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珀西韦斯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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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回忆起那种是什么味道之后,脸红得滴血似的。
如此明显的表情引得查理“哦哦”怪叫两声,说:“我就说嘛……”
说的什么在珀西要杀人的眼光中咽了回去。
“本来就是嘛……只要是功能正常的男人谁不是这样……除非不正常……”嘟嚷了两句,珀西受不了了。他做了十几年的白种人,还是适应不了光天化日之下谈论这些事。
不过,该死的梅林。他在宿舍的浴室里也闻过那种味道。当时没忘那边想,现在……恶心死了,以后再也不用那个浴室了!
珀西愤然的下了决定。
当晚,珀西早早的霸占了地窖的沙发,还把自己的枕头和换洗衣服缩小了偷渡过来,摆明了今天不打算回宿舍了。
斯内普勉强放他进来,一看他的架势,扔了个白眼给他,不管了。
珀西自得其乐的把自己的私人物品归置好。
沙沙——
浴室里传来水声。
珀西一愣。
今天他在礼堂吃完饭后,去图书馆把弗利维教授布置的论文写了,然后回宿舍收拾些东西。路上又遇见安妮,既然遇上了,就替查理说了两句好话。因为涉及话题,所以两个人都说的含糊,你猜来我猜去的,耽误了时间。后来密道出口又有两个斯莱特林挡着,等他们走开了珀西才钻出来。所以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今晚是麦格教授巡夜,明天才是斯内普巡夜,而且明天有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魔药课,斯内普洗洗准备睡了很正常。
珀西脑袋里乱哄哄的,查理的一句话突然闪过。
“只要是功能正常的男人谁不是这样”。
珀西的脸蛋上又开始染上红晕。
斯内普当然是正常男人,是不是……他也会……也会想那个……
如果有人站在珀西面前一定会非常惊诧。珀西的脸就像一条展平立起来的毛巾被浸入红墨水里,那红色被毛巾吸收,顺着毛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寸往上升。
斯内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诧异的看见珀西捏着一个白瓷杯子,傻不愣登的发呆,但是脸蛋儿像个熟透了的番茄。
浴室的门还在往外冒着蒸腾的热气儿,斯内普的头发没有用过干燥咒,湿润的头发服帖而柔顺,没有平常的油腻,水珠儿顺着发丝滑落滴到颈子然后往浴袍深处划去。浴袍是开襟的样式,不像斯内普大多数衣服那样捂得严严实实,反而露出一片赤|裸的胸膛。常年不见阳光,斯内普的肌肤在灯光下是一种苍白的颜色,但是却并不孱弱。肌肉的线条和胸膛的厚实表明身体主人不但不瘦弱反而充满了雄性的力量。
珀西毫无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斯内普的眉毛拧到一块儿。他的眉毛很浓,常年累月的皱眉导致他即使舒展眉头,眉心处也有一道明显的川字痕迹。珀西从暑假就开始着手的调理斯内普计划已经稍见成效。斯内普的脸颊不再是烟熏火燎似的蜡黄,因为饮食得宜生活规律逐渐恢复原本的白皙,最明显的是他的牙齿,一颗颗洁白无瑕简直可以去做牙膏广告了。身上的热气未散,斯内普的脸颊上还残留着热气蒸腾的浅浅红晕。珀西脑袋里突然浮现出四个字——秀色可餐。
斯内普的眉毛越拧越紧,珀西的CPU处于瘫痪状态完全无法处理目前的情况,只能晕乎乎的想这个词用来形容男人好像不太合适啊,是不是应该叫活色生香呢?
斯内普凑近了些,心底思付:难道是碰了屋子里的什么危险物品变傻了?柜子里有一支瓶子装的净化剂专门针对受黑魔法侵蚀的灵魂。但是正常人接触了会被过度净化,简而言之就是变傻子。
斯内普猛然凑近的面孔倒让珀西一惊,清醒过来。正要说话,眼睛却对上那片的胸膛。因为斯内普弯腰向前倾的姿势,浴袍的衣襟又拉开了不少,隐约可以窥见左右两边凸起的、红红的一小点,往深处直达平滑的小腹。
珀西觉得有一股热气冲上头顶。
猛的推开斯内普,珀西直冲入浴室,啪的关上门,靠在门背后大喘气。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珀西从前世就知道这句名言。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直没把这句话往斯内普身上想。或者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才十来岁,所以潜意识里忘记了斯内普正直男人的黄金岁月。巫师们素来长寿,三十岁的斯内普年富力强。若说他对那方面一点儿需求都没有鬼才信。
珀西倒是不奇怪斯内普从来没有对他表现出些许异样。要是斯内普能对干瘪的小男孩下得了手……根本不可能嘛!
珀西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照来照去。斯内普讨厌呱噪的声音,所以镜子全部被施了噤声咒,他可以放心的观察自己。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反正满心不是滋味。皮肤挺白的,但是白种人都差不多。可能因为多吃蔬菜水果的原因,倒不像同龄人那样满脸青春痘,反而细腻光滑,即使秋冬干燥的季节也没有出现干燥脱皮的情况,一直水灵灵的。而且肉食吃的少了,毛孔也不粗大,几乎看不见。总体来说除了有点,优点还是挺多的。珀西细看了半响终于得出了满意的结论。这具身体虽然咋一看不显眼但是上升空间是大大的!
他倒是完全没考虑过人家斯内普会不会只对葫芦型的女人有兴趣。
据说大鼻子男人那方面的需求都很强烈啊……斯内普的大鹰钩鼻子简直是他的特色……那他有了需要是怎么处理的?
思考这种问题的珀西自己都觉得自己格外猥琐,可是越是不应该想的越是想的深。
霍格沃兹里都是学生肯定不会,地窖办公室的壁炉连接校外的某些地方。这个某些地方会不会就有巫师界的风月场所?!
珀西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幅“斯内普穿着阿曼尼西装坐在高级酒吧和浓妆艳抹的金发女郎”的画面。
太可怕了!
珀西重重的甩头,把那一幕可怕的画面甩出去。
心烦意乱的珀西把自己埋入浴缸,温暖的热水溢满浴缸时,珀西的心又一阵燥热。几分钟前斯内普也在里面洗过澡……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自己老往猥琐的方向想事情呢!?尽管没有人对珀西当场来一个摄魂取念,珀西还是为自己脑袋里少儿不宜的废料深深的羞耻了!
以至于他终于磨磨蹭蹭的从浴室里出来,发现斯内普居然没在他的卧室而是怡然的坐在沙发上,心虚得不敢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
低头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一低头,映入眼中的又是那一片赤|裸的胸膛。珀西赶紧把目光移开,一只手无意识的抓紧衣襟。可能太紧张了,也可能是洗过澡之后的皮肤太滑,要拢紧衣襟的手滑了一下反而把衣襟蹭开来,右肩从睡衣里露了出来。
如果说开始珀西的脑袋像被石块堵住的小溪,水流受阻,那么现在这突然状况下,脑细胞就像加了水的芝麻糊,粘稠成一片。
好在本能反应还在,珀西的手先于意识行动了。
杯具的是用力过猛,哗啦一下(千万不要考虑为什么那衣服质量这么么差珀西的力气这么么大之类的大家只看结果就好了),袖子和肩膀拼接的地方撕开一个大口子,布料迎风摇摆,珀西欲哭无泪。
地窖的灯光除了制作间之外一向走阴暗路线。
然而,此刻,配合着浴室里不断往外涌的水雾,阴暗的灯光也营造出朦胧的背景。好似烟雾袅绕,其中站着一位清秀的少年。那少年半垂着头,隐约看见嫣红的脸颊和耳垂。白色的睡衣遮遮掩掩,却还是露出几片少年青涩细腻的肌肤。
第四十四章
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一段难以忘怀的初恋。难以忘怀到什么程度?
十几年了,他居然从来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虽然其中有多方缘故,但是他的初恋确确实实是主要原因。后来加入某不法组织,因为只是做后勤支援者这一块儿,除了表明立场抒发忠心之外,对贵族糜烂的私生活参与得不多。况且那种放浪形骸的“盛宴”对初出茅庐的斯内普实在太重口了,以至于性|事什么的在斯内普心里一直被归类到负面区域。
别看斯内普凶神恶煞,对谁都一副欠他两个西可没还的样子,其实他守身如玉了十几年,比大部分男性都要纯情得多
。
一看珀西的模样,他怔了一下,倏地站起来。
“怎、怎么、了?”珀西结结巴巴的说了几个字,却气虚体弱,如同耳语。别说斯内普,连他自己都没听清楚自己说的什么。
珀西心中慌乱,越慌越是出错。他可怜巴巴的拉扯身上的睡衣。拜残余的保守心理所赐,出了这样的乌龙,他心中除了慌乱还有羞愤。
两个人居然谁也没有想到先用个恢复如初来解决窘境。
斯内普表情空洞茫然。
珀西还只是四年级的学生,尽管读了许多书,哪里知道这是运用大脑封闭术的表现。怪只怪斯内普一向面瘫,除了对学生的刻薄,任何表情在他脸上都可以称得上罕见。
所谓半遮半掩才是最诱惑人的。查理也说过,凡是男人,面对那什么的即使克制住了,心里深处也不会一点影响都没有。
再克制再清心寡欲,斯内普也是男人,一个功能正常年富力强的男人。
这个男人耳朵尖有一抹浅得看不见的红晕。
他利落的转身,大步往卧室方向走。
幸好珀西又羞又恼,没有注意到他的步子比平时跨得大了一点,速度比平时急了一点。
也幸好,现在不会有一个人来提醒斯内普,他还是个巫师。
总有那么一刻,混血出身的巫师会忘记自己的武器,把魔杖抛诸脑后。
珀西证明了这一点,斯内普证明了这一点。相信未来还会有别的巫师来证明这一点。
如果斯内普真的走回卧室了,那作者也就不用混了。
什么叫意外,意外就是你没想到的偏偏就发生了。
斯内普笔直的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背过珀西,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紧抿的薄唇,漆黑的眸子都证明他不是一点动摇也没有。他走得太直了,少年青涩的身体有没有让他分心我们不知道。不过,嘭的一声,随后哐啷一声。
珀西条件反射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斯内普心底暗道一声糟糕。
他撞到的是客厅墙边的一方书架——地窖里的家具,按数量排列由多到少依次是:制作魔药的器皿、书架、药柜——书架摇晃两下,上面搁着的一支装着半瓶淡粉红色液体的水晶瓶也随之摇晃两下,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瓶子里的液体一遇空气瞬间挥发。
斯内普对魔药的喜爱是不言而喻的。爱屋及乌之下,至少表面上珀西也十分“尊重”地窖里的各类魔药。
对碎掉的这一瓶,珀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毫不影响珀西走过来,一脸惋惜的说:“哎呀,可惜了——”这快要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了。
话没说完,珀西被吓了一跳。
斯内普直直的盯着他,眼底泛着浓墨一样的深黑,珀西好像撞进了暴风雨之前的深海,连呼吸也为之停顿几息。
‘又不是我打碎的干嘛这样看着我?’珀西觉得不妙,心里暗自嘀咕。
斯内普眼中的黑色越来越浓,他闭上眼,又睁开。
“出去!离开这里!不要靠近我。”
明晃晃的迁怒。
斯内普不管珀西愕然的表情,径自走进卧室啪的一声甩上门。
珀西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想到斯内普刚才的神态确实是有点异常,珀西更郁闷了。究竟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空气中肉眼看不见的粉红色雾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恍惚间好像空气变得闷热起来。
珀西拉扯身上的衣服,不是刚才想遮掩自己的意图,而是撩开衣襟,用袖子扇着风,热气熏人,口干舌燥。桌子上有茶水,他却一点也不想喝。可能下意识里知道他需要的不是茶水吧。
斯内普□的胸膛又浮现在眼前。
一双脚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轻飘飘的来到卧室门口。
卧室门从里面锁上了,珀西推不开,索性噼里啪啦的拍。
“教授……”他喃喃的呼唤道。
少年的嗓音不复平日的清亮,略带点嘶哑,音调因为心神不宁而颤抖。
“教授……”没有得到回应,珀西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他把额头抵在门板上,沁凉的木质门板稍微纾|解体内的燥热。
“教授……教授……”
一声又一声。
门突然拉开,重力前移,珀西没站稳,一头栽进一个怀里。
额头与硬实的胸膛间发出沉闷的咚声。
不过这浅浅的痛楚两个人都忽略了。
声音恍若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珀西用力想听清楚,入耳的只能分辨出它属于熟悉的人。
“这是你自找的。”
与其说搂,不如说是抓。
天旋地转,珀西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甩到柔软的床铺中。然后,迅速的,一道高大的黑影覆盖上来。
嘴唇被堵上,衣服被撕开,一双灼热的大手在身体各部位游走。
“啊、嗯……嗯……”轻飘的低呼化作柔|媚的呻吟。
斯内普的动作一顿,然后是更激烈的纠|缠。
“疼……”珀西迷迷糊糊的说,他脸上是一片迷蒙,仿佛灵魂和分割成两半。胸口那一点被粗鲁的捻|弄,另一边被含在炽热的唇瓣间。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好像烈火上浇油,在珀西看不到的地方,斯内普的眼底燃烧着旺盛的墨色火焰。
捻弄的那只手松开,闷痛消失,那一点殷|红挺立,好似舍不得一般往前凑了凑。只是,那只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顺着胸口往下,没入小|腹。
珀西呜咽一声,身体突的绷直。
随着裤子遮掩下的起伏,那一块儿渐渐有了隆起,珀西又松软下来。
“嗯……嗯嗯啊……”
纠|缠中,浴袍和睡衣都剥离了躯体,被胡乱扔在地板上,撕坏的睡衣只能看见一只袖子,上面压着黑色的浴袍,最上面是一团和睡衣同色的布料,应该是裤子。
“啊——”珀西突然痛呼。床尾,一双小巧的脚尖紧紧的蜷缩,仿佛承受不了莽撞的刺探。
斯内普俯□,热烈的亲|吻从小腹往上延伸,留下玫瑰色的印迹和湿亮的水痕。那双能够酿造荣誉阻止死亡的手不停的在青|涩的身体上点火。
痛呼声又转为呜呜呜的声音,想必是发出声音的嘴巴被堵上了。
过了片刻,底下玉一般的瘦弱身体被安抚下来。
大床开始摇晃。
先是垂地的幔帐有丝丝的晃动,如同平滑如镜的湖面飘落深秋的红叶,水面荡开粼粼波纹。接着投入石块,打破了湖面的平静,一圈一圈的水纹荡漾开,抵达岸边又反荡回来。
来回作用,大床的摇动逐渐变得剧烈,配合床上少年醉|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羞的月亮也躲起来了。
一只细白的胳膊搭在床边,五指攥紧底下的床单。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来,将它握住。
“嗯啊……恩恩……”甜|腻的细碎的声音夹杂在吱嘎的声音中。
“不……不要……了……”
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良久,一阵猛的抖动后,终于归于平静。
珀西脸色发白的站在扫帚边上,瞪着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