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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昨天by 风弄 (虐心+阴谋+经典+推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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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一片好心的大哥居然还为与亭打如意算盘:  “政府那件大工程如果成功,算为荣氏将功抵罪。我再去求求爸爸,不就成了?”
  天!荣世伯恨不得将你的职位立即换给与亭,何需你去求情。
  留你在此,不过是为了利用和掩人耳目罢了。
  多少叱咤风云、金马玉堂后,都是不堪入目的你虞我诈、忘恩负义。
  我说:  “与将,何必将荣氏的养育之恩看得比天还重,做人洒脱一点,才能得到快乐。”
  “生生,荣氏对我的养育之恩,和你对我的感情一样,都是我最珍惜的东西。”
  我暗暗吐舌,如果他知道是我通知爸爸找人查帐,不知道会如何反应。
  此事万万不可让与将知道。
  “希望与亭那件工程快点出点成绩。”
  我不甚真心的附和:  “对啊,希望他争气一点。”
  当夜,我打电话,拨通我那有本事干爹的号码。
  “干爹,你不会睡了吧?英国现在不是白天吗?”
  “我?我很好,我在香港。干爹,有件事情要求你哦。”
  “关于香港政府的一个投标工程……。对……那个承建商………”
  放下电话,我又甜甜睡去。
  梦见与将潇洒英俊站在众人面前,绝对的不可一世。
  看着荣与亭在荣氏中顿成无权之辈,样样决定必定要与将先行签名,心里真是快意。
  荣氏中人不知道荣家内幕,只道这大权必定不会落在不争气的二少爷手上,少不了开始有点眉高眼低,处处将与将的吩咐摆在与亭的前面。
  与亭恨得牙痒,有几次见到我和与将,神情几乎可以用狰狞形容。
  可是没过几天,他居然平和下来,见了与将竟然还可以笑着打招呼:  “大哥,怎么这么早。我这里有点文件,需要你的签名。”  恭恭敬敬将文件送到与将面前,耐心等与将签名。
  与将自然是非常高兴,他对这弟弟的溺爱简直让我无法忍受。
  但更让我担忧的是与亭的态度变化。
  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荣世伯已经将与将的身世告诉与亭。并且与亭得到某种保证,与将绝对没有占据他继承人地位的机会。
  我忽然有点泄气,就算不断挑拨,让荣世伯知道与亭有多坏,与将有多好,他都不会选择与亭继承荣氏。
  我的与将,对荣氏、对荣家忠心耿耿的与将,难道真的会等到荣世伯百年过后一无所有。
  以与亭的个性,他怎么会容忍比自己能干的大哥?即使这大哥永远不会和他争,永远只会为他着想。
  不行!绝对不同意!
  我为这事伤透脑筋,瘦了一圈。与将心疼得很,搂着我问:  “生生,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在烦恼什么?”  简直把我当成弱不禁风的女人,真拿他没有办法。
  干爹的干预很有用,我听说与亭的政府工程做得一团糟,董事会纷纷提出抗议,要荣世伯大义灭亲,将与亭开除去荣氏。
  倒霉的与亭,政府中人做事,往往比商界人更龌龊,让你吃了苦头说不出一个字。
  谁叫你和我的与将斗?
  谁叫你欺负与将?
  此工程的不顺利,导致荣氏股票大幅波动,与将手忙脚乱一气,才稳定下来。
  看他那么辛苦,我自然也有点不安。加意温柔体贴,又拼命为他分忧解愁。
  说到分忧解愁,当然是用我自己的方法。
  黄生的交际网,黄生的调情手段,有哪个能象与将一般克制得住?
  这个圈中,哪个不是名人?
  合约、内幕消息,种种人家花尽了工夫得不到的,我只需一个眼神,再加几个半真半加的吻,半推半就的情爱。
  所有的一切,在与将惊讶地听着我告诉他的好消息时,那种诧异又激动的表情中得到回报。
  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他。
  天啊,警告过自己,同性圈中只能玩耍,为什么真的爱上一个男人?
  虽然和很多人上过不少次床,但还是很憧憬和与将的第一次。
  我将这意思告诉与将,他居然羞得脸色发红。
  荣家当然不是好地方,我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订下一个不著名但是雅致的酒店。
  在与将的办公桌上留下时间、地址,偷笑着自己先去了。
  坐在浴缸里,好心情地哼歌,我还准备了最喜欢的香水。
  希望与将喜欢这味道。
  穿着故意敞开半边的睡袍出来,顿时吓得一愣。
  上次是在荣家,这次是在酒店。
  与亭如鬼魅一般,再次坐在我的床边。
  “你来干嘛?”  我急忙拉好敞开的睡袍,咬着牙问。
  让我害怕的是房中不仅与亭一人,还有几个恶形恶状的男人站在一旁。
  真是该死,为了使今夜彻底完美,居然租了最高的一层单独套间。
  因为想到与将脸皮薄,还是在试了隔音设备后才满意地租下来的。
  第五章
  “我来干嘛?”  与亭尖刻地反问。
  他拍拍我亲自整理的床铺,冷笑着问:  “你以为我来这里干嘛?当然是尝尝你这个妖精的味道。”  他咬牙切齿向我走来。
  我惊得一缩,急忙寻找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
  天啊,与将你在哪里?
  将手中的湿毛巾用力扔在与亭脸上,暂时挡住他的视线,我拔腿就跑。
  旁边有那几个流氓似的大汉,我当然不会蠢得往门口跑。
  只希望可以逃进浴室关上门,争取一点时间报警。
  可是,天不从我愿。
  被抓起扔到软绵绵的床上时,我唯有苦笑。
  今天原来不是黄道吉日,写那本通胜的家伙真应该抓去打靶。
  “贱人!”  与亭居高临下狠狠给我一巴掌,把我打得滚到一边,又立即被他扯了回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与将天天溜到你的房间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谁害我?”
  “自从你来了,我就没有舒服过一天!”
  “你这个下贱的男妓!”
  他一掌一掌打在脸上。
  我的脸已经肿了,满口鲜血,满眼金星。
  与亭面目狰狞,扯开我的睡袍。
  “与将有什么好?不就陪你上了床?我的功夫也不错。”  他掰开我的双腿,向我压下来:  “我也能让你欲生欲死。”
  他太粗暴,简直把我撕成两半。
  下身痛得几乎麻木。
  我吼叫着挣扎,却引来那几个可怕的旁观者。
  “不!与亭,你这样……”  我有十万句威胁他的话,可惜没有能力说出口。
  我的嘴被另一张嘴堵住,很多手在身上到处乱摸。
  下身前后都是不断的刺痛。
  所有的一切都是粗暴的。
  茫然中,感觉与亭离开我的内部。
  另一个陌生的人立即取代他的位置,捅了进来。
  我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我知道他们在轮奸。
  这样的话,为了不被告发,与亭一定会杀人灭口。
  他会把与将当成替罪羊吗?
  我毫无生气、破烂不堪的身体猛然一震。
  天!我写了纸条给与将,如果与将在我被杀后赶到,那……。。
  “不……不……”  我狂乱地摇头,企图踢开身上的男人。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
  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也许已经给了我结束的一刀。
  与将,我善良温厚的与将………。    我眼前一黑,闭上了眼睛。
  “生生……。。生生……。”
  与将的声音把我唤醒。
  我睁开眼睛,也同时唤醒了自己所有的伤口。
  “疼……。”  干涸的喉咙好象烧着一般的疼,我吐出一个字,深深皱眉。
  天使一样的温柔俊脸向我贴过来。
  我的手被与将轻轻握着。
  “生生,你醒了?”  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再次开始手足无措。
  即使疼得要命,我还是想笑,结果扯动脸上的伤,立即闷哼一声。
  “怎么,你疼是不是?一定很疼。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回办公室。是我的错,与亭把你给我的纸条夹在文件里,我很晚才看见。都是我,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与将不断的道歉,我不知道一个人心里能藏这么多的愧疚。
  “与将…。。”  我勉强说出话来:  “你好疼,你吻吻我吧。”
  他急忙凑上来,小心的吻我。
  其实我的嘴角必定肿得丑陋无比,他只是在小心地轻轻舔着。
  我闭上眼睛,安心睡去。
  原来上帝真的存在。
  与亭要破开我胸膛的时候,与亭终于赶到。
  而且,他不是独自赶到。洁儿告诉他与亭曾经进过办公室,然后急匆匆离开。
  于是,与亭带着一群荣氏的保安赶到。
  发现被轮奸的我,已经奄奄一息。
  荣世伯也赶到现场,他将被与将制住的与亭往死里打,却又恳求与将放与亭一条生路。
  知情的都是荣氏中人,确实可以瞒得住。
  天下太多事情,被金钱掩盖得无影无踪。
  与将不肯,但又无法面对荣家的养育之恩。
  他要等我醒来,由我决定。
  “那么说,与亭的将来,握在我的手里?”
  与将点头。
  我问:  “与将,你希望我怎么做?你想我饶了与亭吗?”
  与将想了很久,咬牙道:  “他这样对我,我真想亲手把他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可是……可是……。”  他温顺的脸上又出现不忍心的神色。
  我叹气。
  我说:  “好吧,让我来决定。”
  荣世伯将消息锁得好紧,我家老头一直以为我过得很好。
  今日精神稍好,我将荣世伯请来。
  “荣世伯,请坐。”  我靠在床边指指沙发。
  他长叹一声,露出老态,坐了下来。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
  “荣世伯,我这道伤,医生说永远都会留下疤痕。”  我淡淡道:  “与亭用两片刀片中间夹了火柴往我脸上划,连世界最顶尖的整容专家也没办法补救。他存心将我毁容再分尸。”
  荣世伯紧张得满头汗,那是他唯一的亲子,怎能不乱了方寸。
  我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断不会被他收买。
  告到法庭,与亭这辈子就完了。
  荣家再多的钱,也没有办法。两个豪门之间的法律竞争是平等的,何况这次人证物证都有。
  “生生,是与亭的错,我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荣世伯,你认为可以怎么赔?”  我冷冷道:  “你认为什么样的赔偿可以让我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他词穷。
  与亭这样的罪行,一生都要在牢里过。荣家有钱,又有什么用。与亭这样的公子哥儿,一进监狱就算完了。
  看他伤心绝望的模样,我知道时机已到。
  “我可以当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要荣氏不属于与亭。”  老头子教过,任何事都是可以利用的。伤已经受了,苦头也吃了,与亭坐牢,最多有点心里舒服,怎比真正的利益来得让人高兴?
  荣世伯惊讶地抬头。
  我说:  “签署声明,荣世伯手中所有荣氏股份立即转给长子荣与将,我就当自己逛街遇到流氓,醒过来发现脸上多了道伤,一切和与亭无关。”
  荣世伯沉默。
  这份声明一签,荣家的所有就要尽归养子与将,与亭就会只剩少得可怜的房产和些许存款。
  我安静地看着窗外。
  他必定会接受,他没有选择。
  失去荣氏,总比失去一生要好。如果他爱惜唯一的亲子,就必须签。
  安心地休养几日。
  我躺在床上静静看房中的电视。
  “荣氏董事长荣秉,于今日发表声明,将其名下所有荣氏股票全数转让长子荣与将。荣秉声称,这次转让早在筹划之中,是为了让荣氏集团的决策层年轻化而做准备,一切法律问题也已经………。”
  我微笑,摸摸额头丑陋的伤痕。
  门推开,与将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边。
  “爸爸把所有的股份转了给我,与亭什么也没得到。”
  “我知道,电视里报道了。”
  我轻轻地回答,昂起头,让他的吻落在额上。
  那道伤疤,我知道与将永远不会嫌弃。
  他是那么温柔善良,那么爱我。
  我身上的伤渐渐好了,除了额上的疤。
  模样变难看了,倒也不在意。反正也不打算再在圈子里诱惑他人,叱咤风云,何必为外表伤心。何况,把头发留长一点,遮住也不是不可以。
  我长得不壮,五官算可以,有道伤疤也不算可怕狰狞。
  如此安慰几番,再无怨言,把额上的伤扔到一边。
  荣世伯告老退休,远远搬到台湾的别墅去。
  与亭离开荣家,走得不知去向。
  荣家已经属于与将。
  属于我的与将。
  一想到这个,我就不禁高兴。
  不过短短数月,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想起当日外界漠视与将,说什么荣家长子比不上二子,真真可笑。
  现在与将天天都接许多邀请函,封封显示上流社会跟红顶白的恶劣习惯。
  我打电话给爸爸,告诉他我遇到一件小事故。
  “小事故你会特意的打电话给我?生生,如果遇到事情,你不要瞒我。”  老头的担忧让我有点感动,毕竟,被轮奸真是需要人安慰的遭遇。
  “没什么,就是额头上画了道口子。”
  “什么?你的脸吗?其他地方呢?有没有受伤?……。。”
  感动归感动,老头罗嗦起来真麻烦,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劝他不要立即飞来香港。
  挂上电话,想着与将现在不知道正在干什么。
  手往床头柜伸,打算打个电话去问问与将,没想到一个不留意,反而把电话扫到地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摇头。
  小心地慢慢下床,把电话捡起来。
  幸亏现在已经是与将当家,弄坏了东西也不必不好意思。
  话筒已经摔成几块,这么高的床头柜,不知道是不是也出自与将的设计。
  闲来无事,摆弄这可怜的话筒,一个小零件骨碌骨碌掉到我手上。
  这是什么?
  我拿起来研究。
  看了半天,居然想起一样常在电视里出现的东西…窃听器。
  我对侦探片特别喜爱,也常在家中摆弄这些。豪门中的少爷,哪个没有点特殊的爱好?
  我举着这个,越看越象。
  终于确定这是个窃听器。
  不会吧?
  首先想到可恶的与亭,难道我和与将每夜的甜蜜话,都被他偷听去了?
  变态!
  但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对。
  如果与亭可以听见我的电话,那我和爸爸、干爹的联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而被我攻个措手不及?
  荣家已无他人。
  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惊出一身冷汗。
  不,不可能!我独自在房中连连摇头。
  紧紧捏着窃听器,我挣扎着下床跑出房间。
  我想扑到与将怀里,听他低沉的声音,那么我再也不会害怕。
  此刻,我真的很怕。
  一生之中不曾如此害怕。
  第六章
  匆忙用长外套包裹了里面的睡袍,我迈着急促的步子穿过荣氏公司的大堂。
  生怕有人认出我苍白的脸,一直低头看着地上。
  与将,我想你抱着我,我想你安慰我。
  我好害怕。
  与将的办公室已经换了,他已经是荣氏的董事长,自然用了荣世伯以前最大最高的那个董事长室。
  我出了电梯,向门外办公桌上的小助理略略点头,装出一个笑脸:  “不要通知董事长,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我自己也有点心惊。
  难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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