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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未来杀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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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叫朱莉。”女孩子答应我,她的声音挺好听的,但不应该会成为富家公子热烈追求的理由。    
  我看了看她原来的桌子:“你不是坐那边的?”
  “椅子可能有问题,不能坐。”朱莉轻轻说。
  “哦?”我偏头凝神去看那张椅子,果然发现椅子面上亮晶晶的,不知被谁涂上了胶水。
  “她们……”我瞄瞄周围全神盯着风度翩翩老师的女士们:“嫉妒你?”
  “也不是那样的,她们误会我。”朱莉不安地在椅子上移动身体。
  “既然不是这回事,又这么麻烦,你为什么还要来上课?”我很奇怪。这里并不是中学校园,并没有人要完成九年义务教育,换言之,并没有人逼着她来自讨苦吃。
  朱莉比我更奇怪:“咦,我交了钱也。这钱是不退的,这本来是她们不对,为什么反而要我不上课?”
  我无话可说。
  这堂课上得我如坐针毡。
  插花是风雅事,我平时也颇感兴趣,我也很想趁此机会搞懂各种流派的传承风格问题,但是,这最好是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下。
  而现在,我几乎给别人的目光杀死。
  远在讲台上投射在我身上,一心嫌我阻碍他凝视心上人的目光也就算了,远距离的飞箭总会失准头,但近到每一桌来教导的时候,我便吃不消了。
  年轻且风度翩翩的老师,最喜欢在我们这一桌旁边流连忘返了。
  “这瓶孔雀开屏主次分明,错落有致……”他的脸都红了:“小莉,你领悟得真是透彻。”
  “啊,那是顾小姐插的。”朱莉的脸也微微红了,却是因为尴尬。
  年轻的老师狠狠瞪过来,即时瞪得我一激灵。
  天啊,我付钱来上插花课,成为最符合老师要求的高材生,却还要被老师瞪。
  这世道……真的是没天理!
  老师的目光已经转移到朱莉身上:“小莉,下课记得要等我,我们去喝咖啡。”他已经完全把我当透明了,或者,认为我已经被他的目光杀死了。
  老师回到讲台上的时候,朱莉细声的对我说:“顾,顾小姐,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还在生闷气。
  “等会儿下课的时候,你陪我一起走好不好?”朱莉小声的央求:“我不想去喝咖啡,我会告诉他我约了你。请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现在我就很想告诉朱莉,要我帮忙可是要按日收费的。但我随即又想起,帮助她摆脱富公子老师的追求,也正好可以完成对方家长的委托,属于业务范围内。
  最后我只有不置可否。
  早就知道这是件麻烦差事,现在麻烦程度更是呈几何级数升级。
  我发誓今晚下课之后,无论苏眉以何等理由推托,我都决不再来上这该死的插花课。

  第三章:无辜被绑架

  下课后,我偕朱莉离开。
  早有准备,经验充足。老师被热情的女学生包围向我们投来求救的目光时,只看到我们一截衫尾。
  外面刚下过雨,温热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使人心烦意乱。
  我问朱莉:“真的要去喝咖啡?”
  成功甩掉老师,她大可不必再在我这陌生人身上浪费金钱时间。
  朱莉果然犹豫,一直犹豫。
  走至学校门口,风中传来一丝异样气息。
  第六感警报大作。
  有事发生!
  今晚,此地,当刻!
  一束雪亮车灯“啪”的照在我俩脸上。
  我一拉朱莉,往后退。
  潜伏暗处的十二座面包车此刻车灯大亮,车厢门猛地打开,窜出四名黑西装大汉,往我们直扑而来。
  正打算充当护花使者的我拉开架势,护在朱莉身前。
  打算阻挡住众人,令弱女子伺机逃脱。
  等一下,他们的目标居然是我!
  两人之中,他们忽略朱莉,毫不迟疑的直扑向我。
  身边朱莉惊叫出声,随即她朝一个方向大喊:“老师,老师,报警!”
  我闪开两名大汉向我伸出的爪子,只来得及一偏头,发觉另外那两名大汉已经直扑那追出来的富公子老师。
  转眼间,文质彬彬的老师金丝眼镜掉了一边,白衬衣皱成一团,手臂被反制在背部,上身被压低,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嘴里兀自叫:“小莉,别怕!我来救你!”
  简直像是五十年代背景的粤语长片中穷书生为保护心上人豁命跟恶霸搏斗。
  朱莉蹲在路边,掩面痛哭,只懂摇头尖叫:“不,不!”
  此情此景!看得我直瞪眼。
  原本想擒我的两名大汉发觉我难缠,转移目标,改向帮忙另两名大汉拖拉着老师往车厢走。
  这可是我的委托对象,衣食父母!
  我大喝一声:“放下人来!”扑上厮打。
  四名大汉分出一半来应付我,结果被摞倒一双。
  另两名见势不妙,取出个对讲机来搬救兵。
  我一边冲一边大叫:“朱莉,报警!”
  那涕泪交流的小妞才记起手机的用途。
  那歹徒收起对讲机向我扑来,我见他手里拿着一罐液体,心知不妙。眼角瞥见那被制的老师趁其不备,已经脱身,连忙大叫:“你们两个快跑!”
  话声未毕,扑上前来那歹徒用力一按,手中铁罐对正我喷出一束白雾。
  我摒住呼吸,伸腿便踢,那铁罐“哐当”滚落在地,兀自嗞嗞喷着白雾。
  拳脚并施,那大汉被我扫倒,面部埋进那白雾里,像被喷杀虫水的蟑螂一般,手脚稍稍动弹,只是不会挣扎起身。
  “我叫保镖来!”老师叫着奔向停车场。
  是,这类有身家的人依赖的人是保镖,而不是警察。
  我看见朱莉伏在地上,好像要捡什么东西,走过去要搀她起来,刚一弯身,突地头顶一阵钝痛,眼前顿时一片空白,意识全无。
  醒来时看到周围一片漆黑,稍动一下手脚,发觉四肢酸软,无法用力。
  旁边有人低声问:“你醒啦?”是朱莉的声音。
  “嗯。”我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静了几秒才接着问:“我们在哪里?”
  “不知道。”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撑起身来,觉得头晕晕的,得扶着墙走。
  沿着墙壁走了一圈,证实了我的不祥猜想:我们被禁锢了。
  “连灯都没有,窗户倒是开着的,想不到一觉就睡到晚上。”我喃喃道。
  “顾小姐!”朱莉的声音很惊惶。
  “怎么?”我回头,镇定的说:“放心,我一定可以找到出去的办法。”
  “不不,现在是白天啊。”朱莉急促的说:“外面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可以看到天空。现在是下午了,外面阳光还很足呢。”
  我呆住了。
  手还搭在窗框上,收不回来。
  不自觉凝固了动作,心中百味杂陈。
  白天变成了黑夜!
  我的眼睛!
  外面传来鸡叫的声音,还有老人家咳嗽的声音。
  我竭力镇定下来,提气大叫:“有人吗?我们被关在屋里!”
  老人静了静,然后继续咳嗽。母鸡继续咕咕叫。
  我又叫:“如果您没有办法,请替我们报警!或者打这个电话……”我大声报出侦探社的号码。
  老人还是没有理我,她的咳嗽声越来越小,离开了。
  我无力的倚在墙角。
  “顾小姐。”朱莉过来挽住我。
  我低声道:“告诉我,外面的环境如何。”语气连我自己觉出软弱了。
  人生的赏心乐事本来就不多,若是余生都得在黑暗世界中渡过……
  但是,我身边还有朱莉。一个依靠我保护的女子。
  不能倒下。至少不是此刻。
  朱莉踮了踮脚尖,说:“外面有棵大树,是榕树,很大,很茂密。树下是泥地,长了草。那边看不到了,好像只有我们这边有房子……好像是乡下地方呢。”
  “没有看到人吗?”
  朱莉犹豫了一下:“没有。”
  “那些鸡呢?”我问。
  “现在看不到。”朱莉回答。
  我不作声,感觉应该还有些什么被朱莉忽略了,但由于不是自己亲眼目睹的缘故,一时也提不出什么别的疑问来。
  过了一阵,我对朱莉说:“请问现在所处的房间是怎样的?”
  “就是一般的砖房啊,粉刷了一下,有十平米左右,有一个小窗户,就是我们站在前面的那个,一扇门,锁上了。”
  “墙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我想了想问道。
  朱莉突然尖叫:“那里!有滩血!”
  我连忙问:“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我松口气,“那么是别人留下的。”
  朱莉语带哭音:“那么我们会不会……?”
  “当然不会!”我截断:“我跟你都没有钱,绑架我们有什么好处!”
  一面心里盘算:就是,绑架我们两个不见得有什么好处,总不是劫色那么幼稚吧。倘若不是为了钱财,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被禁锢的人,心情原本就恐惧烦闷忧急众多情绪交织,偏偏我还来个“眼不见为静”,如果真是呆坐在黑暗里什么也不做,恐怕先自己胡思乱想到疯掉。
  人很多时候不是被外界压力逼疯,恰恰相反,是被自己逼疯的。
  很多事情还没有临到头上,最好不要自己擅自猜测,悬崖和出路一线之隔,各占百分之五十可能性,哪一方都不占绝对优势。
  这当头,只能做点让自己分心的事。于是只能跟朱莉这小姑娘聊天,聊些有营养的没营养的,什么都好,只要不是自己发呆。
  也就是这样,在我得知这小姑娘就是当日著名的伦敦西街商业银行六百万劫案的当事人之一时,很是意外了一把。
  “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情,我晚上老是睡不好,做恶梦。单位建议我休假,在家里实在无聊,所以来上课。”朱莉可怜巴巴的说:“谁知又被绑架了,我最近真是时运低。”
  但是绑架却是被我牵连来的。我在心里说。
  想想问她:“报道上说你认得的那个劫匪是你认识的警员,是真的吗?”
  报道有时不能尽信,记者是太善于抓住无关枝叶发扬光大的群体了。
  然而朱莉答我:“我真的认得是他。我自小就很会认人,爸妈让我喊亲戚,他们只介绍过一次,隔了几年再见我也从来不会叫错。”
  我搓手:“难道是警察局有心否认?”
  “我不知道。”朱莉有少许犹豫。
  “那个警员,为什么带你去警察局?”我觉得事情不应该是一个男警察为了炫耀领着隔壁小姑娘去实地参观那么简单。
  “我也不知道,他说他是警察,问我信不信。我说不信。然后,然后他就让我跟他去看看……我就跟去了。”朱莉的声音突然有点涩,有股欲言又止的惆怅,好像很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但是有人提起来了,她又觉得很怀念。
  斗室内的空气有一股若有若无情绪飘飞的滋味。
  过半晌,我轻轻说:“教插花的周老师,很紧张你的样子。”
  天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扯到这个话题,只能说,当时看不见东西的我实在太无聊了。
  过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跟朱莉的这席谈话我差点就能触到问题的核心,但是我竟然因为一个八卦问题而自动岔开了。
  朱莉静了一刻,答我:“我不喜欢他,我有男朋友了。”
  小小的斗室内,我憋闷得想仰天长啸。
  居然是这样纯净水的答案!
  也就是说,别的什么都不重要,爱情第一。
  既然如此,对方家长犯得着费那么多钱来请我出马吗?我又犯得着什么在这个讨厌的春季替一个在意中人眼中全无吸引力的人民币男出头呢?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瞎了眼睛呆在囚房里呢?
  真是无语问苍天啊。
  应该大哭三声的,我肯定的想。
  但是为了不要惊吓小姑娘,并且引起绑架者的杀机,我还是把那口气咕咚一声吞了。
  这种事情纯粹是由意外和误会交叉引起的。
  但是到底谁能够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第四章:帅哥带来的转机

  幸好,很多事情都有“不过”表示转折,即使没有,也多半会有“后来”显示结果。
  本来我以为自己即将憋闷而死,不过,事情发生了转机。
  不是很久的后来,我的面前有个光晕出现。淡淡的,中心一点亮,蛋黄大小,往边缘晕开去。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是暂时性失明,还真以为是太阳出来了呢。
  我开始不以为意,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就在我以为自己的视力开始渐渐恢复的时候,光晕又一点点的消失了。
  又坠入了黑暗当中。
  房间内,因为我的泄气已经静默了很久,现在更是死一般的静寂。
  朱莉呢?她或许真的睡着了吧。我哄她睡去的。
  事实上在这样的景况当中,我实在也无能为力了,唯一能做的事情是尽量让同伴放心。少受点惊吓,保持镇静,那样当出现机会的时候才能冷静的作出判断和反应。
  突然,一束光好像天际的流星一样出现在黑暗里。
  我完全呆住。
  那是一种特殊手电筒的光亮,电筒的光经过收束,只会凝固成一束光柱,不会向周围扩散。
  我的眼睛竟然真的恢复了,刚才的黑暗原来是天黑了而已。
  有些瘫痪的病人恢复后,依然不会走路,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双腿。
  我不过才瞎了半天,竟然就堕入了这种误区。
  慢着,我真的只是晕迷了半天吗?
  我发现自己和朱莉都忽略了这个问题。
  她是被有毒喷雾迷倒的,而我则是头部受到撞击而晕迷的。
  刚才的谈话中,得知我们的通讯工具甚至钥匙都被收缴。
  没有任何工具可以告诉我们,现在外面的天色是几时的天色,是昨日抑或明天。
  突然发觉,失去计量工具,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人手持特殊手电缓缓走近。
  我想了想,俯身推醒朱莉:“有人来了。”
  我想继续扮演失明者,能够令对手麻痹大意。
  但是当我看到走近的那个人时,一时间,我几乎忘记了装瞎子。
  据说人在看到极度感兴趣的事物时,神情会完全不一样。我受过训练,自问应该掩饰得很好,但是当我看到那个人时,相信自己双眼中发出的光芒绝不应是一个瞎子能够作出来的。
  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年轻帅哥。
  皮肤苍白,文静,忧郁。
  那么暗的光线下,我居然还觉得他的眼睫毛长得过分,像是特地生长好使在有浓雾的清晨凝结几颗露珠似的。
  就是这个人绑架我们两个女子的吗?
  那几个黑衣大汉的粗暴……
  目光往下,看到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袋里放着两个饭盒。
  我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这就是光怪陆离的人生!
  朱莉怔怔的看着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猛的扑到窗台,双手握住铁枝,嘶声喊:“放我出去!”随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一抖,不再作声。
  我看她是刚睡醒脑子还不大清醒。
  这个女孩子有她的单纯可爱。
  帅哥看也不看她,对着我扬扬下巴,很明显的示意。
  我维持面无表情,心里矛盾挣扎:要不要继续装瞎子?
  旁边朱莉解围:“她眼睛看不到了,你要做什么?”
  “给你们的。”帅哥把饭盒拎高让我们看到,“你为什么看不见了?”他还是盯着我,声线不错,语调毫无感情。
  “给你们在脑部狠狠敲了一下,可能敲断了视觉神经线。”我愤愤回答,同时摸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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