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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越之美人夜奔 作者:烟秾(晋江vip2013.09.01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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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帮你去打水来梳洗。”
  小梅把地上收拾了,又出去帮陆小琬打了盆水,帮着她净了手面,这时就听着屋子外边脚步声杂沓纷来,知道新郎官要被送入洞房了,赶忙把陆小琬扶到床榻上坐好,自己端着盆子出去了。
  陆小琬坐在床榻上,就听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哄哄乱乱的声音涌了进来:“新妇坐得端端正正的正在等新郎官呢!”
  “这洞房可真是富丽堂皇,在这里春宵一度可是别有滋味呀!”一个猥琐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响起,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起来:“说得不错,就看着这紫檀木的家什,那力气也会大了几分,更何况新妇这么美貌,还不好好享用?”
  陆小琬听了心中上火,真恨不能拿着扫把将这群猥琐的男人赶了出去,只是她必须做出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跪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让她心里憋着一股气儿,只是说不出来。
  喜娘见来闹洞房的人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出声制止:“新妇可禁不住你们这些风月场里的老手这么戏弄!现儿月朗星稀,正是洞房花烛的好时候儿,各位,我们就散了罢,让新郎官和新妇慢慢恩爱缠绵去!”
  尽管那些闹洞房的人还有些不愿意走,可喜娘已经发话了,再看看坐在床榻上的新郎官,也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众人这才记起他身子不大好,纷纷笑着说了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的吉利话儿,这才退了出去。
  陆小琬端坐在床榻上边,从珠帘底下偷眼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新郎,就见他一双青筋爆出的手不停的捻着衣角,最终抖抖索索的抬了起来,准备去把她的金冠摘下来。陆小琬一惊,斜到了一边,自己伸出手飞快的把金冠取掉,然后鼓起眼睛看着他。
  总算看清楚了。
  他那身子委实让陆小琬感觉到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瘦得像根干柴不说,那脸色还白得像张纸一样。一对眼珠子深深的陷了进去,抬眼看她的时候,陆小琬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想到了前世电影里看到的僵尸。
  “娘子,我们歇息罢。”刘愹朝她露齿一笑,陆小琬三魂六魄都快飞走了去,再配上这白森森的一口牙齿,这不是僵尸又会是什么!
  “你要歇息就歇息罢,我再过会自己去歇息好了。”陆小琬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再呆,从床上跳了下来,趿拉着鞋子便走到了一边,四周看了看,没有地方可以坐,干脆一屁股坐到了紫檀木的箱笼上边。
  “娘子,现在夜深人静,正是该我们洞房花烛,你怎么能撇下为夫,叫我先去歇息呢?阿爹阿娘跟我说了,让我们得尽快生个儿子才是。”刘愹挺费力气的说了几句话,从床榻上挪了下来,朝陆小琬走了过来,心里想着可能是娘子面皮薄,不好意思宽衣解带,自己这个做夫婿的当然得主动点才行。
  陆小琬见刘愹晃着身子走了过来,心下大惊,见他扶着墙壁慢慢走了过来,脸上变了颜色,拿着一对眼珠子瞪住他:“你不要过来,若是过来,后果自负!”
  刘愹扯着嘴笑了下,那笑容映在烛光里甚是诡异:“娘子,为夫知道你害羞,可这一遭总是要过的,为夫会很温柔的,你别怕!”说罢,身子便歪歪斜斜的朝陆小琬扑了过来。
  陆小琬心中一急,捉住那刘愹两只手,来了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啪”的一声,那刘愹消瘦的小身板儿便被摔在了地上,就像一张纸贴在地上一般单薄。他用双手撑着地,一节节的爬了起来,擦了擦嘴正在从嘴角缓缓流下的鲜血,望着陆小琬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悚:“娘子,你力气好大。”
  陆小琬见刘愹那形状,心里也有些愧疚,她没想到这刘愹如此不禁摔,只轻轻一下,就把他摔出血来了。身为一个孤女,前世的陆小琬也学了些拳脚功夫防身,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只因为对手太弱,所以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你好生歇息罢。”陆小琬走上前去,将刘愹扶了起来:“你身子这么弱,怎么还能乱走呢?”扶着他走到床榻那边,顺手把他嘴角的血迹抹在了床单上面:“你好生歇着,好好养病,不许再想那些事情。”
  把刘愹丢在床榻的一角,陆小琬威胁的看了他一眼,把那刘愹看得一缩脖子,捂着胸口用微弱的声音道:“娘子,我知道了。”用力说完这句话,一口血用从嘴里流出,看得陆小琬一阵犹豫,要不要帮他喊个大夫?
  此时后窗响起啄拨之声,陆小琬大喜,该是卓武在喊她,于是把那刘愹扔在了床上,快步跑到了窗户那里,推开木格子窗,便看见卓武正站在那里:“文君,你没事罢?听着屋子里动静很大,二哥怕你吃了亏。”上上下下打量了下陆小琬,见她衣裳整齐,这才放下心来。
  坐在屋顶上的向伟之心里直乐,方才他在上边看得清清楚楚,这位卓小姐可真有点力气,竟然一把便将那病秧子摔倒在地上。她兄长还担心她吃亏,难道不知道他那妹子是个女霸王么?
  “二哥,我倒是没事,只是那刘愹被我一摔,现儿正不断的流着血,怎么办?”陆小琬有些内疚,毕竟刘愹是一个病人,只是刘氏夫妇拿了来骗她嫁妆的一枚棋子。因为他这病重,说不定刘氏夫妇早就放弃对他的治疗,只希望他能把她娶回来,留下一线血脉,至于他什么时候咽气,也就不在他们的关注范围内了。
  卓武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了一颗药丸道:“文君,你拿这颗丸药给他,这是专治跌打损伤的,服了自然会缓解些,你好好歇息,二哥先回客栈了。”
  陆小琬点了点头,手里托着那丸药,呆呆的望着窗外,便见卓武几纵几跃,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93找靠山再3进梁府

  夜色一点点的深了;陆小琬站在这小小的院子里边举目四望;全是白色的幡幛和花束;被夜风吹着;簌簌的晃动,似乎有人就站在那些帐幔后边似的。
  今日就是刘愹的头七,过了头七以后,自己也该提出出府的要求了。汉代对于寡妇甚是宽容,但一般人都会在一个月以后再提出来,因着怕伤了亲朋的心。可陆小琬却觉得自己一刻也捱不下去般,总觉得这刘府的院子里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她,让她坐立不安。再加上刘樑夫妇眼里流露出来的贪婪神色,也让她心生警惕,只想快快出府。
  正在想着心事,就听后边“喀拉”一声;似乎有树枝被踩断的感觉;转头一看;便见一个人影正在朝她靠近。那人手里提了一盏小小的灯笼;衣裳的下摆被风吹起来;在膝盖处飘飘荡荡的,看得人甚是惊悚。
  陆小琬心里一惊,莫非真是刘愹的魂魄回来了?不由自主轻声喊了一句:“刘愹,是你吗?”
  那人听了陆小琬喊“刘愹”,也吃了个惊吓,手里的灯笼掉到了地上,“噗”的一声便灭了,周围陷入了一片模糊的黑暗,他声音颤抖的说:“愹弟,你……真回来了?”
  所谓头七,指的是人死去后的第七日,据传说死者会在这一个晚上回来看看亲人,然后便不再留恋这个世间,去转世投胎了。陆小琬本是无心喊了一声“刘愹”,却把那做贼心虚的刘廉吓得魂飞魄散。
  听到那人喊“愹弟”,便知他是刘廉,陆小琬冷冷的瞥了那团瑟瑟发抖的人影一眼道:“刘廉,你到我院子里来做什么?”
  刘廉听到陆小琬声音平稳,也缓了缓心神,看了看周围,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原来只是自己吓自己,于是大起胆子来往陆小琬这边走了两步,涎着一张脸儿斜乜着她:“弟妹,愹弟虽然过世了,可你也别太悲伤,这不还有我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小琬警觉的看着刘廉,今日是十九,月亮还没变成下弦月,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皱眉皱眼的,越发的显得面目可憎。
  “弟妹,你年纪轻轻便成寡妇,我这个做大哥的看了也心疼,不如今后就由我来照顾你罢!”刘廉一张脸儿凑了过去:“你给我平妻可好?”
  陆小琬听到这无耻的话,气得全身发抖,扬起手来就给了刘廉一记响亮的耳光:“你是喝酒喝多了来这里胡嘬?还不快些滚开!我明日便会去宗祠自请出府,用不着你在这里疯言乱语的!”
  刘廉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心里的怒火蹿得老高,他和刘樑夫妇商量着在头七夜里带些人来刘愹院子,若是陆小琬愿意和他欢好换下半生依靠,那就将她做平妻娶过来,若是陆小琬烈性不愿意,那便叫手下冲进来捉奸,非要诬陷陆小琬和他已有□,那么陆小琬便只能他做美人姬,嫁妆什么的,自然就全归刘家了。
  “弟妹,你不要这般不识抬举。”刘廉摸着脸,声音嘶哑的说:“你最好是答应了我的要求,否则你等会想做平妻都做不成了,只能做一个低贱的美人姬,天天伺候着我们全家,做什么都要看我的脸色行事。”
  “你在做梦吗?”陆小琬听着这话,心里只觉好笑:“你们刘家还有什么阴招,都使出来罢,让我也开开眼界,看你们到底是如何算计我的!”说到这里,她已经暗暗做出了防备,背部微微弓起,就如蓄势待发的猛虎一般,眼睛紧紧的盯这刘廉。
  刘廉见陆小琬态度强硬,扭着脖子对着院子门大喊一声:“你们怎么还不进来?难道是要爷来请你们吗?”
  话音刚落,就见一条人影从院子里奔了出来,手里提了个东西朝刘廉招呼了过来,“扑”的一下就敲在了他的膝盖上,刘廉吃了这一记闷棍,痛得蹲在地上只一个劲的哼哼。陆小琬抬头一看,却是卓文君的乳母春生娘。
  “春生娘,做得好!”见刘廉蹲在地上哼哼唧唧,陆小琬走上前去用力的踢了他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然后伸出一只脚踩住他的胸口:“春生娘,去寻些绳子来把他捆结实了。哈哈,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我还正在合计用什么理由自请出府呢,这货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怎么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呢?”
  刘廉被陆小琬一只脚用力的踏在胸口上,痛得半天开不了口,但犹在拼着性命喊:“你们都死了不成?还不快进院子来救爷!”
  原来他还带了帮手,难怪如此有恃无恐,只是他那些帮手怎么还不快快现身?按道理,他们也该冒出来了。正在思索之间,春生娘拿着一块抹布和一堆绳子跑了出来,把抹布往刘廉嘴里一塞,然后咬牙切齿的拿着绳子就像捆粽子般将刘廉捆了个结实。这时如霜带着小莲和小梅也拿着绳子跑了出来:“贼人在哪里?”
  陆小琬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刘廉,轻蔑的一笑:“就这副小身板,还想来欺负我们院子里的人?”转脸对春生娘和几个侍女道:“你们跟着我出院子外边看看。”
  几个人轻手轻脚的摸到院子门口,探头往外边一看,就见有四个穿着刘府下人衣裳的人正瘫在门边上,显然是被人做了手脚,几个人的眼睛惊恐的转着,不住的在张嘴,可却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有人暗中帮助自己了。陆小琬直起身来对着空荡荡的院子一拱手:“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暗中相助,文君感激不尽。”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陆小琬摸了摸头:“高人已经走了?”也不想这么多,指挥着侍女婆子把那几个人捆了,全都拖进了院子,然后把院子门给关上。
  “我现儿就去郡守府找郡守夫人商议事情,你们几个在这里把他们给看好了,可不能让他们跑了,若是跑了,我想自请出府的理由都没了。”陆小琬满意的看了看那几个人被拖到刘廉的身边,几人互相对望,眼里全是沮丧。
  “小姐,郡守府离刘府还有三条街呢,你怎么过去?”如霜有些担心,轻声问:“现在喊人套马车,会不会把老爷夫人惊动了?”
  陆小琬瞥了她一眼,只觉好笑:“三条街还用得着乘马车吗?你们好好的看守着这几个败类就行,我自己走路过去,也不过就是片刻之久。”说罢走到了院子里的后门那里,打开了门,利索的钻了出去。
  出了门回头一望,见刘府那垄院墙延绵,心里感慨不已,好一家皇亲国戚,为了谋她的嫁妆,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感慨了一番,拔足便往郡守府奔去,月亮的光辉照在她身上,在地上拉出了一个长长的身影,孤零零的印在了路面上。
  正在行走间,便听到了嘶嘶马鸣,“得得”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过来了,“吁”的一声停在了她身边。陆小琬回头一看,那骑马的人穿着灰墨色的衣裳,额头高高,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不是成衣铺子里的伙计向小三又会是谁?
  向伟之今晚潜伏入刘府,依旧坐在屋顶上,见刘廉鬼鬼祟祟带着几个下人往陆小琬院子里边过来,他用小石子把几个下人点了穴道,然后在屋顶上看着这刘廉究竟要做什么不入流的事。
  当他听到刘廉厚颜无耻的提出来要卓家小姐给他做平妻时,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手里抓着的那枚石子都被他捏成了齑粉。等他在屋顶上边再寻了块小石子准备去点刘廉的穴道时,却见一个婆子用棍子生猛的把刘廉打得蹲在了地上,然后又目瞪口呆的见那位看上去娇怯怯的卓家小姐一脚把刘廉踢翻,伸出一只脚踏在了他的胸口。
  这动作真是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向伟之都忍不住在屋顶上摇晃了下,就差点翘起大拇指高声赞上一句“好”!这卓家小姐真是出人意表,不仅能写诗弹琴,竟然还是练过武功,这卓家究竟是怎么样培养她的?
  听她和婆子侍女们说话,想要徒步去郡守府,向伟之心里琢磨,这郡守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虽然只有三条街,可步行过去也还算有段路程,不如自己好事做到底,送了她过去罢。想到这里,他长啸一声,招呼来自己的坐骑,便追赶了过来。
  “主家夫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向伟之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看了看陆小琬,见她鬓发凌乱,衣裳上边也有不少褶皱,心里惊奇,方才看着她根本没有吃亏半点,怎么现在就是这副模样?
  陆小琬看到向伟之骑在马上,不由大喜:“向小三,你这匹马借我下可好?”
  向伟之一愣,没想到陆小琬直接开口问他借马。“你会骑马?”他的眉毛一挑,有些不相信,卓家就连骑马都让她学了。
  “呃……”陆小琬也是一怔,自己一时心急,倒忘了这身子不是前世的自己,还不知道会不会骑马呢。
  向伟之看她一副为难的样子,轻轻一笑,俯□去,伸手一捞,陆小
  作者有话要说:造纸术是我国古代的四大发明之一。造纸术是谁发明的长期以来,人们一直认为是东汉宦官蔡伦发明的。主要依据是《后汉书?蔡伦传》的记载。书上说:“自古书契多编以竹简,其用缣帛(即按书写需要裁好的丝织品)者谓之为纸。缣贵而简重,并不便于人。伦乃造意(发明、创造)用树肤、麻头及敝布。鱼网以为纸。元兴元年,奏上之。帝善其能,自是莫不从用焉,故天下咸称“蔡侯纸”。因此,后来的一些中、外著作,都据以尊东汉时代的蔡伦是纸的发明者,把他向汉和帝刘肇献纸的公元105年,作为纸的诞生年份。
  但自从1933年,已故考古学家黄文弼在新疆罗布淖尔地区发现了一片西汉中叶古纸后,对造纸术的发明问题产生了不同的看法。1957年5月8日,在陕西省西安市郊灞桥砖瓦厂工地古墓中又发现了成叠的古纸残片88片。这成叠古纸垫在三面铜镜下面,垫得很厚,虽然已成碎片,但边没有完全腐烂。这一发现,更引起了研究者的兴趣。经考古学家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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