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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王和他的男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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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宁稍加思索道:“听他们说话,应该就是西边大刀寨的强人,大刀寨平日里打家劫舍无恶不做,真真是祸害一方啊!不想今日杀到我这山门来了!唉,真是造孽啊造孽!”
  武双皱眉道:“小艾必定是被他们劫去了,我一定要去救他!方丈,大刀寨具体在什么地方?”
  越宁方丈道:“老衲只知大刀寨在此西行二十余里的山上。公子此去危险重重,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公子万不可冒然前往啊!”
  武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道:“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一定要把他救出来,方丈,咱们就此别过了!”说罢,牵了马来一路向西追去。
  大刀寨,全寨上下足有三四百余人口,在此地烧杀抢夺无恶不做,附近的百姓吃尽了他们的苦头,人人都是谈之色变。
  此时,大刀寨大当家的纳兰灼正在房中和小妾调情,忽闻来报说二当家的得胜归来,并且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向大当家的汇报。
  纳兰灼闻言立即到前厅迎接,便见二当家的纳兰鸷风尘仆仆走来,难掩满面的喜色,进门便叫道:“大哥,喜事啊喜事!”
  纳兰灼大马金刀的往交椅上一坐,端过一杯酒来灌了一口,笑道:“兄弟,看把你美的这个样子,莫不是宁空寺的那几尊镀金佛相都到手了?”
  纳兰鸷嘻嘻一笑,凑近到大哥脸上说道:“金佛倒是没有弄到手,却不成想遇上了一笔大买卖!”
  纳兰灼急道:“你还卖什么关子?有话快说!”
  纳兰鸷笑道:“歪打正着,兄弟我在宁空寺捉来了一个人,此人乃是当今大王四处辑拿的重犯,叛臣储君雪艾!”
  “你,你,你说什么?!”纳兰灼冷不丁的被一口酒呛着了,不可思议的瞪着纳兰鸷,这小子可是想钱想疯了?他竟然说自己捉住了雪艾!
  纳兰鸷得意的道:“大哥不信么?那小子现在就被我关在密室呢,大哥上次进城是不是看到过捉拿雪艾的告示啊?大哥亲眼去看一看嘛,那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储君雪艾?”
  纳兰灼激动不已的点头道:“上次和我小二子出远门办事的时候,是看见过罪臣雪艾的画像,好好好!但愿兄弟你捉对了人!你要知道,这要是把他往官府里一交,那可就是千倾田万两金的大买卖啊!”
  一边说着,一边忙不迭的随纳兰鸷去到密室。


☆、遭遇鬼畜

  
  雪艾在一片朦胧中悠悠醒来,睁了睁眼睛,面前却仍是一片昏暗,依稀可辨这里是处二十见方的密室,除了一扇狭窄紧闭的铁门外,连一扇窗户都没有,甚是密闭。四周静的很,唯独对面墙上插着一支火把,发出噼噼啪啪微弱的燃烧声。
  雪艾狠狠的眨了眨眼睛,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只记得耳旁那阵风声,自己就不明不白的来到这里了,颈内一阵酸痛,试着动了动身体,却骇然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结结实实的捆绑了起来!
  他是被捆绑在十字桩上的,除了两条腿可以动,其余的地方都被捆了个结实,而更令他震惊的是,自己的衣服竟然被扒光了!不过扒他衣服的那人做的还不算太绝,起码把裤子给他留下了。这使得雪艾骇然心惊的同时,免不了稍感庆幸。
  此时天气已近严寒,赤身暴露在冰冷的暗室中,雪艾忍不住连连打着冷战,一阵阵恐慌让他心惊肉跳,四周诡异的气氛中不知潜藏着多少危机,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忽然感觉身旁的黑暗中似乎潜伏着那么多双眼睛,恶毒的眼睛,它们在齐刷刷的注视着自己,不,那不是眼睛!火光跳跃中,他突然看清了,四面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类似于刑具的东西,让人望而生畏,心惊胆战!一种未知的无助和死亡的恐慌如潮水般向他袭卷而来,他试图挣脱那紧紧束缚着自己的捆绑,但无论如何挣扎,也始终挣脱不出,惊急之下他忍不住大声呼叫:“双儿!双儿!”
  没有人回答,只有墙上那支火把噼噼啪啪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他用尽了全身之力,身上被捆绑磨破了厚厚一层皮,血丝缕缕渗出,他也顾不得疼了,急的满头大汗,精疲力竭却又无可奈何的仰头喘息着。
  突听那扇铁门咿呀一声开启,刺耳的声音把雪艾蓦的惊起,疾目望去,就见两个男人手执火把自门外走进。
  雪艾忍不住大叫:“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儿?快放开我啊!”
  纳兰鸷将火把插到墙上,整间暗室立刻一片光明。雪艾一眼就认出是他,不由得大吃一惊,心中顿时恍然大悟,急声叫道:“原来是你!双儿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纳兰鸷冷笑着道:“谁是双儿呀?哦!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放心吧,这里是我大刀寨最隐蔽的地方了,他绝对找不到这里来的!”
  雪艾听说武双并不在他们手中,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不禁怒道:“你真是卑鄙,你放开我!”
  纳兰鸷摇着头悠然道:“不不不,您是贵客,若不好好的款待您就放您走了,我们岂不是怠慢了贵客?”转向身后的男子说道:“大哥,你看看这小子是不是那个储君雪艾?”
  雪艾闻言又是一惊,冷汗瞬间涔涔滚落,就见纳兰鸷身后的男子大步跨上前来,将火把凑在雪艾脸上一照,立刻失声惊呼道:“唉呀!果真与辑拿告示上的雪艾一模一样!喂!小子,你可真就是那个储君雪艾?”
  雪艾慌忙说道:“我不是雪艾!真的不是!你们捉错人了!你们快放了我,放了我!”
  纳兰鸷笑嘻嘻的对纳兰灼道:“我说大哥你也太实在了吧!你这样问人家,人家当然不会承认了!我看他啊,肯定是雪艾错不了!”
  纳兰灼点头道:“他骗不了谁的,他就是雪艾不假,要不然天下不可能有长的这么相似的人!兄弟,明天便把他押送到官府,只这赏金就足够你我下半辈子的吃喝了!”
  雪艾闻言大惊色变,挣扎着怒道:“你们……你们……”
  纳兰鸷咯咯笑了起来:“看哪,他忍不住了,如果不是王子雪艾,又怎会这么紧张啊,王子殿下哦?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这么早就把你交给官府的。”
  纳兰灼说道:“兄弟,你还想怎么着?不赶紧着把他交给官府,你就不怕让他跑了?”
  纳兰鸷笑道:“大哥急什么啊?你看他现在的样子能跑的了吗?你也知道兄弟我的嗜好,更何况人家贵为王子,屈身驾临咱们的寒舍,怎可说送走就送走呢?”
  纳兰灼凛然道:“我可告诉你纳兰鸷,你可不要太过份了,你要是把王子给弄死了,就算再交给官府,恐怕也不值钱了吧!”
  纳兰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放心吧!兄弟也是听说过的,大王早已下旨,若遇到雪艾时就地正法,死的活的都是一个价儿。”
  雪艾倒抽了一口凉气,心内一片冰凉,骇然道:“你这小人!你想怎么样!”
  纳兰鸷拍了拍雪艾的脸,柔声笑道:“王子殿下,别害怕嘛。瞧你吓的啊,我不会杀你的,乖乖的放心哦,我只想请你在寒舍多住几天,也好让我多伺候你几天啊。”
  纳兰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纳兰鸷,王子交到你手上我就不管了,死活都随你处置,只是别让他跑了就行!”
  纳兰鸷笑道:“行了知道了,大哥快忙去吧。兄弟陪王子多玩儿几天,跑不了的,放心啊!”
  一边把纳兰灼哄走了,一边拖拖然走到雪艾面前,细细的打量着他。忽然扭头叫道:“来人啊!这屋里好冷,看把王子冻坏了!端只火盆过来!”
  雪艾心中焦急,咬了咬嘴唇说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纳兰鸷谦然一笑道:“王子您是贵客,纳兰鸷不想怎样,只是希望陪着王子多玩儿几天,不知王子可赏脸么?”
  他说的倒是轻松,这多玩儿几天似乎就更有深意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雪艾心头,他浑身一颤问道:“我与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纳兰鸷眯了眯眼睛,双手一摊满脸的无辜:“我说王子殿下,我可没把您咋的吧?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这大刀寨多玩几天,你看看你吧,左一个怎么样,右一个怎么样的质问我,弄的我好像把你怎么样了一样……嘿嘿!”
  正说话间,有人把一只火盆端了进来,纳兰鸷又命人燃起了两支火把,整座密室内顿时一片光明灿烂,雪艾的整个人便一览无余,真真切切的暴露在纳兰鸷面前,那英挺削瘦的身材,那紧实完美的胸膛,那玉华盈动的肌肤,那俊美明朗的五官,就连额头上的几颗汗珠都是带着让人窒息的诱惑。
  纳兰鸷忍不住连声赞叹,走近雪艾身前,伸手抚上他的肩胛,雪艾浑身的肌肉蓦然收紧,漆黑的瞳孔却在瞬间放大,纳兰鸷的手好凉啊,冰凉透骨,延着他的肩胛一路滑下,狭长的单凤眼掠过一丝邪笑,悠悠的叹道:“好完美的身材啊!”
  
☆、炮烙与鞭笞

  
  他的手延着雪艾的肩胛一路滑下,缓缓的揉捏着他胸前那颗红豆,这让雪艾羞愤不已,咬牙扭动着身体,妄图摆脱他那只放肆不规矩的手。忽听他吃吃的笑了起来,暧昧的声音带着戏谑的味道:“我听到传闻中说……王子殿下喜欢男人?”
  雪艾呼吸一滞,愤然道:“谣言捏造!完全是谣言捏造!”
  纳兰鸷咯咯一笑:“我看你是不好意思承认吧?这有什么?喜欢就是喜欢,这种贵族专有的嗜好,我纳兰鸷可是向往的很呢!”
  雪艾不由得皱紧眉头,纳兰鸷的脸忽然凑了上来,坏坏的笑着:“王子,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帅哥,长得不错嘛,不过请恕我直言了,你们两个若是比较起来,他可比你要漂亮多了呢。却不知你们在一起,有没有……”暧昧的语气使雪艾无比厌恶,而纳兰鸷却越发的得寸近尺起来,“你别不好意思嘛,咱们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告诉我,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谁在上边,谁在下边呢?”
  污言秽语,下流的戏谑终于使雪艾勃然大怒,猛的一脚踹了过去,纳兰鸷一个不提防,小腹正被踢中,痛呼了一声连步后退,捂着肚子已是双泪齐流,这一脚显然把纳兰鸷击怒,不由分说,大步跨上,照着雪艾小腹便是狠狠一拳。
  这一拳力道何其之大,更何况是砸在最为柔弱的腹部,那种痛楚可想而知,本以为雪艾会痛呼出声的,不料他却咬紧了牙关拼死硬撑着,愣是没有喊叫出一声,任凭额头冷汗涔涔如雨,他的嘴角却勾起一丝讥诮的冷笑。
  纳兰鸷忍不住点头道:“王子果然有骨气!纳兰鸷好佩服啊!在这个密室中,死在我手中的不下四十余人,王子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一个,呃……起码现在还算坚强,咳咳咳,你刚踢的我这一脚够狠啊!”
  雪艾啐道:“卑鄙无耻的东西!被我踹一脚很过瘾是吧?”
  纳兰鸷叹息道:“王子啊,你胆量不小嘛,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就不怕惹恼了我,我一刀杀了你?”
  雪艾道:“一刀杀了我不是更好了吗?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我死吗?”
  “冤枉啊殿下!我可没说过要你死啊!我说要陪你多玩儿几天,是你自己不领情的,那可就休怪我无礼冒犯了,我这人向来是有仇必报的,对不住了殿下!”纳兰鸷一边说,一边缓步走近雪艾身前,“王子殿下,你那一脚果然够狠,现在我都有点儿怕你了。唉,真是没趣呀。不如我把你的脚也捆绑起来好不好啊?”
  于是,又命人拿来绳子把雪艾的腿也结结实实的绑了。雪艾愤愤的瞪着纳兰鸷大吼:“要杀便杀!要交到官府便交!这样磨磨蹭蹭到底是什么意思!”
  纳兰鸷自讨没趣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到对面的一张椅子中,伸手烤着火,懒懒的道:“真没劲,大吼小叫的,就知道杀啊杀的,你不觉得很无聊么?”
  他无可奈何的烤着火,似是在低头沉思,身后墙上的火把噼噼啪啪的燃烧,密室内再无其他声音,雪艾的心脏却在飞速的跳着,不知道纳兰鸷在想什么,这人说话的语气好平和,但越是听似平和的语气,越不知会潜藏着多大的阴险。
  半晌,纳兰鸷忽然抬头,眯了眯眼睛说道:“我看王子的皮肤很好啊,光洁细滑,让人爱慕。这若是刺上一身花绣,那不知会有多么完美呢!”
  雪艾心尖一颤,他当然知道,在身上纹刺花绣那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纳兰鸷,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惊怒恐慌中,雪艾咬牙道:“纳兰鸷,你想怎么样?!”
  纳兰鸷起身走近雪艾面前,玩味的笑道:“王子殿下,你就不会问点别的么?反反复复都是这一句,你问着不腻,我都听的腻了!”一边说,一边把鼻子凑近雪艾胸前仔细的嗅着问道:“唉?王子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嘛,淡淡的香,是不是平日里经常熏香呢?让我猜一猜,是熏的兰香?檀香?还是桂香呀?”一边嗅着,一边凑近到雪艾脸上,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舔着他的脸颊,雪艾呼吸凝滞,侧头躲避,纳兰鸷毫不放过,一边舔着他,一边伸手到他腰间揉捏起来,雪艾终于忍无可忍,冲着他额头猛的一头撞到,这无疑是同归于尽两败俱伤的选择,纳兰鸷被他磕的好一阵懵头转向,伸手捂着脑袋趔趄退步,哇!好疼!头骨都快被他撞裂了,这小子的头怎么这么硬!孰不知,雪艾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看他正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角上早已是一片血淤。
  纳兰鸷已然被他击怒,抚了抚剧痛欲裂的额头,伸手抄过一支梅花簪子走到他面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将梅花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咬牙切齿的道:“妈的够横啊!少给老子装贞节!不吃敬酒倒想吃罚酒是不是!你看这是什么?!”
  雪艾心跳加速,实在猜不透他拿支簪子想要干什么,但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只听纳兰鸷说道:“这个上面的梅花很是漂亮呢,王子喜欢吗?若要把它烙在王子身上,也不枉了这一身绝好的皮肉,你说是吧!”
  雪艾倒抽了一口凉气,叫道:“纳兰鸷,你这个阴险的小人!我命你马上把我放开!”一边叫着,一边试图挣脱束缚,纳兰鸷忍不住笑弯了腰:“我说雪艾,你还以为自己是王子哪,你命我把你放开?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嗯?!”得意洋洋的瞟着雪艾忽青忽白的脸,然后转身走到火盆边,将那簪子放在火中烧着。
  雪艾还在做着无用的挣扎和怒骂,纳兰鸷却充耳不闻,良久后,他才在火中拿起已经烧红的簪子走了过来,那簪子上的梅花暗火流动,看上去是那样妖异,带着迫人眉睫的残忍。
  纳兰鸷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把烧红的簪子举在雪艾眼前:“你被捆绑着还这么厉害,看来我不把你训服了,还真是不行呢,现在,我就看看你还能厉害多久?”
  眼见那火红的簪子离自己胸膛越来越近,雪艾已经感觉到那股炽烈的灼烫,呼吸随着那簪子的靠近而变的急促不堪,他试图往后躲避,只可惜他已无路可退!
  他只能怒视着纳兰鸷那张扭曲而妖邪的脸,心脏在剧烈的飞跳,他紧紧的咬起牙关,既然躲不过去,那索性就拼命豁出去了!
  烧红的簪子烙在胸膛的刹那,他才明白,这种疼痛远远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甚千倍万倍!他终于抵不住一声凄厉的惨呼,伴随着化开的淡淡轻烟,皮肉被烧焦焚化,每根神经都在灼烫中抽蓄jing挛!
  那男子变了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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