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新娘当老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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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沉的眼睛一亮,从身上拔出匕首,在那石头上细细磨着,磨出一点粉末。冲了水给唐糖喝,唐糖捂着被子,脸色扭曲异常,“我是不会喝的。”
“喝了它,你就不太疼。”
“忍过去就好了。”唐糖记得师兄的话,痛只能自己忍着,不能吃陌生人给的解药,免得继续上瘾,一辈子逃不开他的枷锁。
殷茨也不大解释,伸手捏住她的嘴,将那杯石粉茶悉数喂入她的嘴里。
过了一小会儿,唐糖只觉得身上的痛楚被镇压了下来。她却一脸愤怒地指着殷茨,“你给我喝了什么?”
殷茨将那块唐糖从“奸夫”手中拿来的石头递过去给她,淡淡道,“偶尔喝一点可以止痛,但是不能多食。”
“哦,原来是这样。”唐糖捏着手里的石头,上面多了好几道难看的刮痕,不过,嘻嘻,似乎是解决了自己的痛楚,“这是什么东西?”
“江湖上传言,求不得的止痛散,只能镇压住四个时辰,一天最多只能吃上一次。吃多了容易上瘾。”
即使能镇压住四个时辰,唐糖也已经很是高兴了,“你怎么知道的?”
“偶尔得知,哪里有什么原因。”殷茨似不愿意回答,出门的时候朝她道,“厨房做了宵夜,想吃自己去拿。”
“谢谢。”唐糖对着他的背影道。
殷茨唇角翘起了弧度,程陆韦,一万两可得记住。
“少爷,最近看您的心情不错。”近来程府的家丁阿童到第九楼里来照顾程陆韦,看他最近两天气色不错,不由调侃了一声。
程陆韦瞪了他一眼,嗤了一声,“这地儿有你说话的份儿么,对了,给我整理下着装,我准备出去一趟。至于这第九楼么,你找风四叔叔来,让他帮着看几天。”
“少爷,大小姐说今日来看您。”
“反正她有姐夫陪着,我不用他看,免得被笑话。”
距上次殷茨来信已经有大半个月,这半个月中他挣扎了许久。每次一有想去找她的冲动,对着那把火龙剑便没有了兴致。她没有遵守之间的约定呢,为什么到了如今还要自己眼巴巴地跑过去?
她的床,她的衣物慢慢地被人给移了回来。散发着梨花香味的房间似乎多了这些东西就显得不再空旷似的,陆韦没有再将它们丢出来的想法,逐渐默认这种摆设。
吴大娘一脸得意地对原来那群下人道,“我说得没错吧,老板还是念着旧情的。”
在这之前,程陆韦与殷茨也有过几次来信。
程陆韦收到信后,回复,“我没有媳妇。”
殷茨,“哦,那个丫头可爱得紧,唉……我府里似乎还缺个女主人。”
程陆韦接到回信,眼中出现两簇焰火,在犹豫了十天之后,最初的愤怒失望中倒是逐渐产生了几分想念。自己大病初愈,近段时间上门看他的人也多了起来,权当作是为了逃避人家的嘲笑,或者,只是去会一会老朋友吧。
唐糖到了殷府之后,倒是成了一只寄生虫。她住在东边偏僻的一间厢房,不用干什么活,也不用跟谁去搭话。府中的人都知道家里来了一位贵客,不愿意被人打扰,因此只在她有吩咐的时候给她送些茶水食物或者是沐浴香汤。
这种日子过了大半个月,原来已经有些削瘦下来的苍白圆脸,因为好吃懒做,脸色又红润了起来。本来要痛上一整夜的身子因为止痛散的条理,也能睡得安稳了。某一日,唐糖因为看完了书,又恰巧挨饿,准备着先去厨房里偷些小点心,再绕过殷茨的书房来拿几本新书看看。
因此正在书房里看书的殷茨便看到一个啃着个大肉包,偷偷摸摸进来的女子。她见到他的时候似是有一瞬间的震惊。
平日里唐糖白天来去自如,从未见过殷茨,今个儿倒觉得有些意外。她嘿嘿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她说,“殷少,我是来拿书的。”
“随便挑。”殷茨对着她礼貌笑笑,眼中闪过一抹精亮,可得把你看好了,从程陆韦那儿敲来的不仅是一万两,还可能是两万两,或者三万两……
唐糖对着他看了两眼,“殷少爷,你如果不想对我笑就不要笑,每次看着你的笑容,我都想抽筋。”
殷茨素来不喜笑,如今这一笑被鄙视了,嘴角抽搐之后,淡声道,“方才我可是笑了?”
唐糖则回,“我眼花了。”
殷茨又道,“唐姑娘,这府里还住得惯吧?”
“很习惯。”唐糖心想着虽然是无聊了些,还算是凑合,等着师兄回来,早些走,这个地方气氛太冷清,夜里连上个茅厕也怕得瑟瑟发抖的。
“那就好,再住几日,引荐你一个人。”
“啊,”唐糖似是想到了什么,“莫非是你的未婚妻?”
殷茨脸上隐隐带了几分怒气,一字一顿道,“不要跟我提未婚妻。”
“呃……”唐糖听他的口气,知他是不悦,忙说了告辞就离开了。
又过了两日,唐糖正歪在房里中的一张软榻上看书,突闻有人敲门,心想着肯定是哪个丫鬟给她送饭来着,说了声请进,自顾低头看书,书里的故事妙趣横生,令她舍不得抬头。良久未闻有人出去关门的声音,不由惊讶地抬起头来,眼前哪里是一位丫头,反而是一名修长的男子,身着一身红色衣袍,袖口领口绣着暗黑色的纹线,精美华丽,衬得男子的精致的面容越发妖冶,魅惑。他的脸上隐隐带了几分怒气,低头紧紧地盯着她。唐糖反瞪了过去,有几分疑惑几分不解,他的星眸匿寒,鼻梁高挺,微薄的红唇勾抹一分若有若无的冷笑。
唐糖略微皱眉,还未出声却听到男子压低的声音,“小芒,躲得可真好。”
唐糖的脸上充满了防备,抓起了随时准备着的匕首横在胸前,冷声道,“你是谁?”
男子的下巴微收,唇角一抿,一丝怒意闪过。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多多留言哇,偶多多滴更新,否则,偶继续虐去。嘿嘿,明晚本来有个聚会哒,偶可以考虑不去。最近好久好久木有弹琵琶鸟,上一次是啥时候呀……忘记了= =看来偶码字很努力,嗯。
那个啥,最近会很狗血,也会很温馨哒,咩哈哈哈~~~
本来今天想更多点滴,但是因为今天下午晚上都有课,所以就酱紫先。
裸浴记
唐糖对上他那张满是怒气的脸,眼中的敌意更甚。不由谨慎地往后退一步,见到程陆韦的手就要伸过来,忙用手上的匕首去抵触。
程陆韦见罢,冷哼一声,“柳芒,你这是做什么?”
唐糖依旧拿着匕首指着他,声音带了几分冷漠,“给我出去,我不和陌生人讲话。”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眼中却是彻底的寒冰,“好,很好。装作不认识我是吧。”程陆韦快速地抓住她那只握匕首的手,顺势将她的匕首打落。将她的双手一同握住,唐糖反应也是极快速地,张口就重重地咬在他的手上,在他手上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程陆韦只觉得刺痛,将自己的手伸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是斑斑血迹。他往她头上狠狠一敲,“你突然变身为狗了么?”
唐糖见者他吃痛的神情,哼了一声,语气中带了几分轻挑之意,“美人儿,甭打本姑娘的主意,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程陆韦见她语态与以前倒是未变,可是看自己的时候那种不认识的眼神分明不是像装的,突然狠狠地上去捏她的脸蛋,“你居然给我装失忆?”
唐糖的脸被捏得生疼,皱了皱眉头,抬脚就往他的腹部踹。程陆韦忙侧身躲了过去,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唐糖知是此人武功不错,若是他再步步紧逼,自己可是不知道如何应对,等他一出去,忙将所有的门窗全部给锁上,将那匕首拾起来死死地握在手中。
“殷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你这儿?”程陆韦有些气愤地在他的书房里找了纱布替自己的包扎那个伤口,倒吸了口气,她可是真下得了口啊。
殷茨一见,调侃道,“哟,你这是强的不行被人家姑娘咬了呢?”
“这家伙才多久没有见,我还没有跟她算账,她居然给我装失忆,还对我这么凶,差一点就断子绝孙了。”
殷茨失笑,也不说破他媳妇儿是真的失忆了,摊了摊手,“你媳妇的正身你是瞧见了,一万两。”
程陆韦摇头,伸出手指在他的面前轻晃,“一万两可是那么容易拿的,如果我能够将她带走,你再想着那一万两吧。”程陆韦从怀里掏出一万两银票,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在我未追到我媳妇之前,你就不必肖想了。”
殷茨以手支住脑袋,“要不这样吧,如果你再给一万,我就无条件地帮你。”
程陆韦嗤了一声,“妄想,别与我趁火打劫。”
殷茨一脸严肃,“程大少,你会后悔的。”
从这一日起,程陆韦在府中住下。原本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理她了,可是看到她之后,前尘之事慢慢萦绕心头,品味一番。只觉得与她一同的时光,虽说平常也算是幸福,他喜欢她……那不假,虽然从来没有给过任何承诺与提示。
不管如何,如今的他想讨回公道,她定然要给他一个解释。
本想着在同住一个府,好歹有几次偶遇的。但是……
殷茨一脸歉意地对唐糖道,“唐姑娘,不好意思,最近我来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有个怪癖。”
“嗯?”唐糖明白他讲得是谁,不由一脸好奇道。
“跟谁都自来熟的,特别是见到年轻的女子。”
“呃……我也觉得他脑子有点,哈哈,问题。”
殷茨叹了口气,“最近他赖在这里,我不得不收留他几日,姑娘可要谨记你师兄与你说的话啊。”
唐糖点头,表示自己很是了解,殷茨离开的时候还道,“我那朋友还说想将你娶回去当媳妇儿呢。”
唐糖轰地一声,哼了一声,“他若是有这个狗胆,我就给挖出来。”
殷茨镇定地离开,唇角是止都止不住的笑意。
唐糖白日里将门窗紧锁着,也不出门,吃喝都有人来送,门也就开那么一条小小的缝,程陆韦以为有空隙可以钻的时候,门又啪嗒一声给关上了,速度极快,心中不由恼火。
唐糖每到夜深人静了才敢上茅房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她叹道,“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要离开呀,再这么下去,我可是活受罪,啊啊啊啊~~~~!”
第三日的夜晚,唐糖从茅房里出来,刚净了手,转头的时候,居然看到程陆韦就站在她的面前,幽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精致的面容在月色显得越发幽昧,他深深地看着他,唇角牵动,带了几分无奈,“小芒,为什么躲着我?”
唐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连上个茅房都会被这个跟人自来熟的人碰到,真是衰。她本来准备从他身边快速跑过去,却被他迅速地抓住了手,程陆韦声音更是低沉一分,“小芒,给我个理由,离开我的理由。只要我满意,我可以放手。”
唐糖仿佛是听出他声音中的痛苦一般,有些木讷地抬头看他,随即缓缓摇头,“你这个人,怎么演戏都不会,我不叫小芒。名字都没有背熟,失策了失策了吧。还有,公子啊,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意思,可是我对你真的没有什么意思,所以请你不要将你的意思强加在我的身上,这样令我感到很困扰。”
程陆韦一听,懵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叫住她,“唐糖。”
她转身对着他嘻嘻一笑,笑容染上几分皎洁的月色,单纯而温暖,随即又带了几分疏离,“就算是突然记得我的名字了,也不要叫我,因为我不喜欢陌生人叫我的名字。”
程陆韦张了张口,突然是想明白了什么,轻声道,“晚安。”
过了三日,程陆韦将两万两的银票甩在了殷茨的桌上,咬牙切齿,“你帮我。”
“怎么帮?”殷茨快速地将银票抓来数都不数,锁入抽屉里,只怕他反悔似的。程陆韦面色阴沉,心中想着总有扒你皮的时候,他道,“给你十天,十天之后,我必须要她承认,她是我媳妇儿。不管她是否记得过去。”
殷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让我这种清新寡欲的人来做这种事,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程陆韦扯了扯唇,“不就是,不就是……哈哈哈……”程陆韦笑得越发大声,在殷茨的狠厉的眼神下才忍下笑意,“一切都是误会呀,误会。”
接下去的两日都没有动静,程陆韦有些憋不住了,问殷茨,“怎么回事?”
殷茨一脸深沉,“时候未到。”
又过两日,殷茨道,“时间到了,去吧。”
“去哪儿?”
殷茨道,“东边的人都已经被我支开,丫头说了,她现在正在沐浴。”
唐糖忍好好些日子,不过身上已经一股子味道了。又想着那人这几天没有再骚扰她,便让人给她打了些水,在房中沐浴。她洗到一半,突然听到门锁的声音,心里慌张,正在此刻一名男子已经走了进来。他在她惊慌的眼神中,缓缓地勾起了妩媚的红唇。
“啊……!!”唐糖大声尖叫,却不敢站起身来,只能将自己的身子继续往水里缩去。程陆韦反手将门给锁上,“你再叫,也没有人会理会的。”
“你,你想干嘛?”
“看看你。”程陆韦搬了张凳子坐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唐糖总觉得他的眼神太过于直接,能将她看光似的,他又继续道,“顺便问你些问题,你可要回答仔细了。”
唐糖本来还想与她硬嘴一番的,又听到程陆韦接道,“如今我占了上风,如果你不听话,我直接将你拎出来。”
唐糖只能认命地点了点头,“好,你问吧。”眼睛却不由地往周边瞧,想着有什么脱身的法子。
“小糖糖。”他叫她,声音很甜,“还记得我么?”
“我认识你么?”
“看来你是真的失忆了,记不清前尘往事了。”
唐糖冷哼一声,“既然前尘往事只会让我痛苦,我又何必记得。”
卤味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这么说?”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这么说自有我的道理。”
“你既然忘了,那你许我的承诺呢?你收下我的聘礼,你说替我生儿育女。”程陆韦说得有些酸酸的,唐糖趁着他这一恍惚的这一刻,快速地将一件衣服抛过去,那衣服遮住程陆韦的脑袋。唐糖快速地从水中爬出去扑了上去,两个拳头拼命地往他脸上打,口中不住嚷着,“死流氓,死色狼……去死吧……”
近几天,她毒发的时间也不长,也不如以往那么疼痛。不知怎么的,体内的内力也在慢慢恢复,如今她动了真格,力量集聚在两个拳头上,隔着一层衣服拼命地往他身上打,一点也不手软。程陆韦本来想反抗的,当双手不小心触碰到她光滑柔软的某处时,愣住了……然后张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