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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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挺大!本事倒是没见有多大!”楚娰清毫不留情地奚落,啪啦一声将窗户拉上,挡住他翻越的动作。
“来者是客!楚小姐,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慕容君墨尴尬地缩回手,有些不悦地挑眉。
“只有贼才会翻窗户进来!”楚娰清径直走向房门,将门打大开,“七爷,请进!”
“咳咳……”慕容君墨清了清嗓子,绕过窗户,从正门徐徐走了进去。
“说吧!你盯着本姑娘看差不多两个时辰了!可看出什么眉目?”楚娰清大大方方落座,亲自给男人倒了杯凉茶。
“天气炎热,又待在屋内,你何故带着斗笠?”慕容君墨端起茶盏,痛快地饮了一杯。
“长了疹子,七爷大惊小怪了!”楚娰清淡淡回道。
“噢?是西郊狩猎那回感染的吗?昭国的人,一般长疹子在春日里才对!”慕容君墨眯了眯狭长的凤眸,一针见血地捅破她的谎言。
斗笠下,楚娰清的脸一僵,许久,她又道,“我只是不愿让人看见脸上的红胎记!你们容貌姣好,是断不会理解我的苦楚!”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娰清,你那胎记并不影响你的容貌,真心话!”慕容君墨凤眸闪过一抹愧色,忙着发自肺腑地解释。
“七爷今晚来,究竟所为何事?”楚娰清打开天窗说亮话,抬眸凝向男人,如果没猜错,他暗中监视她,是为了找出慕容熠尘的痛脚。
“楚娰清,你西郊脱险,福大命大,本王不过是特意来看看你!”慕容君墨轻拨着茶盏,眼梢勾起狐狸般莫测的笑意。
“多谢七爷的美意,寒舍简陋,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仅一杯凉茶聊表心意!”楚娰清微微笑道,特意将凉茶二字咬得极重。
“楚娰清!你大胆!”慕容君墨一震,手中的杯子似烫手山芋般摔落在地,惊扰了万分宁静的夜。
“七爷急什么?我话还未说完,茶叶是去年的,不新鲜而已!不是什么千奇百怪的毒!”楚娰清一句话,差点没让男人噎死!
“哼!”慕容君墨恢复冷静,勾唇轻笑,“楚小姐是在警示本王吗?”
“岂敢,岂敢,只是提醒下七爷,往后不要来打搅我的好梦,仅此而已!”
“让我看看你的脸!处处透着诡异!”慕容熠尘不是征求的语气,而是命令,说话的同时,长臂飞快地伸了过去,将女子的斗笠扯落。
“楚娰清!你怎么?”慕容君墨被震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怔愣地凝着女子那满头的银丝,丑陋的容颜,心蓦地牵起一抹沉痛。
“请回吧!”楚娰清异常平静地说道,躬身将地上的斗笠捡起来,默然转身,无人知晓她此刻的心情。
原来,任何一个外人得见她的容颜,都是那般神情----恐惧、嫌恶、外带着些许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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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秋菊欢天喜地。地冲进来,“小姐,小姐,好消息!”
“恩?”楚娰清放下手里的书卷,“什么事?瞧把你开心的!”
“打听到了,东城地处最繁华的一处酒楼要转让了!我们赶紧去瞧瞧吧!”
“好!我马上换身衣服,你去抽屉里将银票准备好!”楚娰清展颜一笑,跳下榻忙活起来。
虽然爱情没了!她还得坚强地讨生活,为往后的日子铺路。
楚娰清换了身得体的衣裳,将斗笠戴好,同秋菊匆匆朝酒楼赶去,她们的身后,柳芸儿隐藏在角落里,红唇牵起,凤眸里掠过一抹说暮狻
帝都闹市,人头攒动,车水马龙。
楚娰清心底只惦记着酒楼的事,防不胜防地被过路的孩子绊倒,黑色斗笠跟着掉落,露出那骇人的容颜,引得众人惊叫连连。
“哇!”绊倒的孩子惊恐地哭出声,“娘,娘,鬼啊……我怕!”
楚娰清正欲起身去扶孩子,一枚石子腾空而来,稳稳击在她膝盖上,她一个踉跄,再次跌倒。
孩子的哭声,路人的怒骂声,犹如一把把利刃无情地刺入她故作坚强的内心。
“那是哪家的姑娘?长的怪吓人的!”
“天,你们瞧她的头发,那脸,是不是妖怪啊?”
“这副样子,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出来吓人吗?”
一个妇人冲上来,利落地给了楚娰清一个耳光,“妖女,你将我家小宝怎么了?”
怒骂似是不够,有人还朝她扔鸡蛋,泼脏水,整个人世界混乱极了,黑暗极了,楚娰清狼狈地匍匐在地上,怎么努力也站不起来……
谁来帮帮她?
一道黑影挡住了楚娰清头顶的烈日,她抬眸,望向来人,整个人呆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尘?”
她哽咽着,将手伸过去,希望男人拉她一把!
然,慕容熠尘狠狠拂掉她的手,绝情地将轮椅拼命往后移,幽深的眸子满是惊恐的神色!没错,是常人惯有的惊恐!
那一刻,楚娰清没有哭,反而笑了,笑的脸容越发扭曲!
☆、136 清儿,我好爱你(6000字)甜蜜
慕容熠尘自顾地转着轮椅,一直退到离着女子许远的地方停下,他胸口剧烈起伏,深深喘息,袍袖中的手不可抑止地颤抖着,无人知晓,那一刻,他经受了怎样大的恐惧。
“四爷!你还好吧?”杨霄为难地看了眼楚姒清,只得无奈地摇摇头追上主子。
慕容熠尘薄唇紧抿,整个人似是被抽去了灵魂,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陷入久远而沉痛的往事里。
楚姒清迎上他冷漠如冰的黑眸,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你也怕了吗?”淡淡的语调,一颗心痛地支离破碎。
他爱她吗?如果真的爱,会在乎她容貌的美与丑吗彗?
原来,两人可笑的爱情,一直都是她演绎着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他的爱,果真很浅薄,浅到尘埃里去了,好在发现不晚,老天让她及时醒悟过来。
谢谢你,慕容熠尘,谢谢你的绝情,将我最后所坚持的信念尽数击溃勾!
楚姒清极轻的一句问话,在喧嚣的闹市,却清清楚楚地传入慕容熠尘的耳朵,他却未响,依旧不肯朝她伸出援手,将冷漠以待演绎到底。
“杀了那妖女!”
“害人精!你将我家小宝吓坏了!”
“官府的人呢?还不将丑八怪抓走?”一阵劈头盖脸的怒骂再次朝楚姒清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小姐,我们小姐她不是!不许诋毁我家小姐!”秋菊自楚姒清跌倒后,两名陌生的男子似是有备而来,牢牢地钳住她的双肩,阻止她去营救。
楚姒清强压下心底的悲痛,不再以软弱示人,她佝偻着身子将黑斗笠捡起带上,忍着膝盖的巨痛努力站起身来。
而此时,又一枚石子腾空而来,直击她的后脑,敏锐的听觉传递入耳朵,她身形一偏,险险躲过那暗袭,但不可避免的,身子再次朝地下栽去。
“小姐!小姐小心,呜呜呜……”秋菊急红了眼眶,奈何挣扎着身子哭喊也无济于事。
然,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玄色身影火速掠了过来,及时揽住了女子的纤腰,接着顺势带进怀里。
楚姒清愕然抬头,便撞入男人琉璃般漂亮的凤眸里,“慕容君墨……”在她最狼狈、艰难之时,向她伸出援手的竟是不太熟稔的他?
“天!竟然是七爷!”
“是啊,端亲王怎么出现在此处?”
“七爷似乎比传闻中更俊朗一分!”端亲王慕容君墨的到来,再次引来众人纷纷驻足观望,热议不断。
“楚姒清,你没事吧?”慕容君墨拧眉问道,保持着原有的呵护姿势,垂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当她被众人奚落,欺凌之时,他一颗心不禁揪得紧紧的,回想起多年前,他的小惜儿,也曾这般陷入无助,凄苦,绝望里。
那时候,他没有能力护心爱女子的周全,可如今,他羽翼丰满,断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只是,他还未清醒过来,他心爱的女子早已魂归,却将那种情愫不知不觉转移到弱势的楚姒清身上。
“我……没事……”楚姒清悄悄睇了眼不远处轮椅上静坐的男人,一颗心顿时五味杂陈。
“来人,将聚众闹事、妖言惑众者统统抓起来!”慕容君墨将怀里的女人扶正,俊颜微沉,冷声朝随行的侍卫吩咐下去。
“是,七爷!”七王府的侍卫得令,兵刃作响后,顷刻功夫抓了不少人,且都是方才朝楚姒清攻击过的百姓。
两名壮汉被抓,秋菊得以自由,她欣喜又忧心地冲上前护在主子身前,“小姐!小姐,你还好吧?”
“恩!秋菊,我没事。”楚姒清故作平静地回道,只觉得一颗心却疲累不已,而不远处的慕容熠尘早已黯然离去。
“楚姒清!他们该如何处置,现下全凭你作决定!”慕容君墨一身玄色长衫,负手而立,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势不可挡。
“七爷饶命!七爷啊!”
“楚姑娘开恩啊!是草民愚钝无知!”于是方才气焰嚣张的众人,包括小宝的母亲,齐齐跪在楚姒清跟前,俯首称臣地求饶。
“小姐!哼!不要放过她们!”秋菊恶狠狠地剜了几人一眼,忆起方才主子所受的欺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朝着那两名壮汉一阵暴打。
“小宝的母亲,你先起来!”楚姒清明眸里无一丝波澜,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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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姑娘……民妇……”妇人忐忑地站起身,不敢平视那浑身冷气凛然的女子。
“啪!”一个耳光狠狠抽在妇人脸上,楚姒清历来不是良善之人,对于伤害过她的,绝不心慈手软。
“哎哟!”妇人被扇地双腿一个踉跄,狼狈地倒在地上,“楚姑娘,求您放过民妇!小宝不能没有娘!”挤出两滴凄苦的泪,以此引得众人的同情心。
“教唆孩子行恶,你根本不配为人父母!”楚姒清居高临下地凝着那妇人,不依不饶地说道。
“呜哇!”小宝吓得哭出声,冲上前抱住楚姒清的腿道,“姐姐,姐姐,都是小宝的错,求你不要怪娘亲。”
“小宝,你不怕我吗?”楚姒清心中一软,弯腰将孩子抱起,轻柔地替他拭去脸颊上沾染的尘土。
“不怕!”小宝故作勇敢地回答,一双大眼睛满是坚定的神色,“姐姐不过是生了怪病,不是什么妖孽!可他们非得乱说。”
“呵呵……”楚姒清唇角牵起一抹释然的浅笑,“乖孩子,既然你这么孝顺,我便放过你娘!”
“恩!谢谢姐姐,姐姐你很勇敢,坚强,跟小宝很像呢!”小宝高兴地手舞足蹈,更是壮着胆将小脑袋探入黑纱里头瞧。
“姐姐,你眼睛真漂亮,像块墨色的琉璃石!”他啧啧赞美着,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天真的孩子,一番发自肺腑的话,楚姒清听了,一颗心异常明媚起来,她转眸凝向慕容君墨,“七爷,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也是受人教唆,不是什么大罪!”
“清儿说怎样,就怎样!”慕容君墨唇角勾起温柔的笑,绝艳风华,而那一声亲昵的称呼更是满含宠溺。
楚姒清怔楞半晌,黑纱下的小脸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许久,她道,“今日的事,多谢七爷了!我还有事,先回家了。”
她谦卑有礼地鞠了一躬,而后拉着秋菊头也不回地离开。
“小姐!我们还没审问出幕后之人呢!”秋菊愤然拧眉,不知主子何故匆匆回府。
“不用问,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楚姒清微微敛目,明眸里掠过说暮狻
慕容君墨俊脸染上几许落寞的神色,他怔在原地,凝着女子远去的背影许久,小惜儿,我的小惜儿,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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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梅宫,八角宫灯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荷塘里的莲花散着孤寂的幽香。
寝殿内,夏沁梅对镜而坐,她身着雪白的蚕丝寝衣,漫不经心地用炭笔描着远山黛眉。
镜中的女子,无疑是美丽而妖娆的,能牵引众多男子垂怜的绝世容颜。
此刻,春儿小心翼翼,推门轻巧地走了进来,“娘娘……奴婢回来了!”
“恩!”夏沁梅眼梢微抬,慵懒地允了声,“尘可还安好?那日西郊遇难,有没留下病痛?”
“回娘娘,四爷一切安好。”春儿垂首回答,牵起唇角,却欲言又止。
“我研磨给尘治愈旧疾的药,他可有收下?”夏沁梅放下炭笔,潋滟凤眸满含期许。自那日,她假扮姐姐大闹他的婚礼,他再都没有理会过她,狠心地连她犯病也不来瞧一眼。
“娘娘,四爷他……”春儿支支吾吾,不敢道出真相。
“他怎么了?他没收下对不对?”夏沁梅站起身,拉住春儿焦急地询问。
春儿拼命地摇头,忍不住哭出声,“娘娘每日每夜的研磨那药,磨破了手指,可四爷根本不屑一顾,当场就将药挥散了!”
“不……”夏沁梅凄然喊道,两行清泪蜿蜒过美丽的脸颊,“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说过会爱护我一辈子的!都是假的吗?我不信。”
“娘娘……或许四爷只是一时糊涂,冷落了娘娘,但如今楚姒清容貌尽毁……”
“你说什么?谁容貌尽毁?”夏沁梅深深喘息,捂住钝痛的胸口不可置信的问。
春儿顿了顿,犹疑片刻,详尽地将白日里东城发生的一切讲述出来,“四爷当时吓坏了,根本没去拉楚姒清,更多的怕是嫌恶吧!”
夏沁梅听完,嗤笑出声,笑的讥讽,“春儿,你懂什么?他不肯去拉她,哪里是嫌弃她的丑样子。”
“可那是为什么?”春儿迷茫地瞪大眼睛,换做世间任何男子,谁会继续爱那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
“记得八年前,姐姐中了芙蓉醉的毒,同样白了三千青丝,脸上更是溃烂地无一丝完好的皮肤,那时候,尘不仅没有嫌弃姐姐,反而天天抱着她吃饭,睡觉,下棋,两个人形影不离。”
“后来呢?夏姐姐她?”春儿忐忑的问。
夏沁梅苦涩一笑,陷入沉痛的往事里,“没过多久,姐姐就去了!她死后三天,才恢复了容貌。”
“奴婢还是不明白四爷的想法。”春儿蹙眉,一脸不解。
“如果我没猜错,那时候,尘没有去拉楚姒清,反而避开,多数是因为害怕她会像姐姐当年一样香消玉殒!”梅妃缓缓道出那真相,凤眸里的嫉恨怎么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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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夜里,楚姒清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浮现白日里男人决绝的样子,伴随着心口处的钝痛,她一宿未眠。
第二日,楚姒清整理好情绪,她振作精神,拿了银票孤身前往东城即将转让的酒楼。
半个时辰,她很快到达醉仙酒楼,门前烫金的四个大字灼人眼球,楚姒清将黑色斗笠扶了扶,淡定自若地走进去。
店小二得知她来意,忙进了内室通报。
不一会,掌柜模样的人迎了上来,满是歉意地说,“姑娘,不好意思,您昨日预定的价格,今日怕是有变化!”
“变化?刘掌柜,不是谈好的吗?昨日给了一千两押金,今天我带足银子就能签了那契约!”楚姒清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下,一抹愠怒浮上眉梢。
“楚姑娘,我刘某多年来混迹京城,最讲的便是信誉二字,可信誉再大,也大不过朝廷的权贵!那位爷强行要将酒楼买下!我得罪不起!”刘掌柜为难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道出原由。
“噢?是谁?本姑娘倒是要会会他!”楚姒清不屑地挑眉,弯起唇角,忽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