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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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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馨梅不安地绞着手里的丝帕。
    昭阳担忧地看向慕容熠尘,秀眉蹙起,欲言又止。
    慕容君墨,慕容子喧皆是陷入深思,静静等候太子接下来的话。
    楚姒清不知为何,突生一抹强烈的不安,此时此刻,不得不承认,那男人依旧牵动着她的心。
    太子作秀地低咳两声,“父皇,三日前,我见到四弟的真容,根本不是世人所说的容貌尽毁,而他的双腿亦是完好无损。”
    在场的人皆是投以震惊、怀疑的目光。
    楚姒清紧张地手心渐渐沁出一层薄汗。
    闻言,慕容熠尘眸光一凛,唇角微勾起高深莫测的弧度,大手轻扣着轮椅,无人知晓他此刻心中所想。
    一句辩解的话也不屑于说。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皇帝故作不信的问,实则急切地欲知晓真相。
    “错没错!四弟当场揭下面具方可一清二楚。”太子笃定的口吻逼迫道。
    慕容熠尘再都无法镇定自若,他愤然低吼,“三哥,我哪里得罪了你?非得欺人太甚?”
    “四弟如此激动,莫不是心虚了?单单揭下面具而已,让在场的人看清楚,若真的痊愈了,用不着遮遮掩掩,只会让他人误会。”太子急不可耐地上前,毫无预警地冲过去扯下男人的面具。
    “啊!”在场一阵惊呼,陷入哗然。
    楚姒清手里呃杯盏砰的落下,手背烫得通红,绕是如此,依旧止不住她剧烈跳动的心。
    是他!竟是他!


 ☆、186 丑陋的容颜(6000字)
    怎么会这样?”太子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吓得连连后退,入目所及,是一张疤痕交错的脸,年代久远的伤患触目惊心,远比厉鬼还恐怖三分。言铫
    在场的女眷皆是吓的花容失色,唯恐避之不及,纷纷躲在在男人的怀里。
    一个孩童直接“哇”的大哭起来,瘫坐在地上不敢起身。
    众人神色万千,有震惊,有同情,有讥笑,有嫌恶,复杂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那在座的男子。
    慕容君墨皱眉,心中叹息一声,转眸看向旁侧的楚娰清,她一动不动,明眸里也不知交织着何种情绪嫔。
    “清儿?”慕容君墨误以为她吓坏了,忍不住担忧地唤了声。
    “……”楚娰清的灵魂似是被抽离,脑子里一片空白,是他,为什么是他呢?老天,可真会同她开玩笑。
    皇帝眸光一沉,厉声呵斥,“老三,你会的只是危言耸听吗?”大失所望的同时,亦是放宽了心龙。
    “父皇,父皇我那日明明亲眼看见……”太子狡辩道。
    慕容熠尘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他弯腰伸手摸去,不疾不徐地将面具捡起戴好,“三哥如今可是看清楚了?”
    夏馨梅急红了眼眶,欲伸手去扶男人,却被固执地推开。
    “老四,你的眼睛!”皇帝深深震住,难以置信地发问。
    “看不见了,如果父皇还是不信,大可让孙御医一探究竟。”慕容熠尘不卑不亢地回答,整个人被笼罩着一层孤冷之气。
    看不见了!不是普通的眼疾吗?楚娰清细细揣摩他这句话的含义,顿觉一颗心好似有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抓挠,痛的呼吸艰难。
    她明眸里渐渐沾染了薄薄的雾气,素白的手紧握成拳头,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为什么?为什么一夕之间她的眼睛被治愈了,而他却莫名瞎了……
    他不惜一切,将她狠狠推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一千个疑问缠绕着她,胸腔里沉闷、压抑极了。
    “我不信!四弟的腿根本完好的,那夜我亲眼所见。“太子狗急跳墙,一抹阴郁浮上脸容,显得异常狰狞。
    “三哥还想验证什么?”慕容熠尘低沉的话寒气逼人,亦是不肯再受人摆布。
    “当着父皇的面,我要你现出原形。”太子逼上绝路,他咆哮着低吼,蓦地拔出一名护卫腰间的大刀,劈头盖脸朝前方砍去。
    “尘!”夏馨梅绝望地嘶喊,眼睁睁看着灾难降临却无能为力。
    “不要!”与此同时,另一个女子的低吼声响起,但见一抹素衣身影电光火石间掠上前来。
    一时间,兵器刺耳相交,惊扰了这个万般平静的场合。
    大殿里静下来,众人屏住呼吸,各色复杂的目光投向场中那个英勇无畏的女子。
    楚娰清手臂滴答滴答地淌着血,青丝散落,手里的长剑不可抑止地颤抖着,就那么一瞬,她差点就失去他,她此生挚爱的男人……
    “楚娰清,你怎么样?”慕容熠尘看不见,身子跌倒在地上,攀爬着去寻她的踪影。
    无人知晓,那一刻,他经历了怎样可怕的瞬间,今日的种种都在他布局之内,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是放不下他,甚至于用命再次救他于危难。
    “清儿!”慕容君墨吓得一颗心几欲跳出胸腔,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狠狠拥进怀里,“清儿,你这个傻瓜,究竟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慕容熠尘瘫坐在地上,大手微触及到女子的裙摆,却只得生生缩回去,周身的落寞挥之不去。
    “尘,你怎么样?”夏馨梅低泣着,躬身去扶男人。
    “……”慕容熠尘怔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响不响,空洞的黑眸紧紧凝着楚娰清的方位。
    “来人,给朕拿下这个嗜杀兄弟手足的逆子。”皇帝见形势如此,赶忙推波助澜,治罪太子。
    禁卫军齐刷刷出动,顷刻功夫将太子擒住。
    “父皇,父皇,你为什么不信儿臣?慕容熠尘他有异心,他想篡位……”太子歇斯底里地嚎叫着,不依不饶,竟不知大难临头。
    “皇上,明喻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傻事,他历来心底慈善,定不会去加害亲弟弟的。”皇后阵脚大乱,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剜了儿子一眼,苦苦哀求着皇帝。
    今日的种种处处透着怪异,就好像有人精心设下一个局,等着她儿子去跳,她千叮咛万嘱咐,切莫不能冲动莽撞,可偏偏着了他人的道。
    皇帝最忌讳的便是兄弟相残,即便慕容熠尘不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但经此一闹,废太子的理由昭然天下。
    太子被擒住,气焰越发高涨,他疯魔一般,“慕容熠尘!慕容熠尘,本宫要杀了你,杀了你!你这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恶毒的咒骂惊得百官一片哗然,如此残暴之人,即便坐上皇位,只会祸乱国家。
    “混账东西!你疯了吗?他是你亲弟弟?”皇帝怒不可遏,愤然起身,“朕今日昭告天下,太子慕容明喻废除,关入大理寺,终身监禁……”
    “皇上,皇上,你不能……”皇后绝望地低喊,凤眸里泪光点点,奈何那些支持慕容明喻的党羽一夕之间,尽数成了哑巴,不敢多说半句。
    皇后哪里知晓,今晚之前,那些所谓的党羽早被神秘人收买,尽数归附端亲王。
    慕容君墨冷冷观望着这场闹剧,若有所思地看向慕容熠尘,他存的究竟是什么心思?扳倒太子,于他只是有害无利。
    “老四,你且回府好好休养,择日朕会命孙御医。医治你的眼睛。”皇帝一甩衣袖离去,对于这场闹剧是身心皆疲惫。
    “尘,我们回家好不好?”夏馨梅扶起男人,哽咽着恳求道,她何尝不知,经过今日的事件,楚娰清再难从他心底抹去。
    一个女人不顾性命的去救他,而他定是有所触动。
    “好!”慕容熠尘转过头,淡淡允了声。
    两人相携而去,渐渐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清儿……”慕容君墨虽心中责怪她的放不下,但更多的是疼惜、无奈。轻轻唤了声,一言不发地撕下衣袍将女子的伤口缠上。
    “君墨……我又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楚娰清被拉回游离的思绪,负疚地看向男人。
    “什么也别说,很累吧,我们早些回去。”慕容君墨按住她嗫嚅的红唇,将她揉进怀里好一会儿才松开。
    自此刻起,他清楚明白,拥有她的时日无多,她终究会离他远去,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君墨,对不起,楚娰清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只得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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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夜的时候,天空飘起淡淡的雪花,纷纷扬扬,扑簌簌落在冰冷的大地上。
    四王府锦书苑。
    夏馨梅一路搀扶着男人,凤眸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那惊魂的一幕,至今搁在心尖,难以纾解。
    他从不给她看真容,原来是因为容貌尽毁,且毁地万般狰狞,如同厉鬼恕
    那般优秀的男子,为何老天要如此相待?她害怕的同时,更多的是怜悯、同情。
    “馨儿也怕了吗?”慕容熠尘感受到她的不寻常,唇角弯起苦涩的弧度,语声满是受伤、自嘲。
    “我……”夏馨梅支支吾吾,停下步子,“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虽然爱他,却怕他鬼魅的样子。
    “若是真怕,大可离开,我不会阻拦。”慕容熠尘淡淡道,语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不要离开……”夏馨梅幡然惊醒,她费尽心机地来到他身边,图的是什么?


 ☆、187 你是阿洛(3000字)
    那夜回后,楚娰清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入睡,脑子里不断浮现慕容熠尘眼盲的落魄样子。言欤珧畱
    思忖半晌,她掀开被褥翻身下床,回头不安地看了眼慕容君墨,末了,心一横,悄然离去。
    门掩上那一瞬,慕容君墨从“沉睡”中醒来,豁然睁开墨黑的眸子,俊美的脸容是难掩的落寞、失望、痛心。
    清儿!你终究是放不下他吗?那个伤你至深的男人?非得再沾染一身狼狈才肯罢休?
    慕容君墨连着外衣都没披,自顾走到窗前,静静地凝着夜空飘摇无依的雪花一整宿,等候女子的归来嫔。
    她的心就如同那雪花,无所依附,他永远都无法看清,想尽办法依然不能牢牢抓住。
    楚娰清顾不得穿上披风,冒着风雪骑上骏马就朝目的地赶去。
    四王府,夏馨梅神色寂寥,掩上房门后失魂落魄地离开咙。
    楚娰清在暗处等了一会儿,乘四下无人的时候,轻轻推开书房的门。
    屋里没有燃灯,漆黑一片,许是他本用不着灯火,淡淡的青檀气息弥漫着,如此熟悉,如此扰人心神。
    “谁?”慕容熠尘警惕地从枕头下摸出防身的利刃,今晚多事之秋,他亦是万般谨慎。
    “……”楚娰清正欲说话,陡然一阵疾风从窗棂处卷入,几个黑影突兀地闯了进来。
    她心中一紧,大步掠到床前,“慕容熠尘,有没有兵器!”来的匆忙,无暇顾及他会遭此劫难。
    “你来做什么?快滚出去。”慕容熠尘闻声,脸色骤变,不由分说地将女子往外推。
    “废话少说!等我解决了他们,你我的事再慢慢谈。”楚娰清眸光一凛,顺利夺了他手里的长剑。
    瞬时,屋内兵器刺耳相交,双方打得势如水火。
    杨广第一时间惊闻动静,正欲带着众侍卫冲进去护主,却陡然听见楚娰清冰冷的语声。
    “且慢!”杨广一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停下脚步。
    “杨护卫,四爷正处在危险之中,我们这是……”几名侍卫焦虑不已,不知他的用意。
    “有昭国第一女将军在,谁能伤四爷一根毫发?”杨广笑的讳莫如深,亦是阴险万分。
    “杨广!还不滚进来!”慕容熠尘气急败坏地低吼,因为眼盲,不敢贸然出击,就怕误伤了她。
    半柱香功夫,屋内静下来,几名刺客匍匐在地上断了气,浓稠的血腥味弥漫,伴随着女子沉重的喘息声。
    “好了,可以进去清理现场了!”杨广猛然推开门,雷厉风行地将尸首拖了出去,血迹擦得一滴不剩,末了不忘喷上熏香。
    门再次关上,屋内静得可怕,彼此的呼吸可闻。
    慕容熠尘孤身站在床边,面具下的脸容甚是骇人,他一言不发,强压住心底的怒气。
    楚娰清静默不语,半晌后,她打破冷凝的气氛,拿了烛火凑近男人,“将面具摘下来。”
    “谁允许你进来的?谁给你的胆?”慕容熠尘拳头握得嘎吱作响,恨不之将她狠狠揉碎。
    “这世上没有我楚娰清到不了的地方,我爱来就来,你管不着。”楚娰清不甘示弱地回答。
    “你以为,你三番两次救了本王,就能令本王回心转意?”慕容熠尘冷冷勾唇,讥讽地说道。
    “……”楚娰清皱眉,懒得回话,伸手就覆上男人的面具,作势扯下那根细带。
    “还没看够吗?你当真不怕?”慕容熠尘何等精明,一把按住她毫无攻击力的小手。
    “让我好好看看你?”楚娰清明眸里渐渐沾染雾气,哽咽着说道。好好看看他,她此生挚爱的男子。
    “你没资格。”慕容熠尘冷冷打断她的话,听闻她微弱的低泣,心口牵起难耐的痛楚。
    很想很想,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
    “没资格?”楚娰清敛去泪珠,她轻笑着,踮起脚尖就覆上他薄削性感的唇。
    “你……该死的女人。”唇上一热,属于她独有的气息尽数将他淹没,慕容熠尘残存的理智全无,沉浸在美好虚幻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楚娰清满含痛楚地吻住他,用尽毕生的柔情,小手乘着他松懈的一瞬,猛然扯下冰冷的银质面具。
    “清儿……”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慌乱,极为在意她会不会被吓到,突生嫌恶。
    奈何楚娰清根本不给他机会,伸手飞快地剥落他脸容上的假伤疤,顿时露出一张绝世、惊人的容颜。
    楚娰清深深凝着他,万般熟悉的容颜,千言万语化作无声的抽泣,“是你……果然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她一哭,慕容熠尘疼地心都在颤,他手足无措,却继续保持着冷漠的态度。
    哭的肝肠寸断,声线沙哑,楚娰清抽噎着,抬手轻轻描绘他的眉眼,就如同前世一样。
    她微凉的手指,掠过他浓黑的剑眉,幽深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坚毅的下颚……
    一寸一寸,跟记忆力如出一辙。
    是他没错,她刻入心尖的男人,永世难以忘怀的男人。
    “你究竟想做什么?”慕容熠尘阴冷地问道,一把扭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阿洛,你是阿洛对不对?”楚娰清强压住钝痛的心,艰难问道。
    “你疯了吗?不可理喻,又将我当做他了?”慕容熠尘狠狠甩开她的手,被她的话深深伤到。
    “我知道,今生你将我忘记,可我不怪你……”楚娰清饶是做好心理准备,面对他如此冷漠的态度,依旧被伤的至深。
    “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么。”
    “那夜兰溪小筑,还有凤凰山上……都是你对不对,原来并不是我臆想出来的。”楚娰清咄咄质问,现在想想,不过是他刻意的逃避,以至于她生生错过了和他相认的时间。
    “是本王,又何妨?你究竟明不明白,死缠烂打只会让人更加厌恶。”慕容熠尘摸索着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楚娰清苦涩一笑,脚步钉在原地,“在没弄清楚真相前,你以为我会轻易离开吗?”
    “来人!来人,将楚娰清赶出去。”慕容熠尘低吼,奈何杨广堵上耳朵,惬意地靠在树后面欣赏雪景。“本王养你们何用?”慕容熠尘气急败坏地吼道,阔步走进楚娰清,“现在立刻离开!半夜三更,就不怕惹人误会?”
    “我怕什么?倒是你,大可喊夏馨梅出来,她要闹,我奉陪便是。”楚娰清吃定他的口吻说道,不紧不慢地落座。
    她端起茶盏,细细品味起来,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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