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 >

第156章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第156章

小说: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久远的事,王氏哪里还记得?尴尬的笑着。
  
  王子腾接着说道:“后来你就去找了母亲,让二弟把镇纸送给你。二弟还是不肯,说是父亲送的,不能转赠。母亲也没办法,只能劝着你算了。你当时也没说话,大家只当你接受了。谁知当天下午大家一起习字,你到了二弟桌子边,啪一下,竟把那镇纸摔了个粉碎!”王子腾瞧着倏然变色的王氏,摇头道,“当时大家都说你年纪小,便是二弟气的直哭,也都让他不要跟你计较……现在想想,你竟是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好的性子!那么年纪小小,已然这般容不下别人好过!”
  
  这话实在太严重,王氏惊慌看着王子腾,大叫:“哥,我没有,我不是……”
  
  可王子腾哪里还肯听她辩解:“什么都不必说了。”看着她,“其实你若只是心胸小些也不算什么,你是我妹妹,母亲走前还叫我好好照顾你,我还能亏待了不成?可错就错在你不该这般心狠手辣!凤丫头姓什么你忘了?姓王!她可是我们王家的人,你可这能耐,算计人算计到自家人头上了?你那么不愿意她跟荣国府结亲,你怎么不去弄残那贾琏,倒拿你侄女儿下手?你是觉得王家就是软柿子,就可以由着你胡来吗?”拍着桌子,王子腾的五官显得格外狰狞。
  
  王氏软倒在地上,半响说不出话来。她哪是不想动贾琏,可荣国府对她防备甚重,怎么看,都没有王家好下手……她确实,柿子挑软的捏了。
  
  王子腾冷看着她:“今儿为了你自己,你能动手害你侄女儿,那明天我要对不住你,你是不是也会回头来对付我啊?”
  
  王氏大惊道:“大哥你怎么这么说,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王子腾拍着桌子大喝道:“可我不相信你!”看着王氏不敢置信的脸,王子腾冷冷道,“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你能一边对着凤丫头慈眉善目,一边就策划者弄残她……你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便是对付我,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吗?”丧心病狂的事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王子腾是军队里出来的,最是知道,杀人最难过的就是头一关,难得好像不可能完成似的。可等你杀过一个人后,就会发现,杀一个跟杀两个,没什么区别。所有的事,只要有个开头,要再停下,就不是简单的事。王氏能借着害家里人来维护自己的利益,有了开头,就能有第二次。
  
  王氏面色如土,听着王子腾那轻飘飘的一句“不相信”,整个人都懵了,便是她来时想了一路,准备好了满腹说辞,也没想到,王子腾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相信!
  
  他是再不相信自己了啊。
  
  隐忍了几天的害怕惶恐和后悔,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倾泻而出,王氏跪着哭求着王子腾:“大哥,你原谅我这次,我一定再不敢了……”
  
  王子腾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我借给你去你铺子那边办差的人,不久我就要接回来了,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记得找人接替。还有你在外面房贷,以后我也不会帮你扫尾,你要收就赶紧收回来,不想收也随便你,我是不管了。以后也不要拿我的名帖,名义在外头揽事情,旁人要问起来,我定不会给你面子的……”
  
  王氏再料不到他会这般绝情,又气又急,才出月子的人,身子不健壮,眼前一黑,登时就昏死过去。
  
  王子腾皱着眉头喊人进来:“叫贾家的人把姑太太抬回去!”
  
  力气大的婆子背着王氏离开,王子腾坐在书桌后,却依旧余怒未消。
  
  他想到先前跟贾瑚之间的会面,只恨自己往日太宽纵了这个妹妹,如今再想笼络荣国府,却是要事倍功半了。
  
  今天下朝后,王子腾主动约见了贾瑚。两人坐在茶室里喝茶的时候,贾瑚恍若没事人一样,谈笑风生,言笑晏晏,好像那两封揭发王氏的信,跟他毫无关系一般,在自己的眼神下,他镇定自若的那份定力,叫王子腾心底也不由夸声好!
  
  可惜这样的一个人才,却和王家有着大嫌隙。王子腾那一刻,都开始在想,是不是要趁着贾瑚还没有成长之前,就先掐断他通往云霄的路径,毕竟,一个对王家有怨气的人如果爬到了天上,难保不会借机报仇,损害王家。
  
  可贾瑚却说:“贾家王家同气连枝,守望相助是太祖时期就开始了的,迄今为止都有四代了。不可讳言,对二婶,我是有怨言的,当初因为她,我差点没了性命,还有我母亲,怕也得不了好。我只是个普通人,还做不到圣人的境界,能够对此宽厚揭过。
  
  “但是王大人,你也是家族的接班人,应该知道,家族大事,从来不是能凭个人好恶来行事的。事关家族荣辱,未来百年,好恶就只是小节而已。我是对二婶有意见,可这并不妨碍贾家跟王家之间的来往。”贾瑚喝着茶,对他道:“两家合作我并不反对,当日没有提醒确是我不对,只是真没想到,二婶她会……”
  
  最后一句,就像是被一巴掌狠狠拍在了脸上,王子腾当时难堪的恨不能起身就走。这么一个年轻人,大是大非却看的清清楚楚,王氏呢,枉自多吃了那么多年饭,结果都不知道为家族想一想。哪怕她出嫁了,也该记得,自己是王家女!骨肉相残,她让整个王家都变成了笑话!
  
  王子腾倒是想毁了荣国府,好彻底揭过这件事,可荣国府虽然没落,也不是他随便就能打压到底的。太深的利益纠葛,两家要分开,谈何容易?王子腾只能忍着、忍着,对荣国府客客气气,明知道贾瑚当时袖手旁观了,却还要装着不知道……直到他有把握能一棍子打死荣国府之前,两家,都还要和和气气的。
  
  如此憋屈之下,他要还能对王氏有脸色,那就怪了!
  
  王氏失魂落魄得回到家里就病倒了,听说倒在床上浑身无力,晚上睡不安眠,还老哭,问她怎么了,哪里心情不好又不说,弄得贾政都烦了。
  
  张氏听后别提多解气了,亲自给贾瑚做了身衣服,算是奖励他的。
  
  贾瑚穿上衣服把张氏好一通夸,喜得张氏越发眉开眼笑。回去的时候贾赦叫他,就转角去了书房。贾赦看见他一身眼熟的新衣,冷笑:“逆子,逆子!你做的好事,现在还有脸叫你母亲为你这般劳累做针线?!不争气的东西。”
  
  贾瑚被骂的满头雾水,奇怪道:“敢问父亲,我是哪里做错了,怎么叫我做的丑事?”
  
  贾赦拍着桌子大喝:“你还敢跟我装糊涂?你跟四皇子怎么回事,你当我傻子啊?”
  
  贾瑚大惊,这事怎么会传到贾赦的耳朵里?接着就听贾赦声音更加尖利起来,手指狠狠戳到他面门,怒声道:“最可恶的是,你这小子,还是下面的!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了!”




191

191、第一百九十一章 。。。 
 
 
  京里的春生班最近推出了个新台柱余生;恰是十五的少年郎;眉清目秀;体态风流;穿戴好办上青衣,到台上袅袅那么一站,就是一道风景;再开口那么一唱,那清亮的嗓音;能唱进人的心底去。就那么一小点的腰身,用那束腰一系;套上戏服,回头再捻起兰花指;眼光那么一转;戏台下的人,魂都得丢了去。
  
  这余生从登台到如今,迄今不过是短短三个月,名头却传遍了整个京城大小角落,凡是爱听戏的,就没有不爱他的。当然,那些喜欢龙阳之风的,更是对其虎视眈眈,垂涎三尺的。
  
  可这余生年纪小小,手腕却高,凭是台下多少人捧着哄着,说笑喝酒聊天都成,要想陪着出场,那就免谈,一言不合,便是撂下脸来也是有的。这会儿他正红,谁也舍不得动他,上面的都在比,到底谁能先占了这么个风流儿郎,那些个想耍手段威逼的,倒是纷纷倒了霉。
  
  到得如今,余生名头越发响亮,春生班在京里是烈火烹油般的红火,余生也成了班里名副其实的台柱子。
  
  贾赦这天就是被朋友叫去一起听余生的戏的。
  
  春生班火得一塌糊涂,只要余生一登台,梨园里便是一座难求。达官显贵太多,导致贾赦这个已经开始有些落魄的国公爷,竟一直订不到包间。他这样的身份又不能和人去挤大厅,所以贾赦对这个闻名久矣的余生可是好奇的很。朋友一说自己有座,贾赦二话不说,连饭也不在家里吃了,兴冲冲就到了梨园。
  
  今日台上演的是《牡丹亭》,等这云板一响,二胡一拉,余生一身杜丽娘扮相袅袅走出来,莲步轻移,十指颤动,押裙的玉坠流苏摇摇晃晃,单看背影,便是十足风流,等到他转过头来,红色胭脂画开的眼线长长直勾到了眉尾去,倒给他那星眸平添了几分媚意。他做个捻,清唱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倦,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声音缠缠绵绵,不时还有锣鼓咚咚几声应和,那一声声愁情,唱得直叫人心底都酸了。
  
  满座间,尽是寂静一片。
  
  直等到那扮春香的合着接下去,满堂才轰然大赞叫好,贾赦这一屋里的包厢爷们,几乎都要拍断了手掌,两眼放光地看着台上唱着“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一颗心啊,全吊在台上那个偏头哀唱着的人影上了。
  
  亏得他们都是见过大阵仗的,还算是保持得住仪态,外头大厅里坐的那些,可不是已经大叫起来,忙不迭的让人给送赏银过去?
  
  贾赦几个本是从琉璃街出来,这会儿大家一块儿出来找乐子,自然不能在人前露怯,这会儿只恨自己不能再给好些的,身上什么个戒子玉佩,随身玩器,全往托盘上放,他们这些人,非富即贵,身上带的东西自然不凡,里头刘成身上找遍了都没找到个合适的,压袍子的玉佩可是他夫人亲手挑的玉佩,想给也没法给,只能苦着脸从荷包里拿了张银票凑数,被贾赦几个鄙夷的要死——跟着大厅里那些个货一个档次,金子银票什么的,忒俗!
  
  刘成摸摸鼻子,打个哈哈,赶忙扯了个话题来聊,指着这个余生,笑道:“你们听说没?齐国公府家的陈二爷,叫人在外头门头打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呆在家里不敢出来了。“
  
  都是没正经差事在外面常玩的,就算不熟,彼此也都混了个熟脸,等闲也能说上几句话,贾赦和这个齐国公府二爷交情不深,但也曾吃过几顿饭,这时听说他被人打了,不由奇怪道:“谁这么大胆子?国公府那位老爷如今不在禁卫军挺得脸的,谁这么不给面子?”
  
  刘成呵呵的笑:“还能是谁?夏家夏铮的亲弟弟,夏家的老小!”双眼往台上那边提溜一圈,“听说是自打听了这位的戏,那是茶饭不思啊,每场必到,陈家的老二跟他抢,可不就是倒了霉?”
  
  其余人便都皱起眉头:“这种风花雪月的事,要不就各凭本事,要不就当面争当面抢,回过头去背后下手,找人打闷棍,像什么话?”游手好闲、纨绔也要有格调不是?都是有身份的人,手段却这般小人。
  
  又问:“陈家后来说什么没有?”
  
  刘成耸耸肩:“夏家四爷你们还不知道?仗着自家是外戚,眼睛都天上去了,谁能在他眼里啊?以前宗室里出来的还叫他给了没脸呢,回头不照样什么事没有?这次也一样,听说给齐国公府去了礼,但这位夏四爷,办点事儿没有,不过是被拘在家里,叫反省几天,不然,你们以为今天余生登台,他能不来?”
  
  众人也知道,这位夏四爷,年纪跟舒贵妃相隔不远,当年那是一块玩着长大,淑贵妃极为疼他,很给他脸面,又是最小的一个儿子,夏家老太太把他宠得跟什么似的,就凭这两人,夏四爷在京里,向来是横着走的,别说他今天只是打了人,只要不把天捅破个窟窿,其余的,自然有他哥哥姐姐操心。
  
  想到宫里独霸皇宠的淑贵妃和备受皇帝看中的二皇子,众人俱皆沉默,很默契的不再多说。
  
  妄议朝事是禁忌,他们这些人,吃吃喝喝玩玩就够了,这些个东西,他们不想搀和!
  
  有人瞧着那台上还在唱的余生,不由奇怪道:“陈家跟夏家闹了这么一出,这位可是有能耐,居然还这般全须全尾的站在这儿唱戏?!”这仗得谁的势呢?
  
  旁人也都好奇,便纷纷把眼光看向了开头说话的刘成,他是这群人里,消息最灵通的了。
  
  果然刘成也没叫他们失望,说道:“满京里能压得过这些重臣人家的,除了皇家宗室,还有谁有那本事?”压低了声音跟众人道,“是易王叔易郡王。”
  
  易郡王是先帝的幼弟,比今上只大了八岁多,先帝继位时他还年幼,便在宫中生活了一段时间,与今上好歹算是一起读过两年书,只是来往并不很多。其人胸无大志,凭着王爵在京里吃喝度日,平生最喜玩乐,对于朝政并无多大野心,只是他到底是今上的亲叔叔,血缘亲密,辈分又高,在宗亲里的地位便格外不一样,今上也很给几分面子,于是这京里,倒是无人敢小瞧他。
  
  这位论身份地位自然是没话说,余生能攀上他,在这京里想来也无人敢动他,只是:“易郡王那把年纪了,这么个尤物落他手里,可真正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
  
  今上都已四十好几,这位可是五十开头的人了,跟余生新新鲜鲜一个十五六的少年郎一比……
  
  刘成瞧着台上坐在椅子上,已然“惊梦”的人,摇摇头:“虽说如此,这余生到底是占了便宜,否则,就他那样貌,齐国公府夏家的事,就能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齐国公府奈何不了淑贵妃的娘家,不能把夏四爷怎么样,还奈何不了一个戏子?
  
  众人也道有理,尊卑贵贱,阶级划分在那里,万般由不得人。
  
  吃吃喝喝笑笑一通,贾赦喝的酒有点上头,起身去了净房,出来找人又打盆水洗了把脸,这才转过身回自家包厢,一路过来,影影绰绰听得包厢里面都在议论余生和易郡王的事,有人说起余生的样貌来:“如今画着这般浓妆,五官是看不出来,不过就那么细的腰,那么长的腿……嘿嘿,易郡王可是有福了。”
  
  还有那猥琐的更说:“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吃不吃得消?!”接着就是一阵心照不宣的笑。
  
  贾赦没多逗留,正要走,猛不丁却听见有人说起贾瑚,脚步就顿住了,装着酒醉把头靠在了墙上,装着休息的模样。一会儿,就听里头人在说:“说起这些戏子,五官长得倒是好,身段也不错,可惜了,就是少了几分贵气,这档次就下去了。要说咱们京里,最好看的男人啊,还是平原侯家的蒋哲和荣国府的贾瑚,十个余生顶一起,也比不过他们一根手指头啊!”
  
  贾赦登时大怒,包厢里就有人在说他:“喝几杯猫尿你就糊涂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蒋家贾家的爷们,你也敢拿来说嘴?”
  
  那人还在叫:“这不就我们几个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玩不起的,那两个爷,不也是爱玩的?怎么就说不得了?就那么蒋哲,前几天还跟容家的容铭一道走着呢,还有那个贾瑚跟四皇子,他们做的,我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