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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吾皇,别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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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云想一愣,随即道:“是。”想了想又问,“那军营臣还要去么?”
  “这段时间军营没什么大事,先别去吧。”
  “是。”
  简短的对话过后,殿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空气也像凝结了般沉重压抑。
  符云想敛了敛心神,道:“陛下,若无其他事,臣先告退!”
  容华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轻轻“嗯”了声。待他走后,思及两人从最初的亲密无间,到后来的客套有礼,再到现在的渐行渐远,一时间,感慨万千,惆胀不已。
  ==
  三月十八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符云想早早的到了文华门,途中见到不少行色匆匆的书生,他不禁感叹,真是谁家少年足风流,一生只为功名修!
  往里去,是一条笔直的青石道,直通一个宽阔的敞屋,门窗都是刚刚翻新过的,还散发着清新的木质气息。门边贴着红纸,上面写着试场两个大字,力透纸背,笔锋稳健,乍眼一看,很是熟悉,仔细一想,不由温柔笑开来,看来他对今年的科举下了不少功夫啊,隐隐透着势在必得的意味。
  一进正殿,刚上任不久的年轻吏部尚书便迎了过来,奔走的脚步微有些凌乱,似乎有什么在追赶他。
  “符将军,你终于来了!”他脸上泛着激动的红光,目光中的热忱让符云想莫名其妙。
  可当他看见随之而来的几位时,心中顿时如明镜般了然,颇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先去安排试子入考场吧,这里交给我。”
  只见他唇角一勾,清朗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哟,几位大人,好久不见,云想可想念的紧啊!”
  裴少余客套的回应着,期间还不忘夹针带刺,“云想不在朝中的日子,我等很是寂寞啊!”
  符云想眼皮一跳,心中暗笑不已,寂寞没人拆你们的台吧。
  方怀安还是一贯的稳重,只客气的问:“符老将军身体怎么样了?照理说,我等也应该前去探望,奈何朝中事务繁忙,抽不开身,还请云想多多担待啊!”
  “祖父已经大好,有劳方大人挂念了。”
  这时,三声钟响,科考开始,另一位副考官道:“我们先过去吧。”
  整个考场一片肃静,总共分了四个区,分别是甲纵、已纵、丙纵、丁纵,一位主考官,三位副考官,还有符云想这位监察,今科之严厉,可以想象。
  一刻钟之后,吏部尚书兼主考官曲恩找到符云想,递给他一块玉佩。
  符云想一看,这不是那日送给谢七公子的那块么?忙压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曲恩一看他神色,就知道这东西是他的,“甲纵的一名考生迟到了,被拦在外面,他舀了这玉佩说是找你。”
  符云想微微沉吟,道:“我去看看。”
  远远地,就看到文华门外一青衣男子负手而立,似青松,似孤竹,傲然流华。
  “谢七?”
  男子转过身来,眼神清明而充满笑意,“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他神情悠闲,不像赶考来的,倒似游览到了这里,顺便进来一观。
  符云想疑惑道:“你真的是来参考的?”
  谢七无辜的点点头,“是的!”
  “为什么?”先前明明没有科考的意愿,为何突然改变了?
  谢七好似明白他的意思般,敛起笑意,认真而固执的望着他,“为了能再次见到你,?p》阈怕穑俊?p》
  符云想一僵,又是这样的眼神,专注得让人想要永远沉溺其中。
  这个人总是有让人产生他的眼里便是全世界这种想法的本事,他暗暗想到。
  谢七率先移开视线,轻笑着问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符云想半晌回不过神,只愣愣的点头。
  男子青色的衣料擦过他身旁,湣鸹勾懈呱缴纤芍褚话愕那逅ⅰ
  “对了,我叫谢允。”他回头一笑,眼波流转间,符云想好似看到了秋日山林间的澄澈明月,隐隐风华,不入尘俗。
  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抛却一切前尘,这日的画面却犹如定格了般印在他脑海里。
  ——最是难忘那一惊艳回眸,那人的笑眉如天上初弦。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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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女穿男,男主情种一枚,身心干净】
  【文艺苦逼版简介】
  彻底的给与,却换来彻底的背叛。
  三军阵前,他冷酷的话语让他肝肠寸断
  “此乃敌国细作,赏给你们,就在这里玩吧。”
  衣衫尽裂,心如死灰,情丝斩尽。
  是谁说:“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哈哈,原来他就是如此不弃!
  暗夜里是谁的笑声绝望而悲凉,带着无尽的沧桑和伤痛,穿破云霄,直抵九霄。
  身心支离破碎,他昂然挺立,手染鲜血,指天起誓:“天不亡我,我定要负我人血债血偿!”
  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是谁仰天长啸,声震九霄。
  
  


☆、024金榜题名

  这次科考取消了明经,只设有进士一科,为期五日的考试,近千名试子。越到后面,整个考场的上空开始弥漫一股异味,几位监考官和试子们都有些精力不济,形容疲惫而邋遢。
  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如符云想和谢允。前者白衣如雪,笑颜淡淡;后者青衣如墨,神思清朗。
  到第五天,日头偏西时,答卷终于结束。从考场出来,大多试子已经晕晕乎乎分不清东西南北,考官们也像打了场大仗般疲软无力。
  四月中旬,皇榜出来,进士科共试子一千一百三十七人,进士榜取进士二百七十九人,属历朝之最。
  之后,容华策问中选进士,特地叫上大学士林谦、中书令何其建和其他几位一品大臣陪同,算上一众监考官和阅卷官浩浩荡荡几十人。
  老远就看见太极殿里密密麻麻全是人头。容华迈着大步,坐到龙椅上,符云想,林谦,裴少余和其他几位大人站其身后。
  林谦清了清嗓子:“公堂之上,保持肃静。”
  原本宁静的大堂更加宁静了。
  站在前排左数第三个,从容华进来起,头发丝到脚跟子没一个地方不在抖,因此很荣幸地被容华第一个看中:“你叫什么名字。”那进士左看右看,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脸。林谦道:“陛下说的就是你。”
  那进士结结巴巴道:“我……我叫……我叫张……张舍。”
  容华冷着脸。沉声斥责道:“抖什么抖,难不成朕还会吃了你?”
  那进士愣了半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草民知错……草民罪……该万死。”
  “下去,下去!”容华不耐烦地挥挥手,“如若朝中大臣每次见朕都是这个样子,那朕……”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他转过头看了眼符云想,符云想顿时会意。
  走到堂内士子中间一一审视,目光如炬,气势逼人,那一刻,和他同朝为官多年的大臣们终于相信他是个手刃敌人头颅的将军。别说,经过这一吓,还真淘汰了近十人。
  策问开始,第一轮,在五步之内作一首与桃花有关的诗,考的是人的才思敏捷度。每人发下一支笔和一张纸后,开始计数,自有宫女太监在一旁候着,临了,那些写不出来和没写完整的都被淘汰。顿时,殿内只剩下不到两百人。
  第二轮,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列出五条朝政上的弊端并提出修改建议,考的是对时政的敏感度。
  这样经过仔细筛选后,进入第三轮皇帝亲自策问时,只剩下寥寥五十人。
  容华出了一个论题让他们辩论,内容是一个国家明君与贤臣哪一个更重要?
  一时间,殿内变得吵杂起来,有说明君重要的,有说贤臣重要的,还有说明君与贤臣同样重要的,总之,哪种观点都有。
  最后,林谦划出三个方位,一个一个的站出来论述自己的观点,再站到相应的位置。
  一路听下来,陈词大多大同小异,说明君重要的尽是溜须拍马之词;说贤臣重要的,不外乎例举前朝最后一位皇帝,有振兴之心却无能臣之助;而说明君与贤臣同样重要的,也是引经据典,乍一听上去,挺气势磅礴的,但仔细一推敲,却站不住脚了。
  剩下最后十个人时,容华揉揉额头,有些失望的道:“符爱卿,你和林大人来主持,朕疲了。”
  符云想看向剩下的人,恰好谢允也望向他,目光对视间,他心头一动,劝道:“陛下,再听一个吧。”
  容华见他神色有异,不禁疑惑,却仍旧坐下。
  符云想上前一步,指了指谢允,道:“你来说说你的观点!”
  谢允淡淡一笑,礀态从容的躬身行礼,眉目一扬,朗声道:“草民以为,明君比贤臣更重要。”
  容华以为他又和前面的一样,阿谀奉承,不由皱紧眉头,脸上的不耐尽显,可是当那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几乎忘记了动作。
  “纵观历朝历代,皇帝数百位,明君少见而名臣颇多。有明君,名臣自然出世,无明君,再怎样有能力的臣子也是尸位素餐。想各朝亡国之君,哪一位朝中无几名能臣,但无一不是偏听偏信,致使能臣贤士或含恨而终,或惨遭杀身。如本朝前面三位君王主政时,名臣迭出,不是因为人才多,而是因为有能识才之君在位。贤臣好比千里马,明君则是伯乐,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明君比贤臣重要。”
  


☆、025风波渐起

  一番陈词,慷慨激昂,条理分明,或论或辩,侃侃而谈,一时间,殿内众人都折服于他的绝世风采,久久不能回神。
  容华微眯着眼睛,神思有些恍惚,太像了,一样的从容不迫,一样的潋滟风华。不同的是,一个清冷如高山秋月,气质卓然,却略带凉薄;一个淡然如世外谪仙,飘渺莫测,却出入尘俗。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南阳谢允!”
  霎时,殿内众人像炸开了锅般纷纷赞叹羡慕不已,就连符云想和容华也面露惊异。
  要知道民间有过传言,凡南阳谢氏子弟,仙人之礀,智慧无双,但家族却有严规,后世嫡亲一脉代代不得入朝为官。没有人知道原因,也没有人知道谢氏一族到底传承了多少代。自新朝建立之初,南阳谢氏就已经存在了。但由于他们不入朝,不做官,不经商,朝廷也不曾注意过。正因为这样,谢氏一族在世人眼里尤显神秘。
  “你为何入朝?”容华问道。
  谢允眸子一闪,快速的瞥了眼符云想,答道:“因为值得!”
  至于什么值得,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是君主昌明,值得辅佐,或是其他什么,就任人所想了。
  “不怕违背族规?”容华又问。
  只见他狷狂一笑,眉宇间透出几分凉意,微一抱拳,答道:“草民是旁支出身,不受族规约束。”
  到黄昏时分,策问结束,后面的几位表现的都还不错,虽不如谢允来得出彩,却也是言之有物。容华舀过名册,用红笔在谢允的名字上画了个圈,“状元就是他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知己。
  人生的三大幸事,金榜题名即为其中之一。进士榜红纸黑字,大大的一张贴在城门旁,以供百姓观看。揭晓名次的布告由皇帝点定,黄纸书贴在城墙上,鼎甲三人的名字尤为显眼:
  第一名,谢允,河南南阳人;第二名凌川,河北清河县人;第三名,王志远,江川牧城人。
  分别对应的是状元、榜眼、探花。
  老百姓都围在皇榜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直到放榜后数日,整个帝都内都喜气洋洋。
  ==
  这边刚尘埃落定,那边却风波渐起。
  话说就在符云想忙于科考一事时,太后却突然下了一道脀旨请符老将军进宫喝茶。
  任谁都听得出,这不过是名义之词,至于到底什么事,只有去了才知道。
  西宫御园内,太后礀态娴雅的修剪着花枝,深宫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容颜依旧姣好,“老将军身体可大好了?”
  “回太后的话,老臣已经无恙!”
  “老将军,咱们有几年未见了吧?”
  符老将军被她一句话勾起了回忆,怅然感叹道:“是啊,自老臣闲赋在家后就再没见过了,大概也有近十年了吧!”
  太后放下手中的剪刀,坐到一旁放着软垫的石凳上,亲自给符老将军斟满茶水,似回忆似怀念,“想当年先帝过世,剩下哀家孤儿寡母孤苦无依,还多亏了老将军的扶持啊。那时,陛下也不过才七岁,一晃,就十六年过去了,真快呀。”
  符老将军已年过七旬,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风雨没经过,对于太后频频提及旧情的做法,自是心如明镜,所以一直静静地听着,等着她的后话。
  果不其然,太后语锋一转,问道:“云想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吧?”
  “回太后,二十有六了。”
  “哦,不小了!”太后微微一顿,又问,“可有中意的女子?”
  提及此,符老将军面色一沉,对几年前容华的突然纳妃,却偏偏纳了他给云想看好的人,颇有微词。再加上苏颜紫的进宫,他更是耿耿于怀,语气不免重了些,“有又怎么样,还不是别人的。”他暗有所指。
  太后一愣,顿时会意过来,不由笑了笑,“老将军是说颜紫吗?这你可错怪哀家了,你老想想,要是云想真对颜紫有意,在你府中时就早提出来了,哪还会等到颜紫进宫啊?”
  符老将军仔细想了想,敛下神色,道:“老臣惭愧!”
  “无妨!”太后挥了挥手,又笑意盈盈的望向他,“老将军觉得玉儿怎么样?”
  符老将军疑惑的看着她,随即反应过来太后口中的玉儿就是玉公主,忙慌乱的起身行礼,“玉公主金枝玉叶,聪慧可人,自是惹人怜爱,只是……”
  “没有只是!”太后打断他的话,“只要你老满意就行!”
  符老将军还是有些迟疑,道:“老臣总得问问云想的意思。”
  太后轻抿了口清茶,微笑着道:“老将军果真糊涂了,如果真由得这些孩子们,那咱们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儿呀?”叹了口气又道:“等玉儿的事定下后,陛下也该大婚了,中宫一直空悬着也不是个事!唉!这些孩子,没一个省心的!”
  这几句话着实说到了符老将军的心坎里,点点头道:“是啊!”又想起自己不知还能活多久,心中便定了下来,感激地朝太后行君臣大礼:“老臣蘀云想谢过太后抬爱。”
  看他答应了,太后稍稍松了口气,眼神却有些幽幽。
  希望是我多虑了,那些事不过是巧合而已。她淡淡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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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从垃圾堆中跑出来的流浪狗,人人嫌弃,但是他从来都努力的活着,因为他知道自己背上不是空无一物。
  这样的他却喜欢上了天上的青鸟,一个永远不可能多看自己一眼的人。
  他极力的隐藏这自己所有的情感,因为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配,这种恋情本身甚至都是一种亵渎。
  ——我的爱就在即使一万颗太阳同时照射也到达不了的幽深到没有尽头的深渊中,永远也没有见光的一天…但是,没有后悔过…
  这是一篇现代**,简介可能不太好,但内容绝对精彩,不容错过。
 

☆、026朝局变化

  这几日,符云想忙于即将推出的新政,和容华带着一帮年轻官员奋战了几日几夜,终于讨论出一系列利国利民的政策。
  从文宣殿出来,他望着阴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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