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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阿绫--妃你不可-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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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景濂皱着眉,咬了一口手中的野果,随即将野果往林中一扔。
  
  “湉湉,我给你烤鱼吧!”卫景濂讨好道。
  
  这深山中树木虽多,可是那几个野果子,却是他翻了好几座山岭才找到的,当时挂念着卫思辰,连尝一口都不曾,匆匆赶回来,哪知果子的味道如此难以下咽。
  
  卫思辰缓缓点头,想起了两人年少时游历江湖,不少时候夜宿在荒山野岭,总是她静静地等着,他忙前忙后地张罗。
  
  卫景濂这次的烤鱼,做的非常慢,慢到卫思辰饥肠辘辘,慢到天色渐晚,夜幕降临。
  
  卫思辰迟疑着站起身,纤云还在府中,若是再出什么事……
  
  “我……我该回去了!”卫思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卫景濂,再看看他手中那条散发着香味的烤鱼,艰难地说道。
  
  地上的那只老虎,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卫景濂闻言不语,将那条鱼塞进卫思辰手中。
  
  “吃完再走吧,这里离京城甚远!”
  
  卫思辰默默地点头,那烤鱼吃在嘴中,竟感觉不出任何味道,吃完后,卫思辰朝着卫景濂笑了笑。
  
  “谢谢你,师兄。”卫思辰说完,转身欲走。
  
  手却被拉住,身上一暖,卫景濂将自己的袍子披到了卫思辰身上。
  
  “路上小心!”卫景濂仅穿着内袍,磊落地站在原地。
  
  卫思辰不敢再停留,展开身法,向着林外掠去。身后的卫景濂一屁股坐在老虎旁边,用手抚摸着老虎的额头。
  
  那老虎刚刚在他手中吃了亏,此时浑身瑟瑟发抖,目露哀求之意。
  
  “你别怕,我等会就放你走!”
  
  卫景濂安抚地拍拍老虎的头,这只刚生产完的老虎,也是他费尽力气,才好不容易找到的,他舍不得放它走,如果连这次老虎也走了,这深山之中,只他一人,太寂寞!
  
  那老虎似乎通人性,呜咽了两声,便乖乖地缩在卫景濂身旁。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竟传来衣袂飘飞的声音,卫景濂难以置信地站起身,望向密林。
  
  朦胧的月光从树叶之间漏下来,碎成点点银光,密林处,一女子飘飞而来,银光笼罩在她身上,恍若仙人。
  
  “辰辰!”卫景濂难以置信,卫思辰居然会去而复返。
  
  卫思辰踏着月光行来,缓缓走近卫景濂,她怀中的大头正酣睡着,胖胖的小手垂在卫思辰胸前。
  
  “我……我迷路了!”卫思辰汗颜道,她已经在林中绕了好几个圈,无奈夜色朦胧,一直走不出去,反而绕回了这里。
  
  好在,卫景濂还在这里,她突然觉得心安,刚刚一个人穿梭在密林之中,远远的,有野兽的嚎叫声,狂风的呼啸声,她虽不怕,心里到底有些难言的孤寂!
  
  “先在这里待一晚吧!”
  
  卫景濂拉着卫思辰坐下,动作极快地拣了些枯枝堆在一起,用火石点燃。三人一虎,静静地坐在火堆前,那老虎畏惧地看着火堆,无奈全身无力,后退不得,呜咽声格外的凄厉婉转。
  
  恰好有一只兔子从水边一闪而过,卫景濂随手捡起一颗石子掷过去,那兔子两眼一翻,倒在地上。卫思辰将大头递给卫景濂,笑眯眯地跑过去拣起来,熟练地掏出腰间别着的小匕首,三两下将兔子清理干净,用木棍穿着,架在火上细细翻烤。
  
  等到烤熟,卫思辰默默地将兔子递过去,又将大头接过来。
  
  “好久没吃过辰辰的手艺了。”卫景濂咬了一口兔肉,满足地叹道。
  
  卫思辰老脸一红,女红厨艺,她一概不通,唯有这烤兔肉,被天七老人逼着,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天七老人最爱入口嫩滑的兔肉,常常就着它下酒,那时候的卫思辰学艺心切,常常烤了谄媚地献上,天七便会不负所望地多传授一些杂学,卫景濂对那些杂学不屑一顾,卫思辰却兴趣颇浓。
  
  “你先前为何只烤一条鱼?”
  
  “我哪知道你食量见涨,那么大条鱼,一个人就吃光了。”
  
  “师兄!”卫思辰嗔道,脸不争气地再次红了,映着火光,越发的娇艳生辉。她当时心里一片茫然,哪里注意到鱼的大小,直到吃完后,才醒悟有些撑。
  
  “辰辰!”
  
  火光中,卫景濂目光灼灼地看向卫思辰,这许久以来,唯有刚刚的那声师兄,让他恍然觉得,面前的女子还是以前的小女孩,娇嗔笑骂,会摇着他的手臂求他在天七面前顶罪的小姑娘。
  
  两人都有些情动,当年的耳鬓厮磨,恍若重现!
  
  这许久以来的冷淡疏远瞬间消失,卫思辰抱着大头,往卫景濂身边靠了靠,越过他,伸出手去,调皮地抓弄着老虎的皮毛。
  
  那老虎反抗不得,委屈地呜咽着,卫思辰越发觉得好玩,将手伸到老虎的头顶,抚摸着那个威风凛凛的王字。
  
  卫景濂看着几乎半依进怀中的卫思辰,温香软玉的感觉袭上心头,他的手僵硬地垂在身侧,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打破了面前温馨的景象。
  
  若是从前,卫思辰会肆无忌惮地赖在他怀中,嬉笑打闹,可现在,卫景濂握紧了拳头,眼中明灭不定,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守着她,生怕稍有越矩,两人便再没有一点挽回的机会。
  
  逗弄够了,卫思辰用树叶盛了些奶水放在一旁,轻轻在老虎身上一拍。那只老虎瞬间翻身而起,忙不迭地逃窜着跑进林中。
  
  “哈哈!”卫思辰缩回身子坐好,开心地大笑,“我们算不算强盗啊,抢了老虎的地盘,还欺负了它。”
  
  “以后那只老虎看到人,肯定会一溜烟地跑。”卫景濂看着身旁的如花笑颜,淡淡道,“强者为王,就算是老虎,技不如人,一样落荒而逃。”
  
  “师兄!”卫思辰唤了一声,甩甩发麻的手臂,装作无意地问道,“你体内的毒,没事吧?”
  
  卫景濂楞了一下,脸上狼狈之色一闪而过。
  
  “你知道?”
  
  卫思辰默然,多年来,她所学甚杂,在医毒上,花费的时间最多。当初少女的懵懂理想,不过是为他清楚满身的毒素,还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他常常躲着她,服下天七老人特制的药物,却不知,小时候的她对身边的人和事戒心太重,就跟在他身后偷看。
  
  那咳嗽不止的背影,瘦削单薄让人心疼,少女柔软的心瞬间有了决定,死缠着天七开始了学医学毒的生涯。
  
  然而,当终于学成,她才发现,他却不需要她。
  
  直到后来 ,发现他就是南国皇帝,她更加明白,她不过是多次一举。历来皇帝都会服食毒物,增加身体对毒物的抵抗能力,防止被人毒害枉死。
  
  然而,是毒三分害,卫景濂表面上若无其事,恐怕身体的损耗,难以估计!
  
  想了想,卫思辰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玉瓶,郑重地塞进卫景濂手里。
  
  “这是罗汉丹,你拿去吧。”
  
  “这么贵重的东西,辰辰,你还是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吧!”
  
  卫景濂想也不想,又赛回给卫思辰。罗汉丹一直只存在于传说中,药材俱都是百年难遇的珍稀之物,炼制更是不易,有起死回生之效,他……如今受不起她这般厚待。
  
  “叫你拿着就拿着!”卫思辰心头火起,这颗药,本就是为他炼制,她才不要再留着药丸,睹物思人。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为什么没人喜欢师兄呢?
额,晚上回来才发现,我把稿子放存稿箱,忘记设置发表时间了,汗,我还以为6点的时候发了




两只狐狸

  清晨的阳光给山林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河水欢快地向着前方奔涌流去,微风温柔地拂过林间的树叶丛,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声响,早起的小鸟儿在林间欢乐的歌唱,不知名的小花默默在水边绽放……
  
  这里不是仙境,却恍若仙境!
  
  河边大石上,一丰神俊朗的男子席地而坐,背靠着身后大树,一手抱着小孩,一手温柔地揽住靠在肩头的女子。
  
  女子低垂着头,秀发如瀑布散开来,两三缕俏皮地飘上了男子的手臂。她靠在男子肩头,睡得香甜,一只手习惯性地揪住身旁人的手腕,婀娜曼妙的身体,几乎整个栽在男子怀里。
  
  男子穿着一身黑衣,整个人看起来冷厉坚毅,嘴角却浮现出一抹柔和的笑意,好似冰山上开出的一朵雪莲。
  
  “哟!真亲密啊!”
  
  一声讽刺十足的声音突兀的在林中响起,下一刻,身着锦衣的男子旋风般落到大石上。
  
  卫思辰睡梦中最烦有人吵闹,当下不耐烦地伸出脚,轻轻一踹,锦衣男子扑通一声掉进河水里。水里的石头上长满青苔,他站立不稳,费了好大力,才狼狈地爬到岸边,再不敢去大石上,默默地坐在草地上,运功烤干衣裳。
  
  被他这一折腾,卫景濂眼露杀机,恋恋不舍地松开搂住卫思辰细腰的手。
  
  卫思辰被落水声惊醒,发现自己居然倚在卫景濂身上,不由大吃一惊。慌乱地摆脱了卫景濂的怀抱,面红耳赤地跳下大石,她像一只逃窜的兔子,跑到河水上游去梳洗。
  
  昨夜她斜靠在大树上,满脑子都是婉襄临死时的惨象,又想起小时候红线的好,如今她却连谁是红线都摸不准,心头越发的难受……
  
  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她都忘了,只依稀记得身子滑落在大石上,没想到,一觉睡醒,她竟然会倚在师兄身上。
  
  卫思辰看着映在水中的女子,面若朝霞,灿灿生辉。那眉目间流转的娇羞,直让卫思辰心头烦躁,忍不住抓起一把石子,投在水中,水花四溅,那人影渐渐模糊,却很快,水面平静下来后,水中又可清楚看见一个眉目间满是风情的女子。
  
  “嫂子,你还磨磨蹭蹭什么?”留在原地的凌三贤受不了身旁男人那杀人的目光,惶惶然窜到靠近卫思辰的地方,大声催促,“七哥都快急死了。”
  
  “他回来了?”
  
  卫思辰背对着凌三贤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用手捧了冰冷的河水泼在脸上,感觉脸庞的温度降了些许,这才转过身,缓缓朝着凌三贤走过去。
  
  “听说婉襄出事,怕你想不开,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凌三贤解释道,紧接着又抱怨,“一个女人,将轻功学那么好做什么,你看看,这里离京城多远!七哥带了几千人,找了一晚上都没能找到你,还是我聪明,有这个!”凌三贤说着,献宝似的,拿出一只拳头大的小狗,那小狗浑身雪白,乖巧惹人怜爱。
  
  卫思辰心中高兴,装作感兴趣地接过那小狗细细看了一番,一言不发地装进荷包。凌三贤悔之不及,这才想起,莫淮笑本来也有一只追踪之术天下无双的雪犬,这次寻找卫思辰,他却并没有看见莫淮笑拿出来用,想来,又是被面前的女人恬不知耻地给剥削了去。
  
  “那,我们回去吧!”卫思辰想了想,快走两步,揪住凌三贤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今天的事,你要是敢给他说,哼哼!”
  
  卫思辰作势去拿腰间荷包,凌三贤早就吃够了毒药的苦,忙连连表示绝对不会对莫淮笑透露半个字。卫思辰这才放下心,意犹未尽地再揪了一下那柔软的耳垂,才松开手,眼睛里满是警告之意。
  
  卫思辰走到大石边,卫景濂还保持着刚刚睡觉的姿势,大头早就醒了,乖巧地靠在卫景濂怀里,眼珠子转个不停,好奇地看着四周。
  
  默默地接过大头,卫思辰深深地望了一眼呆坐着,好似没了灵魂的卫景濂。
  
  “师兄,我们一起出山吧!”
  
  “不用!”卫景濂冷淡道。
  
  凌三贤闻言面露喜色,拽着卫思辰就想要离开,哪知反被卫思辰一掌拂到一旁。
  
  “走吧,你反正也是要出去的!”
  
  卫思辰不顾一旁凌三贤黑下来的脸色,跳上大石,半是撒娇半是强硬的将卫景濂拖起来。
  
  卫景濂的眸光,在卫思辰的手伸过来那瞬间一亮,可惜,卫思辰很快松开了拉住他的手,朝着他灿然一笑。
  
  “走吧,你反正住在望春楼,正好一路。”卫思辰巧笑倩兮,转过头朝着凌三贤问道,“山外你应该准备了快马吧?”
  
  凌三贤点头,随即道,“我可只准备了两匹马。”
  
  卫景濂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惊诧莫名,他到北国帝京,自有住处,怎么会住到人来人往嘈杂喧哗的望春楼去,当然,那家客栈无疑是帝京最好的客栈,可远远比不上他的私人别院。
  
  卫思辰见他站起来后纹丝不动,便暗暗地给他使眼色。两人年少时常常联手破敌,这时候眼神交汇,卫景濂赫然开朗,明白了卫思辰的暗示。
  
  卫景濂跟在卫思辰身后,目光淡淡扫过凌三贤,又看向茂密的树林,想到卫思辰毕竟还是关心自己,不由欣喜一笑,紧跟在卫思辰身后。
  
  “贤王爷!”卫景濂朝着凌三贤打招呼,笑得好像一直狐狸,“你和辰辰关系不错,对么?”
  
  凌三贤心道不妙,谨慎地回答,“她是我嫂子!”
  
  “我是辰辰的师兄,这么说来,大家都是一家人!”
  
  卫景濂随意地摘下几片树叶,朝着头顶上空的大树掷出,叶过之处,痛呼声不止,树上竟刷刷掉下好几个蒙面之人。那些人落在地上,忍痛含恨看了眼悠然自若的卫景濂,利落地翻身而起,逃窜而去。
  
  卫景濂也不追,将手中剩下的叶子随意地扔在地上,对着凌三贤,笑得愈发亲热。
  
  “你看,我这人与世无争,居然也有坏人想要我的命!”卫景濂一副痛心害怕的模样,“贤王爷,北国是你的地盘,你可不能让人在你的地盘上,要了我的性命啊。”
  
  “这个……自然,自然!”凌三贤的笑容尴尬僵硬,干巴巴地说道,“卫公子放心,我一定尽力保证你的安全。”
  
  “我想了想,这些人一击不中,必定还会再来。望春楼宾客众多,万一因为我,误伤了无辜,影响京城安危,我心难安!”卫景濂步步紧逼,靠近凌三贤,一手拉住他,哀求道,“贤王爷,不如我搬去你府中借住几日,如何?”
  
  “他的王府空荡荡的,师兄你搬进去正好!”卫思辰适时地停住脚步,插道,“若在他眼皮底下还出事,哎……”卫思辰的话并没有说完,可言下之意很明显,卫景濂进了贤王府,若是少一根汗毛,恐怕她卫思辰都不会依。
  
  凌三贤拒绝的话吞回肚中,苦着脸点头答应。
  
  卫景濂好似放下一颗心中大石,对凌三贤越发的讨好,他言谈风趣,博学广识,凌三贤开始不想搭理他,到了后来,走出山林时,对他已有了惺惺相惜之心,相见恨晚。
  
  山林外走了不远一段路,就是官道,两匹马正在官道旁边美滋滋地吃草。
  
  凌三贤恍然记起了来这里的目的,便不着痕迹地疏远了卫景濂,冷着脸,指着两匹马。
  
  “嫂子,我真的只带了两匹马来,如今怎么办?”凌三贤朝着卫思辰说话,眼睛却看着卫景濂,就盼着他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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