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弃女风华 作者:逝雪浅(潇湘2014-01-17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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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听了双眼翻白,险些晕了过去,但是手上的痛感又把她痛醒了来,抓拿着右手哎哎声不息。
虽然我不知道暗鼎是什么地方,但是直觉告诉我必定不是什么好的,喜儿过去准是受苦。我挡在喜儿身前,决然道:“少爷,请你放了这孩子一马,我想她经过此事,必定重新学会做人,少爷……”后面的一句呼唤,已经带了恳求之意。
自己不知白依漓是什么身份,但是他在自己面前装了年半,自己对他一无所知,但是他却对我了如指掌。这点的差异,让我心里没了底气,自己只是郁园的一个奴婢,话说不说得上来,有没分量,那是自知的。如今不论如何,我也要救喜儿。
白依漓的眉头一皱,对着右边方才跟我讲话的黑衣人吩咐道:“楚一,把天心姑娘带出去。”那楚一躬身答了一声,伸手就要拿来,我往旁边一躲闪,伸手拉出了他身上的佩剑,楚一一愣,伸手要抢。我闪身躲开,他皱了皱眉,好似在好奇我是如何躲开他的。
我轻哼一声,对白依漓道:“喜儿虽说跟我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我对着她三年,一直把她当是妹妹,如今少爷说要割了她的舌头,那她日后还如何过活?”说完把拿着剑的手一伸,道:“少爷,反正我在世上也没有什么亲人了,你若是伤了喜儿,也一并把我伤了吧!”
☆、035 去掉羊皮的少爷!
白依漓听了这话,脸色寒得不能再寒,他咬牙道:“如今我是帮你讨回公道,你却来这招,可是算准了我无法狠下心来捏拿你?”见我不说话,他狠狠道:“好!好!那我便放她一次,只是白府不能再留她,楚二,把她丢出府去!”
左边的楚二俯身提起喜儿,喜儿哭得红肿的眼睛对上我,里面尽是感谢之意,楚二出门纵身一跳,人已不见,我瘫坐在地,手上的剑也松开落在地上,与地面发出碰撞声。
楚一跪了下来,道:“请主子责罚。”
白依漓的唇勾起一抹微笑,对着楚一深思了一阵,道:“回去再执行,莫要污了此处。”
“是!”
我在一旁听到这谈话似乎不对劲,站起来急急问道:“你要对楚一做什么?”楚一有些惊愕朝我看来,但是很快便收回了视线,低头恭顺道:“楚一做错了事,自要受到惩罚,天心姑娘莫要多问。”
“什么惩罚?”我拉着他的衣袖,看着地上的剑,问道:“莫不是因为这剑?”
白依漓见了双目一沉,喝道:“放肆!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楚一,现在给我回去,你知道事情该怎么做的了?”
楚一慌忙跪下,脸色有些发白道:“是!主子。”说完捡起地上的剑,起身出门,纵身不见。
我看看门外,又看看白依漓,最后还是不敢走近他的身边,只是有些疑怕地问道:“楚一要去做什么,是什么惩罚?我只是拿了他的剑而已,为什么要惩罚……”会让一个面无表情的大男人脸上发白,这个惩罚究竟有多重?
眼前的少年面容俊秀,却冷若冰霜,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偏绯,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是让人心动。虽然坐着,也能衬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他冷哼一声:“你倒是对着这奴才上心,忽而让我觉得我这责罚倒是轻了。”
怎么以往我就没有发现这人骨子里透出的血腥味是这么的浓郁?我冷冷看他不说话,他朝我招手,见我只往前动了两步,他皱了好看的双眉道:“莫要再躲我,到我身边来。”
我踱步离他床前站定,他的面容开始慢慢地放柔,伸手过来圈住我的腰,轻轻抱在胸前。我是又惊又怒,挣扎但是有挣不开,想到了他方才魔鬼般的气息,又不大敢出声来。
“身体这么轻……”他的臂膀形成一个保护圈把我圈在内,清润的声音如此温柔好听。
被白依漓搂着,看着他俊美的脸庞进在咫尺,让脸脸皮薄的我又开始有些脸红了。
以往的话,如果有人这样对我,我会大骂,会拳脚相向。但是经过方才我了解若是男人不做实质性举动前,还是不动为妙。无用的乱动,会挑起男人的兴致。感受到上面的他的愉悦气息,我禁不住开口问了话:“少爷,楚一楚二是什么人?他们一直都呆在这园子里面?”
他默了一阵,‘嗯’了一声在我头顶上说道:“他们是暗门的人,有些事情我还不能让你知道,但是你可知我让你看到了他们,便是在跟他们明示了你的身份?日后,他们便会保护我般保护你。”
我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道:“身份?什么身份?我只是一个奴婢,就是要仰人鼻息过日子,少爷不不必对我青眼有加。”
他听了这话有些咬牙,双手用了些力道,低声在我耳边道:“你就怎么如此喜欢跟我较劲?我对你的好,你就要受着,莫要弄得我心里难受。”
闻言我并不回答他,而是看着他的腿道:“少爷是一早就在欺瞒着我吧?”
说完我不免有些惆怅,有些伤心。想到来到郁园的种种,有欢笑有泪水,也因为白依漓的关系而身陷危险之中,甚至差些丢了性命,本是好好的身体如今也残破不堪,更甚是少了好几十年的寿命。
最后唯有一叹,叹那世间无常。
白依漓的体温很高,贴在我的后背就如同火炉般,他说道:“刚开始不是,后来便是了,因为我知道,若是不骗你,怕你早就走了。”他轻轻一笑,继而说道:“我也本不想注意到你,但是你老是在我跟前晃,想些鬼点子出来,最后看着你这蒲柳之姿倒是挺能入眼的。”
我也笑:“你母亲必定不肯,你可知我是断掌?你可知朝代以来,把我们这些人都视为不详之人。”感觉他似要说话,我接着道:“别说你不信邪,但是有些事就是这么玄乎。若是因为我而败了你的事业,你会不后悔吗?”
就算我不看他,也知道他在动容,在犹豫。我有些庆幸,好在他对我的感觉并不深,这便是个好的开始。
我继续道:“既然你查了我,也知道我的过去,我出生后把自己的亲生母亲给剋死了;再后就是父亲,再来还有其他认识的人,个个都是因为我而受了难。留我在身边的这个险,你能担么?”
“你很聪明,拿这事噎我,算着我会放了你。”我听得他言,微微皱眉,果真听得他道:“往后你的十余载,只能留在我身边了,哪里也不能去。”
我暗暗皱眉,张口要说,谁知他前一步用手指指腹点住了我的嘴唇:“你说你可以。”
气!我什么都还没有说!他看着我恼怒的样子笑得有些邪气,让我看得眼花。
他这个意思,莫不是要拿铁链锁着我不成?我手飞快地戳了他的腰侧,怕痒的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闷哼一声放开圈着我的手,我趁机溜出了他能触及到的范围,他看着离得他远远的我皱眉道:“过来,莫要调皮。”
我直翻白眼,你这是在哄小孩呢?
“少爷,你最好莫要跟我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你是主我是仆,这条三八线就算怎样我都不会跨越,少爷你最好断了这念想。”看着他眼中明显感兴趣的样子,我大大头疼,听到院门打开,转身察看了一下道:“少爷,青松回来了,我就先退下了。”
不等他回答,便快步走出了门,他在后面咬字道:“三八线?有趣……”
唉……
头疼,头好疼,我把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趴着身子包成了个包子样,哎哎声喊着头疼。
熟悉的少爷从小绵羊变成大灰狼了,我脑袋瓜子里的猜想,那所谓的暗门定然是电视里面常放的某些神秘组织,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依照白依漓方才对付喜儿的狠劲,心里就一阵发寒,虽然不知喜儿是去了哪里,但是捡了一条命,也是好的。我相信白依漓说过不为难她那便不会为难她的……
想到这儿,我不得不给自己一巴掌,对自己告诫道:天心啊,认清事实吧,白依漓已经不是小绵羊了,以后你定要离他远远的!不对,应该是找个时间带着秋夫人的五百两走人。
嗯,就这。我的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
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青松在外面问道:“天心姑娘,可在?”
“在,有什么事?”我掀开被子应了声,接触到空气的皮肤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对哦,差些忘了还有青松,不知他是不是也跟白依漓一样会变?
“少爷有事吩咐,让你随我过去一趟。”
啊?过去准没好事,我为难地抓了抓头,捂着肚子煞有其事地哼哼道:“唉哟,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你跟少爷说声,我不能去侍候他了。”
青松的声音明显忍住笑:“少爷料到你会这么说,所以跟我说‘她若是不肯来,便让楚二捆她过来’。少爷找你真的有事,快快出来吧。”
听他这样说,那就是白依漓把刚才的事情跟青松说过了,想起楚二那冷冰冰的脸,我气恼起身,打开门对上青松含笑的双眼,不依不愿道:“走吧。”
进到少爷房里,少爷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来,只是淡淡地看了看我,而后眼神儿又回到了书本上。
好家伙,终于恢复常态了。见他如此,我也有些放松了起来,抬眼左看看又看看找那楚二,在朱红色横梁上终是给我看到了那梁上君子一小片黑黑的衣角,藏得可真高,我还想问他把喜儿弄哪里去了呢,她身无分文,又受了伤,我很担心。
听到白依漓‘吧嗒’一声合上书本,我抬步近前离他三步之遥问道:“少爷叫奴婢过来所谓何事?”他听到我眼嘴角明显一抽,对着我的固执明显有些无奈。
“让你过来,必定是有事的,喜儿已经不在这里,我也不想再有人进来院内,所以喜儿的事情由你接手。”有事情做?我连连点头,如果不用侍候在白依漓跟前最好了。
“另外一件事就是青松要出远门一趟,少说要几日才能回,你便在这期间侍候我便可。”
诶?事情也太凑巧了吧!我出声道:“少爷,以往你不是都不让我侍候吗?在说青松出去了,还有两个楚一楚二,怎么也轮不到我。”
白依漓明显面色不好,道:“他们是侍卫,你是我的丫鬟,这事本应就是你应当做的。”
哦?这么快就分清事实了?知道说下去也没有用,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是夜,我烧了饭菜给他们吃完,烧了水,提到少爷屋内,想到要为白依漓洗澡,我心里就一阵尴尬,好在白依漓还算是有良知,不给我难堪地在腰间系了布,不然见到他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我的鼻血大概流不停止了。
白依漓的浴桶跟现代的浴缸大同小异,是为了他能方便入澡而特意制出来的。里面泡了些珍贵药材,都是活血化瘀功效,毕竟白依漓如今还不能正常行走,在用药方面,他是一点都不吝啬。
青松在一旁教着我改如何给白依漓搓澡,这小子特难侍候,帮他搓澡要手轻力均,手体兼顾,讲究‘四轻四重四周到’,以掌搓,指搓手法帮他顺经络、舒筋骨。简的来说,就是白依漓这小子要求特龟毛!
认命地搓啊搓啊,边搓我就边想,做少爷命真好,连洗澡都不用自己动手。
白依漓大概被侍候得舒服了,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打量着他藏在袅袅烟气中雪白凝着许多水珠的后背,禁不住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
这画面可真是美艳,赤裸的上身洁白美好,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在他完美的脸上闪着光,一滴两滴水自额际划下,经过闭着的眼睛、笔挺的鼻子、完美的脸、绯然的双唇、下巴、喉结、胸膛,最后掉落在水中。
噗……
我捏住了鼻子,妖孽,白依漓绝对是个妖孽,我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不规律。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不自然,白依漓悄然勾起嘴角,显得有些诡异。
我看白依漓你准是故意的吧?继续手上的动作,认命地给他搓澡,他的嘴角自挂上就没有下滑的趋势,害得我好想拉他脸皮。
“少爷,好了,水要凉了,再不起来可就要着凉了。”
“好。”他伸手上来,就着我起了身,我看道他前面松松垮垮的那块布,多担心它会不小心掉了下来。
帮他擦干了上身,穿好长褂,再扶着他到了床上,闭着眼给他穿了长裤,我才真正呼出一口大气。
真的好累……
白依漓指着正在滴水的头发皱眉道:“头发还未擦干。”
“哦。”我拿了毛巾过来,小心翼翼帮他弄着头发,他的头发很好看,也有些粗,透出黑亮的光泽。我不由想起今天见到的那妖艳蛇男,他的头发也是很好看的……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白依漓转眼睨着我,见了我的异样,问道。我摇了摇头,并不想跟他说起今天发生得事情。对我来说,今天的玄乎不是用语言就能表达出来的。
收了毛巾,扶着白依漓靠在床上,白依漓见我一副心事的样子,以为我是累了,看了看外面全黑了的天道:“你下去歇息吧,这里由青松侍候便是。”
我闷闷点头离开,到澡间泡了个热水澡,拖着身子进了自己房门,关上门本想走去床前瘫下就睡的,谁知转头之间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我后面,我张大嘴,与眼睛一起同步慢慢睁圆。
啊!这惨呼还未能出声,就已经被那人捂在口内,直到消失。那人在我耳边说了声:“我是‘大侠’的人,莫要惊慌,小心拿你小命。”
我连连点头,那人知道我不会再大惊小怪,所以就放开了我,我转头抬眼看是何人,谁知一看,就是我不信佛,也禁不住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佛祖啊佛祖,我前世的今天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我今天过得可真是精彩极了……
☆、036 所谓的孽缘。
“你,你,你你你……”我一口气没喘均匀,差点憋了过去。
透过淡淡的月光看清那人,这次我连哭的心都有了。眼前站着的是一位穿着府中下人衣服的婆子,皮肤松皱,老眼混浊,正是那日非礼跟看光了我的那位婆子。我看着我衣服领子稍微有些撇开,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呼喊一声才是,但是看着对面这人,终是没胆。
我心里发憷地不动声色退后贴门,与门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理了理衣服,摸了摸起了鸡皮疙瘩的臂膀,小心翼翼问道:“不知大侠这次找我是为了何事?”
她眼里沉静如水,好似已经不认得我般,脸上的表情淡淡,扯着磨砂一样的声音开口说道:“他见你没联系过我们,让我过来问你事情办得如何。”
他,自然指的是那位黑衣蒙脸人。
见她这幅摸样,我倒是放下心来,呵呵搪塞道:“我听府中人说,老爷要八月才自外面回来,逾今有好几个月呢,咱不急。”
婆子听了只是点点头便不再多言,我侧头看着她,心里捏量一番后小心问道:“请问还有什么事儿么?”她闻言看了看我,而后道:“现时还不能走,有人盯着这里。”说完后自己脚步稳健地朝着黑漆漆的屋子走去,到桌边拉了凳子坐下来。
有人盯着我?会是谁人呢?虽然疑惑,但是也没能问出口。
轻轻走了过去,摸黑绕着她到了床前,再绕着过去点着了灯,刚刚亮起火星,身后一阵掌风吹了过来,把我好不容易挑亮的灯给灭了。我识趣地摸摸鼻子,回到床前对着那婆子坐下,两人相继无话,静得就是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这样实在是很憋,很难受啊……奸细,哦不,过来传话的人是谁不好,为何是她呢?
那样持续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