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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穿越之江山不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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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如此的小?他想,与平日所见军营中那些粗妇全然不同。似乎比在城镇里见到的那些女子,也要小上几分。
  
  不仅小,而且软滑得像块白嫩嫩的豆腐。一颗痣一点茧任何瑕疵都没有。
  
  她果然是真正的千金之躯。
  
  步千洐真气猛的一滞,只觉得颜破月的脉门,突然涌出一股极霸道邪门的气息,排山倒海般迅猛而来!
  
  步千洐当即提气御之,谁料那气息转瞬即逝,顷刻便在她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摸她的手,复又冷若寒铁。无论他再如何以真气注之,她却似一具死尸,越来越凉,全无反应。
  
  步千洐额头冷汗淋漓,心想莫非真如小宗所说,她今日便要死在这里?她体内那股真气又是何物?一会儿极寒,一会儿极烫,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怪异的内力!
  
  他果断的掀起棉被,卧在破月身旁。抓住她两只手腕。这一抓,他更是吃惊——棉被里都冷得渗人,而破月双目紧闭瑟瑟发抖,嘴唇已一片乌黑。
  
  步千洐迟疑片刻,一把将那冰凉虚弱的小身子,紧紧搂进怀里。他全力提气,纯阳内力大开大阖,周身都笼罩在温和的热气中。
  
  小宗远远跟进了地牢,只见自家将军的身影横卧,挡住所有视线。他明白将军正以内力相助,悄然退了出去,守住了牢门。
  
  破月的意识一直断断续续。
  
  但她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到,体内那股极寒极热的气流,变得从未有过的强劲。她模模糊糊的想,坏了,这身子本来就是极寒体质,偏偏染了风寒,岂不是寒上加寒。
  
  她全身如堕冰窖,冷得发抖。可体内似乎又像被人点了一把火,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这是她从未遭受过的酷刑,难受得不行。
  
  猛然睁眼,模模糊糊瞥见个颀长英俊的戎装男人站在床前,目光清亮、神色关切。她很费力才辨出是步千洐这个始作俑者,她烦死他了!
  
  忽然间,却有一股热力,缓缓从手臂上流入。那股热力是陌生的、温和的、却也是坚定的,所过之处,说不出的通畅舒服。她舒服的哼哼,忍不住想要更多。
  
  谁料体内气息一盛,那股热力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顿时全身僵冷如铁,又开始受那冰冻火烤的折磨。
  
  奄奄一息间,忽的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朦胧间,她只闻到陌生男子的气息,而周身如此温暖舒爽,仿佛被阳光普照包围,扫除一切阴寒污垢。她全身仿佛又恢复了些气力,生命力重新燃起。
  
  她能猜出这人是谁,但是他的怀抱实在太舒服了。她顾不得太多,只想靠那温热柔和的源头更近。她抬臂,抱住了一个窄瘦的腰身;她将脸往里蹭了又蹭,终于贴到柔软坚实的胸膛上。
  
  她长舒一口气,浑身一松,顷刻便昏睡过去。
  
  月上中天。
  
  清透的月光倾斜如水,洒满半个牢房。破月觉得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下面,幽幽睁眼醒转。
  
  她全身一僵。
  
  步千洐近在咫尺。
  
  不,应该说,没有一点距离。
  
  她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而他的俊脸就在她头顶上方几寸位置,长眸微阖、气息平稳。而她一手放在他胸口上,一手抱着他的腰。她的双腿,还该死的缠着他的大腿。
  
  而他平整坦然而卧,只有一只手,重重搭在她腰上,隐隐似乎还能传来柔和的热力,令她痒痒的很舒服。
  
  破月的心“砰砰”的跳。
  
  对了,还有那硬硬的东西……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几乎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双腿还大张开缠住他的腿,他的那个,当然正好抵在她的下面。
  
  破月觉得这一切仿若梦境。或许是夜色太幽深,她竟然一点也不紧张,只是心尖上仿佛有一只猫爪,轻轻的挠着,痒痒的、奇异的,也是不安的。
  
  她小心翼翼将抬起的腿从他身上放下来。只是棉被好重,她的大腿内侧几次蹭到那个倔强抬头的东西,令她的感觉更加怪异了。
  
  好容易把身子往后退了退,离那罪恶源头远了些,她才松了口气,重新抬头望着他。
  
  夜色朦胧了他的轮廓,却令他的眉目越发生动俊逸。
  
  他的眉峰很漂亮,像是水墨流畅勾勒,秀黑而不失凌厉;他的眼窝很深,睫毛很长。破月知道,那是一双非常男性化的眼睛,时如远山寂静、时如怒海张狂;鼻梁挺拔端正,嘴唇薄而均匀。
  
  他的确是英气逼人。
  
  破月不由得想起昨夜所见那具匀称结实的身体,而此时这身体就被自己压在身下……
  
  她的脸,终于后知后觉的热了起来。
  
  她盯着他想,他还真不是坏人。她体内那难受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而她能感觉出,他的衣衫已经被薄汗湿透——为了救她,必定耗损了不少真气。
  
  只是今晚两人算有了肌肤之亲,他和她要怎么收场?
  
  “看够了没?”
  
  懒洋洋的身影忽然在头顶响起,吓得破月浑身一抖。
  
  不等她回答,搭在她腰间的大手,悄无声息的抽走。他身形一动,坐了起来,翻身下床。
  
  破月也连忙坐起来,却见他的衣襟敞开着,露出一小片柔韧的胸膛。如果没记错,刚才她醒的时候,脸就贴在那块胸膛上;如果没记错,他的衣服,似乎是被她昨天扯开的……
  
  还有,他下面还雄壮的抬着头……
  
  破月徒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被自己玷污了。
  
  步千洐淡淡看她一眼,没事儿人似的,转身背对着她。
  
  破月觉得有些好笑——他肯定以为,她还没发现他的异常。她也不好意思点破,只是真诚道:“谢谢你,昨天救我。”
  
  “嗯。小事一桩。”步千洐的声音听起来满不在乎。
  
  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转身,一脸坦然,衣衫也整理好。
  
  破月明知不应该,还是忍不住往下瞄,神奇的发现一切荡然无存。不由得心想,我靠,内力高深的人,居然能这么收放自如?
  
  那以前,颜朴淙为什么一整晚都硬着?他的内力必定在步千洐这小子之上啊!
  
  她不敢多想,也想不明白。
  
  “这件事,别跟小容提。”步千洐目光幽深的望着她。
  
  破月的话神差鬼使般脱口而出:“这件事……是指什么事?”
  
  步千洐长眉微挑,惊讶转瞬即逝。
  
  幽暗的月光下,女子静静坐在那里,平凡的一张脸上,双眸却有奇异的亮光。与昨夜的娇弱无助不同,此刻的她,有点坏,有点神采飞扬。
  
  她居然刚活过来,就出语调戏他……
  
  认识到这个事实,步千洐倏然失笑。
  
  “就是……你我二人同床共枕的事。”
  
  两人对视,静默。
  
  破月先败下阵来,别过脸去。
  
  “为何不让小容知道?”
  
  步千洐看她一眼:“他会逼咱们入洞房。”
  
  破月一愣,咧嘴笑了:“不错!”
  
  两人相视而笑,同时想起容湛的模样,只觉得又可爱又好笑。
  
  步千洐盯着她轻松的笑靥,忽道:“你一个弱女子,为何要一直流落在外?”
  
  破月被他说得心头一抖,望着他缓缓答道:“因为不愿苟活。”
  
  步千洐沉默回望着她,漆黑的眸暗沉过周遭的夜色。
  
  “所以我真的很感谢你和容湛。”她叹息道。
  
  步千洐没吭声,脸上也没有笑容。
  
  他抬眸看了看窗外月色,神色有点冷:“你已无大碍,我也算是完璧归赵。今后保重。”
  
  破月眼睛一亮,心想,难道容湛要回来了?他说什完璧归赵?
  
  可他已转身,大步头也不回走出了牢房。
  
  第二日一早,破月神清气爽的起床,等了半阵,却不见小宗送饭菜来。正抬首张望见,忽见几道黑色身影,出现在牢房尽头。
  
  待他们从阴暗中走出来,破月全身一僵,简直难以相信自己所见。
  
  不可能、怎么可能?这是步千洐的地盘,他们怎么可能通行无阻的找到自己?
  
  为首那人恭敬的朝她行礼,微笑道:“小姐,属下罪该万死,令小姐在外流落至今。”
  
  他虽口中说罪该万死,神色却极为冷漠沉静。而他开门见山,仿佛已查知她面具下的真容。
  
  破月哪里还有伪装的余地,颤声问道:“步将军呢?”
  
  那人神色不变:“他在外间候着。不过闲杂人等,小姐还是少见为妙。”
  
  地牢门口,原本守卫的士兵不见踪迹。只有十来匹高头大马,团团围着辆精美的黑色马车。破月缓缓走上马车,猛的侧身回望,却只见远处步千洐营帐外,一人一马静静立着,望着这个方向,看不清面目。
  
  她心头百味杂陈。
  
  可她不怪他。她想,她竟然不怪他。
  
  他们不过萍水相逢,没有半点交情。昨日他救她,已令她感激万分。他只是五品武官,如何敌得过权倾朝野的九卿之首卫尉大人?难道要为她断送性命前途?
  
  当然;很可能;昨晚他的相助,只是为了颜府千金的安全。
  
  可她自己的人生,原不该指望他人救赎。
  
  是她天真了,容湛也天真了,步千洐不过顺势而为。
  
  颜朴淙太强大了,她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她在马车里坐下。里面照旧铺着精致的白色狐裘,车壁上还挂着玉佩、镶着碎金。
  
  这是一个华丽的囚笼,她终于又被抓了回来。
  
  马车向前奔驰,破月四只能缩在马车角落里,怔然望着紧闭的车门。
  
  她觉得自己就像孤独祭品,千里迢迢被送往主人的身下。
  
  半晌,她掉下一滴滚烫的眼泪,抬手用力擦干。
  
                      
作者有话要说:有好些亲问我十一期间是否更新,小黑表示,就算你们都去旅游了,就算晋江抽风成了个筛子,小黑也会保持保持日更的,大家假期结束可以回来一口气看很多章哈~~
当然,俺也不要求你们每章评论了,但长假八天小黑更新八章,你们至少也要挑三四章给我打分评论吧?
虎摸各位,国庆愉快!中秋团圆!




☆、十九、破链

  两日后,帝京。
  
  颜朴淙下朝后一回到卫尉府,便有暗卫呈上飞鸽传书。他展开一看,微微一笑。
  
  他叫来一名心腹幕僚:“东路军中有名勇将,叫步千洐。虽不是我的人……你找个不是咱们的人,拟个折子,荐他升一级。”
  
  幕僚没有多问,点头称是。
  
  颜朴淙又看了眼手中密报,上面几行小字密密麻麻写道:“……步千洐已收下黄金百两,极为恭顺合作,并称他与羽林郎将容湛绝无冒犯小姐举动,望大人饶恕他们唐突……此人素有恶名,属下观此人贪财好利、亦知顺势而为,或可为大人所用也……”
  
  颜朴淙沉凝片刻,将密报丢给幕僚:“去查这个人。”
  
  那幕僚专门掌管卫尉府机密情报,捡起密报一看,神色越发谨慎:“属下明白了。”
  
  幕僚退了出去,颜朴淙起身走到床边,脱去外衣,神色自若的躺下。
  
  大红的床帏轻轻飘动,龙凤锦被整整齐齐叠在一旁。床边是个梳妆台,简单摆放着一只碧玉钗、一把木梳。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是她的闺房,也是他们的新房。
  
  颜朴淙很少觉得自己做错。但对她,他竟有点后悔——后悔洞房那日,太顾忌旁人猜疑,将她扔在床上,才让陈随雁那狼心狗肺的小子钻了空子。
  
  好在据密报所言,那步千洐极识时务,且仿佛能查知他的心思,反复保证他和容湛,连颜破月的一根手指都没碰过。
  
  或许他是惧怕卫尉声威,但他的马屁,拍得颜朴淙很舒心。加之两人亦是青年将领中最出色的二人,颜朴淙打算暂不动他们,待迎回破月后,对他们再行处置。
  
  想到这里,颜朴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不太稳妥。
  
  那是一种直觉——也许是丢失她两个月太久,也许是这次找回她太顺利,也许是他关心则乱。
  
  直觉,也是他做决断最重要的依仗。
  
  他再无迟疑,坐起来沉声对门外暗卫道:“点齐人手,我明日早朝便向皇上告假。”
  
  门外人低低应了声,脚步声渐远。
  
  颜朴淙站在房中,方觉这样才十拿九稳。
  
  只是不知他亲自去接,被锁在马车里不能动弹的小破月,会有什么神情?
  
  是会再次鼓足勇气跟自己谈判?还是终于老老实实躺下娇声如莺啼
  
  薄唇微弯——他舔了舔自己上唇。
  
  ****
  
  官道,残阳如血,马队一路沉默向西,已行了十余日。
  
  颜朴淙明日便会与他们汇合的消息,一早便传到。暗卫首领刻意讨好,专程在一个小镇停了半日,找来婆子给颜破月沐浴;又寻来套尚算精致的女子服侍,让颜破月换下;除去她的面具,梳妆干净,这才重新出发。
  
  破月整个人焕然一新,坐在马车角落里,沉默不语。
  
  之前那暗卫首领走进来,在车壁两侧一摸,摸出两条细细的锁链。他朝破月一抱拳:“小姐恕罪,这是大人的意思。小姐请放心,这链子坚固非常,只有大人……能打开。”
  
  他将两条锁链锁在破月手腕,又用两条链子拴住她脚上金环。她在外两月风吹日晒,令她的皮肤多了几分红润。饶是暗卫头领见过她的真容,也不敢多看,匆忙退了出去。
  
  破月四肢都不能动了。
  
  见此情状,哪里还猜不出缘由?想到颜朴淙那双细长、暗沉、噙着笑意的眸子,她的心就仿佛悬在半空,再也落不下来。
  
  好了,她现在真的是祭品了。颜朴淙会不会在车上就……
  
  他会的。她打了个寒颤。
  
  暮色暗沉。
  
  暗卫首领令马队停下,稍作歇息,用些干粮。此处荒郊野岭,往里走更是深山,他怕出什么差池,打算休整一夜。
  
  四野寂静。十余名护卫靠在树上,和衣而眠。马车被围在正中,密不透风。
  
  破月睡不着。
  
  她想起了容湛春风般温煦的笑意和话语,想起步千洐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抵御酷寒。她甚至想起了小宗醉醺醺端着酒碗,傻傻的露齿而笑。
  
  或许她想的不是他们,她想的是自由。
  
  如果她不曾尝过自由的滋味,或许真的能安心做一个禁脔。可如今她看到了天地广阔,要她在牢笼般的卫尉府度过一生、在颜朴淙强势的怀抱里孤独终老,她要怎么甘心?
  
  正惶然间,忽听车外窸窸窣窣一阵声响,似是护卫们都又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周遭的脚步声由轻及重,由疏至密,似有许多人,在这幽静的月夜,逐渐朝马车逼近。
  
  是颜朴淙吗?
  
  破月好害怕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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