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_白戬]姻缘天注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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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说过吗?黑寡妇从来没有解药,所以……”李弥话音未完,张华已经脸色发黑的跌落屋顶。
众人将张华收走,一阵忙碌,等到公孙策为展昭诊断出来,白玉堂着急的问道:“公孙先生……”
“白少侠莫急,展护卫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因为受了张华的一掌,估计内伤不轻……再加上暂时的气血不畅,无法运功疗伤,如果白少侠不是中了内功散的话,可以帮展护卫运功疗伤应该很快的恢复的。但现在只要休养数天应该也无大碍了。我们大家现在不要去吵他,让展护卫好好休息吧。”公孙策说道。
白玉堂听到公孙策的保证,放心的点点头;看也不看站在旁边的李弥。李弥想叫住白玉堂,却被公孙策挡在了门外。公孙策轻轻的摇摇头,坚定的看着李弥;说道:“李姑娘,我想白少侠这会儿不会有心关心其他的事情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等大家都平静下来再做商议。”李弥无力的看着公孙策,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白玉堂走进房间就看到脸色苍白的展昭躺在床上;想起刚才展昭的舍身相救,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听到白玉堂的脚步声,展昭睁开眼,看满脸担忧的白玉堂,勉强的说道:“玉堂,你没事吧?”
白玉堂听到展昭关切的叫自己玉堂,看着虚弱的躺在床上的人,心里没有任何的喜悦;说道:“我没事。倒是猫儿你……”
展昭静静地看着白玉堂许久,才不自在的说道:“我……原想叫你避雨的,可是……等我开口时你和李姑娘已经……”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眼前一亮,急切的说道:“猫儿,我和李弥什么事情也没有。我……我绝不是有意轻薄于你;你可愿意……”
“既然我们是朋友,我自然信你!”说完,展昭疲倦的重新合上双眸,并不是想睡,只是单纯的修养精神。
看着闭目养神的展昭,白玉堂奇怪的说道:“南侠的袖箭不是你的一绝吗?刚才怎么不用?”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无语的睁开眼;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袖箭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当自己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到了他的身边。
看着疲劳的展昭,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上次得到的神奇药丸;忙拿出了剩下的清心丸自己服下,果然不一会儿,白玉堂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全恢复了。想起化淤丸的作用,白玉堂说道:“猫儿,我先帮你运功疗伤。”展昭点点头。白玉堂扶起他,自然的脱去他的上衣;发觉展昭又红了脸颊。暧昧的在展昭的耳边说道:“猫儿,我只是单纯的要为你疗伤,为什么你要露出这样让人误解的表情呢?”
“你……咳咳……”气血的不调让展昭剧烈的咳嗽起来。白玉堂忙轻轻抚拍展昭的背部,那充满弹性的肌肤让白玉堂爱不释手。
等到展昭不咳了,白玉堂敛了心神,说道:“平心静气,我为你运功疗伤。”展昭点点头。两个时辰以后,展昭体内的淤血都逼了出来;白玉堂才收了内力。拿出白色的药丸,说道:“这是那老道说的治疗内伤的良药,希望它和清心丸一样有效;你先服下。”服下药丸的展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看着展昭的睡脸,白玉堂咬牙切齿的说道:“李弥……”
李弥异常平静的看着愤怒的白玉堂,说道:“五爷,不用我多做解释,想必现在你也知道了;襄阳王请我们来并不是要对付包大人,而是要铲除你和展昭。襄阳王想借助包大人的民望,为他的谋反提供合理的筹码。而没有了你们,包大人就等于失去了左膀右臂;一个公孙策计谋再高,没有了你们这两大高手的帮助;只怕也是没有用武之地。”
白玉堂问道:“李弥,你什么时间给我下的药?”
听到白玉堂喊出自己的全名,李弥心里一疼,说道:“在你擦头的时候。可是,我原本是不想下毒的;但在我看到那样的情境时,我只知道情愿毁了你,也不要看着你为了别人而情伤……”
“这样呀……”白玉堂温存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李弥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这是白玉堂想杀人的预警。果然听到白玉堂说:“拿出你最擅长的招数吧,你应该记得当初我对你说的话。”
听到白玉堂没有感情的话,李弥漠然的伸开自己的拳头,手上的丹蔻近乎红得发黑:“为了一个展昭,值得你这样?”
“值得!”
白玉堂果断的话,彻底的伤了李弥的心;李弥说道:“江湖上都说黑寡妇的毒甲厉害,可是五爷应该知道可以将毒甲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的是‘腐骨修罗掌’;五爷可要小心了。”
腐骨修罗掌是外门功夫中最为凌厉歹毒的一种掌法。对敌时两掌上隐隐透出一股玄色热气,内含毒素,专攻人身毛孔,一经渗入体内,中者浑身奇热发黑而死,连骨头亦成黑色。更关键的是掌握这种武功的人都留着一寸多长用药水泡过的指甲,平时都是卷起来的,可是只要他手指一弹,卷起一圈的指甲就突然伸得笔直,就像是刀锋一样,且能发出缕缕锐风,劲力十足。
白玉堂谨慎的看着李弥,注视着李弥瞬间增长数倍的指甲;李弥伸展手臂,做出大鹏展翅的姿势,瞬间靠近白玉堂。白玉堂用画影相迎,特殊浸泡过的指甲竟然像软鞭似的缠住剑身;另一只手以鹰爪的姿势伸向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抽出被李弥抓住的剑,‘呲……’的一声,握住剑的手断了一根指甲;一个漂亮的剑花,化解了李弥的攻势。白玉堂反守为攻,一个箭步上前,长剑直直的奔向李弥。李弥见躲闪不过,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锵……”李弥睁开眼睛,看到展昭的剑阻止了白玉堂的剑,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展昭,你怎么起来了?公孙先生不是要你多休息吗?”白玉堂忙收了剑,关切的问道。
展昭回头看着李弥,温和的说道:“李姑娘,事情的经过公孙先生已经告诉我了;虽然你对玉堂下了药,但最终是你救了我们。证明你根本就没有和张华他们合作;谢谢你及时出手相助。”
李弥错愕的看着展昭,说道:“我是存心下毒的;当然,你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五爷的;我的用意是借张华的手杀你!”
“你……”白玉堂听到李弥的话,气愤地握紧手里的剑。
展昭看着白玉堂坚定地摇摇头,说道:“玉堂,我知道以你的武功要杀李姑娘是易如反掌;但李姑娘最后不是帮了我们吗?功过相补,更何况大人也是李姑娘出手相助才平安无事。”转身对李弥说道:“李姑娘,不管如何,你救了我们是不争的事实。至于你和玉堂……”
“玉堂……”李弥悲戚的笑道:“五爷曾说过,只有至亲至爱的人才有资格叫他的名字;不知道展大人是这两者的哪一种人呢?”
听出李弥话中的意思,展昭脸上一红;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抬头看向白玉堂,发觉他也正看向自己,忙心虚的回避他的视线。白玉堂看着心慌的展昭笑了笑,对李弥说道:“昨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既然展昭不让我杀你,我就不会取你性命。不过,从此我们不再是朋友。你走吧。”
李弥看着决绝的白玉堂,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落寞的转身离开了。
“玉堂……”看着离去的李弥,展昭心中不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信任的朋友背叛了自己的信任,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知道其中的难过。
公孙策略带慌乱的走过来,说道:“展护卫、白少侠;你们都在真是太好了。”
展昭和白玉堂不解的看着他,公孙策说道:“襄阳王派人送来了请帖,邀大人到襄阳王府为大人洗尘。而且还点名要我们同去。”
展昭疑惑的说道:“邀请大人的话,我们自然会跟去;为什么还要特意提起我们呢?”
公孙策说道:“这恐怕就是襄阳王故意布的迷魂阵了。”
白玉堂兴致勃勃地说道:“既然是鸿门宴,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走吧,我迫不及待的想要领教一下襄阳王的手段了。”
第31章 第⒊①章
襄阳王府,听到手下的报道,襄阳王愤怒的闭上眼,做了几个深呼吸,说道:“季先生,这就是你的妙计……”
“王爷,息怒。包拯身边的公孙策和展昭本来就不好对付,如今更是添了一个锦毛鼠;有他们三人护卫,如果还可以轻易的得手,那才是怪事。”季高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听季先生的意思,对这三人的推崇度很高呀。难道先生要本王坐以待毙不成。”襄阳王冷嘲的说道。
季高冷静的分析道:“公孙策足智多谋,为人处事圆滑狡诈、颇懂进退,自然是包拯的得力助手;但他终究不过是一介书生;古人有云:百无一用是书生,如果没有了展昭,纵使他有诸葛之能;又能如何。这展昭在江湖上被人尊称为南侠,为人宅心仁厚又不失精明谨慎、处世光明磊落;更有那一身让人望而生畏的好武艺,本来就不是好对付的。而他们会来完全在学生预料的情理之中……但白玉堂怎么会也跟来掺这趟浑水的?此人快意恩仇、性情高傲狂放、武艺高强,无论剑术轻功皆数一流好手,功力绝不在展昭之下,比起御猫展昭光明磊落的作风,有时候更是不在乎用些狡诈的手段获胜!而且当初和展昭引发的猫鼠之争更是轰动一时;据说这锦毛鼠完全不买官府的帐的……”
“听季先生所言,似乎是对这白玉堂相知甚深呀。”
“他是老朽多年前一个故人之子。不过他也有弱点,就是自视甚高,过于自信,行动力极强,生得一副好头脑,却往往只用上七八分,余下的皆用上乘的身手摆平……不过王爷放心,学生已经派人去请包拯前来赴宴了;到了宴席上我们再仔细看看两人的功力到底如何。所谓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吗?先生好计谋。哈哈……”襄阳王看着心有成竹的季高,满意的笑了。季高的眼中闪过莫名的计算,却没有说话。
包拯坐在轿中,公孙策在侧跟随,展昭和白玉堂一红一白在前开道,前后两班衙役护着;一路上不可谓不威风。包拯掀开轿帘问道:“公孙先生,不过是去赴宴,有必要如此大阵仗吗?”
公孙策说道:“大人,既然是襄阳王特意邀请;岂可寒酸了。”
到襄阳王府,看到襄阳王已经在门外等候了。包拯忙施礼说道:“臣包拯见过王爷;王爷亲自接迎实不敢当。请王爷恕罪。”
年近古稀的襄阳王大度的说道:“包大人客气了。里面请。”
包拯让道:“王爷请。”
看着客气的二人进了王府,白玉堂在展昭地耳边说道:“我看着襄阳王年岁也不小了;就算让他做了皇帝还有几天的活头呀,还不在家持斋念佛;竟然做出这等祸国殃民的事情。”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摇摇头;淡泊名利的他又怎么会了解权势对人的吸引力呢。不在意展昭的沉默,白玉堂继续说道:“你猜襄阳王这场鸿门宴可以善始善终吗?”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警惕的看着他,说道:“你准备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会做。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多事的人插手。”白玉堂懒洋洋的说道。看着故弄玄虚的白玉堂,展昭不再搭理他。而看着平静的展昭,那夜两人之间暧昧的举动似乎没有发生过;这让白玉堂有点不知所措。
入了客厅,襄阳王和包拯分别入座。襄阳王笑着说道:“包大人这一路上可还顺遂?”
“托王爷福,一路上倒还平安。只是在进襄阳城前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所幸大家都还平安。王爷费心了。”
“听说昨晚又有人擅闯都察院,可是和先前的人一伙的?擒到擅闯之人了吗?”
“擒是擒到了,可惜在活捉他的时候,被黑寡妇的毒针毒死了;其它的也没有什么线索。而黑寡妇则趁着混乱逃走了。”包拯客套的说道。
白玉堂在展昭耳边低语,说道:“我一直以为包大人刚正不阿,想不到这做戏的功力也是一绝呀。”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瞪了他一眼。看着展昭圆睁的眼睛,白玉堂由衷的说道:“猫眼倒是很漂亮……”在猫眼企图进化为虎眼之前,白玉堂聪明的住嘴了。
“王爷,宴席准备妥当了。请王爷和包大人入席。”季高进来客厅。
襄阳王说道:“这是本王的师爷季高。包大人请吧。”
“王爷请。”几个人依次离开客厅。
展昭拉拉白玉堂的衣袖,用千里传音说道:“你觉不觉得这个叫季高的声音很熟悉呀?似乎在那里听过。”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很熟悉呢;不过我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遇到……对了,螃蟹家里的黑衣人!”同样用内力传到展昭的耳里。
展昭点点头,看着走在前面的大人,说道:“小心这个人有什么诡计。保护好大人和先生。”白玉堂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来到花厅,果然看到襄阳王的数十个护卫威风凛凛的站在花厅;不少的地方士绅已经各安其位的入座了。看到襄阳王和包拯进来,纷纷起身;众人又是一番的客套。酒过三巡,襄阳王说道:“本王久闻包大人身边这一文一武,文才出众、武艺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公孙先生有泸州第一才子之称,本王的这位师爷亦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二位难得相见,不如趁此机会让我们看看二位的学识深浅。”
公孙策看看坐在客席的包拯对自己点点头,恭良的低首说道:“王爷过奖了;学生才疏学浅,才子之名无非是同窗的抬举。不过既然是王爷的吩咐,学生自当全力以赴。还请季先生多多指点。”
季高看看不动声色的公孙策,说道:“学生遵命。公孙先生不必客气。”
襄阳王沉着地说道:“万事由浅入深,先说说天上这二十八宿,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二十八宿,什么是所谓的三垣?”
公孙策说道:“二十八宿,分别是东方苍龙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虎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而古人把每一方的七宿联系起来想象成的四种动物形象,叫做四象。”
季高继续说道:“三垣分为上垣(太微垣)、中垣(紫微垣)、下垣(天市垣),即以北斗星为标准,集合周围其它各星,合为一区,名曰紫微垣。在紫微垣外,在星张翼轸以北是太微垣;在房心尾箕斗以北则是天市垣。”
包拯说道:“两位说的分毫不差;这天文老夫远不如二位,就请二位每人说说十干配四时方位的内容。”
季高说道:“甲乙东方木……,……壬葵北方水。”
公孙策点点头,说道:“同样甲乙属木……,……故壬癸北方水。”
…………(女巫偷懒ing……抱歉,两位先生的辩论太长了,也太难了;受文化程度的限制,省略。)
一阵唇枪舌剑,让在场的人暗暗叫好;同时也让在场的不少人听得一头雾水。听完二人的话,襄阳王大笑着对包拯说道:“好好……看来我们今天想在二位之间分出个高低是不太可能了。”
包拯说道:“王爷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呀。季先生的学问真让人钦佩呀。王爷得如此高人,定可以保的地方的一片安宁。”
襄阳王看着包拯,说道:“包大人手里的人也很不错呀;公孙先生可没有半点不如呀。哈哈……”
“王爷过奖了。”公孙策说道。
白玉堂靠近展昭说道:“看来下个环节就是武斗了。”
果不其然,襄阳王话头一转,说道:“只有文斗没有武斗,场面未免显得冷清不少;本王这十来个护卫皆是精心挑选的。就请展护卫略微调丨教一下,看看他们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