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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 作者:融冰(腾讯vip2012.8.25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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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惶恐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若不是我地理位置的优势,断断看不到她左手紧握成全的紧张。
  “很好,来人啊……”
  未等耶律梓韩把话说完,扁济世便抢言道:
  “但是微臣有话要说,说完之后但凭皇上处置。”
  “好,朕就让你死得其所。”
  耶律梓韩厌恶地皱了皱剑眉,不耐烦的说:
  “说吧。”
  “微臣确实期满了皇后娘娘给了皇后娘娘软骨散,但这种软骨散是微臣亲自调配。
  除了让皇上您有过一小会的乏力之外对身体造不成任何伤害。
  可皇后娘娘当初向微臣索的药却是会让皇上心性大变不受控制的催情之药。”
  “你胡说。扁济世,是谁给你这狗奴才这么大的胆子。”
  只听“啪”的一声,同样跪在地上的烟黎一个转身,重重给了扁济世一个耳光。
  扁济世却只是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血丝,端正了身子,依旧不卑不亢的说:
  “皇上,催情之药极度伤身,微臣再三劝阻皇后娘娘也不肯改变心意,微臣只能出此下策求皇上赎罪。”
  耶律梓韩冷哼一声。
  “你这么为朕着想了,朕还能怪你?岂非成了昏君,背负千古骂名?”
  “微臣惶恐。”
  扁济世低头朝拜,这一拜更是让烟黎气得牙痒痒,可在耶律梓韩跟前,她就算再愤怒,也做不出更出格的行为。
  “烟黎,你让朕好失望。”
  耶律梓韩低着头,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声音也是低沉的,只要是耶律梓韩亲信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正在压抑不悦的腔调。
  烟黎跟在他身边多年,定然更清楚这点。于是不再狡辩,肩膀微微颤抖,轻轻的抽泣,带着哭腔说:
  “师哥,烟儿只是太爱你了,我承认,我恨不得你每时每刻都只属于我一人,我的世界如此荒凉,只是因为你的存在。
  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就再也不愿意让任何人踏入一步了。
  可是我却不是你的唯一,我唯一能奢望的就是想要一个你的孩子,替代你来陪伴我,仅此而已啊。
  师哥,可是你连这个小小的奢望都不肯给我,我……我才唯有出此下策。”
  烟黎声泪俱下,开口一句师哥闭口一句师哥。
  5




☆、你就当真这般的护着她?

  烟黎声泪俱下,开口一句师哥闭口一句师哥。
  说的耶律梓韩的头也慢慢的抬起来,露出那往日深邃的眼眸。
  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写满了伤痛,让人多看一眼都不忍心。
  烟黎见耶律梓韩抬头,更是哭的厉害,一边哭,一边顺着御阶爬上,爬到耶律梓韩跟前,抱住他的腿。
  “师哥,你怪我吧,是我不好。我现在也不敢多奢望什么,你废了我,让我重回山里住着,我真不孝,师傅的墓怕是长满野草了。”
  “起来吧。”
  耶律梓韩眼底黯了颜色,看着烟黎道:
  “师傅的墓朕每年都有迁人打扫,你的病不适合山上的气候。”
  “可……”
  “朕意已决。”
  耶律梓韩朝她伸出手。
  “起来吧,地上凉,你的腿等会又不安生了。”
  “谢师——哥!”
  烟黎委屈地将手交给耶律梓韩,起身时因跪的太久,身子虚弱的倒进他怀中。
  耶律梓韩看烟黎如此,又一次方寸大乱。
  “扁济世,快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我冷冷一笑,在所有人都乱成一团的时候,我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烟黎的身上。
  那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丰富得塞过辰光的那些三流女明星,重拾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搁二十一世纪去的话,要有个干爹捧她,绝对是红过话题女王这爷那爷的。
  扁济世应声上前,用手绢盖住烟黎的手腕,诊断了一阵。
  “皇上,皇后娘娘只是刚刚受了点气,皇后娘娘习武之身,身体自然比他人强健些,卑职开服药服下便没事了。”
  “身体比他人强健?”
  耶律梓韩眉头深锁,将不悦尽显脸上。
  “扁济世,刚刚的罪朕还没治你,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耶律梓韩明显的在偏帮烟黎,我部署了那么就,甚至连释空都到来了,哪能让她这么安全过关。
  “扁院使你是不是诊断错了?皇后娘娘的身子向来虚弱,太医们多年来都束手无策。
  你的一副要便可药到病除,那太医院的老太医们都回家种田得了。”
  扁济世退下御阶,恭敬的到我面前行了个礼。
  “回嘉妃娘娘,济世不敢对自己的医术自视过高,只是皇后娘娘确实身强体壮,无需多加调理。”
  “扁济世!”
  耶律梓韩由御座起身,俯视着阶下众人,一双眼眸变得阴鸷,承载着今夜一路以来一直蕴藏的怒气。
  “来人呐,将这个满口胡言的疯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耶律梓韩你就这么护着她?
  连面对她根本没病这个现实都不愿意,情愿牺牲一条人命也不让这个事实公诸于众?
  那那个叫做梁安乐的孩子,是否死得太过冤枉。
  “慢着。”
  将扁济世护在身后,李可擎也在我身旁,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为难的看向耶律梓韩。
  “嘉妃,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扁济世是我的御用太医,为皇后娘娘诊断也是臣妾引荐,若是因为说出皇后娘娘凤体无恙而被乱棍打死,是否死的太冤,臣妾也成了间接杀人凶手?”
  6




☆、皇后啊,好一个峰回路?。

  “皇上,扁济世是我的御用太医,为皇后娘娘诊断也是臣妾引荐,若是因为说出皇后娘娘凤体无恙而被乱棍打死,是否死的太冤,臣妾也成了间接杀人凶手?”
  “你想怎样?”
  “臣妾素问释空大师也精通医术,既然今日释空大师也在此,不如让释空大师为皇后娘娘诊脉。
  若是皇后娘娘身体违和,那也可以更加用心调理,若是身体无恙,那岂不是普天同庆的事情?
  不论是哪一点,扁济世都只有功,并无过,不是吗?”
  “阿弥陀佛,老衲愿意效劳。”
  一旁静默的释空走上前,行了个佛家之礼。
  我的微笑从容,释空的好心好意,让耶律梓韩再无拒绝的机会。
  “那就有劳大师了。”
  烟黎的一张俏脸惊变成猪肝色。
  “皇上,烟儿的病痛向来都是老太医看的……”
  “就让释空大师为您号号脉,大师鲜少破例为女子号脉,这机会是难得的。”
  耶律梓韩看着烟黎清澈明亮的眼睛,眼底的颜色越发深了去,烟黎不敢再多话。
  释空没有跟扁济世一样用了个丝绢才号脉,很自然的将三指按在烟黎的手上。
  在他眼中,烟黎的倾国倾城姿色一文不值。
  他一个出家人更是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很平淡的表现出来,于他眼中,烟黎不过就是个病人。
  “大师,烟儿身子如何?”
  看到释空的手指离开了烟黎的手腕,眉头轻蹙,耶律梓韩问道。
  释空沉默了一小会。
  “阿弥陀佛,皇后娘娘脉象十分紊乱。”
  烟黎和耶律梓韩长嘘一口气,就像是放下一块压在心头上的大石头。
  扁济世却失了魂的看着释空,喃喃自语。
  “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我也是一阵惊慌,筹划了那么久,甚至不惜让释空到来,为的就是一举将烟黎击败。
  现在台面上的脸面已经撕破,想再次取得她的信任根本不可能,这一局,难道我就要这么输了?
  强装镇定按住了扁济世,目光灼灼的看向释空。
  “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您……”
  “皇上,嘉妃娘娘莫急,老衲的话尚未说完。”
  “大师的意思是?”
  耶律梓韩问道。
  “虽然皇后娘娘的脉象混乱,却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若是老衲方才没有诊断错误,皇后娘娘您应该是用了真气扰乱了自己的脉象吧?”
  释空不卑不亢的说着,烟黎猪肝色的脸升级成了包拯。
  “大师,您是出家人,怎可忘加揣测?”
  “皇后娘娘,老衲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就算是皇上质疑老衲,老衲依旧是这句话。”
  “大师,您可否把话说清楚一点呢?”
  不得不说蔷妃是一个很会煽风点火的人,每次都是稍稍的一句带过,虽然众人都知道她的意图明显,却也都不敢多说一句。
  而耶律梓韩的火气也就这样或多或少的被挑起。
  “皇后娘娘身体无恙,甚至比一般的人要强健些许。”
  “皇上,你不要听这老秃驴乱说,臣妾要请老太医,要请老太医。”
  7




☆、昏君,你就这么打算放?。

  “皇上,你不要听这老秃驴乱说,臣妾要请老太医,要请老太医。”
  “你刚刚不是身子虚弱到要晕过去吗?为何现在要喊老太医却如此掷地有声?”
  “臣妾……臣妾……”
  耶律梓韩别过脸,不再看她,没有获得允许,烟黎只能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太聪明,聪明的知道现在耶律梓韩盛怒,她唯一能做的是不能出声,让耶律梓韩有点时间缓和一下。
  所以,因为这个聪明,她只能撑着自己保持同一个姿势。
  时不时发出小声的“咝咝”声响,耶律梓韩置若罔闻。
  “大师难得到来,却让大师久站,真是失礼,来人,赐座。”
  “不用了皇上,老衲今日是为了七夕佳节祭台坍塌之事而来。”
  “哦?此事朕不是已经吩咐了好好修缮了吗?”
  “回皇上,老衲在修缮期间无意中发现了一些事情,这才赶着来道明。”
  释空从袈裟袖里拿出一小节木段,由明康文呈到了耶律梓韩的面前。
  “大师,这是?”
  “这是祭台倒下的柱子,老衲仔细的检查过,这柱子切面光滑,决不是因重力承受不住而断的。祭台倒塌若是一个不小心那伤及的便是一条条的性命,此人用心之狠,实在令人发指。”
  耶律梓韩细心的看了一下那截小木棍,许久,才打破沉寂。
  “大师今日到来,可是有何线索?”
  “老衲查问了当日搭建祭台的工人,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用错了棺材的楠木怕是机会重新换了一批,
  而这换的一批之后一位女子出于好心叫来一班人帮忙,那女子的画像老衲已经命人化了出来,皇上请过目。”
  明康文再一次将释空拿出来的东西呈给耶律梓韩,一张老脸有了明显的不悦。
  像是在说“你妹的,还有什么东西就不能一次性拿出来吗?”
  耶律梓韩由着明康文为他慢慢摊开画卷,随着画卷的人慢慢的从卷中展开,耶律梓韩的瞳孔逐渐放大。
  明康文也侧头一看,肩膀微抖,斜睨了仍旧半跪在一旁的烟黎。
  耶律梓韩抓起画卷,缓慢的起身,居高临下的伫立在烟黎面前,愤怒地将画卷丢至其脸上。
  “你今天是接二连三的给朕惊喜,这个你作何解释。”
  烟黎颤抖的双手打开画卷,由于她是背对着其他人,画卷中的女子的容貌让我们这些站在她身后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画中之人虽然比不上她的倾城倾国,却也是如出水芙蓉般的清纯模样,那水灵的眼眸,倔强的小嘴,除了烟黎贴身侍婢斯依之外,还能是谁。
  烟黎动作一僵,脸色亦变,怔停半晌,才垂眸道:“
  皇上,臣妾不知。”
  “不知?好,好一个不知,来人啊,把斯依那贱婢——杖毙!”
  杖毙!!!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烟黎的头上,花容失色跌坐在地,目光无神。
  可,这不是我要的!耶律梓韩,你居然连审问都不审问一下,你就这么杖毙一个跑腿的?
  8




☆、……他已经知道我是谁?。

  可,这不是我要的!耶律梓韩,你居然连审问都不审问一下,你就这么杖毙一个跑腿的?
  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我真是恨不得挖出来看看。
  “慢着!”
  原以为是蔷妃又要煽风点火,循声望去才发现自己出错了,这次开口的人居然是平妃。
  看来,今晚这一个局虽然是我设的,但是一环套一环的,精彩得已超过我的预计。
  细想一下也并未觉得奇怪,后宫这些女人,能够混上高位的,哪个是省油的灯。
  “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平儿,有什么话改日再说吧。”
  耶律梓韩厌倦的挥了挥手。
  平妃却收起平日的娴熟,双膝齐齐磕跪在地,像个倔强的孩子,说:
  “不皇上,若是今日这事不弄清楚,臣妾变长跪不起。”
  见平日温婉的平妃第一次如此任性,耶律梓韩即便再不悦,也不得不皱了皱眉头允了她的要求。
  “有什么就快说吧。”
  “皇上,当日祭天,臣妾拿了第一注香,为此,臣妾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
  担忧臣妾是否福薄连累着皇上。
  而今日,释空大师带来的画卷很明显的说明,祭台事件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一个小小的宫女,她做这么多事情寓意为何?
  皇上,你可还记得那木柱上的四字真言?那句不是指着我们的正宫娘娘?
  皇后娘娘若是母仪天下,臣妾心服口服辅佐左右。
  可眼下若是不将事情查清楚的话,臣妾宁愿皇上将臣妾打入冷宫,也不能跟一个疑是蛇蝎心肠的人共侍一夫。”
  “平儿,你这是要反了么?”
  耶律梓韩做梦都没想到一直贤良淑德的平妃会说出这话。
  若是这话是蔷妃说的,我想他更能接受一点,最起码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单单眼神就足以杀死人。
  “皇上,臣妾也希望能查明真相,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不论是皇后娘娘的身体是否有恙,抑或是祭台坍塌是否有所联系。”
  我跪到了平妃的身边,同时施压。
  蔷妃虽然骄纵也不是蠢货,也跪下。
  “求皇上明察。”
  烟黎在这皇宫本就口碑不好,见三妃齐齐声讨,其他的人还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虽然人微言轻不敢多言,也默默的跪在了我们的身后,用无声的行为和我们一同给耶律梓韩施压。
  耶律梓韩眉目凝重立在原地,闭眼沉思良久,方一步一步走至我的面前,俯下身,食指勾起我的下巴,用力之狠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到底要怎样你才满意?朕给你的你永远都不会够是吗?真的要她的血才能填满你仇恨的空洞吗?”
  我的心咯噔漏了一拍,也慌了。耶律梓韩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是梁安乐的。
  “回答我!”
  手指钳住我下巴的力道加重。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忍着下巴的疼痛,不发一语。
  见我如此,耶律梓韩嘴角略略挂起些笑意,可这笑意却沾染了丝淡漠的失落。
  9




☆、尼玛的,狗奴才把圣旨?。

  见我如此,耶律梓韩嘴角略略挂起些笑意,可这笑意却沾染了丝淡漠的失落。
  “好,很好,既然只有血腥才能满足你,朕便满足你,朕说过,只要你想要的,朕都给你。”
  耶律梓韩狠狠的将手一甩,力道之大,将我抛离了原地。
  手臂之处传来破皮的疼痛,隐隐的火辣感觉让我冷笑着回眸望着这个盛怒的男人。
  只要我要的他都能给我?那我要回我的孩子,我要回小白,他能给吗?
  烟黎一条贱命如果能换回我在乎的,我还真心看不上她的不入流。
  可是,耶律梓韩,你能给吗?你能吗?
  千百个问题到底是烂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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