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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子偿父债第一部(重生 灵魂转换 黑帮情仇 虐恋情深)作者:叶辛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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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亭暄再度打量叶修维那精致的眉眼、姣好的面庞,突然之间觉得,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了两年的男孩子异常陌生。
  
  叶修维被杜亭暄那变幻莫测的深幽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毛,急忙解释道:“亭暄,你别听他胡说!这家伙就是个混蛋!他总是强吻我!我不愿意的!我是被强迫的!”
  
  杜亭暄暗自冷笑,心道:“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你都是有过经验的人。这两年,我虽然表现得很含蓄,但是,你不应该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这么说来,你一直都在跟我装傻?叶修维,装清纯很有趣吗?看我为了你‘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你是不是很得意?你……骗得我好苦啊!” 
  
  莫猷远冷眼看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叶修维,恶意地说道:“亲爱的,你怎么搞得像被抓奸在床的女人似的?你的正牌老公是我,你可别搞错了!”
  
  叶修维气得简直要抓狂了,他恶狠狠地瞪着莫猷远,恨不得冲上前狠狠扇这混蛋一耳光。
  
  见杜亭暄转身欲走,叶修维急忙冲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亭暄……”叶修维焦躁地看着杜亭暄,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不好?”
  “你不用登机吗?”杜亭暄声音暗哑地问道。
  
  被杜亭暄这么一提醒,叶修维这才想起登机的事。
  他赶忙看了一下手表,发现登机时间已到,不由得急得直跺脚。
  
  叶修维快速权衡了一下利弊,咬牙做了个决定。
  他一把拉起杜亭暄的手,豁出去似的说道:“我不上飞机了,不跟你把话讲清楚,我没法安心。”
  
  “讲什么?”杜亭暄冷眼看着叶修维,以嘲讽的口吻说道,“你不是决定彻底退出我的生活、永远不再见我吗?”
  
  叶修维僵了一下,尴尬地松开了手。
  苦涩的浪潮汹涌袭来,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心。
  
  “对不起!”
  他冲着杜亭暄草草鞠了一躬,仓促地转身离开。
  
  “亲爱的,你的拉杆箱忘拿了!”
  莫猷远冷冷地注视着叶修维匆促的背影,目光冰冷如霜。
  
  叶修维的脚步嘎然而止,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他匆忙转回来拿拉杆箱,却被莫猷远一伸手捞进了怀里,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
  
  叶修维气得浑身颤抖,却不想再当着杜亭暄的面丢脸地挣扎。
  他干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安静地站着不动。
  
  莫猷远吻了一会儿,发现叶修维一直没有挣扎、反抗,不禁疑惑地抬起头来。
  
  “吻完了?”叶修维目光冰冷地盯着莫猷远,硬邦邦地说道,“没吻够就接着吻!”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很重视大家的留言,希望大家可以多多给我意见,让我把小说写的更好。
让我们一起努力,共同创作出好的小说。
谢谢大家!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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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

  
  “我今天就站在这儿,让你吻个够!”
  
  莫猷远哼了一声,带着一脸恶劣的笑容说道:“光吻不够,我还想cao你!”
  
  叶修维气得脑袋一热,猛地抡起右胳膊,打算狠狠扇莫猷远一巴掌。
  
  莫猷远反应灵敏地一把抓住叶修维的手腕,鄙夷地说道:“想打我?你还得练个一百年!”
  他发狠地收紧手掌,那钳子一般有力的大手钳得叶修维的腕骨疼痛欲裂。
  
  见叶修维疼得直咬牙,却始终挣脱不开莫猷远的钳制,杜亭暄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愤懑。
  他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会和莫猷远这种言语粗俗的暴力男子搅和在一起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想到自己竟然一直把叶修维当成稀世珍宝一般呵护备至,杜亭暄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蛋!
  
  杜亭暄想要离开,然而,他的双脚却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令他无力迈开脚步。
  他想要将叶修维从自己的视野里抛除,然而,他的视线却仿佛被强力胶粘在了叶修维身上一般,没有办法移开分毫。
  
  见叶修维宁愿将嘴唇咬出血来,都不愿意张口呼救,杜亭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快速卸下身上的斜挎包,突然像出笼猛虎一般扑向莫猷远。
  
  莫猷远敏锐地觉察到危险,猛地将叶修维甩向杜亭暄。
  杜亭暄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接,却被莫猷远以一记力道迅猛的右勾拳打倒在地,嘴角当即破裂流血。
  
  莫猷远抬脚飞踢,与杜亭暄跌在一起的叶修维急忙扑到杜亭暄身上,以身体牢牢护住对方。
  他被莫猷远一脚踢中腰侧,当即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早已守候在附近观望的机场警察立即合围上来,将莫猷远扭着胳膊摁倒在地,铐上了手铐。
  杜亭暄和叶修维二人也被警察一起带走。
  
  录口供时,叶修维竭力表示这是一场误会,请求警察从轻处理。
  
  他虽然痛恨莫猷远的胡作非为,却不希望莫猷远在德国被刑事拘留,不希望这位昔日的校友因此留下案底、毁了前程。
  他更不希望杜亭暄被卷进案件里,不希望这位昔日的朋友珠玉蒙尘。
  
  见叶修维在言语之间对莫猷远颇多回护,杜亭暄感到出手救人的自己活像马戏团的小丑,可笑至极。
  他受够了这场滑稽的闹剧,口齿不清地附和了叶修维一声。
  
  见叶修维朝着自己露出感激的眼神,杜亭暄在心中冷笑不已。
  
  警察释放了莫猷远,对三人做了治安处罚。 
  
  叶修维拖着拉杆箱,像逃避瘟疫一般逃了出来。
  
  杜亭暄走在叶修维身旁,见叶修维一直以左臂紧紧抵着左季肋区,肤色苍白如纸、脸上汗如雨下,他心中陡然一惊,担忧的话语当即脱口而出。
  “修,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莫猷远一直拖着拉杆箱走在叶修维身后,听到杜亭暄这么说,他的心里突地一紧。
  他一把扔开拉杆箱,一个箭步冲到叶修维面前,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哪儿受伤了?”莫猷远目光如炬地盯着脸色惨白的叶修维,命令道,“让我看看!”
  
  叶修维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你又不是医生,你能看出来什么?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少来烦我!”
  他的声音很虚弱,仿佛一绺被风吹散的雨丝。
  
  莫猷远气得竖起了眉毛,却又被叶修维那虚弱无力的模样弄得无心发作。
  
  见叶修维打算绕过自己离开,莫猷远登时立掌为刀,凌厉地劈向对方的脖颈处。
  叶修维瞬时晕倒过去,被他顺势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杜亭暄暴喝一声,命令道,“放下他!”
  
  莫猷远充耳不闻,抱着叶修维转身便走。
  
  “等一下!”杜亭暄连忙冲到莫猷远身前,急切地说道,“我得先替他检查一下,看看他有没有骨折的情况。万一他要是真的骨折了,就不能这么抱着他,得用担架。”
  
  “用担架?”莫猷远挑了挑眉毛,讥讽地说道:“你想再把条子招来?”
  
  “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杜亭暄恼恨地瞪着莫猷远,怒道,“为了逃脱法律制裁,你竟然罔顾他的性命?”
  
  “有你这说废话的时间,医院都到了。”莫猷远横眉冷对杜亭暄,厉声喝道,“滚开!”
  
  杜亭暄怒目圆睁,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将莫猷远痛揍一顿。
  但是,他到底还是担忧叶修维的身体,只好强忍着怒火,没好气地说道:“我对这边的医院比较熟,跟我来!”
  
  见杜亭暄只拿了叶修维的拉杆箱,对倒在地上的另一个拉杆箱视而不见,腾不出手来拿行李的莫猷远心生不悦。
  
  “你敢确定这个箱子是小维的?”莫猷远冷言道,“说不定那一个才是他的。之前,我跟他不就搞错过一次吗?”
  
  杜亭暄瞪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拉杆箱,越瞪越气闷。
  一想到今天的祸事都是这两个破箱子惹出来的,他恨不得一脚将它们踢到爪哇国去。
  
  见杜亭暄顶着一张大便脸捡起那一个倒在地上的拉杆箱,莫猷远心中暗爽,干脆一低头,在叶修维的嘴唇上快速啄了一口。
  
  杜亭暄见状,一瞬间涌起一股抡起箱子狠狠砸过去的冲动。
  不过,鉴于昏迷的叶修维正在莫猷远怀里,投鼠忌器的他只能忍气忍到几欲吐血。
  
  三人上了出租车,杜亭暄以纯正的德语说出目的地之后,便动手翻叶修维的口袋。
  
  “你干吗?”
  莫猷远厉喝一声,一把拍开杜亭暄的手,占有性地搂紧叶修维。
  
  杜亭暄不悦地瞪着莫猷远,冷声说道:“我们三个人就这么跑出来了,难道不应该通知机场我们已经放弃登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可能会奇怪这一章大部分内容都看过了,我解释一下:因为有读者说杜亭暄气场太弱、像小媳妇,我重新读了小说,将有关杜亭暄的情节大大地修改了一番,增加了不少情节。于是,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给大家的阅读带来麻烦,很抱歉。
如果你们有时间的话,请从第19章开始,重新看一遍。
不知道我重新塑造的杜亭暄,是否摆脱了小媳妇的形象,呵呵:)

26日晚6点再更一章,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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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

  
  莫猷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去掏叶修维的屁股口袋。
  
  见莫猷远的手在叶修维的屁股上不停地摸来摸去,杜亭暄暗骂一声“无耻”,却也只能咬牙忍耐着一腔怒火。
  
  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杜亭暄,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忍耐!千万忍耐!
  
  到了医院之后,杜亭暄要求医生为叶修维做全面的身体检查。
  发现叶修维肋骨骨裂、脾破裂,医院立即决定实施手术。
  
  看着昏睡不醒的叶修维被推进手术室,杜亭暄又是焦急、又是心疼、又是后怕,一双眼睛变得血红。
  手术室门关上的一刹那,他的满腔怒火与恨意瞬间爆发,化作了一记迅若奔雷的右勾拳。
  
  莫猷远正在为踢伤了叶修维而内疚、自责,猝不及防之下被杜亭暄一拳打翻在地。
  
  “你跟修到底有什么仇?竟然把他踢得脾破裂?”
  杜亭暄目眦欲裂地瞪着倒在地上的莫猷远,恨得咬牙切齿。
  “他刚才要是上了飞机,说不定会死在飞机上,你知不知道?”
  
  莫猷远眼神一黯,因为被杜亭暄袭击而燃起的熊熊怒火陡然间熄灭得干干净净。
  他以右手手背轻轻蹭了一下破裂流血的嘴角,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要踢的人是你,不是他!”莫猷远倔强地瞪着杜亭暄,恨声道,“他要是不做多余的事,根本不会受伤!如果我是直接凶手,那你就是间接凶手!”
  
  杜亭暄想起了叶修维对自己的保护,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全部搅和在一起,辨不清滋味。
  
  修,在遇到危险的紧急时刻,你的第一反应是保护我,为什么?
  
  你不是不爱我吗?
  你还骗了我那么久! 
  
  你现在为我受了这么重的伤,算什么?
  
  我本来是要去美国的,你现在变成这样,你让我怎么走?
  
  杜亭暄用力抓着头发,苦闷得仿佛一头置身于茫茫沼泽地带的困兽,不知道该如何突围出去。
  
  莫猷远默默地看着满脸苦痛的杜亭暄,脸色冷得结成了冰。
  
  叶修维对杜亭暄的紧张和在乎,他看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叶修维在遇到危险时的第一反应是保护这个男人,他便觉得很生气。
  
  叶修维,你这个笨蛋!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我要是没有及时收回几成力道的话,你岂止是肋骨骨裂、脾破裂?
  
  杜亭暄那个混蛋,壮实得跟头种马似的,一看就经打。
  他要是挨上我一脚,最多也就是肿几天。
  你单薄得跟张纸片似的,竟然还敢替他遮挡,你傻不傻呀?
  
  莫猷远在心中痛骂叶修维,越骂越气、越气越骂,最后把自己搞得呼哧带喘。
  
  叶修维苏醒时,为自己竟然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而疑惑不已。
  他的记忆断在了法兰克福国际机场那里,之后都是一片空白。
  
  得知自己脾破裂、肋骨骨裂,叶修维暗自庆幸不已。
  幸好那一脚踢在了我身上,要不然的话,躺在这儿的就是亭暄了。
  
  在重症监护室里躺了一天之后,叶修维被推进了普通病房。
  因为病情不允许接见探视者,他一直独自躺在病房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叶修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想要见杜亭暄的心情是那么的迫切,这令他感到有些惊讶、也有些悲哀。
  
  叶修维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你配不上杜亭暄,不要因为一时的软弱而影响他的人生。
  可是,孤独感却仿佛漫无边际的黑暗一般,彻底将其吞噬。
  
  待到病情稳定之后,叶修维在病房里见到了前来探视的杜亭暄和莫猷远。
  
  注意到二人均是满眼血丝、形容憔悴,叶修维突然觉得很感动。
  
  我不是孤家寡人!
  这世上,还有人会为我担心!
  
  这么一想,叶修维觉得,即便是莫猷远这个罪魁祸首,都让他倍感亲切。
  
  见莫猷远嘴角青紫,叶修维暗想:“他难道被亭暄给打了?”
  
  想到这两个人为了自己打架,叶修维真是不知该作何感想。
  
  杜亭暄和莫猷远一左一右站在病床边,眼睛均紧紧盯着躺在病床上的叶修维。
  
  叶修维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感觉这沉默的气氛有些诡异。
  他被二人盯得心里发虚,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要不要起来喝点水?”
  杜亭暄首先打破沉默,他那嘶哑的声音仿佛含着沙子一般。
  
  叶修维点了下头,尝试着起身。
  
  莫猷远见状,赶忙伸手托住叶修维的后背,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了起来。
  
  杜亭暄则将病床摇到适合的角度,方便叶修维倚靠。
  
  二人合力安置好叶修维之后,同时拿出未开封的矿泉水,同时拧开瓶盖,同时递到叶修维嘴边。
  
  叶修维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喝哪个人手里的水。
  他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地举着矿泉水瓶的两个人,发现他俩丝毫没有主动退让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头疼。
  
  莫猷远的唯我独尊、蛮不讲理,叶修维早在6年前就领教过。
  如今,这家伙的气势更胜当年,以至于一见面便将叶修维踢成重伤。
  
  或许是因为真正的自己比莫猷远大6岁的缘故,叶修维总觉得,莫猷远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坏脾气的孩子。
  
  这个孩子,不懂得如何正确地表达自己、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
  对于自己看中的人,他只知道强横地占为己有,却不知道体谅那个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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