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控的boss进化报告(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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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啥的,弱爆了,我知道有一种武器,瞬间就能把整个木叶连同火之国都从地面上抹掉,绝对分毫不剩”。
鸣人不在意这种东西,他听不懂,也不愿意去记,经常是佐助刚开个头就立刻呼呼睡过去,要不就鄙视地说他吹牛皮。
鸣人这孩子说单纯也单纯,说较真也是真的较真,一旦认同了某个东西就死拧着劲儿再不仔细斟酌对错。初相遇的几次里,佐助拿他看过的不靠谱八卦书籍中的内容忽悠过鸣人几次,自此之后不管佐助再说些什么,鸣人都认为它们不是真实的,是佐助这混蛋忽悠他的。
这倒让佐助终于能把在心里最深处捂了好长时间的秘密倒出来通通风,松松气。
有时候佐助说着说着,鸣人开始回嘴大力指责他吹牛大忽悠,两个孩子口水仗打着打着就变成是真正拳拳到肉的打仗。
其实打一仗是男生释放压力的最佳途径,痛快淋漓的一场打下来,佐助心中的压抑往往立刻一扫而空——无论是前世带来的“不能说的秘密”的压抑;或者是生于大家族中,一举一动必须合乎礼节这种传统对他自然天性的压抑;或者是被父亲拼了命地训练,自己心中也一直存着想要追上那个优秀到极致的哥哥的压力,还是从前世残余下来的那个自毁型人格的残存影响下,心中不自觉地拥有的黑暗与压抑。
遇上鸣人=终于可以释放压力了。
佐助渐渐在心里形成了这样的看法——说实在的,这真的有点渣。而鸣人……不知是天性太淳朴还是自小就根本没有人和他玩的关系,他居然一点没觉得自己这个唯一的朋友渣。
有些时候,天然呆到极点的鸣人让佐助都不由得有些歉疚。
说实在的,佐助的动机虽然稍微有那么一点不纯,但他却也是真心想和鸣人做个朋友的,既然歉疚了就要补偿,而补偿的方法通常只有两个:请客吃饭或是打上一仗。
所谓吃货与囧货的友情。
鸣人是彻底把佐助性格中那点二和呆囧给引出来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几乎就只有斗嘴、打仗、把腮帮子塞得鼓鼓地吃饭。
所以当修行完毕回家的鸣人打开自己家房门,看到的却是斜靠在自己床上,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嘴角还带着又软又温柔的笑容的佐助时,他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瞪出来。
鸣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之后,他后退一步,打算看看是不是进错了房间。
还没等鸣人后撤的那只脚落地,他就被发挥出最高瞬身速度的佐助一把扯住手腕拉进房间里。
“佐助……”
刚一张嘴,鸣人就被佐助捏着脖子灌进了一整个瓷瓶的清酒,他立刻觉得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沿着喉咙滑下胃部,他被辣味呛得直咳嗽,同时觉得一股热气顶了上来,从腹部直直升腾到头顶。
“这是好东西啊!”佐助大力拍着鸣人的后背,他晃晃酒瓶子,口齿不甚清晰地喊:“酒!好东西!能解千愁啊!好东西!”
佐助握着鸣人的肩膀把他拉近自己,脸对脸,鼻子对鼻子,满面通红地说:“好东西!好兄弟!喝!”
他抓着空酒瓶就往自己嘴里倒,发现瓶中再无酒液之后马上不满地嘟嘟嘴,随手把酒瓶往地上用力一砸!嘴里低声骂了一句前世的母语。
“佐助!”
混蛋佐助居然敢这么糟蹋我的屋子!鸣人立刻怒了。但从未喝过酒的他猛然被佐助这么硬灌下去一瓶酒,还是空腹喝的,此时的鸣人脸色已经变得和佐助一样红,舌头也有点大了。怒吼的声音也没有一点威慑力,只是提醒了一下佐助怀里还有一个人。
急着寻酒的佐助半拉半抱地扯着鸣人回到屋内,脚下一软,两人在床上倒成一团。佐助最先站稳了脚爬上床,把东倒西歪的鸣人也拽上去,然后他从床上堆成了小山的酒瓶里随便抽出一个就去拔瓶塞。
只可惜他的手抖得厉害,半晌都拔不出来。佐助的气一上来,竟然硬是张口咬断了瓷瓶细长的瓶颈!
他把口中的瓶口连瓶塞一起吐出,也不顾被咬断的瓷瓶边缘锋利,就这么直接对着嘴喝了下去。
他灌得实在太快,透明的酒液连着嘴角鲜红的血一起流了下来,在白色的病号服上浸染出一片绯红。
鸣人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看着佐助拿着酒瓶往嘴里倒酒,手不停地抖,瓶中的酒洒出来不少不说,瓷瓶锋利的边缘还在佐助唇上颊边划出道道血痕,鸣人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抢瓶子。
佐助露出一个醉酒的家伙特有的憨憨的笑:“鸣人你也要喝?”
“只剩最后一口了……”他把瓶子举高:“这可是好东西,不能给你。”
“不过……”偏头想了想,他又憨笑起来:“鸣人你是好兄弟……”
他仰头大灌一口,随手把空瓶子砸在墙上,然后眼中带笑地按住了鸣人。
他低头吻了上去。
鲜血与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从唇齿间传了过来。鸣人本就被烈酒冲得昏沉的脑袋当即一呆。
“一人一半。”佐助笑得无比开心。鸣人睁眼看着佐助,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佐助倒是张了一张美貌值不低的脸,在学校的时候,每次罕见地露出笑意都会让一大帮女生兴奋尖叫。但此时他的双唇、嘴边全是血口子,这么一笑不仅不好看,反而还带了浓浓的惨烈的味道。
想到在医院里听说的宇智波全族都被叛族者宇智波鼬杀光,只有濒死的佐助被从黄泉比良坡前险险救了回来,鸣人突然就觉得胸膛里面既闷又酸,说不出来的难受。
佐助歪头笑着看鸣人,他的脸上虽然带笑,眼中却迷蒙一片,像是弥漫着雾气的深潭。
有那么一瞬间,鸣人以为自己看到佐助乌黑的瞳眸变成了鲜血一样的颜色。
他担心地喊了一声:“佐助。”
“我在,”佐助继续笑:“我在,好兄弟。我会一直在这里,一直保护你。”
保护……啥?
鸣人滞涩的脑袋还在艰难地转着,佐助的表情却又是一变,从那种夹杂着惨烈和绝望的笑转为无比的温柔。
“好兄弟。”他轻声说。
佐助咬开第二个瓷瓶,喝一口,低头喂给鸣人半口。鸣人奋力挣扎,但佐助却用一种奇怪的体术牢牢压在他身上,压制着他的所有反抗。
鸣人的唇齿之间依旧是酒与血液混合的味道,只是铁锈一般的腥味越来越浓。
“佐助……别……喝了……”鸣人含糊不清地说着劝告,但他酒醉后说话的声音一唱三叹,调子拐得倒像是唱歌。
这么一来,佐助也不知道那根线搭错,他在自己喝一口——喂鸣人半口——喝光砸瓶子的中间加上了即兴演唱的节目。
即使是明显已经醉了,佐助唱的歌竟然还在调子上,虽然那是鸣人从未听过的调子,用的也是鸣人从未听过的语言。
只有一点鸣人能听出来。
那都是欢快喜悦的调子。
轻快的调子里,佐助砸瓶子都砸出了节奏。
他表情柔和,笑容温暖,嘴里轻声唱着。
用带着哭腔的声音。
不知佐助折腾了多久,总之鸣人已经在酒意中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鸣人感觉有个柔软滑腻的东西撬开他的牙齿,纠缠着他的舌头。
又甜又腥的铁锈味。
然后他觉得自己的唇上微微一痛,隐约有撒娇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呢喃:
“哥……我好渴……”
作者有话要说:(╬ ̄皿 ̄)为毛后台发了新章节但前台就是吐不出来!
9
9、第一个D级任务 。。。
第二天早上,鸣人醒来时,房间里的一切都和他昨天离去时一模一样。
地下没有砸碎的酒瓶,床上没有干掉的酒痕、血迹。
身边也没有……佐助。
除了头痛与鼻端隐约的酒香外,仿佛前夜的一切都只是梦境。
但鸣人捂着额头一路跑去学校,被担心的伊鲁卡老师拉着问昨天是不是生病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昨天一天都没有来上课。
醉了一天吗……佐助那家伙究竟给我灌了多少酒?
绝对要找他算账啊!
但随后鸣人从鹿丸的嘴里得知,佐助昨天也没有来上课。
连带着住在医院养伤的时间一起,佐助已经好久都没有来学校了。
佐助去哪里了?
愤怒的鸣人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醉酒的那一夜,鸣人已经记不清细节了,只是模糊地记得佐助一直在笑,笑得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佐助好像还唱了歌……似乎还叫过他“哥哥”……
能被佐助称呼为哥哥的人……宇智波鼬!
那个杀了宇智波全族,叛出村子的叛忍!
鸣人一下子坐了起来,翻身就从窗子跳了出去,把正在上课的伊鲁卡老师的呼喊声留在了背后。
他埋头奔跑,一路疯狂地跑到位于村子偏僻处的宇智波聚居地。
跑得喉咙剧痛,心脏狂跳。
宇智波聚居地中,柳树依旧碧绿,鲜花依旧怒放,景色依旧清幽,风儿依旧暖软。
只是所有的地方全都静悄悄的,风中仿佛还缠绵着血甜腥的味道。
佐助……佐助!
不知为何,鸣人突然有了一种“佐助或许就这样消失了”的感觉。
心中的慌乱感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他推开了第一户人家虚掩着的门。
鸣人一点都不熟悉宇智波聚居地里的地势,也不知道佐助家究竟住在哪里。他挨家挨户地找过去,花费了一上午的时间,最后却在宇智波神社的鸟居上找到了佐助。
高大的鸟居正对着黑瓦白墙的神社,佐助坐在粗壮的朱红色横木上,一腿支在横木上,另一腿在空中一荡一荡的,似乎在打着节拍。
鸣人在底下叫了两声,见佐助压根就不搭理他,于是自己跳了上去,坐在佐助身边。
然后他终于听到了佐助口中哼着的似熟悉似陌生的曲调,似乎是在梦中听过。
欢乐、轻快。
佐助一遍一遍地唱着,直到红日西斜,晚霞散尽。他像才注意到鸣人的存在一样,朝着鸣人稍微偏了偏头。
“那里是宇智波的招魂社。”他抬手指着绿树掩映中露出的一抹黑色屋檐。
“啊?”
“招魂社,我的族人死后,灵魂将要回归的地方。”
鸣人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半天后,他才笨拙地转移话题:“佐助你刚才在唱什么?”
佐助没有回答,他停止了口中哼着的歌,把下半张脸深深地埋进高高的衣领里,鸣人看不到他唇上和嘴边被瓷瓶割破的伤口究竟有没有结痂;天光迅速阴暗下去,仅凭着弯月与星光的照射,鸣人也没办法确定方才从佐助眼角滑下的那一串微亮的东西,究竟是不是泪水。
鸣人不明白佐助为什么要唱这么欢乐的调子,明明他看上去就要哭出来了。
鸣人不理解。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如此欢快的曲子,听在耳中却觉得悲伤得快要无法忍受了。
他响亮地抽了一下鼻子。
佐助一脚把他踹下了高高的鸟居。
从那以后,整整四年,鸣人再也没见佐助哭过。
当然,他也没见佐助有笑过。
佐助的性格变得阴沉,他深居简出,沉默寡言,连鹿丸和鸣人都少有能和他说上几句话。
只是极偶尔,佐助会找鹿丸下下棋,找鸣人打打架。
其他的时间里,谁也不知道佐助在做些什么。
鸣人只知道佐助打架的水平飞涨,他拼了命地修行,也再没有打赢过佐助,即使佐助从来都不用鸣人不擅长的忍术,只用鸣人最擅长的体术来较量。
而越到后来,两人打架的频率也越低。哪怕是鸣人在毕业分组的时候故意和佐助对着干,故意吼着“我才不要和他一组”,想要引起佐助的怒气,佐助也没有理会他,只是给了鸣人一个说不清什么意思的眼神。
后来卡卡西老师考验他们三人组是否有成为下忍的资格时,鸣人也觉得佐助在战斗中没有使出全力。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佐助似乎对能否成为忍者并不太重视的样子。
佐助究竟在想什么?鸣人越来越猜不透了。
后来,有一次,他们小组接到了一个护送委托人从木叶村到水之国的任务。原本简单的任务却意外地出现了忍者。鸣人第一次知道了佐助的身手:他还在因首次遇敌而一时调节不过来心理时,佐助已经干掉了一个忍者。
干净利落,杀意凛冽。
后来又有一个名为再不斩的S级叛忍带着一个名为水无月白,拥有罕见战斗血继的少年来杀委托人。
战斗之中,佐助使用了写轮眼的血继,卡卡西老师居然也有一只写轮眼。
传说中的最强血继,能够洞察敌人的行动及体内查克拉流动、复制敌人忍术、并可依此释放强大幻术的血继。
鸣人第一次见识到血继与血继的对决,见识到佐助的真正实力,以及宇智波一族最为出名的幻术。
因为不想输给佐助,鸣人也释放出了身体里尾兽的力量——事实上,在以前与佐助的对战中,鸣人就曾经使用过这种火红的、破坏力极强的尾兽查克拉。
战斗结束之后,卡卡西、佐助、鸣人和小樱给再不斩和水无月白这对互相为了对方而死的忍者立了共葬的坟墓。
鸣人看到佐助站在坟前,带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怪表情。
似乎是有点羡慕,更多的却是愤恨与迷惑。
鸣人完全无法理解佐助的这些感情是从何而来,尤其不理解佐助为什么会露出明显的迷惑。
从水之国返回木叶的路上,他们遇上了另外一个S级叛忍。
他是木叶村的叛忍,鸣人听卡卡西老师叫他大蛇丸。
大蛇丸似乎比同为S级叛忍的再不斩更厉害,他只一个照面就放倒了上忍卡卡西。
但他没有对三个下忍做什么,只是递给佐助一张纸条就消失了。
看了纸条之后,佐助脸色陡然剧变,直接打开写轮眼催眠了小樱。
“你催眠不了我。”鸣人举起手:“卡卡西老师说过,只要从外部注入查克拉,所中的幻术就能解除。我的身体里有另外一个尾兽的查克拉在,你的幻术对我没用的。”
佐助叹了一口气,手一动,似乎就要抽出苦无。鸣人赶紧瞬身后退,释放出九尾的查克拉包裹住自己。
“想要打架的话,佐助你至少得给我个理由吧?”
“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鸣人看着佐助的脸色,不由得想起了鹿丸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于是鸣人小心地问:“是和宇智波鼬有关?”
佐助抿住了唇。
10
10、兄弟重逢 。。。
“你带着卡卡西老师和小樱回去吧。”片刻之后,佐助低声说。
“那你呢?”
佐助沉默。
“你不回村了?你去哪里?”
佐助依旧沉默。
鸣人急了:“任务完成之后却故意在外逗留不回村子,这很有可能会被判定为叛村的,你知不知道?”
仍然是沉默。
“佐助你——”鸣人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地问:“你无论如何都要走?”
“对。”
“哪怕被当成叛忍也无所谓?”
“是。”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佐助微微闭了闭眼:“你的想法,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鸣人第一次觉得这个家伙渣死了,简直渣到无法忍受!
他咬着牙问:“如果我一定不让你走呢?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