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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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看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成才,我真的不能爱你。就让我们这样相守吧。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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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1 11:18 238
二三五
“成才,成才……”袁朗抱着浑身是血的成才,大脑一片空白。
等他缓过劲来,大脑再次运转的时候,成才已经被推出了手术室。之间发生了什么,袁朗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后来经石丽海的口,再由三中队八卦的队员们添油加醋,层层加码,最后弯弯绕绕回到袁朗耳朵里的版本是这样的:
“咱队长,整个人都变啦,真的,我从来就没见过他那样。
在武直上,抱着花花不放,像祥林嫂似的,嘴里一直叨叨着:
‘都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错……’(用戏曲唱腔)
一到医院,就蛮不讲理,举着九五硬闯手术室。要不是我和矛盾生拉硬拽,估计他得血洗医院。
还没等我们两个喘口气,队长他又来了个大变脸,要死要活求人医生护士放他进手术室。那是何等的悲情,何等的惨痛,何等的绝望啊——
最后还是没进去成,队长那么丰富的表演,唉,挺浪费的!
后来,队长总算消停了,一个人傻愣愣地坐在手术室外,脑袋歪歪着,俩眼直勾勾的,嘴巴张老大……
我寻思着,撞上队长这千年不遇的“短路”,怎么的也得为兄弟们赚点回来,不是?于是我让矛盾帮我录音,到时可做呈堂证供。
‘队长,回去后,分组对抗时,只准我狙你,不准你狙我。’
‘好。’
‘不许半夜吹哨,搞非任务紧急集合。’
‘好。’
‘不准罚我们跑375。’
‘好。’
‘从今往后,只准我们A你,不准你A我们。’
‘好。’
……
‘帮整个中队洗2个月的臭袜子。’
‘好。’
‘捉老A不许赢。’
‘好。’
……
‘自己掏钱,买2只羊,要亲自烤了,犒劳大家。’
‘好。’
‘把你那PSP送给我。’
‘好。’
……
嗨,我跟矛盾太得意忘形了,压根儿没注意到有情况。
结果一声暴喝,直接把我和矛盾砸坐在了水泥地上。
‘好什么好,啊?!’我一看铁大不知什么时候到的。
‘南瓜!’铁大顺手给了队长一个爆栗:‘回去看我怎么削你!’
队长那著名的铜头铁脑上,立刻就肿起这么大(比划出一个拳头)个包。
咱队长那是一点儿都不含糊,立马大吼一声:
‘好!——’
那气势,把铁大气得呀,在队长脑袋上又给了一下。
嘿,神啦,肿起的包和原来的一般大,还是对称的。
再看队长,就像人小姑娘似的,俩小抓阄,可惜我没带照相机啊~”
袁朗对这个在三中队盛行一时的故事嗤之以鼻,并罚石丽海跑375整整2个月。
其实当时的情景袁朗不是全忘了,他记的成才满身的血,苍白的脸,紧闭的双眼,还有越来越低的体温……
当时他心里一直在祈祷,一直在许愿:
老天爷,求求你,别把成才带走。只要他醒过来,好起来,我愿付出一切代价。我一定会好好爱他,不让他伤心,不让他难过……
……
可是自己还是伤害了他,让他伤心难过。
袁朗狠狠地掐灭手中的香烟。他面前的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堆成了小山。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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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1 11:19 239
二三六
袁朗在床上翻了第N个身。
他努力了,这个晚上他一直在努力,努力了N次,就是无法入睡。
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出现成才,那双迷人的桃花眼顾盼神飞,那对可爱的小梨涡充溢着浓情蜜意……袁朗被惹得浑身燥热。
不行了!袁朗翻身下床,冲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袁朗滴着水珠回到了房间。一边用浴巾狂擦脑袋,一边无力地把自己瘫床上,希望别因此感冒了。没办法,谁让他刚刚进行了一场高低温试验呢——先淋了一下跟冰水一样的冷水,再冲了一回烫猪般的热水。
袁朗现在的心里矛盾之极,既高兴又害怕。
原来以为时间能冲刷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会越来越淡漠,仿佛不断稀释的茶。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可事实恰恰相反。无法承受的孤独,难以忘怀的情感,痛彻心扉的思念。
离开老A前,暗暗的在心里对成才许诺了下辈子。可那不过是一个自欺欺人的谎言,用作逃避的借口。 对于自己这种凡夫俗子来说,不求来世,只说今生。
老天真的待我不薄啊,也就三年,又把成才送到了我的身边,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手了。
武直的螺旋桨刮起了地上的沙尘,视线一片模糊。
影影绰绰地从飞机上跳下一个人,回身接过舱里人递过的包和行李箱。麻利地背上包,拖着拉杆箱朝着早已等候在停机坪旁的人走来。
高挑挺拔的轮廓,那么熟悉,却又带着些许陌生。
袁朗觉得一股热流直冲眼眸。立刻闭上眼,极其迅速的调整好状态。
再次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还有那对小小的梨涡。
“队长——”成才微笑着冲着袁朗敬了个礼。
袁朗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上前猛地抱住了成才,一滴泪顺势落入成才的脖颈。
成才明显愣了一下,身体也跟着一僵。但是随即就扔了手中的行李箱,回抱住袁朗。俩人紧紧地拥抱着,紧紧地。
“咳咳——,老袁呐——”孟政委打断了这对“生死弟兄”重逢的激动场面。
袁朗恋恋不舍地放开成才,不过一只手搭在成才的肩上,一把搂到自己身边:
“成才,这是孟政委。”
“政委,”由于袁朗搂得太紧,成才歪着脖子,勉强举起右手,向孟政委敬了个礼。
孟政委一边回礼,一边上下打量着成才,还别说,真人比录像里的更帅气。就这么漂亮的小伙子,把自己手下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中队长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成队——”后面的几个中队长早就按耐不住了,这时候也扑了过来。
一干人闹腾了一会儿后,才离开了停机坪。
礼堂里,春节刚用过的装饰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现在正好又派一次用场。
为了迎接成才副大队长的到来,孟政委组织了一场晚宴。其实也就是多弄了几个菜,再以水代酒。因为成才和大多数队员早已熟识,所以晚会气氛还是很热烈的。
吃着吃着,就有二三中队的好事之徒,以矫正不公平待遇——没有看过成才唱歌为由,把成才哄到了舞台上。
成才也不推辞,接过别人递来的吉他,轻拨琴弦:
“……
以为最终幸福世上结局本最遥远,
却在不经意之间它早已如此绚烂。
其实幸福很简单就像你在我身边,
静静看着你的脸也许了个心愿,
温暖留在我心间。
其实幸福很简单平安快乐到永远,
轻轻靠着你的肩感受这温暖,
不需要任何诺言。
这就是快乐也是最平凡。
……”
正当袁朗痴迷地望着成才的时候,通讯员奔进了礼堂。俯身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袁朗立刻跳起来,跑步赶回办公室。
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军线,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挂了电话,第一时间按响了警铃,然后打开话筒:
“特勤中队和信息中队一级战备。成才、余力、邢子斌、端木宏、夏天,立刻到第三会议室。”
望着腾空远去的三架武直,袁朗把手伸入怀中,摸到那颗带着体温的子弹:
花儿,我在雪狼等你归来。
尾声
袁朗搂着自家宝贝儿睡得很沉很沉,这是三年多来他睡得最舒心的一夜。
袁朗觉得自己就像沐浴在春天的清晨,小路上撒满晨晖,星星点点;树林里吹过微风,清爽宜人;空气中飘着花香;芬芳沁人。温暖柔和的阳光拥抱着身驱;清新湿润的空气抚摩着脸颊……痒痒的,袁朗不自觉的笑了,真是惬意啊!
嗯?!温暖湿润……脸颊……痒……
袁朗恢复了清醒,但仍然闭着眼睛。一个湿滑柔软的东西正在自己的右侧脸颊上小心翼翼地舔着,就像是在舔着清晨花瓣上的露珠,甜蜜的,缠绵的……
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闹钟,拿到面前,睁开眼睛,就着窗帘缝里投进的一抹曙光,看清指针的位置,他们刚睡了四个小时。放回闹钟,看着伸着粉色舌头的成才。成才魅惑地笑了,弯弯的桃花眼,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再看下去又要控制不住了,认命地又闭上眼:
“花儿,乖,再睡一会儿,啊——”
“嗯~,不吗——”成才使起了小性。
成才带队在外作战两个多星期,人瘦了好多不说,眼圈都快赶上大熊猫了。袁朗原本想让他单独好好休息的,没想到小家伙硬说要抱着他睡才睡得着。没办法,袁朗只能指望自己的定力了。
可是小家伙累成那样还不安分,在袁朗身上到处燃火。袁朗用双手钳制,用双腿压住,最后袁朗的定力在成才“嗤嗤”的笑声中灰飞烟灭,大脑混沌前最后闪过的念头就是——谁点的火就应该由谁负责浇灭。
狂风骤雨般的激情之后,袁朗躺在床上还没喘息半个小时,小纵火犯又开始故态萌发。袁朗真担心自家宝贝的身体,闭眼假寐。可是这小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害羞的纯情少男了,牙尖嘴利的让袁朗也自愧不如:
“袁朗——,袁朗?袁朗老矣,尚能上否?”
袁朗被气得立马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给我十分钟,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成才很欠揍的表情看着他:
“三分钟,不行就我上。”
袁朗深呼吸,一下子翻身压了上去。
再一次的暴雨激情过后,小宝贝终于消停了,心满意足地趴在袁朗怀里睡着了。袁朗看着他可爱的睡颜,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拥他一同入眠。
见袁朗又开始装睡,成才不再说话,小舌头顺着袁朗的脖子开始往下舔,一路舔到袁朗厚实的胸膛,坏心眼地咬住了凸起,袁朗皱了下眉,还是闭着眼。成才嘟了下嘴,低头继续舔,不一会儿,袁朗的胸口就留下一大片亮晶晶的水渍,同时成才伸出手开始四处煽风点火,袁朗在这样甜蜜的折磨下丢盔弃甲。凭着最后的意志力,袁朗抓住那只不安分的爪子:
“花儿,听话,你得好好休息,我们来日方长。”
身上的小动物明显的不知好歹,甩开袁朗的手,小嘴缓缓地移向袁郎紧实的腹部,手探到了袁朗大腿的内侧。
袁朗抽了一口气,最后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下身开始蠢蠢欲动。一个翻身,如饿虎扑食般把成才牢牢地控制在身下。可是看见成才浓重的黑圆圈和瘦消的脸,袁朗又犹豫了。
“我今明两天都休息,忘了?还是你给的假。”成才微笑着说道。
俩人气喘吁吁的相拥而卧,袁朗伸手把成才颈上那颗跑到背上去的子弹转到了胸前,摸着上面刻的字,袁朗笑了:
“花儿,这些年一直想我呢吧!”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而且声音上扬。
成才白了他一眼:
“你呢,想我吗?”
袁朗伸手举起了胸前那颗刻满花的子弹:
“当然想,天天想。”
成才坏笑着说:
“哦,不胜感激!可我不想你。”
袁朗用力箍住成才,语气不善:
“那你戴着的子弹上刻的是什么?”
“YL。不会吧,你怎么这么自恋啊?!谁说YL就代表你啦,没准是姚亮,又或者是余力,还有可能……唔——”
袁朗气得不行,说不过,就直接堵上,不,是咬上。
终于在窒息前分开。
“YL到底是谁,嗯?”袁朗用手捏了一下成才的腰。
成才非常非常认真地看着袁朗:
“YL代表——永相随,一生!”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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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1 11:20 240
番外三
巍峨的山峦绵延起伏,时而突兀,时而平坦,时而挺拔,时而逶迤……这让成才想起了家乡,只不过这里的山更为壮丽豪迈。
望了一眼在驾驶座上认真开车的袁朗,难得一个休息日,这家伙一大清早就把自己拖了出来,也不说到哪去。扭头望了一眼后座上的东西:2瓶五粮液,6条玉溪,规格挺高的嘛。
成才知道,袁朗如果想要告诉他的话,早就说了。不过成才现在正无聊着,所以——
欺身靠到袁朗的肩头,左手绕过袁朗的肩,轻轻地挠着他的脖子,用嘴轻轻地冲着他的脖子哈气。
袁朗明显的抖了一下,斜睨了成才一眼:
“花儿,我这正开着车呢。这可是山路,我们两个雪狼头子要是出交通事故,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
“没劲!”成才拍了一下袁朗的肩,坐正身体,嘟着嘴,看向窗外。
“生气啦?”其实袁朗知道,成才没生气,就是想跟自己闹着玩儿,耍耍小性子,这样可以怡情嘛。
“哼,别自恋啦,谁有空生你的气?!”
“我跟你说啊,今天我带你去见个人……”
成才用手指塞住两个耳朵,闭着眼睛,一边还摇头晃脑:
“不听不听不听……”
袁朗伸出右手,安抚性的撸了一下成才的脑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成才听出了话外音,立刻睁大眼睛看着袁朗。只见袁朗得意地按了一下CD播放键,这家伙不会又放老三样了吧?
如水般的钢琴声流淌了出来:
“……
是否只有分别之后的期待,
我才能体会你是我的最爱。
是否只有用尽一生的等待,
我们才能明白生命中的真爱。
借我你的一生,你说好不好?
就算有一天我动也动不了
我要靠在你身边诉说爱恋不变,
直到我不能再说你也听不见。
……”
成才惊讶地发现,演唱者竟然是袁朗。
还没等成才开口,袁朗就迫不及待地解释:
“我让夏天帮我弄的。”
“袁大队长!”成才拔高音量:“你这是以权谋私,用军队财产干私活。”
“我这可是政治思想工作的新突破,充分调动和激发高层指挥员的战斗力。”
越野车一个拐弯,离开了原本平整宽阔的山路,转到一条只能容一辆车行驶的小路上。
越往深处开,路越窄。但是四周的树木较之前经过的地方要茂密了许多,成片成片的树林,郁郁葱葱的。开到一个山坳,袁朗停了车:
“下车,再往前只能步行了。”
袁朗手里提溜着烟酒在前面走,成才紧随其后。
快中午了,温暖和煦的阳光从树梢顶上洒落下来,斑斑驳驳的,林间不时有不知名的鸟儿在歌唱。走了一会儿,前面突然传来了地裂般的怒吼声。成才疾跑了几步,一条瀑布飞流而下,溅起了一片水雾。
“袁朗——”成才欣喜地回头叫着袁朗,然后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他又想起老A山后的那次烧烤了。袁朗微笑地看着他:
“待会儿有山鸡给你烤的。”
“真的?!”成才立刻蹭到袁朗身边,吊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袁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来到一间破旧的小石屋前,袁朗扯开嗓子嚷:
“耿叔——”
没人回应。
“耿叔——”袁朗和成才屋里屋外找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
屋里的灶台上放着已经收拾干净的2只山鸡、各类菌菇和各种野菜。
袁朗熟门熟路的取出烧烤用的架子,再从灶台上去了点调味料。成才也挽起袖子,开始生火做饭。忙碌间隙,成才忍不住问:
“耿叔是谁啊?”
“我爸爱的那个人。”袁朗眯着眼睛抬头望了一下天上的太阳:“耿叔应该快回来了。”
“是崔伯伯告诉我耿叔情况的。我当时一猜就知道他是谁了,于是找到了他。
我爸就是在这个山区抢险的时候牺牲的。据说当时发生了泥石流,我爸他为了救群众……
耿叔在我爸牺牲后,就申请复原了。
他没有回原籍,而是来到这个地方,当最苦的护路工。闲暇时,就自己花钱买树苗,摘到这片荒山上。
耿叔的老婆为此跟他离了婚,带着孩子改了嫁。耿叔说,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