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狙击同人]伴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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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正初眯眼。
“我有个朋友是股票经纪,他同我讲近期有只新股值得关注。”姚山葱扬起嘴角。
“你知我不懂投资的。”苗正初歪头一笑。
“当然知你不懂,重点在后面。”姚山葱吸口烟,话声同烟圈一起吹出,“你知那家上市公司叫咩名,CEO又是边个?”
苗正初摩挲下颚。
时近中午,阳光灼眼,布金龙立在窗边,脸庞被晨光照亮,心情也很是灿烂。
杨卓玲从他身后突袭,两条胳膊缠上他的腰,将脸贴住他的后背。
他抬了抬嘴角,轻轻拨走那双柔软的手,转身看住杨卓玲,“我先走了。后天七点,记得准时。”
讲完,整整衣领,头也不回地离开。
杨卓玲最近越来越痴缠,这让他厌烦,虽然杨卓玲的身体很美妙,但也绝不是少不了。
他认识太多身体美妙的女人,随时随刻能觅到备胎。
备胎这个词几有趣,他弯起嘴角,去到车库,拉车门,落座。
他匀速驾车,脑海中勾画着关于未来的宏伟蓝图。
他的DT即将于后日上市,上市酒会定在当晚七点。届时,城中名流将悉数到场。
结识那些所谓名流,扩充DT的人脉,跟住,他就能够正大光明地经营自己的“理想”。
车子停在一间饼屋前。
布金龙走下车,隔着茶色玻璃,他望到一张熟悉的脸。他推门进去,与那位熟人打个照面。
姚可可一头短发,没有化妆,手里提着一盒蛋糕。
“是叫你paris,还是该叫声madam~?”他露出微笑。
“叫我paris吧,”姚可可冷淡地答,“我已经不是madam了。”
第48章
布金龙是个高段的贼。
当梁笑棠西装笔挺现身皇廷大堂时,脑子里反复响起这句话。
前晚,他与苏星柏收到布金龙的请柬,邀请他们参加DT的上市酒会。他攥着请柬看了一会,间或发出冷笑:卧底这些年,遇过形形j□j的贼,有哪个好似布金龙这样野心蓬勃!?
难缠如苏星柏,恐怕也都未必有过上市的想法!
“看来你老友想从。良啊~”梁笑棠甩下请柬,痞笑着看住苏星柏。
苏星柏凑脸过去,回应一个痞笑,“否则怎么当我老友呢……”
“物以类聚嘛,我明白~”梁笑棠低头佯叹,被苏星柏扯脸瞪视:“跟你还是跟他!!”
“不是冤家不聚头嘛~”梁笑棠反扯暴力男的脸,口里含糊不清地吟唱“望你一世共我行,哪怕前路凄迷无指引”。
没一个字在调上。苏星柏撤手捂耳。
完败。
回到现下。
大堂人满为患,男的油头锃亮,西装革履,女的低胸露背装,风姿绰约。梁笑棠穿梭一圈,返到苏星柏身边,嘴巴一咧表示大多不识,又问你怎样啊,有冇认得的,也好帮我攀个交情。
苏星柏不接口,眼睛越过他看向门口。门那边,一个女人白衫黑裤,一头烫卷的短发性感中透出感性,感性中又含着野性,正步速缓慢地朝两人走来。
高跟鞋的聒噪静止在两人脚边。
三双眼相对,梁笑棠先开声,“怎么madam也对投资感兴趣的咩~”
意料之中的白眼。姚可可表现得像个不屑理睬傻帽的贵妇。
“你来干嘛?”苏星柏接着开声。
姚可可勾勾手指。
苏星柏迟疑点秒,把耳朵凑过去。
意料之外的冷淡口吻:“布生请我来的”。
紧随其后开声的是布金龙。他从相谈正欢的人群中抽身,一路小跑来到这二男一女身边,
亲热地搭住一女的肩,向二男隆重推介:“paris是我聘请的私人法律顾问~”
“不是吧??请个差婆当顾问?!”梁笑棠夸张地瞪大眼。后面一句话没敢出口:龙少你脑子也被枪打过了咩。
“你不也当过差人。”姚可可露个阴森的笑,“你都可以帮布生做事,我为什么不能。”
“无端端跑来当顾问?”梁笑棠仰头叉腰,眼神暧昧地望过去,“有古怪哦~”
姚可可嗤笑,“要讲古怪,有什么会比抢人家老公更古怪的呢~?”
“咩啊?!”梁笑棠怒。
“心照不宣。”姚可可笑。
这对昔日同僚于谈笑间电闪雷鸣,火光四溅。被完全透明掉的另两人索性去到食廊。
“提拉米苏?”布金龙指指盘子。
“你知我不吃甜的。”苏星柏摇头。
“红酒鸡翅?”布金龙欢快地钳起一只。
“多谢。”苏星柏递过盘子。
取了食物,预备落座时朝那对男女瞥一眼。他们也正朝食廊走来,虽然是前后脚,但气氛总算比刚才有所缓和。这样很好,苏星柏扯了扯嘴角,坐到布金龙旁边。
“我请paris做事,你会不会怪我?”布金龙状似无心地问。
“我为什么要怪你??”苏星柏不解。
布金龙定了定,拿纸巾一角擦嘴,动作优雅宛如一位真正的绅士。过一会,笑容泛起在他的唇角,“记不记得中五那年,你跟我第一次看到paris~?”
当然记得。新转来的长发女仔回眸一笑,一双动人的眼亮瞎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以为早就忘掉的画面居然犀利一如某人扎手的短寸,碰不得,一碰就肉痛。
“那时我们三个各行各路,我以为再冇机会同你们重逢。”布金龙望住苏星柏,目光专注而温柔,“现在我们三个坐同条船,感觉像是回到小时候。”
所谓少年情怀,大概就是布金龙现下这种调调。可惜苏星柏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衣食无忧的阔少。对于老友的感怀,顶多用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敷衍了事。苏星柏深切知道,老友忘不掉过去,是因为对姚可可还有情,而自己忘不掉过去,只是因为记忆力实在太好。
提到记忆力,貌似梁笑棠昨夜又浑水摸鱼?!
当时自己正洗在洗一条内裤,然后某人洗完澡出来,然后洗衣盆里莫名地出现了第二条内裤,花色茶包猪,尺寸属于刚洗完澡的某人……
苏星柏咬牙望向食廊。
某男同某女保持一定距离,正弯身浏览一众美食。
几多次望中同一份食物,不知存心还是故意。
梁笑棠叹口气,表情严峻地看住一片寿司:“这么小,还不够塞牙缝的。”
姚可可幽幽地应口,“你又不是她,怎知不够塞牙缝。”
“我不用是她,光看就知唔得啦。”梁笑棠叉起寿司,笑容轻佻。
姚可可回敬一张从容笑面,“得唔得只她自己最清楚。”
目光相撞,空气中再度劈里啪啦。或者是这二位的敌对气氛太过震撼,搞到几公尺之外的另两人也遭受牵连。布金龙吃完盘中餐,预备过来查看详情。
男人越走越近,姚可可抿了抿嘴,抬头望望天花顶,再低身望住梁笑棠。两人颇有默契地同时抬腿,背身而行。
“我只得肥仔一个弟弟,绝对不能让他白死。”
擦肩时,姚可可的话音微弱而清晰。
梁笑棠的听力与演技一样好,尽管内心有千万头草泥马同声嚎叫,他仍能保持面上的痞笑,转个头,看住布金龙打哈哈。
酒会过后,两部车齐头并进。一部由苏星柏驾驶,副驾位是梁笑棠。另一部的司机是姚可可,车速带起的疾风吹拂她的发,她眯起眼,露着线条优美的侧脸,提速,超越向前。
女人,全世界最麻烦的生物。
梁笑棠抽抽鼻子,在心中千万头草泥马都静谧的现下,坚定而执着地作出结论。
第49章
布金龙的上市酒会为苏星柏带来一笔意外之财……………DT百分之八的股权外加一栋半山豪宅。
苏星柏本人对此表现的相当淡然,反而梁笑棠,从落车便一路咋呼至返家。
什么“死瘸子你发达了别忘了罩着兄弟我啊”,“今后顿顿食牛排大餐有保障啊”blabla,苏星柏统统充耳不闻,目不斜视保持稳妥车速。
独角戏几无趣,梁喇叭终于收声。苏星柏眼角余光瞥到一张深似潭水的脸。
这就对了,这个才是梁笑棠。苏星柏扯出一个笑,“你是不是怕我收人钱财,会不安心替你办事~”
梁笑棠暗骂臭小子简直我肚里蛔虫,抽抽鼻子清清嗓,“百分之八啊,大哥,任谁都会动心啦。”
“当然动心啦~”苏星柏痞笑,“我帮你办事这么久,你连百分之八的千分之一都没给过我。”
这是事实。
梁笑棠撇撇嘴。
车子此时抵返住家楼前,梁笑棠啪地按住苏星柏欲开门的手,锁上车门敞开臂膀,将司机困于自己一双牛眼间:“讲清楚!”
苏星柏抬高下巴,嬉皮笑脸地应声,“讲咩啊~”
“讲你到底想怎样!?”
梁笑棠的恶声没有给到对方任何震慑,苏星柏憋笑看住他,“那你想我怎么样啊~”
梁笑棠不吭气,少许沉默继而放低声量:“瘸子,我信你。你别让我失望。”
趁苏星柏愣神间隙,又赶紧追加一句,“知你为人好,一定懂得有福同享的,不如明日一起shopping咯~(btw,你买单……)”
微妙气氛瞬时无影。
“咩啊?!”苏星柏一声吼,梁笑棠噗哈哈笑出声,手脚齐发夺门而逃。
翌日清晨,苏星柏被梁笑棠拖住一起去到购物中心。人手一杯不加糖奶茶,一路畅游,买了黄鸭印花短T两件,调戏了某男装店娇羞女店员,最后去到间卖毛公仔的铺子。苏星柏再度被拖入,跟随梁笑棠穿行于各式娃娃间。
梁笑棠举起一只熊晃晃:“这个很软,你摸摸看~”
“我七岁后就不再碰这个了,”苏星柏放空眼神:“你自摸就好……”
结果被迫两手并用,大包小包总共十一个,全都装着梁笑棠看中的毛娃娃。
梁笑棠自己提着一堆食物,满面笑容行在前,全然不顾身后一瘸一拐的苏小吏表情有多哀怨。
车子满载而归,目的地却并非住家。漫长的车程终止在一栋建筑物前。苏星柏抬头对住面前的标牌,再转眼瞄瞄梁笑棠。
“干什么看我,不认识字咩~”梁笑棠绕到后备厢,微笑扬手,“来帮忙~”
苏星柏扯扯嘴角,慢吞吞地挪过去。
这里叫做“圣心堂”,远离尘嚣,绿荫环绕,古老的尖顶建筑前竖着一尊圣母像。
苏星柏只看一眼就知道了,这是梁笑棠成长的地方。
跟住梁笑棠进到内院,耳边传来小童的嬉戏声。声音由远及近,一群幼仔赫然出现,朝梁笑棠飞扑而来。梁笑棠弯下腰,咧着嘴同每个人打招呼,或亲亲这个,或捏捏那个,随后将刚才兜街的战利品分发到每个人手上。
苏星柏冷眼看着小童们欢天喜地的纯真模样,再看五官奔放到夸张的梁笑棠,登时感觉入错了地方。
正想开溜,冷不防被梁笑棠搭住肩膀,隆重向小童们推出:“这个是CO哥哥,大家手上的毛娃娃就是他买的~!”
小童们顿时肃然起敬,稚嫩的嗓音同时响起,“谢~谢……CO哥哥……”
瞪一眼梁笑棠后,苏星柏回应了小童们一个略显僵硬的笑脸。
小童们四散玩耍之际,苏星柏斜睨梁笑棠,“做义工这么伟大啊,我都不知你这样好心肠。”
“不是义工,我当他们屋企人来的,”梁笑棠贴住苏星柏耳廓,“我在这里长大,这里一世都是我的家。”
“那你几时才能有自己的家啊~?”
一把声音插入。是明快活泼的女声,不必望都知道来者是谁。
“玛丽姐……”梁笑棠伸手,将衣着素净的妇人搂个满怀。
立在原地的苏星柏看一眼妇人清瘦的脸,别传脑袋,将手j□j裤袋。
结束拥抱,韩玛丽问梁笑棠,“那个靓仔是你朋友?”
梁笑棠笑嘻嘻地摇头。
“一年回返一次,从不见你带人来,”韩玛丽若有所思,“难得见到一个,你却说不是朋友。”
“真的不是啊~!”梁笑棠指天发誓。
“是也好不是也好,既然来了就别让人在那里干站着,”韩玛丽笑着拍他脑袋,“跟我来,我请你们饮茶。”
韩玛丽的房间同她的穿着一样素净。苏星柏环顾四望,被梁笑棠拽着同坐一张沙发,彼此对看一眼,苏星柏转开视线,略微低头,对住沙发扶手发愣。
韩玛丽给两人倒茶,红茶特有的清香钻进苏星柏的鼻子,他抽动两下,端起杯子仰头就灌,立马屁股弹起,伸出舌头痛苦难当,妈的,忘了茶是滚烫的了!
偏偏梁笑棠还火上浇油,抬手照他脑门就是一下,“你TM傻的啊!!”
“你TM才傻!!”
苏星柏的忿忿令他的表情变得生动起来。韩玛丽饶有兴味地注视,原来这个靓仔并不是黑面神,至少在面对laughing仔时,他的样子几有意思。
“子珊那里有冰块,还有我今晨才做的茶饼,你去拿。”韩玛丽跟梁笑棠说。
梁笑棠的后背消失在苏星柏的视线,苏星柏回转脑袋,继续压低压低再压低。
“laughing 仔小时候最中意食我做的茶饼,”韩玛丽看住苏星柏,微笑着回忆往事,“我在圣母像边捡到他,他不怕生,一见我就笑,等他长大一点,依旧很爱笑,虽然他比一般孩子顽皮,但他心地很好。”
听到这里,苏星柏已然抬起头,同韩玛丽的眼神对上。
韩玛丽从这个靓仔的眼睛里看到了渴望。
“他在这里长到十六岁,离开那天不要我送。每年他都会返来一次,带玩具给小朋友,帮我清洁圣母像,陪我话家常。”韩玛丽继续讲,“年年他都是一个人来,年年我都会问他几时才能有自己的家,然后他就答我……”
“他答什么?”苏星柏凝眼看住妇人。
“他答我‘我做的这份工朝不保夕,不想连累别人’。”韩玛丽微笑着讲。
苏星柏默然。
韩玛丽替他添茶,笑容温和地告诉他,“我看着他长大,知他为人,他认定的就绝不会放。东西也好,人也好,虽然有时他的表达有点不同寻常。”
梁笑棠返来时,一壶茶已经见底,但这不影响他享用茶饼的好心情。
一盘茶饼十二枚,他一人独食九枚,剩余三枚则让他强行喂进苏星柏的肚皮。
韩玛丽全程含笑不语,目视这位靓仔一脸苦相地骂“你神经病”。
从不愿与人分享的茶饼,今次终于有了“被连累”的对象。
韩玛丽觉到一种微妙的宽慰。
第50章
两人连吃带拿,在韩玛丽慈祥的注视中挥别而去。
入车后,苏星柏把韩玛丽馈赠的两盒茶饼丢给梁笑棠,“吃死你!”
“敢咒我~!”梁笑棠单手接盒,另只手去揍苏星柏脑瓜,佯装不满地嚷嚷,“晚上不煮饭给你,看你吃什么~!!”
“吃你咯。”苏星柏嘴角一扬,梁笑棠的胳膊瞬间遭殃。
鲜红的牙印好似烙印:你这辈子让我吃定。
嗷嗷嗷嗷嗷。梁笑棠哀嚎。
“是不是这么痛啊~?”苏星柏斜去一眼,“表情这么浮夸,急着证明演技烂啊~”
“不浮夸会死的,小朋友~”梁笑棠忽闪一对牛眼,煞有介事地说明,“我出道咁多年,跟过的大佬比你食过的盐还多,那帮大佬个个老江湖,只要我一个动作or一个表情令到他们起疑,那今天站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了,而是……”
“有屁快放!”
“这还用问的咩~”梁笑棠无惧恶声,笑容猥。琐地看住苏星柏,“不是我,那就是我的鬼咯~咩哈哈……”
苏星柏翻个白眼,送还一个更猥。琐的笑:“哦,那你还真该多谢我~”
“谢你咩啊~?”梁笑棠明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