越多,人越狂躁不安、焦急暴动……那些一流的武者对阵前对食物十分克制,因此便吃得少,或者不吃;饶是那些二三流的,盲目跟从,见上了酒菜,一味添箸,这才容易酿成祸端。而那蛊人,便是被安排的后招……若是众人都吃酒菜,与乔峰动起手来,双方势均力敌,两相伤亡;若是群豪少有人食酒菜,便要令乔峰使不上力,最终亦是两败。好毒的妙着,计算不可不谓之深矣……”
  陈雨安惊呼出声,道:“那乔大爷不会有事吧?”
  楚衣凌皱眉道:“这要看是谁将他带走。那个毒倒也不算什么,这几天只要不乱发脾气,自可解去。”顿了顿,叹道:“安儿……咱们若是在岛上住着,原也无这许多事……只是,无论是何事,该来则来,避总是避不了的,你不找它,它自己也会找上来。”陈雨安跪坐到脚榻上,静静地听他说话。
  “你明日便传令各堂口,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便宜行事,不必韬光养晦遮遮掩掩。倒是你……丫头,此后行事,需再谨慎小心些才是。”楚衣凌说罢,左手探出,摸了摸陈雨安发顶。
  陈雨安轻轻地将头靠在楚衣凌的脚旁,哽咽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分道扬镳(上)

  屏风外,水云袖捧着个果盘,呆立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众人皆道楚衣凌宠她,但楚衣凌真正宠着的人是雨安姐姐吧?思及此,心头酸涩,五六种别样滋味翻涌。
  楚衣凌坐起了身问道:“怎得不进来?”水云袖噘起了嘴,端着果盘向榻前行去,道:“先生不疼我只疼姐姐,我也要先生抱抱……”屋外忽然传来个声音,道:“抱什么抱?谁抱谁?我也要抱……”百里戈踏进屋内,朝三人走来。
  楚衣凌眉头不可抑制地打了个结,一翻身,便从众人眼前消去了身影。百里戈幌身至窗外,朗笑道:“你跑我不会追么?”声音遥遥传遍山庄,回荡许久方才停歇。
  百里戈回身问道:“你们方才同他讲什么了,惹他不高兴?”
  陈雨安见状,遂拣简要的略略复述了遍。她虽跟着楚衣凌的时间最久,然则论起了解程度,还要数百里戈来得最深。
  百里戈听罢,皱眉道:“整天叫他操心这些伤神事,小凌么,想想吃的再养养花种种草什么的不就行了。”陈水二人相顾无言,话虽是这样说,但谁不以楚衣凌为主心骨?遇着事了,谁便会在第一时间里想到他。
  百里戈一门子心思欲将二女自楚衣凌身边支开,遂道:“你们用饭去吧,我去找他。”陈雨安、水云袖二人听罢,登时舒了心,均想:“男人间果然还是需要男人来开解的。不过……先生似乎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呀。怎见得就伤神心烦了?”二人遂得出结论:“果然还是小戈儿较了解先生!”思毕,二从双双退出房外,水云袖走到门口,道:“姐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练成先生那样的功夫啊?他把我手上果盘子拿走了我都不知道。”
  百里戈淡淡接口:“你下辈子吧。”水云袖大怒,欲回身回骂时,屋里己然见不着百里戈的身影。
  百里戈翻出窗外,径往主厅行去,飞身上了屋顶,果见楚衣凌合衣侧身躺倒在玉榻上,缎般光滑的长发铺了一地,皎皎月明,映得眼前人似梦似真。百里戈不动,只一味盯着他瞧。
  楚衣凌借着月光翻了两页书,头也不回,问道:“你伤到哪了?”
  百里戈一怔,急忙背过身去,抬袖堵住鼻孔,吸了两口气,道:“我没伤哪,是晚上吃多了……”这才将袖子放下,袖口隐隐沾了血迹。
  楚衣凌将书搁下,回头道:“你竟是晚上偷偷加菜了?还是在外面打野味?”百里戈眨了眨眼,不答话。看着楚衣凌一脸哀怨,心下长叹口气,把头一低,朝玉榻走去。
  楚衣凌讨了个没趣,见他走来,也不理他,侧身躺了回去,径自看书。百里戈至榻旁坐下,伸手自楚衣凌身后绕过,去取摆在榻旁的梨雪糕吃。突然间楚衣凌伸了手,“啪”的一声拍掉他手中的糕点,百里戈收回了手,悠悠道:“别这样小气,小凌……天下间还有什么好吃的你没吃过,我只是晚上吃补了些……咳……”
  楚衣凌听罢,遂觉有理,似百里戈这般年纪,正是生龙活虎的时候,这么想着,便释然了,不是他背着自己吃美食,而是补品吃多了,遂道:“你若是有需要,我倒可以给你调配几味药,虽然我对这方面没有研究,倒想来不难……不过,你这年纪……再往后几年,你当如何自处?”
  百里戈听罢,脸色青白交加,知他误解了自己,但这样的事如何解释?告诉他,少爷我情难自禁出鼻血么?打落牙齿和血吞!遂不答话,伸手将楚衣凌披散四处的长发拾起,往楚衣凌身上一扔,自己侧身也躺上了榻。这玉榻足有四尺余宽,足够躺他们二人的,榻旁设有石几,专门摆放果子糕点。
  楚衣凌是个十足的懒人,并且认为坐着是件十分累人的事,有时候甚至宁愿站着也不愿坐着,当然如果有床榻可以躺,他就会躺着。不仅如此,他还非常不愿意睡在房间里,经常露天睡在屋顶上,翌日挂了一身的露水回屋沐浴。为着他这些个古怪的癖好,所有落脚处的屋顶专为他一人而铺设了榻,下人怕他不舒服,还要加宽的铺设,着实累煞底下一堆办事的人。
  即便如此,所有的人偏是甘之如饴的为着他忙碌,所有人都供着他,就怕不如他的意。念及此,百里戈忽然乐了,拾起楚衣凌的发丝,忍笑道:“小凌,你头发总是这般长,该不是整日好吃懒做才长成的吧?”
  楚衣凌听他取笑自己懒,登时大怒,心道:“这无法无天的,谁教养出来的。我可没教过他这般不懂礼貌!”几番思量,确也不好跟他解释为何他成了个异类。
  原来楚衣凌自食了“蛇不离果”后,体质大变,头发亦跟着疯长。他可没有古人一般思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轻损,头发一长就剪,剪了又长,如此反覆,着实令他疲惫不堪,最终决定罢手,让它自己长,奇的是,这头发长到脚踝处却再也不再长长了。只是头发如此长,拖在身后,行止间却十分麻烦。后来,他得了个法,将长发编成辫子,盘到脑袋上,这才清爽起来。直至某一天,他站到铜镜前一看,惊觉自己竟然一直顶着颗大便头,登时羞愧难当,解了辫子仍旧披散。直到再后来,陈雨安为他在外袍上缝制帽兜子,将一把长发兜住了,这才了事。
  思及自己一番惨痛经历,心下五味杂陈,榻旁糕点、书籍亦觉无味,闷闷不乐将书合上,坐直身子便要站起。百里戈一见,慌忙拉住了他,道:“做甚么要走?啊……生气了?你别气呀,是我不对,是我说错话。我方才那不是心里堵得慌么……”百里戈欲哭无泪,加把劲往黑里头描自己,续道:“碰到这么的尴尬事儿……我也不愿的……”
  楚衣凌怔住,这才忆起百里戈竟要去吃补品的事,不疑有他,却是暗暗反思自己是否缺了对这群小子们的关怀。左右几番思量,遂决定用实际行动表示他的歉意,侧头直面百里戈,一脸同情。
  皓月为证,二人长视,久久无言。
  百里戈脸脖子霎时烧起来一般,怕自己在楚衣凌面前再次失态,遂干咳了一声,率先移开了目光,道:“你别走,走了我再追不上了……坐下来,我给你说件开心事……你要找的那个什么菜刀的厨子,有消息了……”
  楚衣凌一听,登时大喜,急问道:“是‘菜刀饕餮’,他在哪?”
  百里戈道:“江南信阳。”
  楚衣凌一脸向往,叹道:“妙极妙极!我好几年没吃过他的素斋了。”
  百里戈扬眉,嗤道:“不就些素食,值得你念念不忘么……我可不觉得好吃到哪去……淡而无味。”此话一出,自己亦觉得违心,遂取了块梨雪糕吃了起来。
  原来当年,楚衣凌携了陈雨安百里戈一众人等,游至福建莆田,遂上南少林寺访方丈大师,二人相谈十分惬意,方丈大师盛情留食,楚衣凌不愿拂他一番心意,遂留下吃了一餐当时尚是俗家弟子的柳怀宗做的斋饭,不想至此吃上了心,日日上山。有时甚至还带回了些素斋,心情好时,见到百里戈便喂给他吃。直至一日下山时途遇重伤的老林喜子,这才渐渐收了心。同行其余人等,无不以为楚衣凌上山论道参禅,谁知他上山只是为了挂单吃食。
  楚衣凌见他不以为然,颇为不悦,道:“那才是真正的素斋,我便没再见过比他手艺更好的……只可惜,他好好的和尚不做,偏犯了诫连俗家弟子也做不成啦……”楚衣凌靠上榻墩,满脸不解。
  近几年来,天钥不断的派人搜寻“菜刀饕餮”柳怀宗的消息,而那人竟像从这世上消失一般,再无半点讯息。百里戈对当年这么一桩事也略有耳闻,这柳怀宗犯的是淫诫,并且他喜欢上的还不是一般人,竟是个小倌。百里戈当年不解,但不代表现下仍然不解,情之一事,若是人心所能控制,这世上便不会有那样多的痴男怨女了。
  百里戈支起脚,侧头道:“那你几时动身去信阳?”
  楚衣凌抬袖敲了敲额头,道:“走水路,去信阳倒也挺近。无论寻得与否,总是要再北上大辽的。”
  百里戈不悦,道:“唔,你还真上心了,林喜那老头儿托你一句,你就这么为他奔波?”
  楚衣凌不悦,道:“死者为大,不可不尊。”
  百里戈摸了把鼻子,道:“哼,他好大的面子啊……我怎么就盼不来呢!”一把躺倒,背过脸去看圆月。
  楚衣凌怔住,道:“别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你还有什么事是盼不到的。再说,萧图也大了,总该让他知道自己的家乡是什么样的。无论老喜子有无托嘱,这是咱们该做的……”萧图便是当年林喜携在身边的娃娃,楚衣凌当时便是被他的哭声惊到,这才救下林喜。
  百里戈听他说“咱们”,心头一甜,嘴里却是“哼”了一声,道:“那也用不着你亲自送人……”
  楚衣凌左思右想,委实想不出合适的理由解释自己出行,遂不得不承认,他确是在岛上呆无聊了,想出来玩玩,再尝尝鲜……遂转换话题,道:“哈……萧图说来,身世与乔峰倒也相似,都不知道自己是契丹人,又是弃儿,长这样大,尚不知道自己家乡是什么样的……”
  百里戈回头道:“你怎知乔峰是契丹人?”
  楚衣凌拾了块梨雪糕,丢进嘴里,嚼了嚼,又咽了进去,道:“我昨日夜观天相……”话未说完,被百里戈一把打断,道:“昨夜乌云敝月遮天,无星相可观……怎得,你担心那厮?”
  楚衣凌不承认也不否认,顺着他的话道:“是了,今日你可见着是谁将他带走的么?”他坐得有些累了,遂重新躺倒,又向玉榻边沿挪了挪,百里戈贴着他躺着令他十分不舒服。
  百里戈见他挪开身子,心头不喜,却也无法,低声道:“是见着了,一个黑衣蒙面大汉将他接走。”
  楚衣凌道:“唔……那应该无事。”支了腮帮子,心下想:“他以后还要当大王呢。若不是自己出现,搞不好他和阿朱现在正是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的时候。唉……看来自己的出现,还是左右了一些事,但愿不要是坏事罢……”如此想着,心绪一松,眼皮一搭,竟是睡了过去。
  百里戈见状,轻轻将头靠回玉榻,放缓了呼吸,鼻间馨香四溢,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  


☆、分道扬镳(下)

  翌日,日头将出未出,百里戈见楚衣凌丝毫无醒来的意思,遂将他抱起,送回房间,长发铺了一床。楚衣凌脑袋一贴枕头,立时翻了个身,翻身的时候压到了头发,皱了个眉头,他又懒得再翻身,遂将头缩到枕头下,继续昏睡。
  百里戈轻轻吁了口长气,抹了把脸,低声道:“小凌,把头发整好些才睡。”坐到床上,轻轻地扶起楚衣凌,将他的长发捋到一旁,颤着手将他胸前的衣襟松了松,这才作罢。只是这么一动却是彻底将楚衣凌弄醒了,他眼睛也不睁开,模糊道:“澡……”
  百里戈心中一荡,俊脸霎时通红,道:“早……”仔细想想不对,这人要晨浴了。遂红着脸,悄悄退到房外,叫醒了在外间候了整夜的陈雨安、水云袖二人备浴。
  百里戈回到自己房间后,淋了个浴,换了身衣服,吃了下人送来的早点,这才起身往后院马厩走去。远远便看见,齐小天亮着两颗虎牙隔着栅栏冲着在侍弄马儿的萧图笑,脸上的青肿己消去大半。
  百里戈见他二人仍在对话,遂站住了脚,静静观看。是……昨日下午,他确是有意拖延不救齐小天,毫无所动地看着他挨群雄的拳脚踢搡。当年他们五人,赫连兄弟现下己是守边的副将,王先捷也独当一面掌了泉州渡口,就他一个齐小天,文武不习,终日无所是事,偶尔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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