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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千年之绝色公主迫嫁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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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了,吉祥的神色就黯然了。


    “怎么吉祥,你也知道太子?”


    我惊诧。


    “公主,奴婢从小跟在您的身边,太子与您玩的那么好,奴婢怎么会不知道他呢?太子谦和温良,真的是一个好人的,他不像是喜欢争起事端的人啊,这次怎么会想着联合翼藩国来攻打云傲呢?”


    吉祥边说,边摇着头,很是疑问。


    我这才想起,吉祥是一直跟着茗烟公主的,公主与玄知枫的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这才玄知枫为了茗烟,于旅途中的劫救我没有说给她听,她自然不知道那夜劫走我的,就是玄知枫太子了。


    正如吉祥担忧的那样,我此时的心里也对玄知枫满是忧楚了。


    我知道,玄知枫的这番举动那都是因为我。


    他想救我,想救他心上美丽的公主。


    可是他怎么就那么冲动?


    这样的冲动对他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他怎么那么冲动?2

他可能是知道凭自己远东一国的兵力实在不是秦赢天的对手,而北凡国呢,因为连年对云傲国进贡,所以国力单薄,物质匮乏,帮不上一点忙的。


    也许正是想到了这些,他才想到了要寻一个实在相当的帮手了。


    可他怎么就没做做调查呢?


    这个翼藩国不肯与他合作,反而把他的意图告诉了秦赢天,玄知枫这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居心晾在了全云傲人的眼前吗?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同样,被彼所知,那必然会是百战百败啊!


    好莽撞的玄知枫啊!


    我的心莫名地就被悬了起来。


    “如意,那皇上怎么说?他是不是要出兵攻打远东国了?”


    我想起了在秦赢天放玄知枫时说过,他会出兵攻打远东国的,理由是太子挟持了他的新妃。


    “这个三顺没怎么说,只是说,听那个使臣一说,皇上就哈哈大笑,说是那个远东太子,这就是蚂蚁撼大树,不自量力,他的谋略不足为惧!”


    “皇上真的那么说了?”


    我急问。


    “恩,三顺是这样说的呢。”


    如意被我那一惊一咋的神情搞得有点丈二和尚了。


    她左看看吉祥,右看看我,一头雾水。“主子,您怎么了?”


    我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我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如意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神色里有点委屈。


    可能她是觉得自己想说点时事给主子听的,可不曾想主子听了怎么会突然不高兴呢?


    吉祥是明白我的心思的。


    她拉了一把如意,“走吧,多嘴的小乌鸦!”


    “你……”


    如意被她这样一说,更是委屈了,泪晃动着,随吉祥出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他怎么那么冲动?3

我坐在那里,眼前是一个俊朗男子的微笑。


    他笑着说,烟儿,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他一把把自己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他温情脉脉地对自己,为自己准备的都是上好的点心。


    人都是有心的,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迷失了。


    被他的心意感动,觉得自己就是茗烟公主,这样多年来,有个叫玄知枫的男子对自己一直很好,很好……


    感动……


    感动他对自己做的一切!


    可是,他真的好笨啊,我不是说了,这都是我的命里注定,不要他再度涉险吗?


    他怎么就那么不听啊?


    我焦虑中在屋子里转悠着,心里想着一个问题,他是不是知道了那个翼藩国把他的信息传递给了秦赢天呢?


    他若不知道,还和翼藩国说自己的打算设计,那不是很愚蠢吗?


    这可怎么办啊?


    那个三顺说是秦赢天说了,玄知枫不足为惧,那么就是说,他不会对远东国有什么举措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那玄知枫眼前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那个狂妄自负的秦赢天还真的很有胆识!


    不过想到他用我做诱饵,引得了玄知枫救走了我,落下了一个劫他新妃的口实,这个暴君又着实太过阴险了。


    凌乱地在屋子里转悠了半天,最后的结果是,我对秦赢天更是怨恨了。


    不是他,自己就在北凡国里好好地做茗烟公主了。


    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和玄知枫扯上关系,也就不会对他的处境心生忧虑了。


    都是秦赢天,是他无耻地让自己沦为了顶债妃子,还是让娇贵妃她们很是不屑的弃妃!


    这个秦赢天,这个秦赢天!


    我嘴里,心里都开始骂他了,用自己能想到的词儿骂他。


    骂了半天,心里倒闷呼呼的了。




他怎么那么冲动?4

索性,开了门,我走了出来。


    可是我能去哪里?


    在这个偌大的皇宫中,我忽然就有点迷失了。


    我是孤单的,也是寂寞的,无任何的依靠与寄托在此时让我能存放心绪。


    一个人走着,心里依然耿耿着对那个暴君的恨意。


    不是他,我不至于这样荒凉。


    后面的风情园静静的,永远不知寂寥地沉默着,像是一位守望者,无限深情地在为谁值守?


    我的眼里不再探视那个叫紫韵的湖。


    心里对那天夜里,自己与那个暴君的一吻纠葛,痛恨不已。


    我默默地走着。


    风情园里真的很多风情,那些花儿,草儿啊,都很茁壮,精力过旺一般。


    我回忆起了在现代的时候,我曾有段时间沉迷在游历世界的梦想中。


    我去过很多地方,也看过很多风景名胜区的景致,那里很多的也是花草,也是旺盛,不过不同的是,那些风景区给人最压抑的是茫茫人海,景致的繁杂,远远不及游人的熙熙攘攘。


    宁静景致中的美好被打破了,罪魁祸首是那些喧杂的人声。


    而在这里,我真的感觉到了一种静。


    但我的心却无法平静了。


    慢走着,我终于发现了一样很是惊异的物件。


    很神奇的,在这个风情园里,竟伫立着一座塑像。


    好像是那个庙宇里的金身菩萨一样的金身塑像。


    用睁大的眼眸看了个仔细,这才搞清楚了,那个塑像的原身是秦赢天。


    这个塑像是在园里的一个亭子中的,他的衣着就如平日里的秦赢天一样,锦绣华服,灿灿金冠,更兼得了一脸的霸气与傲然。


    塑像是栩栩如生的,站在这个亭子外面,我有种压抑感,好像它就是秦赢天,正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讽在注视着我呢。




一个邪魅的男子1

他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也不孤单,他的周遭还有几个塑像,都是他的臣子的模样,他们像是正在谈论着什么愉快的话题,表情都是愉悦的。


    也是,在这样秀美的环境里,难不成秦赢天还能说些什么杀戮残害吗?


    看了一会儿,蓦地就对他眉目中的讥讽很是恼火。


    这一恼火就勾起了我之前对他的恨意了。


    我在地上捡拾起了一枚小石子。


    然后四下里瞅瞅,周围没有一个人,很静。


    一个闪身我就进了那个亭子了。


    冲到了秦赢天的塑像边,我就用手里的小石子就在秦赢天的塑像上刻画起来。


    我可不是什么名家手笔的绘画篆刻工匠,我的刻画凌厉地走过,在那个貌似丰神迥异的秦赢天塑像的心口的位置划了一个圈圈又一个圈圈。


    哼,再叫你坏,再让你暴戾!


    画个圈圈诅咒你!


    我嘴里小声嘟囔着,手下一点也不放慢,直把那个秦赢天的塑像身前划得是线条杂乱。


    塑像的外身是金做的,很是坚硬,所以,就算是我很用力的去刻画,也难以真正地破坏那个塑像,不过是在自己的怨恨心理上,得到了一丝的泄愤罢了。


    使了半天的坏,我的手指都累了。


    手里的那个小石子也是颓然落地。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怎么你累了?”


    我大惊!


    是谁?


    我心里很清楚,在那个以君主为天子的古代,一句对君王污蔑的话都能招致杀人之祸,更不要说是在皇帝的塑像上画个圈圈诅咒了。


    身后,那个声音转变为一种很带戏谑性的冷笑了。


    我蓦地转身。


    眼前是一个男人,准确点说是一个长相瘦弱,但眉眼还看的过去的男人。


    他身上的衣着还算不错,和秦赢天比起来,自是没皇上的宏大锦绣,但也算是衣冠楚楚。




一个邪魅的男子2

只是他此刻望我的目光是有些异样的,表情里的愚弄意味也很浓,好似他的面前站了一个刚表演过剧目的小丑一样,他正在用评判的心在为这个剧目打分。


    换句话说,那德行就好像他操着对我的最后论定,我的下步走向由他决定一样。


    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有点不耻,这我承认。


    我是个善良而诚实的人,这点我也承认,所以在他刚出现在我视线的那一瞬间,我霎时惊呆。


    但他神情里那一览无余的嘲弄,让我又清晰起来。


    只要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不是秦赢天,那我有什么可怕的?


    看看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就算他说出了我刚才的行为,那他有什么证据说那些刻画在秦赢天塑像上的线条是我留下的?


    我又没在那里刻上“茗烟到此一游”。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定了下来。


    “你是谁?哪里来的?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我决定先发制人。


    “呵呵,你倒先嚣张起来了,这脸皮很是有厚度啊!”


    那个男人很是阴鹜地笑了。


    “你!”


    我有点心虚,但声音还是强忍忐忑的。


    “你什么你?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对我们的皇上如此行径?你是不要命了吗?”


    他神色一变,目光里全无玩笑了。


    我知道坏菜了,他是都看到了。


    但我说,“我怎么行径了?你让开,我要回去。”


    “哼哼,你怎么行径?你现在想装糊涂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这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你要回哪里?我看你是哪里也不要去了,就等着被关进天牢,等着杀头吧。”


    那个人嘴角漾起了一种笑。


    很奇怪的在他这种不怀好意的笑里,竟恍惚带了些似曾见过的熟悉。


    他是谁?


    他那笑里的嘲讽,怎么就那么酷似一个人?




一个邪魅的男子3

疑窦重重,我心里有点怕了,再怎么我也不想被关进天牢,古装电视剧里,天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里有很多的老鼠、蟑螂,那里还是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屋子里,成天都是臭气熏天的。


    想着,我就不由得浑身一哆嗦。


    “怎么?你怕了?”


    他嘴角的笑更浓了。


    “你……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可怕的,你赶紧让开?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拦在我面前?”


    我有点急了。


    心里想着,要尽快离开这个亭子,只要远离了这里,那就没事了。


    “你不过就是一个北凡公主罢了,又不是什么老虎,你横什么?是做贼心虚了吧?”


    那个人很轻易地就说出了我的身份。


    我真的有点惊了,他到底是谁?


    “既然知道我是茗烟公主,那就赶快让开,我要回别院去。”


    我的语气依然强硬,但内心里的坚强已经有点绷不住了。


    “别院你是回不去了,你就不用痴心妄想了。”


    那个人不紧不慢地说。


    “大胆,你想做什么?本公主现在就去见皇上,告诉他你无礼于我,让皇上制你的罪!”


    “见皇上啊?好啊,走,我正有此意呢。到了皇上跟前,我要说说有人在他的塑像上乱刻乱画,而且还嘟嘟囔囔地骂皇上呢,这是什么罪呢?你想想皇上一怒之下,会不会马踏北凡,杀了你的父皇呢?啧啧,茗烟公主,你可真是很了不得啊,祸害了整个北凡,那些无辜的百姓都得死,这都归功于你啊!”


    哈哈,他开始大声地笑起来。


    他的笑声很响,惊飞了一遍树上的鸟儿,就是花丛里的蝴蝶,也是战战兢兢地飞走了。


    “你……你……”


    我有点语无伦次了,我说了,自己想做美丽的红颜,可不想祸水任何人啊!




一个邪魅的男子4

“你有什么证据说那些刻画都是我做的?”


    关键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判定一个人的罪名,那是要有证据的。


    这里是古代,他一无摄像工具,二无证人,光凭他一个人诉说,恐怕那是不能怎么样我的。


    “你真的觉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吗?”


    他很是狡猾地对我说,边说还边四下里扫视着。


    怎么这里还有别的什么人?


    我惊愕了。


    让我魂飞魄散的是,就在他的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他的笑更得意了,看我的眼光简直就如狼见到了羊一般。


    我的心,触礁了,都是惊恐。


    那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我们这里。


    他的手里端着一盆子花,那花正盛开着,粉粉的花朵,黄色的花蕊,看去给人唇红齿白的清丽感。


    他很是恭敬地对着那个男人施礼,“德宏见过景……”


    “罢了,该干嘛干嘛去,有事我会招呼你的。”


    那个叫德宏的话没说完,就被那男人接了过去。


    “是,奴才告退。”


    德宏再施礼,然后抱着那盆花离开。


    那个德宏显然是一个公公,可他不认识我,可能是我刚进宫不久的原因。


    眼见着那个德宏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径尽头,那个男人魅笑着一步步逼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朝后退着。


    “你?你要做什么?”


    我这会儿真的怕了。


    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他不是一个人看到我那番勇敢的作为的,他有证人。


    只要他到秦赢天那里一说,那就算是秦赢天不杀了我,那太后也是饶不了我的。


    如意说过,太后是最维护皇上,她怎么也是不会纵容一个诅咒她儿子的女人的。


    恐惧开始如潮水般一点点淹没了我貌似坚强的堤坝。




一个邪魅的男子5

“嘿嘿,我也没想好自己要做什么?不过,你现在明白了,你有把柄落到了我的手里吧?”


    那个人诡异无比的笑。


    我的心里真是恨不得冲过去,抓破他的脸皮,可我事实上我却一步步又退进了那个亭子。


    “看看吧,你就是犯了重罪了,整个皇宫之中除了皇上太后,谁敢那么明目张胆地进了这个亭子却不参不拜?还狡辩自己无罪!哼!”


    我这才发现他并没进这个亭子,而是就站在亭子口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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