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雨心弦]顺其自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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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吧！”
“刚才那句是什么？咒语？”葛力姆乔莫名其妙：为什么灭却师一下子起劲了？
“没错。看吧，人界和虚圈，也有通用的治疗咒语哪。”
在鬼屋妮露被吓得惊叫连连，屋外是章鱼烧的店铺……
在淘气堡上七倒八歪自由弹跳，两盒蛋挞一抢而空……
在太空迷航中邂逅了外星人，出来吃了寿司和炒面……
整个下午过去，妮露的精力越来越足，一护的钱包却越来越瘪……
“石田，一护，你们在约会吗？”恰好在水族馆游荡时遇见了朋友。
“水色？这么巧？”
“小岛桑，你误会了！我们只是陪这孩子玩而已！”
“这样啊。”蹲下来的小岛露出友好微笑，“初次见面，美丽的小姐，我是小岛水色。你的名字是？”
“妮露•；杜。”
“人如其名的可爱呢。”说着他掏出颗棒棒糖做礼物。
“喂喂，这么小的女生你不会也想泡吧。”一护小声拽住他。
“小女生都是会长大的嘛。这边这位是？”
“第六十刃，葛力姆乔•；贾卡杰克，我是虚。”豹王故意笑得恶形恶状。
“你好。原来虚里面也有酷哥啊！”小岛笑眯眯地仰望着他。
“……你不怕我？”
“这两个人是陪玩的话，至少现在的你不具危险性。”一脸笃定的水色握握他的手，“再说了，比起那个触碰便会化成灰的长裙大叔，你的裤子虽然裤脚大了点，却正常多了。”
“和衣服有关系吗？！”抽回手的葛力姆乔更凶了，“你是不怕死还是没神经？！”
“请叫我适应力良好的水色君。”
“水色，你来的正好，帮我们拍几张照片吧。”一护掏出手机。
“我来拍不就行了。”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在照片里。”
“黑崎……”
“说起就生气，昨晚你怎么对焦失败，才能拍出我和井上两个人近距离合照的啊！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雨龙，照片是什么？”想反驳的石田被妮露抓住右手。
“是能把快乐一刻记录下来的魔法啦。下次你来的时候，可以把照片带回去做纪念。”
“哇啊~~~一护，快点！！”妮露的右手牵了一护站好。
“喀嚓！”水色抢拍了一张。
“太快了吧？”三人凑过去看效果。
“啊！没有妮露？！”
手机的屏幕里，完全没有妮露的踪影。光剩下黑崎和石田站在巨大的蓝色热带鱼缸前，一护望着雨龙伸出左手，而对方不知看着什么的略侧过头，右手被妮露拉着却是偏向一护左手的，似乎在害羞，似乎想回应。照片里浮动着朦胧的青涩暧昧，更何况两人的穿着疑似情侣装。
“有的话就变成灵异照片了。”
“那你干吗拍下来啊？！删掉！”
“不要。”一护护着手机塞回裤兜。
“魔法对虚没用耶……”妮露非常失落。
“只是一护的手机太差劲，我的手机就有魔法哦。刚请浦原桑帮我改良过的，应该可以照出来。”
第2次的照片果真顺利拍进妮露，小岛满意地评价：“刚才是情侣照的话，这张就是一家三口了。”
“小岛桑！”急于撇清的人扯过旁观6刃，“葛力姆乔，你才是妮露的监护人吧！你和她拍啦。”
游乐园的迷你水族馆，各种各样的鱼缸前留下了妮露快乐的笑容，连鱼骨化石都被她骑了。不情愿的石田也不得已拍了几张四人合照。尽兴步出水族馆，水色被等着他的女伴们召走。
“时间不多了，妮露还想玩什么？”
“那个，最高，最大，圆圆的。”骑在一护脖子的妮露满脸期待。
“嗯，就去摩天轮！”
“为什么人类喜欢呆在狭小的罐头里。”百无聊赖，6刃搁起腿。“来时的公车也又闷又挤。”
“因为不会飞。”坐在他对面的雨龙发话，“才一站路便跑去车顶，你该不是晕车吧？”
“什么？”听着不象好话，葛力姆乔抢白，“你才会晕车！坐上摩天轮一直找茬，不爽你过来啊！”
能过来早过来了！雨龙皱眉，自己都说3人坐一边很挤了，妮露却不肯放手说想和一护雨龙一起，下了摩天轮得回虚圈了。让他无法狠下心拒绝。
“安静——不要在如此浪漫的地方吵架嘛！”把妮露半抱着，贴在雨龙身边的一护露出得逞的笑，“妮露，你看下面，这就是我出生的城市，空座町。”
把脸贴近窗口，女孩喃喃，“一护要保护的，故乡啊……”
有别于虚圈望不见尽头的沙漠，不大的空座町有屋有楼，远望下车辆仿佛蚂蚁般忙碌行进，而前晚的飞雪把城市银装素裹，将热闹与平淡中和得恰到好处。
“要是能留下，就能和一护在一起了吧……”
“妮露……”
“说什么傻话，你以为死神会放任虚呆在现世吗？”
“葛力姆乔！”
“只是说说嘛！”妮露坐回中间，露出大大笑容，“我知道的，在虚圈，有等着我回家的沛谢，咚的恰卡，和巴瓦巴瓦！”
“嗯。”雨龙转移话题，“说起来，该给他们带点什么做礼物的。”
“礼物！我也要礼物！”
“呃，雨龙，我已经没钱了……”偷偷拽了下他的衣角。
“礼物不一定要用买……”扭头回覆的石田不料乘坐的摩天轮猛地倾斜，整个人不及反应地跟着一歪，于是就在妮露头顶上方，二人的唇毫无预兆地紧贴了三秒……
第50章 046惊险刺激W约会（下）
“真够火热的！”葛力姆乔双手抱胸往后靠坐。
“意外！！”雨龙触电般跳起，“你明明看见的，只是意外！！”
“……刚才那是什么？”
“KISS。”
“妮露也想要！！”举起手的小孩懵懂渴求。
“抱歉啊，妮露，KISS的话，我只想和他。”一护的脸上漾着满足的笑。
“孩……孩子面前你说什么瞎话！”6刃前方的石田僵硬回身。
“罐子怎么停下了？”
“嗯……不转了？”一护才拿上通话器，就有通讯传入：“对不起，各位客人，摩天轮出了些故障，正在紧急修复。”
“什么故障？大概多久能修好？”偏偏停在了最高处。
“嗯……可能是有根电线断了，我们正在查。请耐心等待。”
“哎？”到底哪根断了都不知道，何时能修好啊。
“直接飞下去好了。”葛力姆乔颇不耐烦。
“我们是人类，哪能大白天在半空中飞。”石田解释，“黑崎，你吃下义魂丸去看看情况。”
“我……我没带。”谁知道坐摩天轮还会出状况啊｜｜
“你！唉。”
“干脆现在打开黑腔回去吧？”
“不要啦！妮露的礼物没拿呢！”
等了会儿，下方的摩天轮内传出小孩惧怕的哭声，那儿坐的是之前咖啡杯见过的一家人。
“……烦死了。”
“这里是地面操作室。查清是主杆上的线断了，我们已经联络了消防队的云梯，请客人们务必在仓内安心等待救援。”
“云梯这个高度能到吗？”毛估自己的位置有十几层楼高。
“我想会安排靠下面的人先下地吧。实在不行应该会派直升机。”
“直升机，我没坐过啊。”一护还挺乐和，反正有雨龙在，时间再长也不嫌久，其他人就没耐心了，6刃一闪消失，“我去瞧瞧。”
“葛力姆乔，你不要乱来啊，当心触电！”
“别把我当傻瓜！”豹王没好气地甩上门。
几分钟后，摩天轮震了下开始徐徐下落。降至中途，透过窗子望见6刃手持电线的妮露热情挥手：“小六，加油！”一护和雨龙放下心对视微笑。
游乐园的工作人员虽觉奇怪，仍安排了人在下方迎接被困的顾客。当所有人奇迹般安全落地，摩天轮不可思议地再次断电停止工作。
“葛力姆乔！THANK YOU！”对飞身下降的6刃，一护笑着扬起右手，而对方略微迟疑，终于回应地拍在他手掌。
“只剩半小时，我们去射飞镖吧。”在雨龙的带领下，四人折回KFC附近的飞镖场地。
“唔，原来你说的不用买是这意思！妮露，等我给你射个礼物。”摩拳擦掌的黑崎一护读完规则气势小了一半，“咦？同一环要射中两次才有奖？！靶特远了吧，快20米了！”
“有难度才好玩嘛！两人份一共二十个，给你们。”不得不感叹游乐园内藏龙卧虎，平凡的胡子大叔，竟给了葛力姆乔和妮露一人5支镖。
“有意思！来分胜负吧，黑崎一护！”
“好！”
调整着位置和力度，一护射中了两个三环，葛力姆乔则两次射中二环，奖品分别是拼图和篮球。
“我赢了！”对成绩不怎么满意，不过还是炫耀下。
“没办法啊，这么小的靶子，我怕力气太大弄破了。”一护不甘挠头。
“换人换人。”大叔催促着，后面两个不似运动健将，应该没那么幸运了。
妮露投出的四支飞镖连靶的边都没沾上，嘟着嘴把最后一支镖交给石田：“雨龙，你帮我射！”
“好！”左右双手各执3支发射，雨龙自信一笑，电光火石间，6支飞镖插上靶心。
“骗人！”管理员大叔托起下巴，“少年你是专业的吗？！”
“不，我只是灭却师。妮露去选3个，你想要什么礼物都可以。”
“万岁~~~~~”
“雨龙，你故意等在最后啊。”
“对于灭却师来说，精准地命中目标是基本啦。”你们俩，远远不够，石田摊手。
“如此细小的目标谁要命中啊，直接扫光就行了！”6刃嘴硬争辩。
“小妹妹，这么大的你不好拿吧？”旁边传来大叔忽悠的声音，三人回头，原来妮露挑了只一人高的毛绒海豚。
“妮露想要这只。”在水族馆展示录象中初识可爱的海豚，绿发女孩不舍放手。
“她拿不了还有我。”闯进奖品区的葛力姆乔轻松把超大海豚抗上肩头，吓得大叔退了半步，“其他的选好了吗？”
“嗯。给沛谢的风筝和咚的恰卡的铁锅。”
“大叔再给两个袋子吧！除了海豚，妮露挑的都不是一等奖啊。”一护帮腔。
“好啦，这是最大的袋子了。”
“谢谢。”雨龙把其他奖品放入袋中和一护分着拿了，牵上妮露走去林子后面。
6刃挥手打开黑腔：“该回去了。”
“妮露，坐稳。”雨龙将她放上豹王的左肩。
“一护，雨龙，再见。”妮露轻轻挥手。
“只要你不是来现世找麻烦的，偶尔来玩也欢迎啊。”一护把奖品统统塞给6刃。
“哼，我又不是小鬼，只想着玩。下次见面，你可没这么幸运了，灭却师。”
“葛力姆乔，我不会让你伤……”一语未毕，黑腔已闭合，“把人的话听完再走啊！”
“回家吧。”
“等一下，剩个项目没玩呢。”
雨龙抬手看表：“再过8分钟要关闭了。”
“不去浪费嘛，”黑崎一护抓了他飞奔，“来得及。”
路边景物变换，望见目的地，雨龙吃惊停步：“你要坐旋转木马？”
“没错。”
“这是孩子玩的！”
“你坐过吗？”
“没有……我还是算了。”雨龙正想甩手，一护却不肯放地拽他往前：“最近常在想，如果那天如约去了小公园找你的话，会怎么样呢？”
“一定早成为朋友了吧，我们。”
“成为朋友，一起游戏玩耍，也肯定会来这里。”
“那样你就不会，竟然连游乐园都没来过……院长也真是，让独生子总是一个人……”
“当时他没当上院长啊。每天工作忙得不见人影，也是没办法。”刹车抽手的石田站定，“你想玩自己去好了。”
一护叹气：“你明明想玩的，为什么偏要掩盖自己的心意？何必介意别人的看法？”
“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我们都还未成年，爱玩怎么了。”
“就是嘛，少年，想玩快些，过3分钟我下班了哦，再说，现在只剩你们两个客人了。”中途搭话的是旋转木马圆形场地外收票的慈祥阿姨，“别磨蹭啦！”
“啊，真的！包场！”把最后的票交给她，一护回头伸手：“来吧！”
犹豫了下终于递出手的石田，被一护牵引着走入：“不用说你会选白色的马了，王子殿下！”
“什么王子啊！”抱怨归抱怨，雨龙骑上木头白马。
“我选旁边这匹棕红的。我是保护王子的骑士！”
“谁是王子，谁是骑士先不说，保护的对象难道不该是公主吗？！”一本正经侧身反驳的石田，完全忘了胯下坐骑是首次乘坐的“旋转木马”。随着华丽音乐奏响，骤然抬高的马身让他身体倾斜，“！！”
“小心！”一护搀住他的手臂，“你看，偶尔迷糊的王子需要保护吧。”
“……你不扶我也不会摔倒的！”
“我知道。”
尽管赌气般转开了脸，石田仍然能感受到身后，追随着自己的温柔目光。那是会让他情不自禁绷直了背脊的炙热深情。
恰在关门时分出了游乐园，一护先去取车。
“你早上是骑车来的啊。”
“买了自然要骑嘛。而且从我家过来，公车的话中间得换乘，多不方便。”跨坐在“宝马”上的黑崎等待着，石田却无视地迈步走过，“雨龙？！”
“我走路好了。”
“喂！？”
“为什么你不明白，男生在车后座被人带是会落人话柄的。那天受伤没办法才坐的……结果就被拍了耻辱的照片。”
“……你还在介意？大家不过开了几句玩笑啊。只是坐在我的车后座而已，哪有耻辱这么严重。”
“黑崎，从上个月起，你一直用看待女生的眼神来看我。”略微放缓脚步，“今天也是。你的用意是让我有点感动。但我的童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寂寞。就算没来过游乐园，每天看书学习，和灵弓训练，对我来说就是快乐充实的回忆了。你没有做错什么，更不需要想着弥补。所以……”
“下不为例？”把车歪过去挡在他面前，“你搞错了！我没想过弥补……不过是希望你玩的开心，如此而已。没把你当女生呀！”
雨龙瞟了他一眼：“我是你未婚妻？！”
“我们……本来就有婚约！”
“那不过是父亲他们设置的语言圈套而已，为了能顺理成章地同居。”
“不是！！是我们母亲决定的，指腹为婚来着！”
“假设真有这回事，你父亲当时说的，也是你嫁给我！”
“咦？”努力回想中。
“所以，你是，我的未婚妻才对！”眼镜后的目光十分认真。
“呃……”
望着他眼角抽搐，神情尴尬，雨龙绕过自行车：“现在你该懂了吧，所谓未婚妻的妻，首先必须是女性！不管哪个男人被别人说成是未婚妻，都不会高兴的！你不需要把我当成女生，小心翼翼地来讨好，照顾我。”
“你想多了！我只是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快乐罢了，难道这样单纯的心情也要分男女高下的？！”一护大声反问，“忘了幼年约定的我，从你跑来说自己是灭却师讨厌死神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内心骄傲的男人。我一次都没把你当作是女生！”
“话题到此为止。不想在马路上吵架。”对方的脚步愈加快了。
一把拉住石田：“要怎么说你才会信……啊，这样好了，我坐后座，你来带我！”
“哈啊？！”
“你说男生被人带很丢脸吧，那我来丢脸好了！我让你照顾好了！真是的……我身为大男人，才不怕别人嘲笑！大不了……我当你的……未婚妻好了，哼。”气鼓鼓扔下话，黑崎把手握得更紧，让雨龙无法逃走，“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喜欢的心情是一样的！”
“一……黑崎！你干吗这么顽固！”无法挣脱。
“你有资格说我吗？”绷着脸下了车：“你上车。”
“……不如把车收进手表里，还可以快点赶回去。”
沉默死盯着雨龙的视线，让他的脸微微泛红：“我……没骑过。”
“神马~~？！”自己做了多大的牺牲让步啊……算了这不是重点，“现学！”
“喂，我会飞镰脚啊！”
“你这么聪明，一学就会的。我会扶住车，你不用怕摔倒。”
“你也太任性了吧！”
“不行吗？你说不用讨好你的，马上又嫌我任性……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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