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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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警察队伍当中几个徇私枉法的败类,严重危害社会稳定和团结,必须抓起来清除出警察队伍。”
贾朝阳打趣道:“哦,你不在朱雀街敲诈保护费,有空替**这份闲心?”
“来石蛇看守所一趟,我在二零八号等你。记得带上一支红玫瑰做暗号,不见不散。”
“滚!我对男人没兴趣,何况是在监狱那种地方!”
“三楼有个叫王芙蓉的,口技不错,长相英俊甜美,要不我让他给你快活快活?”
第418章 弱肉强食
大约四十分钟以后,一列八名荷枪实弹的狱警雄赳赳气昂昂迈进二楼监牢的走廊,后来跟着所长和一位从没见过很气派的大人物。
众多囚徒趴在铁栏栅孔洞上围观,先前的强哥得意非凡,借机点起万宝路向其他房间的狱友炫耀,「我说这阵势,不是有人重见天日就是提出去直接枪决。」
二零八的门口打开了,走出来的居然是兵哥,那个大人物满面堆笑,两人热烈拥抱,所长呆在旁边像条哈巴狗似的谄笑,跟着又走出三个很年轻的孩子,是前天刚来的那几个,人人笑逐颜开,皆大欢喜。
强哥的烟头掉了:「神了,才进去一个钟头马上就出来,兵哥,您真不愧是一等一的大爷。」
廖学兵掸掸衣服上的灰尘,夺过所长手里的铁门钥匙,再从大人物贾朝阳的衣袋里拿了一包烟看也不看直接揣进自己口袋里:「先带我这几个侄子去医务室做个检查,治疗一下,再好好安顿。还有,最要紧的,星期五下午抓捕他们的人,做笔录的人,安排他们进重刑犯监牢的人,通通揪出来,一个也不能漏。你们先走一步,我跟灰衣仔谈谈心。」
「哦?你尚有这份闲心,难得难得,要知道我对你的高雅情操一向钦佩得紧。」
一行人转身离开,贾朝阳悄悄对所长说:「等下廖学兵在里面无论打死几个人,都务必要湮灭证据,免得坏了你我的官声。」
所长一惊:「死人?」刚才开门时扑鼻的血腥已经让人很舒服了,幸好不是老廖挨揍。勉强可以接受。
贾朝阳不再说话,心道:「看到小兵那种眼神,我就知道他要杀人。」
二零八的狱友听到哐啷地铁门声,抬头一看,新老大居然又回来了,他葫芦卖的什么药?把坐牢当旅游度假吗?人家有枪有手机有拳头,还有所长那样的后台,谁敢跟这种人才比啊?
最关键是他一来就把那几个犯事的学生带走了。这摆明了并不是蹲班房的人,如今还回来做什么?
驴脸汉子的脸被分成两半,强自忍耐痛苦,心道若是把这家伙的马屁拍好了,顺道带自己出去也有可能,不等老廖发话便道:「大哥,如果需要的话,下个礼拜我可以搞到几张三级女明星地裸照。」
在枯燥的牢狱生活来说。女性裸照确是极为贵重的奢侈品,在没有女人又不喜欢男人的情况,裸照便成了慰藉之物,简直千金难求,有钱也弄不到手。
不过驴脸汉子又忘了廖学兵不是蹲班房的人,随时可以出去,要这劳什子玩意做甚?何况老廖所拥有的东西比起一张三级女明星的裸照来说,高了太多档次,说出来是会吓死这帮囚徒的。
「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我地学生已经离开了。」
驴脸汉子故做惊喜道:「是吗?可喜可贺。这消息真让人兴奋激动,大哥,您无所不能,光耀可比日月,整个石蛇看守所都将沐浴在您的光辉下。能够与您同在一间牢房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从此我将鞍前马后,永随大哥身边,至死不渝。」
好一个拍马屁的高手,若是早出生几百年落在皇帝身边,至少也是个权倾朝野的奸臣了。这牢里的人以暴易暴、唯利是图、、不择手段、欺软怕硬。足可将人性的最黑暗面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还完整的人全部坐好。」老廖环视着这帮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淡淡下了命令。
李保康人事未省,生死未卜;二牢头地膝盖折断,脸颊牙刷对穿,已经痛昏;还有一个躺在冰冷的地面半晌爬不起来。剩下六个人,全都老老实实坐在下铺的床头。背脊挺直,双手置放于膝上,就是小学生上课也没那么认真。
廖学兵给他们一人丢一支烟,刀疤脸看到如此好货,又想私藏起来等日后慢慢享用,见大家接过老廖递出的打火机点燃,迷醉地吸起来,只好肉痛无比地点上。
「好,你们听着,监狱里弱肉强食的规则是一回事,不过欺压未成年人又是一回事。先不说他们跟我有没有关系,几个十六七岁地半大孩子,没经历过社会,虽然你们切实让他们明白了社会的残酷与自私,不过这种行径我不能原谅。」
刀疤脸悚然失惊,刚刚平静下来坐直的身子像被狂风摧残的禾苗开始剧烈颤抖,原来新老大重新回来是在搞秋后算账!
「如果你们的孩子也会这么被人欺负,会不会很气愤,乃至找人拼命,他们无知、脆弱、表现欲强,争强好胜,格外在乎别人的眼光,心理上并未成熟,对未来还怀着美好地憧憬和愿望,长大成人之后将会成为建设社会的主力军。你们对社会已经不抱希望,但最好留个底线,不要荼毒下一代的孩子。」
驴脸汉子忙叫道:「大哥,不关我的事,都是刀疤干的,他逼那孩子舔屁股,结果那孩子不肯,就把人给捅了。」
刀疤脸大怒:「黑驴蹄子你别以为自己是个好鸟,昨天让那小孩帮你洗衣服,还把人家地脸给扇肿了。老子严守清规戒律,连蚊子叮在额头顶上都不忍心拍,能残忍到你那个地步吗?」
「别狗咬狗的,拿出点大男人地气概来。为了体现一点人道主义,我让你们吸完最后一支烟再上路,已经很够意思了,留句遗言吧,或是赶紧祈祷下辈子投个好胎,不需要再去偷去抢。」
话语很平淡,但钻进众人耳朵却如霹雳般炸开,将他们残破不堪的内心炸成粉碎。
刀疤刚逃出生天,又踏进死路,乍喜乍惊之下卵蛋差点缩进肚子里。
驴脸汉子则想:「他竟要把我们全都杀了,到底还是不是人?」眼角瞟处,发现大家都是一副既愤怒又不甘心的神情,但因为那人腰间沙漠之鹰的缘故不得不苦苦忍耐。刀口舔血惯了,人人都养成好狠斗勇的性子,蚂蚱临死前还会蹦达几下,割了喉的公鸡也会抽搐挣扎,自家性命怎愿意被人操纵?驴脸汉子猛地里彪悍之气发作出来,狂叫一声:「兄弟拼了!死了也有个垫背!」竟要来个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之举。
当先抓起牙刷柄向廖学兵扑去。刀疤心有灵犀,见状还不懂得配合的话那才真是大傻瓜一个,他受到的威胁最大,拼起命来势同疯虎,奋勇向前,抢在驴脸汉子的前面。
驴脸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喊是喊得狂,却不舍得让自己充当炮灰角色,脚步稍稍迟缓,落在后面。只是一两秒钟的间隔,他便发现自己做了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
「砰」的一声,仿若音爆的巨响,充盈着狭小的牢房,激烈回荡,来回重复,天花板的灰尘漱漱而落,几铺床肮脏被单上的虱子竟被弹了出来。如同实质的声音让驴脸汉子身体有那么片刻的迟滞,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敲了一棍。
接着他看到刀疤脸的脑袋像是点燃的鞭炮,除了碎片再不剩下什么。
最近的几个人被鲜血淋了满头满脸,好似刷上一层厚厚的油漆。
血腥味铺天盖地,整个牢房不再阴暗,全部充斥着红艳艳的颜色。刀疤脸的尸体晃了一晃,倒在血泊之中。
噢!上帝!
几缕带有臭味的黑发掉到驴脸汉子肩膀上。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也死了。
剩余五个人失魂落魄,再也没有继续拼命的勇气,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们日后的几千个夜晚将会在恶梦中惊醒,那股冲天弥漫的血腥之气将永远回绕在眼前挥之不去。
「即使你们已经没有未来了,但请尽量给那些孩子留点未来,有时候人生的希望是可以寄托在别人身上的。刀疤脸的行为太过恶劣,所以我处决了他。你们呢,暂时还有活路,不过若不悔改,只怕离死也不远了。几个月、一年、两年没出过看守所,不知道外面的风云变幻对吗?我告诉你们吧,外面的生存压力比监狱还要大,可以把正常人逼疯,可以把疯子逼正常。」
驴脸汉子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多,多谢大哥的教诲……」
「若是以后还有机会出去,迫不得已再次走上犯罪道路的话,严禁对十八岁以下的孩子,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下手。」廖学兵教训完毕,留下一堆烂摊子,打开牢笼铁门走了。
……
在所长办公室,关慕云和张嘉伟洗过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已经缓过劲来,李玉中挨了李保康的一脚,伤得不轻,还在接受治疗。
贾朝阳大马金刀坐在所长宝座上对所长进行训话,平时日理万机,工作量不知多大,这等小事本来是不屑理会的,不过碍于廖学兵的面子,只好做出颜色来看看。
第419章 徇私枉法
“小刘,你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十年,还是我一手提拔上来,在其位便得谋其事,若不作为,便是尸位素餐,那还有何意义?自己好好看看,逮了几个学生,证据不足就直接关进来,还和重刑犯关在一起,看守所秩序如此混乱,职责不明,人浮于事。那帮囚犯个个面有菜色,生活条件非常之糟糕,平时拨下的改善环境的款项不知被你们挪用了多少!”说到后面,愈来愈是声色俱厉,拿起文件夹一摔,骂道:“小刘!为什么不敢说话了!你知道头上还有天,脚下还有地吗?我一再强调不能虐待犯人,严禁犯人之间的互相斗殴压迫,为什么上个月还会打死了人?打死人的罪魁祸首为什么不惩办?”狠狠发泄一通,心想:“这都不是很重要,最要紧的是在你眼皮底下把廖学兵的学生搞得那么惨,自己不想活不要紧,别连累老子。”
刘所长暗忖:“当初李保康打人致死的事件已经向你请示过,你又不发话,我能怎么样呢?没想到廖学兵还能请得动这老家伙,真是奇也怪哉,算我好日子到头。”心中恚怒,脸上绝对不敢表露一丝半毫,站在对面垂手而立,恭敬笑道:“贾局,您尽管放心,我已经下令彻查,那个前天收监的二组组长已经在赶来途中,他连续工作十多年了,一向忠于职守,可能只是偶尔的疏忽。”
姓沙的女警跟贾朝阳乃是素识,乖巧地笑道:“贾叔叔不要太生气,总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我建议还需要对看守所进行更严格的整顿。透明执法,争取不产生任何疏漏。”
两名学生心道:“怎么廖老师好像什么人都认识?他可比梁慈还要神仙。”
廖学兵走了进来,将钥匙抛还给刘所长,说:“还有圆湖分局负责逮捕地警员,用屁眼想想也知道里面有猫腻。关慕云,你把事情经过跟贾大人详细说明了没有?有什么冤屈,贾大人会为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做主的。”
在回来的途中,关慕云已经向贾朝阳细细说过。贾朝阳又不是蠢蛋,官场上滥用职权的人见过不知凡几,这种不需要在脑子里过滤便能得出结论,那个学生纯粹为了泄愤而找人报复关慕云和张嘉伟。
不过那幕后的人倒值得考虑,对学生下毒手太残忍了。看看关慕云手上的伤,没个把月好不起来,看看张嘉伟脸肿得像猪头,不忍卒睹。李玉中内脏受伤,惨上加惨,都不知如何对廖学兵交代。
还好廖学兵也有点让学生们知道社会残酷性的意思,没多大愤怒,只要求严惩凶手。至于始作俑者梁慈自然不足为屡,以后再好好教化于他便是了,在老廖的铁腕下,顽石也能成为宝玉。
追查过程出乎意料地简单,梁慈有个舅舅徐利是圆湖路刑警队副队长,听到外甥受人欺辱。那还得了,不管有错没错,先将那个凶手抓起来再说。正队长陈警官又是个正义感过度的人,早对未成年人犯罪的社会现象深恶痛绝,便任由他处理此案。
通过外甥的配合。很顺利将关慕云三人抓进警局,然后给法医一点好处,出具证明,强调“重伤致残”的具体情节。移交看守所的时候又让老同事,二组组长好好招待那几个欺辱外甥的王八蛋。徐利交代外甥好好在家装病养伤,没想到那小兔崽子终究心志不成熟。居然忍不住去学校炫耀此事,大吹特吹,备言其光荣事迹,充分享受同学们崇慕的目光,让蒙军知道了。马上跑来通知班主任。
这种事情给其他班主任遇到总会束手无策,偏偏撞上地廖学兵这个怪胎。在盂兰盆会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会害怕那些蟊贼,直接通知警察局的最高级别人物进行调查,将风波平息于无形之中。
现在,徐利、二组组长、贪赃枉法的法医就在审讯室内接受审查。本来连梁慈也要抓的,不过老廖说不用了,贾朝阳也只好由得他的性子。
“我的学生在你这里受了点惊吓,怎么着?不表示表示精神损失费?你看他们,多好的孩子,被糟蹋成这样,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觉得残忍,张嘉伟,你说说,自己的损失有多大?”老廖接过局长的雪茄,翘着二郎腿说,同时递给张嘉伟一个眼神,让他说得越惨越好。
张嘉伟地头有点大:能出来都不错了,还敢敲诈警察总局的局长大人?真是和尚头顶捉虱子,没事找事,老寿星上吊,活不耐烦了。他垂着脑袋,压根没看到老廖的眼神,忙说:“没事没事,我现在好好的,精神得很。”
贾朝阳笑道:“小兵,我们都老哥们了,这又不是酒吧。玩勒拿索要那套,太没意思,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自己能力满足你。”
廖学兵老脸一红,嘿嘿笑道:“朱雀街给我几个当警察的名额,帮忙维持治安管理,斗鸡眼那小子去得可惜,时常念及,耿耿于怀哪。”
“这个没问题,关于徐利地徇私枉法案,我会好好处理的。”系统里各人各事的关系错综复杂,认真整治起来并不简单,绝对是个触及根本的吃力不讨好的活,贾朝阳只想解决掉徐利,给廖学兵一个交代。其他的日后再说。
“那么就麻烦你了。”
……
安顿三名学生,让他们好好休养,暂时不用上课。还没想好怎么修理梁慈,星期一下午例行地班主任会议又开始了。
进入会场前,先给南弟去了个电话:“邱大奇的儿子邱利,你们训练得怎么样?”
南弟得意非凡,好像是自己亲自把儿子培养成世界级大师巨匠那么满足,笑道:“别急,且听我一一道来……”
那天下午邱利挨了几顿饱揍,终于不花一分钱在商店里拿到了两包烟。晚上回到家里,父母自然惊异于他青肿的眼眶,但这事怎能轻易出口,骗说出手救助可怜的流浪狗被虐待动物人士给打了,挨打的事说得很详细,邱大奇见不是随便就能编造地,再细细询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只好作罢。
第二天邱利千方百计想要避开凭空出现的叔叔,不敢再上网吧,乖乖呆在教室里上课。不料因为以前抢女朋友地旧事,被一个学校霸王堵在门口,十几个人团团围住,眼看晚节不保,就是个非残即伤的局面,南弟居然带着两三个手下又来了,随便几拳几脚将那帮混混驱散,邱利面子大涨,下午上课时谁也不敢多看他一眼,连班里的老大也主动问候,必恭必敬,马屁话说了一箩筐,自觉有这么个当老大的叔叔似乎也不错。
晚上南弟叫他去喝酒时,只犹豫半秒钟便答应了,酒吧那物欲横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