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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宠物饲养法(全)by 候已 (慢热型+虐心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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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张沫,不过你以后该叫我主人。” 
      张沫,这样的话,能不能再对我说一次? 
      虽然我还是不会叫你“主人”…… 
      忘记以前的所以,忘记无法说出口的爱,忘记受到外面形形色色权利地位纷争所引起的对立,忘记本来应该恨的理由。 
      就算傻,让我傻到底吧! 
      反正从你走进我的世界开始,除了你,我再看不到更多了。 
      如果你不希望,我就不要做华泰的位子了;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帮你把其他帮派的人都杀了;如果你要华泰成为第一,我就用尽我一切力量让华泰成为国内帮派之首。 
      如果,你还盼望——我就真的放弃所有,回到那个房间,做你一个人的宠物。 
      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照做,反正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法流我心中的。 
      是的,我发誓。 
      所以,你快点儿醒来吧。不要这时候死了,真正要死的时候,我们一起死,一起去地狱。 
      只要你醒来…… 
      …… 
      …………的 
      那么……你什么时候醒来呢……? 
      ——全篇完—— 




      外传1。芥虞 
      “沫,你不回去吗?”她问,嘴里带着微笑。和我不同的微笑,非常真实。 

      “再等一会儿……”我满不经心得答着,掏出手里的烟,才发现已经是最后一支。孤零零的一根立在烟盒中,有几分寂寞感。 

      “一会儿是多久?你总是说一会儿。”她抱怨着,却完全没有赶我走的意思。 

      一会儿,再一会儿。 

      我想拖后回去的时间,只因为怕见到他。 

      我失踪了多少天了?好像快两个月了。 

      他,有没有想我? 

      “如果不打算回去,就在这里一直住下去吧。”她又说。 

      住下去?可是我心在他那里,如何能在其他地方生活下去? 

      “不。”我淡淡说道。烟叼在嘴里,忘记了点燃。“我还是回去吧。”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然后,起身,为我穿衣服,衬衫,领带,最后拿起那个空空的烟盒,握在手里,咬着牙想了想,才鼓起勇气:“这个……可以留给我吗?” 

      我跳下床,提起外套:“可以!” 

      我轻扶起她低下的头,看到她不敢直视我的双眼,然后吻在她唇上。 

      “你要保重。” 

      我将嘴里那根没有点起的烟塞到她手中,走向门外,面前是刺眼的阳光,隐约听到她在背后的急急询问:“你还会来吗?” 

      我没有回头。 

      “不。” 

      放出简单一个音,我离开了她。 

      我想,她是唯一能让我动容的女人。 

      我曾经跟她谈过许多,她没有任何背景,父亲是个极其普通的渔农,母亲在鱼场工作,从小,她的手上就沾满了鱼腥味。她说城市里来的人都讨厌这味道,只有我愿意亲她的手指。 


      认识她是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时候的我心里一片模糊,被人抛弃找不到方向,于是单纯想找个没有认识人的地方。 

      想逃避现实。 

      她很快就发现了无所事是在她们村里闲晃的我,然后把我领回了她家。 

      “这么轻易就把不认识的人带回家,不怕危险吗?” 

      可是她笑了,灿烂得像夏日的海棠花,她说,我不介意身上的鱼腥味,光这一点就足够了。 

      我没说,我只是装得而已,其实我最讨厌鱼了,从来不吃鱼。 

      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最大的本事就是够虚伪,真假喜恶从来不说实话。这是我生活的方式,我总觉得如果说了真话,就是我的死期。 

      其实一切都只是自我暗示罢了。 

      就当打发时间也无所谓,我这个人脸皮也够厚,既然她邀请,我便住下了。她父母也是一对老好人,好到让我几乎把晚饭全部吐出来。 

      所以我最讨厌乡下人,肤浅无知就是一种罪。 

      晚上她整理出一个房间给我休息。 

      我问她:“你真的让我住下来吗?” 

      她笑的明亮,耀眼到我无法睁眼:“当然,难道大晚上的赶你出去不成?” 

      我斜眼看向那个简陋的床铺,过去的我每天都睡在最高级的羽绒被中,真怀疑这样的地方能否睡得着。 

      “怎么了?”她似乎看出我的忧虑,问。“是不是不习惯?” 

      “不,没这回事。”我不喜欢被人看穿,哪怕一丁点儿,或者无关紧要的事情。谎言是我生活的一部分,缺少了它我会活不下去。“你布置得那么仔细,我心里过意不去而已。” 


      她又笑了,好像笑是很简单的事情。虽然我也常常笑,可总笑不出如此灿烂,我的笑容,是有目的的,是用面具包裹的。 

      她一定有些什么我所欠缺的东西,所以才能笑得如此吧。 

      她走前,我问了最后一句:“不怕我给你们填麻烦吗?连我的来历都不知道。” 

      我只是想看她的反应而已,一提到自身安全,这时候再蠢的人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可是她却完全不介意:“我们村里很少来人,所以每个人都很珍惜外地来的客人。如果你不介意,就多住几天。” 

      她道过晚安,就放下布帘,回到她自己房间。 

      我靠在床边,拿出烟,猛抽个不停。昏暗的黄色小灯泡,不到七平凡米的小房间,一张破得到扎手的小席子,和我以前住的地方相比,这里简直不能住人。 

      可现在,这里能让我觉得很安心,比起在他身边,更安心。 

      第二天我一早就醒了,看看表,还不到六点。没想到走出房间,她起得比我更早。 

      “爸爸已经去捕鱼了,妈妈到鱼场去,你先吃个饭,一会儿我也要去鱼场帮忙,你自便啊。” 

      一碗白粥,稀得快变成汤,以及我第一次知道了咸菜长得什么样子。真不可思议,这种难以下咽的食物,我吃下去居然没有拉肚子。我还以为自己的胃已经被他惯坏了。 


      即使是很久很久以前在家里时,即使以前也吃过这种粗食,我却已彻底遗忘它的味道。而被他锁着时,我是食不知味的。 

      走出小屋子,外面是清爽的海风,看来我真的跑到了很远的地方,从广州到海边…… 

      他有找过我吗?还是说正好,麻烦走了? 

      我心里冷笑,他根本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又怎会在意我! 

      从一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逾越的自己的身份,身为一个“东西”,一个“宠物”,有什么资格去爱人呢!更别提跟他提出什么要上位的话了。 

      华泰,是他一手打起的天下,从默默无名的流氓小帮派,到现在的阵容。他花了无数的心血,背叛了所有的出生入死的朋友,才得到。 

      我跟他要的,是他心头的肉。 

      他该觉得我太得寸进尺,然后掏出枪,把我解决了对。 

      可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就算千百个不愿意,他答应下的东西,就必须给我。所以他给我,一个最后的位子。 

      但自以为聪明的我,把一切都弄糟了。我杀了不该杀的人,得罪了帮派上的龙头,还害景蓝受伤。 

      我这次走错了很大一步。 

      我已经回不去了。昨晚开车,半路上遇到找麻烦的家伙,三部车足足追了我三小时,为了避开他们,我在不能转弯的路口急转弯,虽然逃过了,可车撞到路边,只好下来随便拦部车逃了再说。 


      结果,跑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走出屋外,是清爽的海风,真是舒服。风吹起我金色的长发,引来旁边一群村里女子的叫声。 

      我还没回过头,她们就都围上来了:“你就是城里来的那个人啊?” 

      “你的头发好漂亮啊!” 

      她们围着我,叽叽嚷嚷地,还夹着些方言,听来格外烦。 

      我最讨厌女人了! 

      她突然窜进来,把其他人挤开,拉着我就往外走:“你要不要去鱼场看看?不如跟我一起去吧。” 

      我心里暗松口气,知道她是帮我解围的。 

      可是鱼场的鱼腥味实在让人讨厌,我不敢靠近,跑到海边,蹲在沙滩上,看着远处。 

      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傍晚她叫我。 

      “海有那么好看吗?”她笑着问。“你居然一直盯着看了那么久。” 

      我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沙,冷冷得回答:“不好看。” 

      路上,我没有理她。她也就不再说话。 

      吃过晚饭,我才想起来,问她:“这里有药店吗?” 

      “有,不过已经关门了,你不舒服吗?” 

      “那就算了。”我回房间。 

      坐在床上,我脱下上衣,看到腰上染着血的绑带,咬咬牙,把纱布解开。 

      真糟糕!完全没有好的迹象! 

      三天前的晚上,街上遇到个毛头小子,见到我就掏出枪,连开五、六发。幸好有景蓝在,帮我挡下来,只中了一枪。可景蓝倒在地上,血从他身下流出,一直流。 

      我吓得忘记了呼吸。 

      送到医院后,足足在急救室门口等了六个小时,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景蓝死了怎么办? 

      我绝对不要失去景蓝! 

      瑾桐站在手术室门口一起等,她没有责怪我什么,我却心里发虚。瑾桐虽然善良,但性格刚烈,我甚至觉得如果景蓝死了,她可能会把我杀掉。 

      手术室的灯灭下,他被推出来,脸色苍白,倒也逃过一劫。 

      景蓝醒来后,看到瑾桐什么都没说,第一句就是要见我。看到我安然无恙,才放心。 

      瑾桐眼中全是怒火,我不敢告诉景蓝,我也中了一枪。 

      之后,我便再没去看他,只找了几个人加强保护。 

      心里很混乱,究竟我做得是对还是错。人人都避之惟恐不及的龙头老大方爷,我偏要去挑拨,结果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 

      上周的帮派会议,我也没去。一方面要避开方爷,一方面也是怕见到邢泽。因为我干了件蠢事。 

      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 

      房间的布帘突然被掀开,我看到她走进来。她看看我腰上的血迹斑斑,皱起眉,又跑出去。 

      我还以为,她会尖叫呢。没想到她又跑回来,手里拿着药和纱布,叫我转过身。 

      “我自己来就好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伤口。 

      可她很固执,坚持要我转身:“你的手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我抬起手一看,才想起上次的刺伤也还绑着绷带。 

      她仔仔细细地查视过伤口,叹气,然后小心翼翼地上药,包扎。 

      “痛吗?”她拧眉问道。 

      “不痛。”我淡淡回答。 

      包好,她又问:“还有其他伤口吗?” 

      我本来不想说地,可是看到她紧张地神色,突然又起了坏主意。我提起裤腿:“这里。” 

      她看到我膝盖上的伤口,倒抽口气。然后又蹲下,给我处理伤口。 

      突然,她似乎想起什么:“你白天走那么远的路去渔场,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受伤了?” 

      “这伤没什么。” 

      她又想了想,才说:“白天从你走路的动作,完全看不出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我说:“这点儿伤根本不痛不痒,没有任何影响。” 

      “你好像都不怕痛。” 

      我笑:“和我以前受过的痛相比,这确实没什么。”如果她知道我以前是如果过着那种被虐待的生活,她就断不会再如此说了。 

      好久好久,她把伤口都包扎好了,才叹气,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她看过我双眼,然后离开。 

      我胸口居然涌出内疚的感觉。 

      我和她不过认识一天的时间的,对她的所有都并不了解,外加我本来就讨厌女人。可是总觉得她和其他女人不同,忍不住就被她牵着走。 

      BLACK STONE的沉重弥漫在小房间里,污染着这里干净的空气,我抽着烟,却感觉不到烟丝的味道。 

      脑海中,多了一个她的身影。 

      第二天早上,她又是留下来等我吃早餐。我端着小饭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愣愣,忙道歉:“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叫芥虞,谢芥虞。” 

      “哦。”我夹着菜,随口问:“因为你家靠鱼吃饭吗?”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了几秒,突然拿起手中的盘子砸到我头上:“混蛋!不是海里的鱼,是虞姬的虞啊!” 

      我笑,故意逗她:“是那个闻名世界的美人虞姬?” 

      她脸泛红潮,放下盘子,坐到另一边,不理我了。我也不再说话,继续吃饭。突然她又转过身,盯着我。 

      “你笑起来很好看,为什么之前都不笑?” 

      我的心一僵,他的话赫然又浮现脑海。 

      ——原来你笑起来是那么好看的,我之前完全不知道。 

      我很少在别人面前笑,真的开心的笑。也许我的虚伪度还练得不够,居然被人看出来。其实我若不真的笑,约莫也没人知道我假的程度。 

      心里叹气,嘴里却满不在乎:“忘记告诉你了,我叫张沫。” 

      她睁着双大眼睛,盯着我。我想,她把我的名字记在心里了。 

      在这小渔村晃荡了一个星期,芥虞既不问我来历,也不问何时离开,只是说,要我帮忙去搬运鱼。我心里笑,堂堂华泰的一个执位者,居然到个乡下渔场来搬鱼,如果邢泽看到了,会有什么反应? 


      也只有她,敢随意呼喝我做事。 

      “看不出来,你这么瘦,力气倒不小!” 

      她笑,居然捏我的手臂。 

      我挽起袖子,让她看手臂上的肌肉。为了这个,我可是花了比别人多三十倍的努力。 

      芥虞每天晚上来帮我换药,没让她父母知道。刚开始我很不习惯,现在倒也算了,扔她弄。她人很豪爽,心思又细腻,每次都非常小心,似乎怕将我弄疼。 

      到第二周的时候,我已经熟悉了这里渔场的工作,好像理所当然,每天和她一起走去渔场。最讨厌的鱼腥味,似乎也被海风吹淡了。 

      傍晚和她先回来,他父母当天晚上要出海,凌晨才归。就我和她,吃过晚饭,她开始缝衣服,我偷偷跑到她后面,一直瞄着她的针法,心里却想着何时回去。 

      我不可能真的丢下华泰,丢下那五年的回忆,丢下他的。 

      拿出手机玩弄,有点儿担心景蓝的状况。 

      她突然抽起我的手机,看到上面的黑屏,奇怪:“为什么没开机?” 

      “没有电。” 

      “你可以充电。”她指着墙角的插座。 

      “没有带充电器。”我答着,把手机抽回来,不喜欢她拿着我的东西。 

      最终,我还是没说一句话。她似乎赫然明白到许多,静静地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不再说话。 

      我心底全是愧疚。 

      第二天早上,她又恢复了以往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满心欢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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