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雨心弦]顺其自然-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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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礼仪，是大男子主义的借口吧！”
“你们别吵了！”最近龙贵不知怎么搞的，象是特别针对石田。觉得头大的一护正想插入两人之间，金色的光圈先他一步围住了伤员。
“呵呵，其实我在尸魂界训练过了，现在可以同时治疗两个人哦。”井上温和地笑着，使用双天归盾治愈着重要的伙伴们。
“织姬。”望着井上，龙贵的表情也柔和了，伤势较轻的她很快就康复出了光圈。

“井上，石田身上还有被我刺的伤没好哦！这回一定要彻底把他治好了！”一护不放心地叮嘱。
“我知道了！的确是有虚的黑色灵压在徘徊呢！”织姬点点头，“石田君真是……这么严重的伤为什么不通知我早点回来啊！”
“这点程度忍一下就好。倒是井上你，蓝染做的手脚已经去除了？”
“没问题啦，涅队长已经把小腿上的虚环取走了。”
“什么？！涅没趁机改造你吧？！”雨龙十分担心。

“喂喂，石田！治疗织姬可是总队长命令，而且卯之花队长和我们都在旁边监督呢，就算他想改造，我们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听了露其亚的保证，石田总算安心呆在治愈圈内。
“哎，真是个爱操心的家伙！”觉得有趣的恋次调侃他，“我听说打赢了六刃，还以为你变多厉害了呢，结果弄的惨兮兮，还婆婆妈妈的。半点英雄气概都没嘛！”
“阿散井君！我可不觉得关心同伴有什么不对。”
“是是，井上，快点把他治好吧。”恋次也是看不过石田的一身伤，“包的象木乃伊，有够吓人的。”

何时恋次和雨龙也要好到能随便开玩笑了，是因为在虚圈共同战斗过吗？一护因不能搭话觉得郁闷时，石田转向他：“黑崎，你准备的东西呢？”
“哦，对了。”一护从背包魂里拿出一叠复印好的资料递给织姬，“井上，这是你缺课时的课堂笔记。要期末考的科目都全了。”
“真的？好……好高兴。黑崎君特地为我准备的笔记。”橙发少女的脸上浮现开心的粉红，小心翼翼地把资料捧在胸前。
“好狡猾！一护，你平时有那么细心吗？居然懂得讨好美女！”启吾不满地捅捅他后背。
“是石……”下午石田提醒我复印的。
被雨龙大声打断：“茶渡君，还有要给朽木桑的东西，在车兜里，拜托你帮我拿下！”

“咖喱？！石田，你还真是有心啊！我也试着做了几次，”接过大盒的咖喱，露其亚又惊又喜，“白哉大哥虽然没说，不过还是没你做的好吃。”
“制作方法写给你吧。麻烦替我向朽木队长说声谢谢，有他帮我特训，才打败了葛利姆乔。”
花了整整一小时终于治疗完毕，井上收起了双天归盾。石田道过谢后，走到恋次他们面前。
“你还真是客气。谢谢了。”把咖喱收好，露其亚微笑着拿出个绿色的首饰盒：“这是尸魂界的回礼。”
“戒指？！”把盒子打开，四周的同伴们都发出惊呼。盒内发着绿色荧光的戒指，似乎是翡翠材质，精致的戒面是蝴蝶形，外行人看了也知道价值不菲的饰物。

“白哉大哥在队长会议时提议，向协助尸魂界保护重灵地的灭却师颁发特别证明。虽然有队长反对也有队长弃权，不过在所有正副队长表决后，还是压倒性的票数通过了。其实在邦德那次就该给你的。哪，石田，有了这个，你可以命令现世的死神帮忙。”
“哇——戒指耶，好浪漫~~~”
“命令现世的死神？那爆炸头大叔不是也得听你命令了，石田？”
“哈，一护的自行车马上就被比下去了啊。”
“有没搞错，给我就一个画着骷髅的破木牌？给石田就是个漂亮的戒指？！太过分了！”戒指，存的什么心啊！！尸魂界全体向石田求婚吗？？啊啊啊！！！！一护快气死了。
“你那是浮竹队长给的吗，这次是尸魂界官方颁发的。”露其亚解释，“还是四大贵族中的朽木家特别监制哦。”

“石田？”恋次催促雨龙伸手去接，雨龙却坚决地摇摇头：“大家的心意我谢谢了，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就算没有这个，我也会和虚做战到最后一刻的。”
“……是吗。”朽木露其亚低头，露出伤感的表情，“果然是死神太傲慢了么，200年前擅自把灭却师灭族，害的你现在孤身一人。如今觉得用的上了，又颁发代理证什么的……”右手掏出手帕抹泪，“你比任何死神都努力地在保护这城市啊！还帮忙救了我，救了尸魂界好几次呢！凭什么尸魂界居高临下的态度……啊，太无耻了。”
“朽木桑，我没这个意思！！你别哭了。”石田为难地皱起眉，“　200年前的事就别再提了。师傅的夙愿是希望灭却师和死神协力战斗！所以我并没介意……”
“我就知道石田你心胸开扩，一定不会介意的！那就收下吧！”露其亚收起演技的泪水，飞快地把戒指盒塞进雨龙手里。
“……就算收下，我怎么可能戴吗！我可是男人！”拿着不能退货的代理证明，石田哭笑不得，尸魂界怎么想的啊。


分别的时候到了，环顾四周的友人，露其亚的目光停留在一护的身上。
“露其亚姐姐~~~~”魂带着眼泪鼻涕扑进她怀里，“一定要再来哦！不要抛下魂！”
“好啦，如果有任务的话我会来的。”安抚完狮子布偶，露其亚向大家道别：“再见，织姬，石田，茶渡，有泽，本匠，水色，启吾。”
“再见，店长，铁斋桑，甚太，小雨。”
“再见了，一护。”
牢记着不能暴露的一护只是看着空中宛如灵异的小狮子，装做什么都没听见——反正只要灵力恢复了，肯定很快能见面吧，露其亚。
“快向朽木道别啊。”石田在背后戳了他一下。
“啊……再见，露其亚。”

当通往异世界的门扉关闭，水色，启吾各自离去，有泽和本匠住的很近两人也走了。热闹的浦原商店门口顿时冷清下来。
“石田，戒指给我看看？”凭什么戒指还能命令死神？那我恢复力量后岂不是比他低一级？
“有什么好看的。”石田板着脸把盒子塞进裤兜。
“别那么小气吗……”

织姬望着窃窃私语的二人：“黑崎君和石田君……感情似乎更好了。”
“唔。”
“茶渡君，一起走路回去吧，有事想和你说。”石田甩掉一护向二人走来。
“那我也……”
“黑崎！井上的家比较远，你骑车送她回去吧！都快十点了，女孩子走夜路太不安全。”
“哦……”一护跨上车，“井上你上来吧。”
“真的可以吗？哇——黑崎君你的新车好漂亮！”这么说着兴奋的井上侧身坐上了后座。
“你坐稳了！石田，我等下就回来。”
“石田君，茶渡君，BYEBYE！”
“井上桑，再见。”







第27章　025血色！哀伤记忆

“这样好吗？那辆车，是一护为你买的吧？”目送井上他们离开，和石田踏上归途的茶渡忍不住要说几句。
“茶渡君！不要跟着大家起哄啊。”雨龙低头扶了下眼镜，“黑崎只是一时头脑发热罢了。”
“以他的个性能想到买车载你，可不是一时冲动而已。”
“如果知道他让我等着，是跑去买车的话，我绝对会阻止的！”在共同经历过生死战斗的茶渡面前，石田板着脸抱怨起一护的所做所为，“昨天还把浴室门踢破，那个笨蛋！”

“可是照片上，你的表情也难得的放松啊。坦率一点吗，一护的心意明明传达给你了。”
“……那又怎么样，难道他不知道男生坐在车后让人载，是会成为笑柄的吗？”
“嗯？身为灭却师的你会这样介意别人的目光吗？我也背过你好几回了，在拘突追来和邦德来袭的时候，难道你口头道谢了其实在生气？”
“怎么会！他和你不一样啦。”
“原来如此，对你来说一护是特别的。说起来你也只会对他不客气地直接喊姓呐！”
“你……不愧是黑崎的死党！”石田的步子越走越快。
“等等！我也是石田你的朋友。”茶渡泰虎急忙解释。
“好，茶渡君，站在公正的立场，假如黑崎不只踢破你家浴室门，还用色咪咪的眼睛盯住你胸口猛看，你会怎么做？”
“这，这不大可能吧……”咳咳，一护你太急进了。
“要不是他帮忙洗了头，我早就把他打成猪八戒了！居然白痴到发情的对象都搞错！”
“发情……也是喜欢的表现么。”
“哦，那茶渡你会喜欢上男人吗？或者，被男人喜欢上还发情？！”
“呃……”稍做想象就浑身冷汗。
“所以才说他是笨蛋，连基本常识都不明白！”
抱歉，一护我真的帮不了你……茶渡词穷了。
“而且……井上桑，她有多么喜欢黑崎，茶渡君也是知道的。”
“……嗯。”感情什么的，太复杂了。

“茶渡君，”默然走了后半段路程，已是茶渡家门口，石田站定：“明天能帮我灭虚吗？只要白天就可以了。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学校我请好假了。只是市区离墓地太远，怕有什么万一赶不过来。”
“放心吧，明天一天都包在我身上。”
“谢谢。”
“不要客气，本来就不该都让你来承担的。我倒是有个提议，以后周一，周四，低中级虚就由我来解决吧。”
“可是茶渡你的乐队？”
“乐队活动是周二和周六，没有冲突的。”
“不，还是我……”
“石田，你头脑很好，却容易钻牛角尖。全部交给你，那万一你累倒了怎么办？”
“一护力量消失的现在，你也稍微信任我点吧？”
“……多谢。”
“又来了。”无奈地对他笑笑，茶渡挥手，“那下周见了。”
“再见。”


11点半，一护终于带着魂回来了。
本想把织姬送到家就走，却因井上邀请去喝杯茶和魂的胡搅蛮缠而上了楼。结果，长久无人的屋子遗留着乱菊四散的垃圾，桌面佛坛也因无人擦拭积了薄灰，水槽里竟然还堆着几只碗。两个人一布偶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收拾干净，最后等不及水烧开，一护茶也没喝的往回赶，才没拖到第2天。
客厅灯虽亮着，雨龙早就睡下了。一护并在一起的被子枕头被他分开，又变成雨龙在床右侧，一护在床左侧，中间是大片空地。
不仅如此，一护发现手机放在书包旁大喊不妙，打开收件箱，照片不出所料地已被删除。
唉，看来只有拜托茶渡转发了。

冲完澡，一护望着雨龙平静的睡颜，把被窝偷偷移至他旁边。
这么冷的天，你家连空调都没有，两个人一块儿睡比较热乎吗。想好了借口的他，点燃一截红色的熏香。
盒子里剩下的绿色和紫色，怎么看都和自己沾不上边。他想着死神的灵络是红色，才拿了这个。
可惜一护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梦境开始是在雪花纷飞的无人公园。把虚引诱至此的石田，比初次相遇时略略长高，比国中时却还差一截。大约十岁的他使用灵弓不再生涩，箭矢的威力也足以深入虚的躯体。只与蝎子外型的虚缠斗了片刻，便将虚击溃。但垂死挣扎的巨蝎也趁他跳跃射箭在他小腿划出道血痕。

“可恶！裤子划破了。”挑棵松树挡雪，雨龙忍着痛给伤口消炎，包扎，然后用随身的缝纫工具把裤腿部分补好：“还好是深色的，应该看不出来了吧。”
趁着天还没黑，早熟的孩子赶去商店街买了鱼和蔬菜回家。

“我回来了。妈妈，买了不错的秋刀鱼哦~~”奇怪的是，往常会坐在沙发上等待的母亲今天却不见人影。把食材先放入厨房，喊着母亲的雨龙往内室走去。
卧室无人，也没回应，正当雨龙疑惑地想打电话问问父亲，却看见关闭的浴室门下透出一丝光线：“妈妈，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哦？”

开门的瞬间，先映入眼中的是触目惊心的红。
雨龙的母亲，石田久美子脸色苍白靠卧在浴缸旁，左手伸入其中，右手拿着把小刀，而整个浴缸里放满了一缸水。
全是被染红的血水。

“妈妈？”呆站在门口，“怎么会……灵魂已经……不在了？”
“不可能！死神不都是拖好久都不来魂葬的……”乱了心神的孩子扑上母亲的身体，脉搏，心跳，呼吸，一一试探的结果却让他更无措。
“妈妈！！不要……不要死！”
“对了，父亲，父亲一定有办法。”踉跄着站起，雨龙走出浴室想打电话给医院院长的父亲求救，“妈妈一定还有救的。”

可是才走了两三步他就倒在地上，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为什么？”回头看向抽痛不已的小腿，从伤口不断渗出的血液把米色的地毯染成绛紫。
“难道……中毒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倒下呢，雨龙艰难地用手臂拖动僵硬的身体，向着沙发旁茶几上的电话。“四……五步路……而已啊！”
明明是近在眼前的电话，仿佛成了遥不可及的距离，用尽了全身力气仍无法靠近。
就半分钟的工夫，嘴唇也变成紫色，他连悲鸣都来不及发出，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雨……”象被什么力量推拒着，在喊出石田名字的那刻，一护睁眼醒来。
身边的人猛地坐起，打亮了壁灯。
“这是……什么？！”
“石田，你不要紧吧？”一护赶紧也坐起身，雨龙气息不稳，眼睛泛红。
“我问你这是什么东西！”指着熏香的手指在颤抖，看一护犹豫没回答，雨龙一把抓起仍在燃烧的红色熏香，下床走到窗前整个扔了出去。
“石田！”急忙抓过他的手，掌心已被炙出黑痕。
“别碰我！你这混蛋！”拳头不客气地打上一护的脸颊，“为什么？！”

“对不起……”实在是太笨了，明明他说过好几次，最讨厌红色。自作聪明的结果却揭开了他心中还未愈合的伤痕。
望着浑身颤抖，强忍着泪水，咬住嘴唇瞪视自己的石田，只能不断重复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石田。”一护把象要崩溃的他揽入怀中，“如果打我能让你觉得好受点你就尽量打。”
“不过不要再忍着了。想哭你就哭吧。没有人会看见。”

“混蛋……为什么……这么做……”破碎的话语中，胸前的衣服被迅速染湿了。一直在推打一护的双手最终无力抓住了衣服。
或许快被噩梦湮灭的石田是想抓住块浮板吧。

“如果那天我不去灭虚的话……妈妈就不会死……”
“那不是你的错。”
“如果我早点回家……妈妈或许就没事了……”
“不是你的错！”
“如果我不那么软弱，可以叫来父亲的话，一定能救回母亲吧。”
“你已经尽力了。不是你的错啊。”
哽咽的语音抑制不住变成撕心裂肺地痛哭，雨龙把头埋在一护胸口尽情发泄，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太久。
“为什么……要抛下我……妈妈也……讨厌我当灭却师么……”
“不是你的错啊。”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一护，只能笨拙地安抚着。

似乎，看到了当年，无法接受母亲的死亡，一直不断自责的自己。
可一护至少还有个可以复仇的仇人，石田他能恨谁呢？除了外遇的父亲，也只有自身的软弱了吧。
“不是你的错。”一再重复的语句，真能救赎他的心吗？如此苍白无力的语言……
但是，除此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不是你的错啊。”
无尽的恸哭中，一护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有。

虽然现在抱着他，但彻底地被讨厌了吧。
明天会被赶走吗？

下次回来，一定要让他幸福。

“哼……爱咋咋的吧，本大爷不管了。”睡在床左侧，受不了哀伤气氛的魂，扔下两人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这章茶渡会不会太话痨了？





第28章　026失落！回到原点

“一护！早—上—好！！”还在走廊上，大呼小叫的启吾已经扑了过来，“啊咧，今天你很没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