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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狼行 by 天空(杀手,强强,推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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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似乎是醒着,眼皮微微颤动,但却没有张开。于扬把盛着粥的饭勺送到他嘴边时,他也张口接受,然而连吞咽都象是有气无力。 


于扬想问他是不是又在装蒜。狼一定又是在演戏骗人! 


这人奸佞狡猾,谁会相信! 











可是那周身的滚烫却假做不来的。 


于扬茫然地将碗中的粥水一勺勺送到狼的口中。 





等下该请船上的医生来看看,至少要拿点退烧的药物……现在航程还不到三分之一,在海上辗转的时日尚多,若是病情加重,想要抢救都没得救了……打一针安定,说不定一觉醒来就好…… 





“如果我是你,就会立刻杀了身边的负累。”狼嘶哑的嗓音蓦地打断了于扬的冥思,“你根本控制不了局面。” 





于扬一惊! 


机械运动的手一抖,羹匙落进了不知何时已经空了的碗中,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狼的一双眸子冷冷地在于扬的脸上和手中的空碗之间兜转。 


于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饭碗,就像握住了一支救命稻草,直到被生生压碎的饭碗发出不太响亮的破裂声。 


是不是真得很蠢啊?他问自己,浑然不觉碎瓷片刺入掌中。 


粘稠的热血沿着掌纹游弋,最后落在被单上,一滴一滴,尽是殷红。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他说,撒开手,让碎瓷掉落满地。 


“你做不到。”狼忽地一笑,目光邪魅,隐约之中是无尽的春色。 


于扬站起身,抬臂用力的将桌上的那盘点心扫落在地,疾步走出舱门。 





明明都知道,杀了他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做不到。 


想到狼会化为枯骨,永远都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于扬就受不了。他能淡漠地看全天下的人,除了狼。因为他眼中整个世界都是苍白的,只有那一点颜色,这般栩栩如生的鲜活,不管是黑是红,总之,是一抹与众不同的色彩。 


有了这一点与众不同,活着才有乐趣。 





水面上流动着的日光把整个甲板照亮,海上日出的金碧辉煌耀得人的眼睛生痛。 


于扬想对着海面放声嘶喊,可声音噎在喉间。 


我发誓,我不会再被他摆布,绝对不会! 


他对自己说,一定要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你也来看日出?……你怎么哭了?……你的手流血了!”身边,一个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有点惶急,“快跟我来包扎一下!” 


“……”于扬蹲下身,把脸埋在膝间。被一个瘫痪的废人一再戏弄,更生生的气得痛哭,还有更丢脸的事情吗?! 


这少年将整个世界关在心房之外,但这个世界却没有忽略他的存在。 





一只柔软的,温润的手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掌。 


“我上过救生课哦,不要怕,让我来帮你包扎,不会弄疼你的。”耳边,那清脆的好象银铃一样的声音柔声道,就像在哄一个生病了,但却不敢打针的孩子。 





那温润柔滑的触感,让人舍不得放开。于扬不知道怎的,忽然很想反手握住那只手。 


不一样的手。 


于是,他真地握住了。 


确实跟习惯了的粗糙干燥不一样。他怔怔地想。 





“你怎么可以这样?!放手啊!”那声音跟刚才不同,好像带了点怒意,但又不象是在喝斥。而掌中的小手好像也在挣扎,但力气又并不大,跟于扬的感觉就像刚出生的小猫那样的软弱无力,似乎一用力,就能掐死。 


“喂!流氓!放开晶晶!”另一双手插了进来,抓着于扬的手腕,努力地帮先前那个女孩把手夺回去。 


“你的手很柔软。”于扬松开了五指。他无意掐死小猫,至少这一刻,他没心情杀人。他站起身,向甲板的另一边走去。他的心已经够烦,不想再听呱噪之音。 





“晶晶,你的手受伤了?!喂!你别走!” 


于扬的衣襟儿一沉,被人抓住。他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抓着自己的女孩。女孩子杏眼桃腮,样子很漂亮,虽然在恶狠狠地瞪人,但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小曦,放手,是他的伤口裂开了。”瞪人的女孩旁边,一个怯怯声音道,样子很熟,正是昨日请于扬帮忙照相的那个桃花般的少女。 


而此刻,桃花般的面颊上晕红一片,就似整个天空中的朝霞都妆点在了她的腮边。 





于扬习惯性地想起,那张烧得绯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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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家回帖的含金量高得让我自豪! 





我自己也没接触过毒品,只是查了些资料。据我所知,毒龄比较长的人确实会有身体衰弱,骨瘦如材(几十年),身体器官受到腐蚀等特点。不过考虑到狼的背景:一则,他之前受过比较严格的训练,这训练不光是体力体能上的,还应该包含使毒用毒及自我保护;二则,在吸毒的过程中,他也是循序渐进的,到了四个小时左右发作一次算是老毒虫,但是他只是烫吸,从没静脉注射,更加上一直都保持锻炼,所以体形和行动力还保持一定水平;三则,他需要力搏的时候有,但并不是特别多,基本都是用火器,包括脑力,再加上稳,狠这种性格上的特点,这也是他维持目前地位的重要原因;四,他一直都没接触神经性毒品,这是比较明智的地方;五,于扬一直不敢反抗的原因也有二:a,常年被荼毒,心理障碍;b,从经验心智综合能力来讲,他逊于狼太多了,从现在的故事发展就看得出来,即便是现在,他通过武力将狼撂倒,但其实也还不能就说,他赢了。综上,这就是狼依旧是金牌杀手的原因。老实说,杀手,有技巧的杀人者而已。贩夫莽汉,操刀就能杀人,但只能是杀人犯而已。没有那个头脑,以及那种心肠,想做杀手也是很难的。 





第二点要说的是戒毒。 


关于戒毒,分阶段。像狼现在所处的阶段是初级。初级有阶梯形的,逐步减少药量,并辅以心理暗示,见效慢;有药物替代物方式;还有的就是于扬采取的直接断毒。最后一种方法,见效当然最快,也是最痛苦。毒发的表征是:发冷,发热,流汗,疼痛,腹痛,腹泻,呕吐。当然这些都是不好受的感觉,但说到休克,那是人体的应急反应,即痛苦到了一定程度,人体的自我保护,因为休克就可以逃避痛苦了。其实不是因损害而定,而是以个人的自我保护能力而定。想狼这样的人,当初在受训的时候就有痛苦耐受的训练了(就像特种部队,特工这样的人也都需要接受这样的训练,而且要求就是,在忍受痛苦的时候,保持神志清醒),这么容易就休克,他就不用混了。没走出训练班就死翘翘了。所以,想休克来逃脱痛苦,对狼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讲,是很难地。 





综合了我本人的知识水平,能得到的比较合理的结果就如文所示了。其实要更真实合理一点,恐怕要真的碰过毒品的人才知道。我听一个戒毒的人说,他有后遗症,就是头痛。好几年毒龄,吸毒的时候脑部缺氧,所以戒毒之后也留下了头痛的后遗症,好不了了。不过该人戒了好几次了。心瘾难除啊。我想狼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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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不应该。 


如果做一个正常人的话,他应该沉溺于面前的桃花,忘了他。 


于扬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那么就永远都只能活在炼狱中。 


想到这里,他忽然笑了。 





俊俏的面容上,浮现出春风一样的笑容。 


从之前的冷漠比起来,忽地就转移到了另一个极端。 


两个女孩子发现,面前的少年蓦地就变成了一个羞涩,腼腆的大男孩,一个让人忍不住想怜爱的的男孩。 





于扬想跟“人”相处在一起,他觉得这样,自己便能沾上些“人味”。 


叫晶晶的女孩子带他回去包扎,清理伤口的时候,她边轻轻的吹气,边小心翼翼地问他“疼不疼”。于扬仔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的审视。审视的女孩子脸红的就像一只苹果。而那个叫小曦的泼辣女孩便怪笑着,借故带着其他同伴走开了。 





她是个“人”,活生生的,会说会笑,会包扎,很真实。可不知道为什么,于扬总是分辨不出,她跟图片,跟屏幕上的影像有什么区别。 


她的手是温的啊,灵动柔软,她触摸着他的手。这是很真实地感觉。她还会跟自己说话,这就叫交流。图片和影像不会,但是那些被自己射杀的目标也能做到这些。 


不错,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但没有一个人能体会他心中的孤独。 


唯有他。 


唯有狼,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怕什么。他能听懂自己的话,他能明白自己的感觉。 


他们似乎是这世上唯一的一对饮血而生的野兽。 


是对迷途的野狼。 





于是于扬又想起来自己在孤儿院里听说的故事,虎崽狼儿的故事。似乎是说一个妇人的孩儿被狼叼走,从此失了踪影。那个伤心的妇人一次上山打柴,捡到了只受伤、失去母亲的幼虎。这丧亲的一人一虎从此相依为命,虎崽很通人性,知道人类妈妈辛苦,时常上山猎些山鸡野兔贴补家用。而此时,有猎人看到一群灰狼中有一只“白狼”,甚是灵巧,将猎人的机关破开,带着狼群到村中大肆劫掠…… 


那狼儿被老母认领回家,进入人类社会又会怎样呢? 





“好了。”晶晶在于扬的手背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至少三天不能沾水。”她呼了口气。 


“噢,”于扬笑了笑,“谢谢你。” 


女孩摇了摇头,“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她带着三分嗔怪地道。 


于扬垂下了头,并不答话。 


晶晶也是香港女孩子中少见的腼腆,见于扬不答话,自己也更没了话题,交握着双手走到了舷窗边。 





静谧的空间中暗暗的流动着些一样的气息。 





于扬蹲下身,拢起地上沾着血污的脱脂棉球和海绵,然后端起装着血水的面盆。 


“哎,不要!”女孩虽然站在舷窗前,背对着于扬,但是却时刻关注着他的,听到声响,忙抢了过来,“伤口要迸裂了!”她急叫道,“我来!” 


血水在两人的争执中,蹦了出来,在晶晶雪白的长裙裙摆上开了朵粉花。 





女孩看了看自己的裙摆,吸了口气,才道:“又不是你的错。没关系啦,我其实已经穿腻了这件裙子了。” 


于扬怔怔地看着裙摆,忽然从桌上拿起剪刀,蹲跪在地上,将裙子从膝盖以上三分处剪开,一把将下面的摆幅撕掉,露出藏在里面的两条纤长健美的长腿。 


女孩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新”短裙以及两条美腿,有些不知所措似的。 


于扬的双眉微微一蹙,随即展开,然后,他仰起头来,凝视着女孩的眼睛道:“你的腿很长,很漂亮,短裙很称你。” 


那瞬间,女孩的面上闪过了一种极微妙的表情,说不出是喜是嗔,眼神却是迷乱的。她半张了口唇,想要说什么,然而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晶晶,吃早饭了。”走廊里,一个声音稍稍沙哑的招呼夹杂在银铃般的笑声中响了起来,紧接着,舱门“吱”的一响,却是那个叫做小曦的女孩推门而入。 





晶晶蓦地退了两步,“裙子脏了……坏了……”她解释道。 


“我先走了,谢谢你。”于扬站起身,走出舱门。 


小曦诧异地看着这两人,眼中似乎尽是疑问,侧了个身给于扬让了路。 





舱门还是虚掩着,地上的血点却已经被船员拖掉。 


越是接近自己的船舱时,于扬的脚步越是迟缓。他想进去,但他又害怕。 


不过,从他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这句话起,就应该已经不同了。 


他不一样了。 





深吸了口气,他推开门。 


房间内还以一样的凌乱,血迹,点心,碗碟的碎片,水渍,还有卧在床上的狼。 





看到这跟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的凌乱痕迹时,于扬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的脚步略微一滞,紧接着疾走了两步,然而却又猛地刹住了身子,站在当地。稳住自己之后,他听到床铺上粗重的呼吸声。 


于是,略一思忖,他转身出了舱,仔细的锁好了房门,去享用早餐。 





三天的船期并不长,下船的时候,狼被扔进轮椅里,身上只是裹着那张被单。所以小曦跑过来的时候,诧异地盯着他看。 


“你找我有事么?”于扬冷冷地问。 


“啊……哦,”小曦的目光这才从狼的被单上转移了过来,“这是晶晶的电话号码,你的呢?”她伸出手来。 


于扬就真的在她细嫩的掌心上签起了字,签完,他看了看狼。而狼由始至终都只是闭目养神,根本都不理会周遭的人或事或者目光。 





对即将到来的陆地有种难言的归属感。于扬在这里生活了十二年,直到被狼领养。 


这里是香港。 











两室一厅的旧房子大约要几十万,于扬不是现在拿不出这笔钱,只不过他还没成年。回到了香港岛之后,他便恢复了五年前在孤儿院中的身份:孤儿,于扬,十七岁。他有监护人,只不过监护人瘫痪在床。 


房东太太人很不错,见于扬年少,而监护人又病重,即时决定减租到每月3500,说完,还以很怜悯的眼神看着于扬,叮嘱他闲了可以去她家中搭伙。 


于扬腼腆地道谢,客气地将她送出门外,然后,用手机联网。 


他有几封email。找出张白纸,他把信件内容誊写在纸上,刨去数字,十个字一行,然后将找出的数字两个一组当作坐标,找到对应的字词。 


三个委托中只有一个是在香港的——在旺角,要过海,稍微麻烦了点,不过总比日本、法国的要好。 


他打着了火机,看着手中的白纸在火光中化为灰烬,然后,他打开卧室门,将视线定在了狼的身上。 





这几天狼都一直穿着那张被单。他当然知道于扬不是穷到了买不起一件睡衣。不过他也没要求过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要求都会被驳回。其实现在自己还在乎什么?一件衣服?别逗了。如果真的需要什么,那只有了结。 


吸毒的感觉确实是飘飘欲仙,犯瘾的时候却真的生不如死。 


如果当初真的一枪崩了他,他心里会很歉疚——不管他把于扬教成了一个多么出色的杀手,但是这孩子也只是一个杀手,一直跟狼自己一样的野兽——然而当他痛痒难耐,有如身处永无休止的水深火热之中时,他不能不恨! 





那目光不冰冷,也不空洞,可是于扬却偏偏就看不出来其中的含义。不过这几天他设身处地揣度狼的心思倒也不难明白一点,那就是,他肯定很想死。然而眼下四肢瘫痪,他动一动都是奢望。有一种死法倒是只需动动嘴,可惜却太不可靠。除非他知道于扬会离开许久,不然咬舌自尽对于扬来讲是很容易救治的——他会不会很后悔,教给于扬刺穴止血的法子呢? 


因此,于扬并不打算让狼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又会去多久。而上一次狼的脱水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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