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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作者:祁晴宝宝(言情小说吧金榜红文vip2014-9-30正文完结)-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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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关系自然比别人亲近。

    如今唐一鸣不过一个小小县令,势单力薄,薪俸微薄,又没有田产家资,请不起太多的下人,手下也没有什么人可以使唤,阮名扬便经常被唐一鸣召到府中办各种事情,大到修葺房屋,搬砖砌墙,小到置办家什,送信跑腿,阮名扬都被迫亲力亲为,享受了管家,下属,心腹等多重角色集一身的万千荣耀。

    香兰一直偷偷观察阮名扬,真是雪中送炭,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了枕头,阮名扬年轻气盛,面容英俊,声音宏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属于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她便动了心,如果能得到这样的男人,也算不枉此生!

    她心情郁闷的时候,动辄就找阮名扬倾诉,甚至把对唐一鸣的各种不满也毫不顾忌地向他说,阮名扬虽不爱听,可毕竟是自己顶头上司的爱妾,面上也会勉强应付几句,这极大地鼓舞了香兰的信心!

    可这个阮名扬好归好,却不解风情,她好几次打扮得风情妩媚,香风撩人地从他面前走过,却惹得他局促不安,不知所措,香兰看见他这幅模样,知道他是个雏儿,更是心旌摇曳,若是好好**这样的男人,只要他动心了,必定会对她一心一意,能常常幽会*,想起来就觉得刺激,生活也有了盼头!

    这日,阮名扬奉唐一鸣之命给府中送东西,香兰见阮名扬来了,匆忙出来,笑得极为柔媚,“阮公子,今日又麻烦你了!”

    她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现在的唐一鸣哪里满足得了青春正盛的她?看阮名扬浓眉大眼,若是能与这样的男子一度*,发展成为长期的*关系,好歹也弥补了自己内心的巨大缺憾!

    阮名扬不敢抬头,搬好东西之后,怕看见香兰若隐若现的宿兄,忙道:“夫人客气了,我先告辞了!”

    香兰扑哧一笑,忽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阮名扬急忙扶住她,顿时温香满玉入怀,香风入鼻,“夫人小心!”

    阮名扬正准备推开香兰,却被香兰贴了上来,声音酥软入骨,“多谢,要不是你,我可就摔倒了!”

    阮名扬从未和女人这样亲近接触过,满脸通红,香兰却乘势勾住了他的脖子,含情脉脉,粉面寒春地看着他,“好人做到底,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扶我到*上躺下?”

    这般明显的话语要是阮名扬再听不出来,就不是男人了,他心下一怒,脸色一变,忽然将香兰推开,“夫人请自重!”说完,再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

    在香兰的计划中,接下来应该是郎情妾意,共度*,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可是事情急转直下,阮名扬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居然这样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恶狠狠地看着阮名扬离去的背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香兰到底是极有心机的女子,心知像阮名扬这样的男人,不可急于一时,还需另想别的办法!

    这件事,阮名扬也不敢告诉唐一鸣,他还是明白,枕头风他哪里吹得过香兰?万一香兰倒打一耙,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不过从那以后,他就找各种借口很少再来唐府了。

    香兰却不死心,心知这种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现在的关键是怎么捅破那曾窗户纸,顺利完成第一次,她决定改变战术!

    阮名扬虽然来得少了,可是有顶头上司唐一鸣的吩咐,他也只得勉强应付几次。

    后来只要阮名扬来府中,香兰就打扮得清新素雅,仿佛那件撩拨事件从未发生过一样,对阮名扬再无以前的轻薄浮浪言语,一副完完全全良家女子的正派之举,甚至给阮名扬道歉,说那天是喝多了,还请他不要介意!

    阮名扬是个心胸开阔的男子,哪里会为难一个小女人?很快就接受了香兰的道歉,这件事过去了很久,他也渐渐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对香兰也没有了以前的戒心,谁知道,他是忘了,香兰没忘呢?

    香兰看时机差不多了,也忍不住了,就决定出击,向唐一鸣诉苦,说房里少个大衣柜,前些日子在一家店看上了,想要买回来!

    小事一桩,唐一鸣当即答应了,自然而然想到了阮名扬,这种事情让他去办就好了!

    第二天,阮名扬奉唐一鸣之命买了衣柜,搬到府中,阮名扬是准备放在香兰院中就走的,可是被香兰叫住了,“阮公子,我这院子里又没有男人,就只有伺候的两个小丫头,你放在这里,谁有这力气搬进来呢?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搬进来吧!”

    见阮名扬犹豫,香兰扑哧一笑,“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阮名扬只好低着头把大衣柜搬到她房中,香兰递上来一杯茶,“阮公子喝杯水吧!”

    阮名扬一大早就被唐一鸣指挥去集市买衣柜,跑了一上午,口干舌燥,也确实渴了,接过来一饮而尽!

    “多谢夫人的茶水,我告辞了!”阮名扬正欲转身,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匆忙稳住身子,心知不好,狐疑地看着香兰,怒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香兰得逞一笑,看你今天从不从了我?她温柔地伸手扶住他,带着糯软的声音,答非所问道:“你没事吧?”酥软无骨的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专朝敏感的地方下手,刺激他,就准备解他的腰带,不信他不上钩!

    阮名扬极力忍住的冲动,知道上当了,用力一把推开她,怒道:“滚开,你这个践人!”正准备快步离开,又是一阵头晕,差点摔倒!

    香兰看到他强健的身体,哪里忍得住?她飞快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红色肚兜,胸口雪白肌肤几乎一览无余,柔媚*道:“想必你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今日何不一试?”

    阮名扬暴怒,一股股身体的冲动往上涌,竭力控制住,今天要是让她得逞了,他这辈子就算毁了,正欲快速离开,可是被从地上爬起来的香兰一把抱住,威胁道:“你若不从了我,我就告诉唐一鸣,说你欺负我,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何况外面的门已经锁了,你根本出不去了!”

    阮名扬的*和理智在疯狂地打架,恶狠狠道:“我虽然位卑人轻,却还知道天理人伦,你一个有夫之妇,居然如此无耻,我今天就是杀了你也不会让你得逞!”

    香兰的脸狠狠抽搐了几下,不成功,则成仁,阮名扬毕竟是唐一鸣的属下,若是以后为了讨好唐一鸣,将这件事说出去怎么办?既然到了这种程度,他还不上道,那便怪不得自己了,一条计策便水到渠成!

    见阮名扬一抬脚,身子一摇晃,几欲摔倒在地,她猛地上前抱住他,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唐府并不大,声音很快就传了出去,就聚集不少人,外面脚步声响起,门也不知道怎么就开了,大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香兰被阮名扬压在身下,衣衫不整,发髻凌乱,香腮红面,正在拼命地踢打阮名扬!

    安梦瑶忙吩咐几人上前将阮名扬拉开,看向阮名扬,目光迷离,胸前被抓了几道血痕,眼睛冲血。

    香兰恶人先告状,哭诉阮名扬借搬衣柜的机会趁机猥亵她,言语轻薄,被她严词拒绝之后,居然怒羞成怒,兽性大发,她拼死反抗,正准备以死殉节,咬舌自尽,一副桢洁烈女的模样!

    这时候,阮名扬百口莫辩,他的头一直很晕,头昏眼花,看眼前都是模糊不清的,只听到四周都是责骂声。

    早有人禀报了唐一鸣,唐一鸣匆匆赶回来,看到这一幕,怒不可遏,当场狠狠打了阮名扬两个耳光,骂他不知廉耻,枉费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提拔他,重用他,不知感恩图报就算了,反而惦记上了自己的妾室,孰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命人将阮名扬抓入县衙!

    没过多久,以淫邪罪判了死罪,上报给京兆府,等待审核,只要通过,事情就再无更改,阮名扬必死无疑!

    香兰想到此,缓缓站起身,看向窗外,阮名扬死了,真是太可惜,不过她还是很清楚,阮名扬无权无势,养不起她,若是纯粹跟了阮名扬,也是她不愿意的!

 第四十一章 审案

    谁也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唐诗居然和京兆府的钟大人一起来到了唐府重审此案!

    钟大人是京兆府的人,唐一鸣已经将阮名扬的案子上报到京兆府,死刑按律需要核查!

    唐一鸣千算万算,算不到唐诗居然也会来到唐府,想起夏侯少将军那样冷酷的眼神,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完全相信,若不是因为他是唐诗的父亲,夏侯少将军连看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得知钟大人今天来府中是复核阮名扬一案的,他连忙殷切地请钟大人和唐诗到府中坐下!

    唐一鸣其实早就知道阮名扬的心思,居然暗恋过自己的女儿唐诗,心中颇不以为然,就凭他一个小小官吏,就异想天开地想勾搭自己的女儿?更何况,唐诗早已有婚约在身。

    不过唐一鸣对阮名扬不满意归不满意,又离不开这个实际办事的人,他深知,有了政绩,才能更好往上攀升,从这个角度来说,阮名扬也是他的棋子之一!

    钟大人主审,唐诗坐于一旁听审,吴妙晴,安梦瑶等人在一旁肃然站立,唐一鸣坐在下座!

    安梦瑶从唐雅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心底埋怨老爷把事情弄砸了,老爷不可靠,她唯一靠得住的就是两个女儿,再说的直白一点,就是两个女儿的婚事,唐雅谈起姐夫的时候眉飞色舞,孺慕之情昭然若揭。

    她自然知道女儿的心思,她从来没有见过夏侯少将军,不过也曾听说过他的赫赫威名,原来是打算把唐雅嫁给谢家的三公子谢浩远,但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既然唐雅对夏侯少将军一见倾心,她身为母亲,总得为自己女儿打算打算!

    安梦瑶很快就厘清了这些事情,认清楚了时势,和大小姐翻脸的是老爷,并不是她,她毕竟曾经还伺候过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若是唐雅能做少将军的姬妾,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也就有保障了!

    唐雅回府之后,根本就忘不了夏侯府的威仪煊赫,绮丽风景,佳木茏葱,奇花烂漫,说那才是人住的地方,自己住的唐府,哪里适合人呆?最合适做猪圈,这也看不顺眼,那也看不顺眼,动不动就发脾气!

    如果你知道一个地方再好也与你完全无关的时候,你可能不会心生妄念,但是当你知道这个地方是属于你姐姐的,你就很难不动心思了,尤其是姐夫那样神仙般的人物,唐雅闭目沉思,若是能在姐姐身边分一杯羹,这辈子就知足了!

    姐夫发号施令时候的冷然潇洒,在唐雅心中,有振臂一挥应者云集的威慑力,玉树临风,犹如天人,身份地位的高贵尊崇,有男人特有的凌冽锐气,英姿勃发,如陌上春动,惊艳了她的眼眸,一颗芳心刹那间埙落。

    安梦瑶见云裳站在大小姐身边,深知云裳在大小姐面前份量,忙对云裳鞍前马后,笑道:“云裳姐姐,好久不见了!”

    云裳冷冷看了满脸堆笑的安梦瑶,不冷不热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安梦瑶脸上的笑容一僵,忙叫唐雅过来,催促道:“这是你云姨,快叫啊!”

    “云姨!”唐雅甜甜叫道。

    云姨淡淡瞥了唐雅一眼,又不是陌生人,以前从来没有叫过她云姨,现在来叫了,既然小姐已经和唐府没有关系了,她也就没有理这些虚情假意的人了!

    她心中真为小姐叫好,这样的家人,早就该彻底撇清关系了,要不是为了名扬一事,小姐是怎么都不来这肮脏之地!

    很快,原告香兰就来了,看到这阵势,心中有些害怕,她低估了唐一鸣心中的恨意,唐一鸣本就仕途不顺,又经常被一些心怀恶意的人冷嘲热讽,说堂堂夏侯府的老丈人居然屈居一隅,女儿还是堂堂正正的正室,就算是妾室,以夏侯府的权势,帮他谋个高官厚禄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见他这父亲当得到底有多失败!

    仕途不顺的男人,若是府中再出了这样的事情,会不惜一切代价,手中仅有的小小权力也要发挥到极致!

    钟大人是何等人?手中经历案子无数,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看香兰,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有几分姿色,一身素雅,不施粉黛,我见犹怜!

    阮名扬他也见过了,血气方刚,相貌堂堂,这样的两个人,倒似甘柴猎火,若是有一点火星,怕是要燃烧起熊熊烈火了,钟大人心中已经有些明白,看来不但在深宅大院,主人妻妾和管家小厮*的不是什么稀罕事,在寻常人家,也遍地开花!

    钟大人对唐诗一颔首,“少夫人,可以开始了吗?”

    唐诗淡淡一笑,“钟大人,今天本夫人是来听审的,你做主吧!”

    “是,少夫人!”钟大人一点头,清了清嗓子,“原告,你先开始说!”

    香兰还没有开始说话,唐一鸣就抢先了,“大人,阮名扬已经签字画押,证据确凿,似乎不必再审了?”

    钟大人还没说话,唐诗就淡淡道:“唐大人急什么?钟大人还没开口呢!”

    唐一鸣脸色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钟大人听到夏侯少夫人居然叫唐一鸣“唐大人”,而不是父亲,有些奇怪,不过并未多想,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不便多问,不过他一向精细,很快就发现这对父女很是奇怪,关系很冷漠!

    钟大人道:“本官看过阮名扬的卷宗,判的是死刑,按照朝廷律例,人命关天,凡是死刑必须要经过京兆府的复核,唐大人不会不知道吧?”钟大人念在唐一鸣是夏侯少夫人父亲的份上才给他三分薄面,叫他一声“唐大人”,否则绝对是直呼其名的。

    唐一鸣岂能不知道?不过他并不担心,人证物证口供俱在,阮名扬还能翻了天去?他真正生气的是唐诗在他面前摆足了夏侯少夫人的架子,仿佛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已经确实没关系,但是在外人面前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

    钟大人淡淡一笑,道:“唐大人,这个判刑不合理,淫人妻子未遂,按律只能抄家流放,刺配充军,何以判了斩刑?”

    唐一鸣并不意外,心中十分不悦,一口一个“淫人妻子”,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脸都丢尽了,不过强压下心头不悦,胸有成竹道:“钟大人此言差矣,这个罪名不可一概而论,视情节严重程度可量罪推论,阮名扬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之下闯入下官妾室内堂,行不轨之事,可见行为之猖獗,这等贼子若不严惩,以儆效尤,只是刺配充军就轻而易举放过,岂非让良善百姓寒心?”

    钟大人经验丰富,岂会看不出唐一鸣有泄私愤的成分在?转而看着唐诗,“不知少夫人的意思是…?”

    唐诗不动声色,微微笑道:“没关系,钟大人开始吧!”

    钟大人颔首不再理会唐一鸣,转而看向香兰,“你先说!”

    众目睽睽之下,香兰有一种被八光了衣服的感觉,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道:“平日阮名扬就对妾身多有觊觎,各种明示暗示,妾身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一直都视而不见,总想着他不会闹出什么大的乱子来!”

    “后来呢?”钟大人追问!

    “那日,阮名扬来了府中,妾身想着男女授受不亲,主动避讳,可是他居然跟在妾身后面到了内室,妾身深觉不妥,便要赶他出去,谁知,他一把抱住妾身,说喜欢妾身很久了…”香兰的声音越说越低,快说不下去了,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哭了起来!

    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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