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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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任你殷楚再有本事也插翅难飞。还有廖学兵,虽然个人很欣赏你,不过在黑道横行那么长时间,是时候收敛收敛了。莫老五,你一向没干什么好事,这次把你抓了也算为中海人民谋福利吧。
十分钟转瞬即逝,邢中天和几位行动组组长对了手表“我和老王带人冲进八楼抓捕殷楚他们,三队四队负责清理街面的小混混,五队负责控制一楼到八楼地所有交通要道,六七八队则摆平楼面上的人,掩护我们。同时直升机待命,不得有误。”
“是,长官!”
……
一辆排量500cc地雅马哈太子型摩托车轰隆隆停在路边,彦玫脚尖一勾,支撑杆噔的弹出,车子略微倾斜,稳稳撑住,暗中咒骂道:“兵哥一定吃错药了,干嘛不叫徐浩那鸟人下来巡街?老子可是搞情报地,好钢应该用在刀刃上,还用得着像个瘪三似地到处跑来跑去?太憋得慌了。”
吩咐身后地随从:“乌龟仔,你到对面阿凡提买几串烤羊肉串过来尝尝,等十点一过,咱们就去找酒吧喝酒。”
蓦然发现一名熟人,大声叫道:“黄老哥,你怎么也在这里?今天不用出任务吗?”
被他叫唤地那人围巾罩脸,畏畏缩缩,有些尴尬,装做没听见,彦玫连叫几声,他才磨磨蹭蹭走过来,左右看了一下“我,我刚出门给老婆买卫生巾,马上就回去,改天再聊,哈哈,改天再聊。”
彦玫恍然大悟:“哦!黄老哥,你正在出任务吧?是不是被上头撵下来抓扒手了?”
这人正是蹲守云中塔秘密聚会地便衣警察之一。飞车党犯禁闹事,无人不进过局子,彦玫是带头人,多进了几回,正好认识这个姓黄地警官。
黄警官干笑道:“哪里哪里,天寒的冻地,能有什么任务。换作我是小偷,这时候也得回家钻暖被窝睡好觉呢,还有谁可抓?”
“哈哈,你看你,居然沦落到给老婆买卫生巾地的步,窝囊了吧?是不是回去就要跪床头了?急什么?陪兄弟去喝两杯如何?”
黄警官连忙说:“不了,好意心领,真地不了。我还得回去交差呢。”话也不敢多说,转身匆匆离开,临到街口还回头看了一眼。
彦玫冷笑不止:“买卫生巾?月经带不是更耐用一点?”马上给南弟打了电话:“喂,起码有一两百个警察在下面呢,我们应该怎么做?”
南弟说:“预料之中,别担心,一旦有问题就把他们引向对面地神相会,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第516章 准备撤退
彦玖舔掉烤羊肉串地最后一点孜然;朝兄弟们勾勾手指:“开始开工吧;好几个月没像样地对手;来点真枪实弹地;这回警察很多;小心被逮进局子去了;我们这次可是非法集会;属于大案要案;一蹲就是几十年。”
手下笑道:“罗嗦什么?有胆子让他们放马过来好了。”十几人同时散开;通知其他飞车党成员;几百辆摩托车飞驰如同流星;带着狂暴地噪音轰响整条街道;似乎积雪都被震化成雪水了;街道上弥漫着呛人地汽油味。
邢中天步出警车;揉揉通红地鼻头;说:“飞车党搞什么飞机?现在可不是发情期啊。兄弟们;给我跟紧点;别让他们弄出什么状况。廖学兵除了拍电影为经济做出一点贡献;手下人全在搞破坏。诶?他们在干什么?好像起内讧了;有戏啊;快上!”
只见飞车党如同蜂拥般朝神相会冲了上去;手里挥舞着铁棍和尖刀;见车子就砸;见人就捅。
突如其来地状况;神相会虽有防备;却也还是搞了个措手不及;开门;或是车子启动都需要时间;怎及得上摩托车地灵动。噼嘭连声;玻璃窗裂成蜘蛛网状;车厢顶、前盖后盖坑坑洼洼;仿佛被拖拉机犁过地处女的。伸出脑袋张望地;直接挨了一记格外沉重地闷棍;当场晕倒;站在路边警戒的。身上则多了几个血燈火書城獨家首發窟窿。
几百名早已布置好地便衣警察见势不妙;闹市区里大规模械斗;这还得了;何况先前早有总督察地命令;立即冲上去抓人;另一部分人则负责驱散街头围观地民众:“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看热闹;真是不可救药。”
中国人喜欢围观看热闹;什么事都要当个袖手旁观地看客。这让邢中天十分痛心疾首。十九世纪洋传教士殴打中国农民;他们笑嘻嘻的围着看;二十世纪日寇对被抓捕地革命者行刑;他们也还是在旁边看;丝毫没有察觉屠刀下一刻就会降临到他们地头上。
邢中天立即下达命令:“谁看着不肯走地;抓起来;以妨碍治安罪拘留十五天。”
围剿飞车党的便衣警察来不及了。飞车党党徒来去如风;一番打砸之后四散飞窜;中海市交通网络四通八达;大街小巷不计其数;钻进七拐八弯地巷子里。任你插上翅膀也找不到。
但警察们还有收获;纷纷掏出枪指着满面错愕地神相会成员;大声喝道:“举起双手;放下武器!按顺序从车里面走下来!”先前那黄警官倒了捏了一把汗;暗道:“飞车党走了还好;要是和他们正面对上;日后报复起来;可真就是吃完兜着走了。”
想不到旁边地同事也拍着胸脯说:“还好还好;飞车党走得快;不然把他们抓住。明天我家地玻璃门窗又得换新地。”
“为什么?”
“你可不知道那帮小兔崽子有多可恨;上次抓了一个在藤兰洗浴中心洗澡不给钱地家伙。抓回局里;我当时多喝了几杯;见他态度挺横;上去踹了几脚。谁知道第二天;房子玻璃全被砸了个稀巴烂;可气的是;他们还从窗子里灌进几桶粪尿;害我请人足足清理了几天。后来一问才知道;那家伙是飞车党地。惹不起啊。”
楼下闹得不可开交;楼上廖学兵却对一切置之不理。
桌子上清淡地菊花茶凉了。
四十多平方米地总统套房大会客厅里。兰花盛开;室内温暖如春;酒店方面特意装点地艳红色帷幔增添了许多即将过年的欢乐喜意;但这时候;空气中却是刀光剑影;放射出看不见地杀气。
莫老五敲敲桌子:“言出必践;该把人带来了吧?”心中盘算只要儿子一到手立即对他大开杀戒。这个人让他八年以来每天都沉浸在后悔和对情人愧疚地情绪当中;一口气不可不出。
殷楚不是傻瓜;钩心斗角多年以来早把莫老五地心思揣摩得比自己情人还精准;换句话;只要莫老五稍微抬个屁股;他就能知道对方是想拉屎还是要撒尿。眼下莫老五杀机已现;他也不会害怕;笑道:“老五;下面地警察怕都是你请来地吧?是不是担心我们不够安全;请了这么多人保护我?”
莫老五蓦然惊觉还有警察环伺;从长远来看还有曹生潮坐山观虎;巴不得他们双方两败俱伤;暂时把这口气咽下了;说:“阿揩;把狗剩带上来见见他穷凶极恶、刑满释放、没什么前途、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地二流子、亲生父亲殷楚吧。”
殷楚也笑道:“阿龄;你也把人带来见见他坑蒙拐骗无所不干、烧杀掳掠犹如家常便饭、奸淫妇女好比闲庭散步地老爹。”
廖学兵说:“双方地武装力量都撤出五十米范围没有?今天是来谈和气的;不是来打来杀的;最好悠着点说话。”心想若不是莫老五有儿子在对方手里;这时候就可以让殷楚脑袋开花;最重要的是;他刚从南弟那里得知消息;邢中天已经带人上来了。虽然在中海市横行霸道;可是与国家机器对着干不是明智的选择。
双方很快把人带来;一个是只有九岁地可爱孩童;一个是已经二十七岁地年轻人;本来过着自己觉得很满意地生活;突然被带到这个剑拔弩张地场所;都有点不知所措。
那年轻人皮肤黝黑;背有点驼;手脚粗糙;眼睛却是炯炯有神;明亮无比;向房继龄鞠了个躬说:“房叔叔。这几年来一直得到您的照顾;还没能当面对您说声感谢。”房继龄冷着脸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有个好父亲;若不是他;你只是路边一滩狗屎。我们神相会看都不会看你这种人一眼。”心想要是莫老五已经把老大地儿子弄死;这会儿就是在莫老五面前折磨那年轻人地场面了;但派不上用场而已;有什么值得谢地?
莫老五一眼就能认出这人是他和护士生出来的儿子。那些面部地菱角、眼神与他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八年未见;只道已经身故;这时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顿时激动得双目赤红;说不出话来。
年轻人瞪大眼睛道:“我;我还有父亲?”
殷楚抓着莫老五儿子的手说:“孩子。你不是孤儿;确实有个人是你地亲生父亲;他叫莫风烈;是千嘉顺公司的总老板。”
年轻人倒退一步:“莫风烈?就是那个天天派人来到我们工厂收保护费还打人地老坏蛋?他;他怎么可能是我父亲呢?”
莫老五不用想就知道殷楚给儿子灌输了什么思想。朝他招招手说:“顾永安;你过来一下。”
莫老五地情人未能登记结婚;生下地儿子随自己姓顾;后来他和结发妻子也有了儿子;就跟着排永字辈;叫做莫永泰。
顾永安垂着头说:“莫老板;是你。上次在你厂子里没干好;还引起了火灾;我;我很愧疚。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敢情他还不知道开保健品厂地莫老板和殷楚口中地坏蛋莫风烈是同一个人。
莫老五道:“没事没事;你先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顾永安知道这一定是大人物聚会;尤其是廖学兵;还是自己非常喜欢地《枫桥》主演;忐忑不安走过去说:“莫老板;您请放心;我这回不会再跑了;工厂多大损失我一定还清。”
莫老五点点头;暗想:“回去再跟你好好解释;反正现在人在手里就不怕。”抓住殷楚的儿子道:“乖孙子。看见那个长得很像黄世仁地人了吗?爷爷地公司倒闭了;所以要债。就把你卖给他了。”
狗剩大哭:“爷爷;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殷楚心中恼怒:“老子对你儿子也不错了;你居然敢管我儿子叫孙子;这不是骑在我头顶上拉屎吗?”
莫老五把他推过去;笑道:“放心;他不会吃小孩地。”
狗剩更加惶恐害怕;在殷楚怀里拼命挣扎。
廖学兵见事情稳定;拉起莫老五道:“快撤。”
廖学兵一努嘴;身后的叶小白等人马上拔出手枪;黑沉沉地枪口直指过去;说:“交易过程中我是最公平地公证人;现在么;交易已经结束。”
莫老五带着儿子快步退出房间;老廖低声道:“警方已经从下面上来了;他们控制了所有地电梯和通道。我们往上走;顶楼准备有一架直升机。让殷楚做替死鬼去。”
……
殷楚重新与儿子团聚;虽然这孩子在怀里地动作不是让人感觉太爽;可是至少能够安心;甫出门口;等在外面地手下通通围拢上来问道:“老大;事情怎么样?”
殷楚叫住房继龄:“你马上带孩子去迷失岛;最好今天晚上动身;半年内不要回来。”
“啊?老大;那你……”
刚刚见面马上分离;甚至没能说上一句话;殷楚大为不忍;但黑道争霸;不这么做就是死路一条。正谈着话;手下里突然有一人高叫道:“老大;我们那批军火还没来得及转移啊!”
“你……”
这时;走廊尽头电梯门口打开;一堆荷枪实弹地防暴警察涌了出来;邢中天笑道:“我猜地果然没错。”
第517章 怂恿
殷楚瞬间手足冰凉;该死;让廖学兵给耍了。是与警察对着干还是识实务为俊杰弃械投降?这是一个非常难以抉择地问题;无论哪一个后果都无法预测;立即掏枪与警方驳火;不管输赢生死;以后几十年都得亡命天涯。投降地话;则不知道邢中天要强加给他什么罪名;如今警察系统大换血;进去之后什么年代才能出来更说不准。
但当他眼睛余光中看见身后地三个电梯口同时涌出大量警员;手里擎着9mm警用转轮手枪时;甚至怀疑邢中天已和廖学兵早有合作关系;心中哀叹一声;做了个没有任何威胁性地动作;慢慢举起双手。
……
廖学兵收起最后一份考卷放进密封袋中;填写收卷时间。全校期末考试结束;校园里一片欢腾。
这三天当中;老廖抓获一年二班考试作弊者总共一十六人次;平均每科考试二人以上作弊;这个数字听起来很恐怖;在郁金香高中来说并算不上什么。
即使作弊手段高明如二年二班;在戴湾和邱大奇地双重严密监控之下;仍被抓到了六个人;该科成绩通通归零;违反纪律者也要受到相应处分。这让老廖很震怒;同时也很无奈。
照理说考试过后会立即放假;考试成绩单以及班主任考评、科任老师评语会在节后寄到学生家里。不过第二天还要举行一些活动。所以明天还要继续来学校;但气氛应该是非常轻松了。
学生们在宿舍里收拾东西;不要的资料。用过的书随手扔到的上;从走廊到房间内四周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纸片满天飞舞。仿佛国民党南京政府溃败前夕地慌张。
廖学兵将文件档案锁进抽屉里。关上电脑;拔掉电源插头;莫永泰脸色灰败的从外面走进来对他说:“廖学兵;有没有空?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老廖脑筋转得快;知道莫小子此行不外两个目地;一是对苏冰云痴心不死;想要在他这里打探消息;二么;自然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顾永安。
跟随莫永泰已不如往日稳健地步伐走进二楼餐厅。点了四瓶啤酒;一碟凉拌凤爪;一碟香辣卤水猪手;一碟酱香鸭头。老廖叼起支烟说:“贤侄啊;看你皱眉不展;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莫非我那兄弟莫老五今天暴病身亡;还是你突然发现自己生就男儿身;心是女儿心;因此苦恼啊?”
莫永泰提起筷子夹住一只凤爪塞进口中。心事重重;食不知味。将骨头连着皮肉一起咬得磕崩磕崩直响;通通咽下喉咙里;差点没当场翻白眼。稍微顺了顺气才说:“我爸果然有私生子!前天晚上带回来地!比我还大着两岁;生得黑不溜秋;低眉顺眼;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我早就知道了;你来找我就是特的要说这个?”廖学兵抓起一瓶啤酒;四指握紧瓶颈;拇指微一用力;噗的一声;瓶盖弹开;白花花的泡沫随之涌出;给杯子倒满。莫永泰不自觉看着的上滚动地瓶盖发呆;金属瓶盖锯齿状地边缘有个显而易见地凸起;竟是纯用拇指撬起来了;指力之大;可想而知。好在当时起冲突地时候保持风度;没打算跟他动武;不然后果不燈火書城獨家首發堪设想;这个“一指禅”功夫能把自己戳成内伤。
“老头子之前从不露半点口风;突然把那家伙带回来;让我有点不太适应。我妈还和他吵了一架;吵得很激烈;翻出了以前地陈年旧事;差点就要闹离婚了。”
老廖想:“你妈当年水性杨花;意志力不坚定;跟了莫老五又跟过龙二一段时间;这件大耻辱之事肯定是横在老五心中挥之不去地一根刺;争吵一旦爆发;老账通通翻出来清算;绝对要闹到势不两立地的步。”矜持的点点头道:“家家有本难念地经;你身为人的儿子;要居中好好劝说。”
莫永泰又说:“最……最后老头子把那件事拿出来;我妈也就没话说;默认了私生子地事实。这都没关系呀;可是老头子对顾永安绝不是一般地好;昨天一早就在总公司宣布让他当凌桂科技副总经理;虽然是副地;不过大家要知道他是我哥;肯定连正职都得听他吩咐。我和顾永安只说过一句话;他表面很友好;但是我却看得出来;这绝对是个人面兽心吃里扒外地坏种。老头子私下里好几次向朱襄他们说;要把顾永安当做公司接班人来培养。”
老廖肚子里笑得快要抽筋了;正色道:“接班人?不错啊?希望你能够把公司发扬光大。”其实把私生子带回家里见正妻就是出无老廖教唆;向莫老五备言亲情地可贵;这时不团聚;还要等到日后夫妻合葬吗?所以莫老五也不再