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日月之舞-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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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操控。
这次派出了自己的影分身,乔装成普通的阴忍去联络了佩恩。虽然只是分身,但宁次有足以震慑佩恩的自信。只要能让他有所顾忌,他就绝对不敢肆无忌惮地向阴忍村下手。
就算他自认是神,也必须回避这样的锋芒。
这样的话,自己就有充足的余地来处理这场三尾争夺战,如果新的忍界大战已经不可避免的话,那就干脆推波助澜。虽然可能由于雪之国附近领域的征服而暂时抽不出人手来主导战争,但是宁次已经设想出了谋利的手段。
以力量为基础的话,什么问题都将不是问题。
所以,宁次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里,掌握了恶魔之翼,提着千代快速飞行到此也没有花费什么时间。目的只有一个,将本来混乱的局面搅得更乱,以便从中渔利。
铛!
宁次的长刃瞬间出鞘,斩断了袭来的雷遁铅笔,微笑着道:“看来是现任雷影亲自出手啊,不错不错。”
吉拉比迈步而出,轻井和重井紧随其后,冷冷地看着宁次,“日向宁次,没想到阔别三年有余,竟在此地相见。”
吉拉比的恨意不言而喻,当年就是宁次一手杀死了上代雷影,并且解决了众多精英云忍,害得云忍村颜面尽失,从此一蹶不振。
宁次恍若未觉,道:“其实也不能说是偶然,我知道你为了改变村子的现状,迫切地需要捕捉三尾来提高声望,增强战力,所以你一定会出现在这个战场。而我,正想见见你。”
吉拉比冷笑一声,“想见我?……是想在我手中领死吗?”
吉拉比话音刚落,就觉得喉口一凉,宁次的刀刃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稳稳地站在他的面前,眼神冰冷。
轻井和重井大惊失色,一起拔出了忍刀,对着宁次,可惜却没有什么底气,在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天才忍者面前,他们的自信被抹杀得干干净净。
吉拉比恶狠狠地盯着宁次,不甘地道:“你的速度确实是我无法触及的,我根本无法捕捉到你的动作。但是,你最好立刻杀了我,否则你总有一天会死在我的手上!”
宁次满不在乎地点点头,道:“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活着。”
重井心中一惊,连忙呵斥道:“日向宁次!你若敢动雷影大人一根毫发,就是与我们整个云忍村为敌!到时候我们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宁次撇撇嘴,不屑地道:“笑话。我三年前就已经和你们村子为敌,你这个威胁一点营养都没有。”
“那你究竟想怎样?!”
宁次微微笑着,道:“放心吧,虽然我没打算让他活下去,但我也不会现在就杀了他。因为我还需要利用他来……狙杀宇智波斑。”
永恒的时空凝固下来,历史变革的开篇拉开了帷幕。
宇智波鼬静静地站在山岗上面,猩红的双眼没有感情,干柿鬼鲛站在了他身旁,开口道:“根据首领给出的情报,这次的三尾争夺战,除了砂忍村置身事外,其他忍村已经精英尽出,事态的演变逐渐升级……鼬,我们真的能完成任务吗?”
鼬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淡淡地道:“首领不可能没有考虑到这样的情况,我想他会有其他安排的。也许……执行这次任务的未必只是我们这个小组。”
鬼鲛一愣,难以置信地道:“可是晓不是早有规则的么?一个任务只会有一个小队接手,除非任务失败,否则他人不能介入……”
“规矩是可以改的。这次,我们只不过是明面上的诱饵,是故意抛出来的障眼法。”
鬼鲛沉默良久,阴测测地道:“原来如此,我们被抛弃了。”
鼬看了他一眼,淡漠地道:“得知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还会如此平静?”
鬼鲛咧开嘴笑了起来,“背叛这种事情,我早已习惯啦!”
鼬没有回答,仰头看着天色,灰蒙蒙的天边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第五章 宁次对话宁次
宁次松了松束缚眼眶的带子,开口道:“君麻吕,你来使用飞行能力,在高空确认一下各个势力的分布状况,我需要获取信息进行战术调整。虽然料到了这次的三位争夺战会很激烈,却没想到复杂到了这个地步……”
君麻吕点了点头,红莲询问道:“宁次大人,我们是否需要先确定三尾的所在?毕竟它才是所有争斗的中心,也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唯一目的。”
宁次摇摇头,缓缓道:“三尾就在那片湖里,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问题的关键已经不是谁能最先捕捉三尾,而是谁能在复杂的局面中掌控全局,成为最后的赢家。三尾必然落入人手,只不过,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我爱罗面目生硬,自傲地道:“无论有多少对手,我们都会用这双手开创出阴忍村的天下,一定要达成所有想要达成的目的,消灭所有胆敢冒犯的敌手!”
宁次点点头,微笑道:“是啊……”
宁次的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了一声轻笑,一个洁白的身影站在他的身边,低低地笑道:“在你获得我这种力量前,最好还是谦虚点比较好哦。”
唰!唰!唰!……
宁次的反应非常迅速,轻轻一弹,身体飞快地后退,双手瞬间摆出了防御的架势。君麻吕他们的举动也是如此,急速地四散开来,默契地包围了那个白色身影,神情凝重而充满疑惑。
那个白色身影,竟然也是宁次。
一样是那么硬朗的脸庞,一样是那么挺拔的身姿,一样是那苍白空洞的瞳孔,很随意温和地站在那里,懒散地微笑着,眼睛炯炯有神。悬在腰间的长刀没有出鞘,但却充满了杀人剑的气息。
宁次皱起了眉头,开口道:“虽然我看不见你的长相,但是你刚才说话的声音……为什么和我一摸一样?你究竟是谁?”
“我的名字,叫日向宁次。”
宁次的右手悄然放在了长刃的刀柄上面,淡漠地道:“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你是以为我在说谎吧?那我换一种表达的方式。我来自两个月后,是借助时间钥匙来到现在的最强者,日向宁次。”
宁次沉默半晌,而后移开了放在刀柄上的手指,“我相信你。”
宁次愿意相信对方的理由很简单。时间钥匙,这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对方能信誓旦旦地说出这个词汇,那就证明了他的话虽然离奇,但是值得相信。
“哈哈,真不愧是我自己,确实聪明,跟你说话一点都不费劲。”
宁次思考片刻,道:“既然你是未来的我自己,那么,以我对自己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惨祸,我是绝对不会使用时间钥匙这种未知数太多的东西的。也就是说,在正常的历史中,我出现了重大失策……对吧?”
“没错。”
宁次叹了口气,道:“我唯一能想到的疏漏之处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今的阴忍村。我一手建立的村子,在我不在的时候碰上了麻烦,没错吧?既然如此,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情的只有一个……晓组织。”
对方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宁次叙述。
“看来我的担忧确实成为了现实,晓以建立合作为障眼法,而后乘我不备突然发动袭击……这应该就是悲剧的始末。但是,既然来自未来的你是回来改变历史的,那就是说,悲剧已经被你阻止了吧。既然如此,你还特地来见我,那就一定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的帮助。”
宁次停顿了一下,整理了思路,而后道:“按理而言,未来的我所无法处理的问题现在的我也应该束手无策。除非,这个问题是我自己本身的问题,而且还是现在的我身上的问题……”
“没错。我确实改变了悲剧,但正因如此,我也被因果轮回所困扰。我能有如今的力量,完全是因为目睹了那样血淋淋的惨景,彻底顿悟才成为最强者,从而改变过去。那么,没有经历这样痛楚的你,就不会有我这样的成长,未来的你也就不会有可以横扫六合的强劲。历史的矛盾因而产生,我现在所完成的改变都将回归虚无……你能明白吧?”
宁次郑重地点了点头,开口道:“看来你已经想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否则你也不会来找我。”
“是的。我所想到的办法就是,现在的你立刻使用时间钥匙,就算无法精准控制跳跃的时间,也要在尝试千百次后亲自去我所见到的惨祸的时空,去切身地感悟那种痛楚所带来的生命的真谛。从而将历史完美地重现,将我所做的事情真实地铭刻下来。”
宁次取出了挂在胸前的时间钥匙,那块晶体散发出蓝色的光芒,温柔而神秘。
“这件事有风险,一旦历史不能重合。那么,被偏转的历史所扭曲的一切,都将发生不可预知的改变,每个人,都将不再是原本的他自己。这个世界,就有可能发展到另一个面目全非的面貌。”
宁次捏着那块晶体,神情依旧平淡,就算内心波澜不断,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表情泄露任何信息。他只是很平静地,一字一顿地道:“我明白。”
对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宁次的额头,那块晶体立刻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宁次整个包围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辜负了我的期待。”
唰!
蓝光寂灭,宁次已然消失不见。
整个世界停顿在此刻,未来的宁次的身体变得透明起来,无数的光影在他的体内不断闪动,哭泣的脸庞,盛开的花朵,手背的脉络,就是整个浩瀚的世界都被塞进了他的身体,进行着如光似幻的演变。
良久以后,宁次恢复正常,身体变得真实,却依然闭着眼。
君麻吕和我爱罗他们都是一头雾水,迷茫地看着这个未来的宁次。
宁次缓缓地睁开了眼,在这一瞬间,周围的空间都暗了一暗。他猩红的双眼就像是无处不在的魔影,将他的存在发射到所有的角落。
完全和一开始的随意温和不同,此刻的宁次更加的强大,也更加的血腥,就像是一个无情的铁血修罗,浑身都散发着冷酷的危险气息。
宁次再次闭上了眼,而后睁开,猩红的眼瞳变回了正常,那种无边无尽的可怕威压被深深地隐藏了起来,他懒懒地笑了起来,气质变得随和沉稳。“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但追寻到了更坚韧强悍的自我,还彻底掌握了三块神玉的力量,速度更迅猛,力量更强劲。连瞳术也两次进化,超越了万花筒写轮眼两个级别……”
“这样的我,也只有我自己才有机会超越了吧。”
第六章 战争时代
风花小雪穿着一身戎装,身后整齐地排列着雪之国的军士,全部都是精挑细选的壮士,铠甲严整,长戈如林。
眼前,是裕之国的疆土。只要再越前一步,就将会是超越国界的挑衅,也就意味着战争的开始。
沉闷的鼓点敲击着耳膜,在广阔的平野远远地传播开来。
风花小雪拔出佩剑,向前一指,兵士们立刻咆哮起来,伴随着急促的鼓声,步伐齐整地向前迈进,如同碾压过地面的**,地面轰隆隆地震动起来。
战争的号角,正式吹响。
三年来由阴忍村一手负责训练的士兵也开赴战场,虽然依然隶属于雪之国,最高指挥权却被交给了阴忍村首领,直接进犯牧之国的领域,点燃了战火的狼烟。
雪之国的进犯迫使两国立刻集结士兵,迎面抵抗。原本各国就因为阴忍村抹杀各国忍村而联结了同盟,只是碍于彼此的利益纠缠以及阴忍村的震慑力而始终蛰伏不动,对雪之国的防备自然严密。
雪之国的士兵还未能深入敌国腹地,就遭到了激烈的抵抗,陷入了战争的洪流中不可自拔。
雪之国开始了艰难的运转,整个国家机器迅速开动,无数的物资源源不断地送往了前线。途中经历敌兵的重重阻击,圆满送达的粮草寥寥无几。
雪之国第一武将率领最精锐的铁骑杀入牧之国,连战连胜,饿虎般攻下了二十余城池,雪之国的士兵立刻驻守其中,随即征调粮草,保障后方补给线,暂时在牧之国站稳了脚跟。
岩旭孝边站在残破的城墙边,俯视着远处蚁聚的敌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的副将恭顺地立在一旁,敬视着这位第一武将,“将军,牧之国的主力兵团正在和我方的鸟谷将军对峙,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啊!只要攻入首都,牧之国的抵抗势必瓦解!”
岩旭孝边不动声色地走下城墙,过道边躺满了伤病,来来往往的医疗兵像工蜂一样繁忙,忍痛的呻吟和染血的绷带一样,遍地都是。
“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我所率领的部队确实是我国最精锐的虎师没错,但是如此轻易地攻占这么多城池,只有一种可能,牧之国在隐忍。他们退让城池,不过是想让我们分兵驻守,从而各个击破。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如今我们已经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副将愣了一下,道:“可是将军,城池已被我军占领。他们若想夺回,势必要付出惨烈的代价。仅仅只是为了分散我军,代价是否过于巨大?”
岩旭孝边摇了摇头,神情凝重地道:“他们打算围而不攻,等到我们粮草耗尽,不战自破!我奇怪的是他们为何迟迟没有行动,我们的粮道已经顺利地连成脉络,他们还真想让我们落地生根不成?……或者……”
岩旭孝边眼中精光一闪,“你再跟我详细讲述一遍,鸟谷的状况如何?”
副将点点头,流畅地道:“鸟谷将敌军主力部队缠在了东石之原,始终没有和敌军正面硬撼,一直采用游击战术,让敌军寸步难行,无力来阻碍我们攻袭首都的兵锋。现在看来,战果可喜!”
岩旭孝边摇了摇头,“敌军始终没有切断我们的粮道,说明他们信心在握。而我的存在明明已经确实威胁到了他们的首都。如果说他们还有什么王牌的话……”
岩旭孝边忽然明白了过来,咬牙道:“鸟谷要反!”
副将一愣,惊讶地道:“这……这怎么可能?!”
岩旭孝边点点头,肯定地道:“绝对没错,鸟谷如今可喜的战果不过是用来欺骗我们的障眼法,等到他的部队和我军合会的时候,就可以利用我们的信任,和牧之国里应外合!”
副将叹了口气,忧虑地道:“将军所言皆是臆断,如若鸟谷忠良,岂不是卖了个便宜给敌军?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妙。”
岩旭孝边看了副将一眼,微微地冷笑起来,却没有说话,昂步向前。副将顿了顿,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跟了上去。
风花小雪端坐在中军大帐中,阅读着手中的情报。根据探马快报,已经侦知附近的七国全部响应了牧裕的求援,开始集结重兵准备远征,虽然因为他们内部勾心斗角的原因很可能会故意延迟时间,让现在的交战国打个两败俱伤。但是……
他们联合起来,共同抹杀雪之国的意志明显得到了统一。此时的雪之国,已经处于了不死不休的军面。要么背水一战创造战争神话,要么抹灭在各国的联手剿杀中。
没有胜负,只有生死。
昌久末门灌了一口烈酒,将酒壶狠狠地砸碎在城墙上,酒汁飞溅,“是哪个混蛋蛊惑女王仓促出兵的?而且居然还两面开战,战线分散绵长,犯了兵家大忌!此贼该死,切莫让我知了他的名姓,否则定要他在我的剑下丧命!”
副将一脸苦笑,劝道:“将军,事已至此,还是想想怎么摆脱眼前的困境吧,裕之国一遍遍地组织军兵抵抗,我们已经深陷泥潭,被那些家伙彻底拖住了脚步。在这样下去,这场战争就会演变成消耗战,形势大大不利啊!”
昌久末门翻了翻白眼,“我当然知道!发发牢骚都不行吗?更何况我现在不是正在思考有什么妙计吗?别来烦我,有多远滚多远!”
副将苦笑连连,对这个向来大大咧咧的主将倍感无力。
昌久末门是雪之国仅次于岩旭孝边的名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